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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下疯狂欢爱…… 最终,二女衣衫尽毁,近乎赤裸地躺在地上,xue口都是魏刚馈赠的白浊。 他从墙上抽出一把宝剑,银白的剑光晃入她们眼中,无声的杀机步步紧逼。 魏刚站在二女前,怜爱地看着她们道:“你们今日满十六。按魏府规矩,别的银奴是要发卖出去的。只是,你们是我心爱的宝贝,我今日亲手送你们上路。黄泉路上若是见到你们姑母,代我向她问好。” 他一剑劈下,二女大喊救命!长期受调教的身子,轻如飞燕般闪过一剑。 魏争如今就住在前院,后院动静这么大,他很快就赶了过来。 那声救命,他以为是刺客,结果竟是见到父亲挥剑要砍她们! “父亲这是做什么?”魏争惊诧道。 “救命!”二女如同见到救星,扑倒他脚下,痛哭流涕。萍儿脑子活络,此刻不喊世子爷,而是说:“哥哥,救救我们。” 这声哥哥,打在他心中极软弱的部位。 他生母早逝,母家唯一的血脉只有这对双生表妹。 他知道父亲恨极梁家人,故而对父亲调教二女之事,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若叫他亲眼见到母家最后的血脉死去,他却是心中不愿。更何况被二女连连喊道哥哥,这种保护欲更强了。 “争儿放开。梁家人本就应当斩草除根。为父准她们多活了十年,今日该做了结了。” 魏争抗辩道:“父亲要梁家人一个不留。那么我呢?我的母亲是梁三娘,我身上亦有梁家血脉。我活着,父亲便无法斩草除根。既然如此,多留她们二人又有何妨?” “混账东西!”魏刚气极,却见萍儿莲儿一人抱着魏争一腿,小脸蛋在他大腿上摩擦,泪水沾湿了他的长裤,他朝二女冷笑道,“怎么,你们是想攀上世子爷了?” 二女连连摇头,又可怜巴巴道:“奴只想活下去。” 魏争言辞恳切道:“她们已满十六,儿子知道父亲不想再见到二女。儿子斗胆将她们收为己有,安置在院中,以后都不会惹父亲眼烦。若是父亲执意要杀她们,便将儿子一同杀了吧。” 他母亲在他一岁那年过世了。他没有任何记忆。但是他知道,他长得像娘亲。莲儿萍儿长得亦像她。他们兄妹其实很肖似。此刻保护她们,给他异样的满足感。仿佛是,若时空穿梭,他亦可保护他的娘亲。 魏刚知他势在必得。这二女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可心的玩物。不会为此同儿子翻脸。宝剑扔到地上,人转向一侧,神情肃穆。 二女却知,这便是放她们生路了。当下重重磕头,泪别魏刚。 魏争将二女安置在前院小屋中。 魏刚和魏争忙于政事,并不常在府中。有时一离开便是三五日。 二女却是受尽奚落。那几个银奴来窜门,笑话道:“怎么从老子床上爬到儿子床上了,知不知羞耻。” 府中奴才、麽麽亦是私下奚落,只当她们是父子俩共用的玩物。 萍儿知魏争比魏刚心软,便撺掇莲儿一道,在魏争回府后诉苦。 二女下跪乞求道:“哥哥不常在府中,无人照应我们。后院的人更是冷嘲热讽。求哥哥赐我们一个身份。好叫我们安度余生。” 魏争沉思许久。 二女曾是魏刚蓄奴,这辈子都不可能嫁出府中。他却是无暇顾及她们。若给她们贵妾身份,她们就有了依仗,在府中也算是个主子。 魏争只是暂居武魏城。以后他离开了,二女就留在这里,以主子身份安度余生,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既是贵妾,他就给二女安排了个假身份,敲锣打鼓抬入门。自此她们也成了主子。下人们恭敬地喊夫人。 他实在没想到,二女竟然胆大包天到敢爬他的床…… ==== 殿上欢(H 4100字) 如今秦沛被生擒,四皇子叛军形同散沙,大明朝天下已初定。 追随秦毅的那帮臣子们,按耐不住纷纷进谏,直言皇帝理应大选后宫,充实宫闱。如此一来,他们也好将自家女儿塞入宫中,巩固势力。 两个月来,秦毅在冯婉容这处日夜耕作,她的肚子气却始终没有动静。 此刻太医又是隔帘问脉,禀告道:“贵妃娘娘宫房温暖有力,身体无碍。龙嗣应是早晚的事。” “下去吧。”秦毅蹙眉道。 一旁的宫婢呈上汤药,送到他身边。无论是膳食还是汤药,皇帝都是亲自喂食的。 秦毅打开帘幔,见到里面安坐的,一丝不挂的绝色佳人。 紧蹙的眉头便舒展开了。 他将佳人搂在怀中,一勺一勺喂药。 冯婉容并不想吃这个东西,却没法,只好配合他。 她知道秦毅想要她怀孕,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可是她承欢这么久了……况且之前和魏争也是缠绵床榻,她也未曾避孕过…… “皇上,”她顿了顿,不想喝药,“臣妾或许就是生不出,又何必勉强。皇上可以找其他宫妃生啊……” 男人脸上狂风暴雨,“朕说过只要爱妃一个,爱妃这么快便忘了?” “可臣妾生不出啊……” “生不出也得生!喝下去!” 她无法,只得继续喝药。 这药水不知道是怎么助孕的,她只觉得这段时间,每回喝了药,奶子都特别涨。 秦毅知道后,只笑她是天生yin妇。却是体贴地好一阵温柔搓弄,帮她解涨。 又是一日早朝。 金銮殿上文武大臣分列二侧,如同早有预谋般齐齐下跪,恳求皇帝广开后宫,繁衍龙嗣。 秦毅心中怒极,却是笑得如沐春风。 他从龙椅上站起,往前走了几步,将众人看在眼里,威严道:“朕既为天子,非寻常女子可侍奉。这样吧,朕让各位爱卿今日彻底明白了。” 他右手一挥,只见几个奴才抬了一张宽阔的软榻来到殿前。软榻上铺了厚厚的垫子。 秦毅眼睛微眯:“朕准许各位欣赏爱妃酮体,让各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方有资格伺候朕。若是在场所有大臣都为之泄身,朕便赢了,以后再也不必提议后宫之事。若是有一人未泄身,朕便输了,朕答应选秀之事。” 底下议论声哗然而起! 有说荒唐的,有说闻所未闻的,更多的是轻蔑之声,一个小丫头怎可能叫全场男子泄身? “来人。”秦毅肃声。 冯婉容穿了乳白的鲛纱,几乎半透明地,被抬起圆盘上,送入殿中。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道菜一样,被放置到软榻上。 鲛纱在宫灯下隐隐散发珍珠的色泽,与她裸露的皮肤交相辉映。那双无处可藏的玉腿,更是看得人心神荡漾。 众臣早已听闻冯氏女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