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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有人愿意为你洗手作羹汤,愿意有人把你说过的每一件事都放在心上。“时清和……”安澜从背后抱住男人,小脑袋在他背上蹭了蹭。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奶猫一样,“要是我一直都不回来,你会怎么样?”“不会怎么样。”他说,语气稀疏平常,“一个人也挺好。”如果她不回来,时清和早就做好了孑然一身的准备。他甚至不会去考虑其他人,也不会考虑所有的可能性。在那样漫长的一辈子里,独孤终老。安澜鼻子蓦地一酸,搂着他的腰微微收紧了力道。缓了好几秒,她才吸了吸鼻子,打趣着时清和,“我就这么好?让咱们的时医生念念不忘那么多年?”被她扰得无法,时清和只好转过身来,一把揽住安澜,让她坐在一处干净处。微微抬着头,薄唇印着她的红唇,尝到了些许草莓的味道,“要听实话?”安澜哼道,“当然。”“你很好。”时清和道,顿了顿又说,“就是长了双腿。”安澜:“……”双腿一弯,安澜就这么勾着时清和的腰,像是树袋熊一样,趴在时清和的颈间,“时清和。”“嗯?”微微勾着的尾音,像是在故意引.诱安澜犯罪一样。“就是想喊喊你。”安澜环着他的脖子,低低出声,“还好我回来了。”也不会再走了,也不会把他丢下了。所以,你不会一个人了。-周五放纵的后果,就是周六在家加班。还有些事情安澜弄不清楚,索性把许初九喊到了家里。安澜回国后圈子比较小,许初九算是她唯一的朋友,而且又是自家儿子的秘书,所以许晚晴自然是喜欢的。做了午间运动回来,许晚晴进门便看到在院子里悠闲看书的宋嘉予,“澜澜和初九呢?”宋嘉予:“楼上工作。”“送水果了没?”许晚晴问,“最近天气开始干燥了,女孩子得多吃点水果。今天阿姨休息,你也不知道做点事。”宋嘉予被吵得无心看书,只好合上书本,提醒一句,“许初九是我的下属。”“下属又怎么了?”许晚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初九是澜澜的好朋友,算起来还算是半个meimei,你给meimei送点水果怎么了?”得,不能跟自家mama说道理。宋嘉予认命地起身,“行,我这就去切水果。”“这还差不多。”许晚晴捣鼓着花花草草,还不忘提醒一句,“还有喝的。”书房里,安澜也是头疼得很。策划案太难写,她本来就不擅长这一部分,手都敲疼了,许初九帮她检查了一遍,又得重写。好不容易写了一点,安澜已经疲倦地躺在靠椅上面,揉着自己的手腕,“你最近在捣鼓什么?见你朋友圈都是一些旗袍的照片。”许初九也停了下来,“我朋友开了一家旗袍店,让我帮忙做模特。”安澜表示了然,也是,许初九的身材很好,穿上旗袍后有一种古典女人的韵味感。划开手机,安澜翻着许初九的朋友圈,被一件深蓝色的旗袍给吸引住了。默默地凑到许初九身边,她指着那件旗袍,“你觉得我穿这件怎么样?”“这件有小码,你穿应该可以。”许初九沉思两秒,不怀好意地看着安澜,“你想做什么?色.诱?”“看着好看想买不行啊。”安澜轻轻地哼了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宋嘉予端着果盘进来,“吃点水果。”“谢谢。”安澜应着,目光落在宋嘉予的身上来回,“今天不是有事?”“临时改了。”宋嘉予顺势坐在她们对面,视线不自觉地朝着许初九看去。对上她的目光,却又很快收回,“工作怎么样?”“刚开始。”安澜长叹一声,按着自己的手腕,“晚上吃点什么?”“午饭刚吃完就想着吃晚饭,你也不怕胖?”宋嘉予凉凉地来了一句,“自己的工作还得让别人帮你。”安澜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谁让我胸无大志,就喜欢浪。”宋嘉予翘了个二郎腿,“知道就好。”安澜:“……”要不是亲戚关系,安澜真想动手。没继续和宋嘉予扯着嘴皮子,安澜吃了两块水果又继续工作。宋嘉予往她这边看了一眼,轻咳一声,对许初九说,“让她自己做,她也该独立了。你下午不是有事?”许初九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拍了拍安澜的肩膀,“那我先回家了,有事电话联系。”安澜挥了挥手:“知道了。”-被工作折磨得苦不堪言,安澜最近一直老往外面跑。为了顾忌着形象,每天都得穿高跟鞋。久而久之,脚踝处都青紫得充血。电话里跟时清和抱怨了一句,大中午的,这人居然还特地跑了过来。安澜只得一溜烟地跑下楼,和他去到了楼梯间。半蹲在安澜面前,时清和把膏药贴在安澜的脚踝上面,轻轻地揉了两下,“晚上用草药泡半个小时,高跟鞋尽量选择粗跟。”“噢。”安澜低头看着时清和的后脑勺,有个小小的旋旋。她伸手戳了戳,手指绕着他不算长的头发缠了缠,“下午不上班吗?”“两点半有一台手术。”时清和抬头,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这会都快一点了,一来一回的,时清和也的确够呛。安澜心疼他,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我这个又不是什么紧急的事,你干嘛跑过来?”“你难受了,还不是紧急的事?”时清和淡声反问,低头去检查她另一只脚。穿高跟鞋多了就是这样,脚容易畸形,而且血液不流通。只不过职业女性,大多都是这样。时清和虽然心疼,却也无法改变。安澜一愣,歪着头问他,“这是时医生的甜言蜜语吗?”时清和替她按着腿,低声道,“这是真心实意。”安澜亲了他一口,笑眯眯地挑着他的下巴,“最近表现不错,我甚是喜欢。”“就这样?”时清和拧了拧眉头,不太满意。“这里是公司,影响不好,”安澜故作严肃地板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