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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琳琅心里有张小鼓,在不停“砰砰砰”直敲打。她眼神闪躲,有些慌。 男人已站立在自己身前,那突兀的高度差距,让赵琳琅恍如泰山压顶,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他不紧不慢地跟上。那股青草香味渐渐转浓。她红着脸往后又直退了几步。 男人却步步紧逼。 她回过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转身去拧门把手,可一只属于男人的粗厚大掌却覆盖在了她蜷起的小手上。 那温热灼烧到了她,她欲挣脱。 身后的人却微微使力,搂住她整个小小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你身上,”男人凑在她嫩白的脖颈间轻嗅,湿润的唇紧接着便隔着薄薄的衣物落在了她的背脊上,“有海洋的味道……” “我要你。”像是在宣告物品所有权。充满情欲的一只大掌已从上衣摆下方摸进去,牢牢包裹住她仍在发育的青涩小乳。 赵琳琅被这样从未有过的陌生触碰吓得哆嗦了一下,右手紧捏着的笔记本掉落在了地面上,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声。 (作者的话:作为一名称职的女司机,该走剧情时,绝不含糊。) (三)2.粗壮的男根破了她的处/上 “校董,你什么意思?”赵琳琅的音调不禁高了几分,扭头抗拒着身后男人的靠近。 “这里,没有人动过吧?”男人粗砺的五指有力地磨砂着她胸脯上还在发育的粉色小豆,声音是充满情欲的低嘎。 “你!你变态!”赵琳琅气得脸色发白,丧失了理智,也不知道哪里迸出来的气力,如小蛮牛似的猛地转身狠狠使出一巴掌掴在了男人俊美的脸上。 “啪!”一个红色的五爪赫然印出现在男人的脸颊上。他松手,挑眉,阴鸷的眼眸迅速眯起。 琳琅理好衣服,骄傲的头颅仰得高高地,两只眼睛里满是愤怒的光芒,她义愤填膺地朝高她一个头的男子说道:“请你放尊重点,别以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这种行为是猥亵,我可以去教育局告你!” 琳琅腰杆挺得直直的,出了口恶气,被占便宜的愤怒稍微消一点点,她转身去扭门把上,急欲离开。 “明天我就取消盛泽的奖学金机制。”身后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可每一个字却掷地有声,像一把把刀捅进琳琅的心里。 “你卑鄙!”琳琅气得快要发抖。在盛泽读书,她一年的学费就将近二十万,没有了那一笔笔的考试奖金,就意味着她只能辍学,还有,她那要补交医药费的父母该怎么办…… “你要懂得,这世界就是这么残酷。”男人不在意地嗤笑出声,他高大的身子缓缓走向沙发,整个人陷入光线昏暗的椅背里。 在琳琅夺门而出前,他并不阻挡,只是慢条斯理地说了句“我给你半个小时考虑。” 仿佛,就在和她讨论今天的天气阴晴似的,云淡风轻。 今天发生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不在琳琅的掌控之中。 她在cao场上一路狂奔,眼泪随着刺鼻的风哗啦哗啦地掉下去。跑着跑着,她气喘吁吁地抱着肚子蹲下身,良久,捧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那片被触碰过的胸部像被火烤过一般guntang,阵阵恶心上涌。她憎恨这种感觉。她想要血洗这样的耻辱,可她如此稚嫩,如何能够对抗。 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 贫穷使她备受欺辱,贫穷使她丢掉了所有的高傲。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对她这么不公平。她才16岁,她只不过是个孩子,为什么就要让她直接接触到这些肮脏的黑暗面。 可无论多么憎恶多么不情愿,在现实的怪兽面前,她只能被迫压得低头。 第二十九分钟的时候,她再次敲开了那扇红檀木的门。 他依旧坐在那里,只留下一个宽阔的、阴沉的背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琳琅低垂着脑袋慢步踱到他跟前。她感受到男人强烈的视线投注到她身上。 此时的自己如一只烈日炎炎下被晒干的基围虾。 “对不起,校董,刚刚我不应该打您,我为我的冲动而道歉。”她闭着眼,逼着自己真情流露地说出道歉的话,“请您不要取消奖学金,那对我来说很重要。” 琳琅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可怕,他调查过她,他很清楚她的弱点和死xue。 打蛇打七寸,他有她的把柄。 其实以前也无意中听同学们背地说过,学校有些领导喜欢玩弄学生的身体,认为这样很新鲜,很刺激。 那时候琳琅嗤之以鼻,想着为什么她们不拒绝?直到此时此地,她才深刻地明白过来,原来强者想对付弱者,不过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轻而易举,有时候,你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的长相,因为有几分姿色,才被瞧上了去。如果,她长得奇形怪状些,也许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可以不取消,甚至可以再加几项,”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不咸不淡,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 “条件是什么?”琳琅面无表情,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男人表情慵懒,修长有力的五指极巨占有欲地抚过她光滑的下巴,再沿着脖子往下,停留在她漂亮精致的锁骨上。 他深邃的眸光逐渐火热,上下游移于她的身上,仿佛就像饥肠辘辘的人在盯着一道美味佳肴。薄薄的校服根本遮挡不住这么美妙的身子。 “做我的的情妇。” 短短五个字,斧头似地辟在了琳琅的心脏上。 虽然早已预料到是恶心的条件,却没想到是这么彻底。 只能没骨气的答应吗?五指紧紧掐进rou里,心隐隐作痛。从此,她将被钉在耻辱柱上,再也下不来了。她将一步步走向地狱。 委屈的情绪在胸口打转。眼里蒸起一片漫天的水光。 那句“我不愿意!”已经堵在了喉咙那里,却怎么也挤不出口。 如果…… 一定要踏入地狱,那就坦然面对吧。赵琳琅,不要把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也丢掉。 “做您的情妇,才不过挣得本该属于我的奖学金,那我也未免太廉价了。”琳琅转身,捡起门边的笔记本,背身说道:“有钱人很多,我总有机会攀个高枝。” “你父母的病,我会送他们去国外医治。”男人的声音遥远而空旷,却又充满着诱惑,像从地狱里传来,“至于其他物质条件方面,你想要,我都可以给。” 琳琅的背脊微微发颤,她该死地有些心动,但太阳xue又突突作响。她突然很想哭。她想回家,想念mama温暖无害的怀抱。 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