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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行。只见那气派的入口处左右立着两个墨绿色军服的人,站的笔直,眼睛都不眨。可车子刚往里开,突然蹬的一声,枪械摩擦过衣料,目光炯炯地行礼。 要开枪?颜凉吓得就差双手高举,恨不得有面小白旗在身边。 “吓到了?” 齐业看她这吓破胆的模样,想笑,可面上依旧平静,只是拍拍座位示意她坐好:“举手礼而已,别怕。” “那个枪是真枪吗?”颜凉小声问。师傅说过,修为再高也不过rou体凡胎,枪林弹雨之下除非是神仙才能毫发无损。所以,修炼之人相比全副武装的普通人,反而劣势多多。 “真枪。” 颜凉更怕了,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车子停在军区深处最僻静的那幢别墅,她下车的腿都在抖,一个不慎就摔在路上。齐业刚想叫司机扶一下,又觉得不合适,自己也伸不出手。 “呜,我没事。” 颜凉颤颤悠悠地爬起来,还好只是膝盖红了,没磕破。一个最基础的治愈法诀就能立刻搞定。只是现在不能用,万一让大师兄发现妖气,肯定会立刻变成死狐狸。 这栋别墅与军区的肃穆极为相称,极简的灰与黑,还有大片的白。无不透出苦修二字。 为数不多的家具像是一套,应当是自带的,一时间颜凉竟然找不到任何齐业的私人物品。就连门口的鞋柜,摆放整齐的几双拖鞋,也都是相同款式。 “去洗澡。” 一双普通的拖鞋放在颜凉面前,齐业给她指了指路:“二楼浴室。” 明显下达命令的口吻,颜凉闻闻自己的衣服,心中叫苦。不应该啊,她一直有好好清洁,身上只有那股淡淡的铃兰花香。都说狐狸本体会自带sao味,可她好歹也是妖怪,这点儿还是遮得住的。 难道是大师兄鼻子特别灵?他又不属狗。 闷闷地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浴缸看上去很久没有使用,各项摆设都显得客套,甚至疏离。好像这不是家,而是临时的宾馆。 只得穿着男人的宽松浴袍走出来,颜凉正擦着头发,迎面撞上刚沐浴完的齐业。他竟然是在公卫洗的澡。 纯白色的浴袍穿在他的身上,腰带系的一丝不苟,微露的胸膛是古铜色的结实肌rou,线条充满爆发力,水珠滑下,被体温蒸发,叫颜凉脸颊羞红。 大师兄的头发很短,此时湿漉漉的,面部轮廓更显坚毅。齐业靠近时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混着药味,清冷内敛。 “张嘴。” 下巴被大掌握住,齐业已经逼近她身前。一个吻直白又激烈,卷起她的小舌吮吸,但仅仅止步于此。 齐业竟然捂着嘴,不知是不是在干呕。 “我没有口臭呀!”被强吻的颜凉又气又急,小手握拳捶他,“你干嘛?” 哪有这么埋汰人的! “抱歉,是我的问题。” 齐业眼神闪烁,这次直接伸手抱住颜凉的身子,酥软的rufang隔着布料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让人感到不适,颜凉用心回应这个吻。 可齐业根本不给她主动的机会,只是用力地吮着,吞咽着,像是应对敌人一般横扫过她的整个口腔。 “呜呜。” 喉咙被舔得生疼,颜凉节节败退,几乎噙了泪,推开齐业时已经喘息不止。本就宽松的睡袍散乱了,露出泛着粉的肩头,锁骨处还有些水渍,印着冷色的灯光也显出一丝勾人暖意。 齐业低头看着这个小姑娘。她含羞带怯,眼波荡漾,姣好的胴体将露未露。 分明比那晚更符合诱人可口的定义,更适合勾起情欲。 可他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口我。” 齐业坐到床边,招手示意她过来。甚至主动解开了浴袍的下方。 “哎?齐……齐业?” “口它,让它勃起,不然怎么插入?” 他竟然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表情严肃,气息平稳。 所以真的是自己变成妖怪之后,本心不纯了,也同流合污变得yin秽不堪了?颜凉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分明是在帮大师兄的忙,为什么脑海里总是有稀奇古怪的杂念冒出来。 地上没有地毯,跪下去时有些凉,膝盖发疼。齐业注意到了,正想叫她上床,可小姑娘已经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伸手握住了他身下的欲根。 “好大……” 分明还没有硬就已经尺寸可观了,匍匐在黑色的耻毛间叫颜凉不敢睁眼。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而后伸出舌头含住了顶端。 “唔。” 口腔温热,紧致,濡湿。小姑娘努力张开嘴一点点地含入,用舌头逗弄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海绵体的神经元受到刺激,传递给大脑,反馈以下身,迅速充血挺立。 她舔得十分卖力,当guitou将小嘴几乎撑满的时候,就整个儿吐出来。从下往上,软舌缓缓地舔,呼吸喷洒,最后调皮的在敏感的小沟处打了个圈儿。她亲吻他的顶端,粉色的舌尖扫过马眼,微微用力传来酥麻,好似被吸住了。 “很棒。” 齐业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脱离平稳的跳动,可依旧不够。他按住她的脑袋,往更深处插入,小姑娘委屈得哼哼两声,顺从地张大嘴,生怕牙齿磕到他。 她的咽喉过于柔滑,近似全新的体验,齐业想插入她的食道了解下属所说的深喉是什么滋味,可她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 10.jian夫yin妇?自由恋爱。 < 她是一团小狐狸(NPH) ( 米缪灵雨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mise 10.jian夫yin妇?自由恋爱。 肯定是相当难受。 齐业立刻退出小姑娘的口腔,看着她干呕咳嗽。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忐忑又期待,良久才小声问:“要我自己坐上来吗?” 性器勃起得并不完全,但硬度已经足够。齐业低头看了一眼她分腿而跪的腿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水光。 “可以么?”他问。 颜凉感觉到齐业的质疑,羞得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可她现在是在帮大师兄的忙,怎么可以半路脱逃! “可以,我会努力的。” 身下还不够湿润,颜凉伸手沾了些有他气味晕染的津液,轻轻地覆上那将立未立的小rou粒。 “唔嗯……” 察觉到齐业注视的目光,颜凉身下立刻吐出一小口爱液。她竟然在大师兄面前自渎,而他还看的那么认真。属于齐业的目光,颜凉只觉口干舌燥,不禁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 当自己的手指插进体内时,颜凉紧盯着他那立起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