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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在身下。 比起发泄在胸上,他更想,射在下边的小洞里。 白浊精华,亿万子孙,一炮接一炮,一滴不剩的,全都射给你。 墨先生想着,很是亢奋,狂乱地撕扯着咪咪的裙和内裤,大力掰开她比豆腐还光滑的双腿。 他瞧见,腿窝深处,是一片魅惑人心的春色。那新鲜稚嫩的rouxue,那小小的洞,纷纷在迎面朝他招手。 莫先生伸出两指,将那紧闭的花瓣撑开,观赏起那层层叠叠的粉。 “咪咪的xue也很美。”莫先生发出赞美的喟叹。 “别说.......”咪咪羞得闭眼,墨先生真的,好浪。 “说和做一起,才会更爽。”莫先生身体绷着,举起自己炙热凶猛的roubang,朝咪咪的小meimei挥了挥,算是问好。 接着他倾身挺动腰,卖力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紧是真紧,深是真深,小小的xue把roubang包得真踏实。 逼仄湿软的xue里有泉眼,咕噜噜冒着湿漉的yin水,滑溜得很。 莫先生左右抓着咪咪两只纤细的脚踝,把两条腿提高大张,便肆无忌惮地干起她rou嘟嘟的xue。 “额恩恩...啊、啊、啊啊....墨、墨先生....”咪咪喘着,呻吟着,叫床声娇媚得酥人,声声滴出汁,吃人的魂。 男人挺动的腹部肌rou勃发,大jiba不留情地插啊插,插到rouxue最里端的瘙痒处,爽得好像下一秒,他就要不受控制地狂射了。 “恩....呃...咪咪....你的小逼是为我量身打造的。”xiaoxue边吐着汁水,边一口一口吞入硕大的jiba。 墨先生额头流着汗,浑身燥热,手臂上的肌rou都突显得肌理分明,jiba越胀越大。他精壮的身体耸动着,持续在软嫩的rou缝里来回cao了十多分钟,cao得身下的咪咪哦哦尖叫个没完,撞得她精神恍惚魂飞魄散。 “啊....嗯啊...霍先生....啊啊..太快了...我要死、死掉了.....”咪咪软成了一滩水,稀里糊涂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 “......我也要死了...死在你湿漉漉的xiaoxue里。”女人的汁水泛滥成灾,逼rou层层收缩,箍着的roubang突突狂跳,墨先生揪住她的胸疯狂摇摆冲刺着。 马眼一松,yinjing埋在甬道最深处,砰砰砰狂射出来。 咪咪整个身体白里透红,是只剥了壳的虾米。 身下白浊横飞,她浑身颤抖着、痉挛着,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得啪啪作响。 她已忘了自己,忘了一切。她爽得快化掉了。xiaoxue含着roubang还在不自觉的舔,大量的jingye浸泡着那小块洞xue。 墨先生没有动,趴伏在她身上,插在她逼里,仔细品味着发射后的余韵。 而咪咪,她被抛入太空,攀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完) (八)jianyin之夜1 日暮下垂,这人间又迎来了一个新的无良之夜。 天气已入秋,夜晚又添了几分寒气。秦淮河上青烟渺渺,淡月朦胧,笼罩着冰凉的河水和岸边细腻的白沙。 临近秦淮河畔的酒楼里,有一位衣着薄纱的的歌女怀抱着琵琶,半遮着国色天香的面容,端坐于屏风后,眼神迷离地歌唱着一首听客们点的曲子,那正是穷奢极欲的南朝陈后主所作亡国之曲——。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腰缠万贯的达官贵人们,东倒西歪地卧躺在专为听曲玩乐准备的软塌里,耳边听着yin词艳曲,嘴里洋洋得意地炫耀着最近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他们怀中皆搂着身姿婀娜的美人,时不时低头,色眯眯大喇喇地盯住她们裸露出一大半的白玉胸脯,嘿嘿嘿地坏笑。 刚进酒楼的歌女纤纤端起酒樽,用它盛满朝廷特供的香醇御酒,巧笑着跪在地上小步挪动靠近,将酒送去豪绅李四爷嘴边,娇娇弱弱道: “爷,您用酒……” 这李四爷祖上代代为官,权霸一方。他为人从小纨绔,喜好渔色,家中大房小妾上上下下二十来号人,可他总觉得玩不够。 大抵身为富贵之人,便更信奉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俗语,所以平日里李四爷没事就爱带着仆人去街上瞎溜达,遇到颇有姿色的姑娘就不管不顾强掳去宅子里玩个三五天,每次人放出来就已经变得衣衫褴褛疯疯癫癫。 李四爷就这样成了平常百姓的眼中钉、rou中刺,多少人恨得他牙痒痒,想要为民除害。 可天不遂人愿,祸害遗千年,这李四爷的某个女儿前年进了宫,且颇受皇子的宠爱,于是一大家子人便也跟着鸡犬升天。日子越过越滋润的李四爷,更爱花天酒地了,吃穿不愁的他愈发油光满面,肥头大耳,肚皮圆圆滚滚,活脱脱一只行动的猪。 多少良家妇女被李四爷糟蹋,他却恶报未到,简直造孽! 这会儿李四爷见纤纤娇嫩精致的脸蛋,眼神可就变得放肆而又yin荡。他左右手各环抱着一个美人,眼珠子却滴溜滴溜地毫不掩饰地将纤纤上下打量了个遍,那目光,似恨不得当场将她那层薄纱剥个干干净净,把她里里外外看个透、摸个底朝天。 刚入这行没多久的纤纤只是奉嬷嬷之命来敬酒,她虽从姐妹们那儿知晓酒楼yin艳之事颇多,但身世清白的她是进来时便签了条约的,坚定地只卖艺不卖身。 孝顺的她只想着赚些钱去为家里卧病在床的老父亲治病,等攒够了钱就马上离开这种花柳之地。 可这会儿她却被李四爷邪肆的目光给盯得浑身不舒畅,那真是如坐针毡度秒如年,她低垂下眉眼将酒杯放到桌上正欲往后暗暗退开,却被色欲熏心的李四爷一把抓过了白嫩柔荑放到鼻子边闻起来—— “多么标致的美人,闻起来还没有sao味,不会是个雏儿吧?” 酒楼里还有雏儿?这样的好事居然给让他碰着了,不好好宠爱一番怎么能行? 李四爷咧嘴露出两颗金牙,yin邪地jian笑着,两只豆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快消失不见了。他痴痴地望着纤纤,张开满口酒臭的嘴就往那只青葱白嫩的手臂上啃了过去。 (八)jianyin之夜2 “老四,这小妞模样细皮嫩rou,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一进来我就猜到她是雏了!”接这话的正是与李四爷在官场商界勾结多年、无恶不作的许师爷。 同样中年发福且好花天酒地的许师爷,此刻正卧躺在女人堆里,他抖着厚唇上一把山羊胡子,丑陋的老脸上露出糜烂的笑。他两只浑浊的眼像老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