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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呻吟着,摇晃着身子,简直如同小母狗一般。 “好疼啊…………嗯…………好舒服…………再cao深一点…………sao屄里面好痒…………” “都已经顶得这么深了,杏儿还没吃饱?”方渐一挑眉,掰开了赵杏儿两瓣臀rou,抚摸着紧紧缩起的菊眼儿了然道,“果然杏儿已经是被cao熟了的小浪货,只cao一个sao洞已经喂不饱了,非得双洞并入不成?” “没、嗯…………啊…………别、别弄那里…………” 娇媚到几乎滴水儿的声音,根本让人分不清究竟是拒绝还是撒娇。 方渐自当她是欲拒还迎了,摸了把臀缝,熟练地中指钻营着便插入进后xue一道小口去。紧致细滑的肠rou瞬间紧裹住手指,滑嫩温热的触感妙到无法言说。方渐转了转手指,抠挖着肠壁的嫩rou,感慨道:“只是一根手指进来就紧成这样,杏儿是如何用这小菊眼儿吃下大jiba的?莫非是什么妖精变的不成?” “我要是妖精,便吸干了你的阳精…………嗯…………”赵杏儿一边皱着眉感受着屁眼儿里异样的触觉,一边轻喘着说,“天天采阳补阴,非吸得你身子垮了不可…………” “我倒是觉得,一cao了杏儿的小sao屄,便跟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神功一样,精神得紧,越cao越有力气了。”手指又多入了一根,把菊眼儿口那环肌rou撑得张开了,旋转抠挖得赵杏儿直缩屁眼儿,“啧啧,这sao屁眼儿里也能流水呢……我看杏儿果然不是什么妖精,是天上的小yin仙下凡来历练了……” 正如方渐所说,被cao熟了的屁眼儿只是简单几下抠挖,便已经逐渐濡湿着向外流淌清冽的黏汁。一边被方渐用手抠挖玩弄着后xue,一边被根粗硬灼热的roubangcao干着小嫩屄,双xue并入的快感舒服得赵杏儿连尾椎骨都麻了。 粗糙的手指将肠rou剐蹭得发疼,却让后xue里一阵阵升上异样的快感。赵杏儿禁不住紧紧夹起了屁股,扭动着腰肢去磨蹭身体里深深插进来的粗硬,浪荡的样子看得方渐又是一阵兴奋,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阵抽插猛cao。 已经射过一次精,这次便变得持久了许多。一路颠簸着足足cao了有将近一个时辰,赵杏儿都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方渐这才猛地一个深入,灌了她满肚子的浓精。 平坦的小腹被jingye撑得高高鼓起,简直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妇人。偏生方渐似乎还意犹未尽似的,抽出roubang撸动了两下,作势便要换个姿势继续。 就在这赤裸纠缠的一对男女正打算开始新一轮缠绵时,原本不紧不慢行驶着的马车忽然一个急停,甩得两人猛地从软垫上摔下,狠狠撞在了前方的小桌上。 马儿的嘶鸣声伴随着马车夫的惊叫,紧接着是一阵错乱的脚步声。赵杏儿还未反应过来时,门帘便被猛地掀开,几个看样子明显是异族的蒙面男子出现在了眼前。 其中一个,冷冷地打量了这对野鸳鸯一眼,上前拽住赵杏儿的腕子一把扯过来,再一脚踹倒试图反抗的方渐,把她一路赤身裸体地扯出了马车,接过同伙扔过来的脏臭披风随手给她一裹,便把赵杏儿像是扔米袋子一般扔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带领着几个蒙面男子,一路向着北方疾驰而去…… 突厥王宫 突厥王宫 大理岩砌成的圆顶宫殿里,墙壁上挂满了富丽堂皇的刺绣毡毯,穹顶装饰着带着散碎金丝的纱幔,遍布的金银烛台和奇异植物充满了异域风情。就连侍女们也一身胡人衣服,披着薄纱的头巾,身上挂着丁零当啷的饰品。蜜色的肌肤和卷曲的头发,加上高鼻深目,一看便知道,绝非中原人士。 赵杏儿穿着一身新换上的胡女衣袍,坐在铺满异域珍馐的矮桌前,看着为自己布菜、连汉话都不会说、只能用手势交流的侍女,简直是一脸懵逼。 七天前,她在去往安西府的路上,被一群蒙面的陌生人从马车中劫掠而去。快马加鞭没黑没白地向着西北方行进了五六天的工夫,眼见着周遭的景致从农田变了荒草原,再变成几乎寸草不生的大漠,终于在昨日,那些陌生马贼把她从马上放了下来,捆绑着运送到了这座异族宫殿之中。 而这些天累坏了也吓坏了的赵杏儿,几乎是一卧在铺满锦被的软床之上,便眼前一黑地失去了知觉。足足昏睡了将近一整天,今日她醒来,才来得及思索:这里到底是哪儿? 听方才侍女讲的话,似乎她说的是突厥语……莫非自己被突厥人绑架了? 可是,自己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大夫啊,突厥人犯得着千里迢迢跑过去绑自己? 赵杏儿左思右想,都觉得莫名其妙。自己这些年虽说游历过不少地方,唯独这突厥人的领地她是来都未曾来过,按说跟他们绝对没有过什么过节。可是自己如今分明被绑架过来了——虽说是绑架,如今却又好吃好喝伺候着……更加显得吊诡。 “咕咕咕……”她正想到一半,胃里忽然传来一声打鸣一般的响动。眼见着眼前的侍女扑哧一声笑出来,赵杏儿脸一僵,揉揉肚子看了看眼前刚切好的烤羊rou,心道:算了,管他到底什么来头,吃饭事大! 于是,她再不做多想,接过侍女递来的烤羊rou,左一口右一口便开始狼吞虎咽。 突厥人烹饪惯用火烤和香料,羊rou烤得烟火气十足,非但不带膻气,那rou汁之间还带着淡淡的奶香。香料饭更是加了不少孜然和番红花,带着羊油的饭香气萦绕齿间,间或还能品到杏脯和葡萄干的酸甜跳跃。许是当地习俗,桌上除了一把锋利的割rou刀便再无其他餐具,赵杏儿索性用手抓了饭来吃,不一会儿便吃得满手满脸都是饭粒。她也不在意,油手抓了银杯过来便大口大口灌酒——酒也是这边惯常喝的奶酒,酸甜鲜洌里带着nongnong奶香,只一口便感觉酒劲儿直冲而来。 正大吃大喝着,宫殿门口忽然走进来个服饰华丽的中年异族男子,银刀胡服,裤管和袖口都干练地束起,一双马靴的靴尖向前弯曲翘着,尖顶帽子之下,是一张带着刀疤的脸,鹰钩鼻子的鼻梁高到有些夸张,眼神更是冷冰冰透着股肃穆。 那人一进来,赵杏儿身边的几个侍女便“扑通”一声单膝跪下,低着头行礼,只剩赵杏儿一人毫无反应地坐在原地,甚至还打了个饱嗝儿。听到这动静,方才帮她布菜那个女孩脸色都白了,来人却无甚反应,开口用带着nongnong外族口音的汉语道:“赵大夫胃口不错啊。我们突厥的饭,你吃得还习惯?” 赵杏儿上下打量了他一圈,面无表情道:“还成吧。你谁啊?是你把我弄来的?” 听到赵杏儿毫无礼貌的语气,一旁持刀的突厥人侍卫显然有些恼火,脸一黑便一步跨上前来,刀也出了鞘——却被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