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卿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那女子被萧思尔所嫌弃,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委屈的撒起了娇打算再次扑到萧思尔怀里,不过萧思尔一看她要过来,连滚带爬如避蛇蝎一般退了好几步,倒是让那女子身子一僵仿似受到了多大的侮辱,嘤嘤就是要哭起来一样。

萧思尔鼻尖上好歹少了那黏腻的香味,可算回过了一点神,又想到自家花钱本是来听那京城一绝的雪儿唱曲,这倒好弄个不清不楚的低音炮过来,还给她熏出个鼻子过敏,说不得她心里头是不痛快的。

“你不是雪儿姑娘!”

那女子见马虎眼是打不过去了,立即换了张脸,“我说公子,您这点钱,哪里能够有资格听雪儿jiejie唱曲子啊,还就我这水准的给你唱唱,您就够了吧!”

“……”萧思尔顿时无语,气性难消,“你们这是欺骗消费者,你怎地就知道本公子听不起那雪儿姑娘唱一曲?!别说一曲,本公子想听多少……”

那女子听萧思尔这样一说,流光般的桃花眼转了一圈,又是笑眯眯的说道:“自然,自然,公子想听自然是能听着的,不过奴家唱的真不如雪儿jiejie吗?”

“这曲子曲风婉转细腻,不适合你。”萧思尔瞧着那女子可怜兮兮的模样,虽说还是气愤那**欺骗她,这时候却也没那么气了,还好心一样咕哝了一句。

“这么说,公子还懂得音律?”那女子眸色闪了闪,好奇似的问了一句。

“懂一点点。”萧思尔揉了揉鼻子,总觉着还是亏了,随即又问:“我听那雪儿姑娘不仅歌儿唱的好,还是个少见的大美人儿,你且说说,见她一面我得付多少银两?听一曲又得给多少?”

“公子不觉得在奴家面前提另一女子,奴家会伤心的吗?”那女子似乎也看出萧思尔是个极其好说话的,所以委委屈屈的嗔了一句。

“喂,伤心的该是我才对吧?”萧思尔无语。

“……”那女子瘪了瘪嘴,似乎也晓得自己理亏。随后才又说道:“雪儿jiejie是个清倌儿,只卖艺不卖身的,人家因着家道中落才流落至此,我们自是比不上的……”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着被骗了似的,那、那个你其实也是很漂亮的,你有你的优点嘛……”萧思尔倒是没想到自家那么一说,倒是勾出了那女子的伤心事,有些尴尬,最后强行转换了话题:

“不说这些了,说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叫什么名字呢。”

“公子唤奴家小莲就是!”小莲也是个打蛇随杆上的,萧思尔一变了话题,她便跟着去了。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谓之莲,却是个极好的名字。”萧思尔装逼的打开扇子扇了两下。

“公子这是诗吗?”在这风月场上待的时间久了,便是晓得怎样才让人开心,所以小莲一脸崇拜似的看向了萧思尔。

“咳……算,算是吧!”萧思尔极少被人这般瞧着,脸上一热,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狂扇了两下扇子。

“公子方才说小莲并不适合这曲子,那公子说说,小莲却是适合哪一种呢?”崇拜脸的小莲。

不好意思的萧思尔:“那个……我这里倒是有首曲子,不妨教给你试一试?”

“好啊好啊,倒是多谢公子了!”小莲一听萧思尔竟是要教她来唱一曲,喜的抬步便朝她靠了过来。

“那个!你你你先去换一身衣裳,太香了我鼻子……”萧思尔见小莲过来,如临大敌赶忙往后退了两步,让她停了下来。

“得咧,公子若是不喜欢,奴家换了就是!”小莲倒是觉着陪着萧思尔有钱赚还不用喝酒赔笑脸,被人吃豆腐已经是极好极好的,所以换个衣裳又有何妨?

不多时,小莲换了一身简单的抹胸长衫,顺带擦了个身子,将那带着些******效的熏香药膏给洗去了大半。

出来时,没那浓郁的味道,萧思尔鼻子确是好了许多,并瞧见只做了素淡妆容的小莲,清清雅雅又是另一番模样,便是不正经的夸赞道:

“本公子倒是觉着你这模样可比的上那倾国倾城的姿容哟!啧啧……”

“公子你讨厌了啦~”小莲掩面一笑。

“呵……”一时间萧思尔觉得撩妹子的感觉好像也挺不错。

杨广确是没想到萧思尔竟会有那样大的一颗胆子,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女扮男装来逛窑子!往常他怎么没瞧出她有这么一颗不甘寂寞的心?

就在杨广他们马车出现在卿香苑门口的时候廉贞便是鬼魅般出现在了马车内,而今简单给杨广禀报了一下萧思尔的情况,便识趣的领着杨广进了院内,并一度无视了**mama的热情直直走到了小莲的门口。

而那**一见着杨广年起轻轻又器宇轩昂的样子,识人无数的她转瞬便晓得这是个得罪不得的主儿,再一瞧跟在他身后的文曲和前头带路的廉贞,那生人勿进的气质和手边一看便是锋利无比的长剑,**嬷嬷果断的选择了敬而远之。

只不想,这位俊逸出尘的小公子竟是来找那位小妇人的,莫非这……

第57章:卖了

“……心中有江山的人,岂能快意潇洒,我只求与你共华发,剑出鞘恩怨了谁笑,我只求今朝拥你入怀抱……”

琵琶声起,和着那从未听过的词曲,轻轻浅浅透过门扉落入门外众人耳中,杨广收回正欲推门而入的举动,微垂下了那盛着冷意与怒火的眉目。

“……寻世外古道,远离人间尘嚣,柳絮飘执子之手逍遥,檐下窗棂斜映枝桠,与你席地对坐饮茶……”

萧思尔唱歌时候的曲调是这个时代,无论前一世还是这一世杨广都未曾听到过的,犹记得上一次听她唱歌的时候是几年前,那时候他似乎是生了一场病,她说是感冒,他不明白什么是感冒,但那其实就是一场风寒。

原因是她伺候他夜读之时睡了过去,而他鬼使神差的将自家的披风借给了她,所以他便是得了风寒。据说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想他一届帝王,他有什么可怕的?无上的权柄之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可上一世的背叛终究成了他的梦魇。

或是因为身体变成了小孩儿,所以就连自制力都变弱了,因此才会任由那些熟识的魑魅魍魉在他梦里横行肆掠。她的歌声很奇怪,却无端的为他驱逐了那走不出的梦魇,那时候他听见她说不离开,说会永远的守着他,可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