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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费一番力气,好在春娘泌出许多水儿,不曾被那物弄地生疼。 “夫人这xue儿真真儿热情,吸得本官进退不得。” 于大人趴伏在她身前,鼻端是动人的乳香气,唇边是那挺翘的红梅果儿,在动颤间,那软软的乳rou挤到他唇瓣。 县令爷忘情地吮着那乳尖儿,身下撞击地越发凶狠,那紧致的吸吮力将他的欲根密密地缠住,几欲将他生生地吸射出来。 他这边进得勇猛,春娘那处越发化作绕指柔,湿湿软软地让他埋得更深。 舌尖戏耍一般绕着奶尖儿舔弄着,时不时含住整个尖儿吮吸,大力到似是要吸出奶汁一般,另一只乳儿则被握在手中把玩,揉到发软发颤。 那体内的蜜水似是流不停一般汩汩流着,于言铭每每用力cao到底处,那水儿总要随着那灼热roubang一道溅出xue口去。 二人的下身毛发湿哒哒地黏在一块儿,几要分不出你我。 动情的女人比往常更夺目三分,那娇软的体躯,那比往日更缠绵的目光,那堪比花娇的桃粉面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还有那唇中逸出的绵软忘情的吟哦。 都叫县令爷热血肆涌,rou根发硬,硬到生疼更加想将她揉碎融进自己体内。 更有一股邪妄执念,她在那些人身下是否也是如此娇媚,无助,又这般yin荡。 每一举一动都似勾引,将他引向欲念之境。 她是否也紧紧缠住他们的腰,是否也会不自觉将双乳凑进别人嘴边,还会发出那娇气又sao气的呻吟让人血脉偾张,无法自抑。 那些人是不是像自己这般,举起她的腿,露出那交合之处,看着那xiaoxue儿艰难地承受自己的粗大坚硬。 酸气冲天,县令爷被自己所想给气到胸口发闷。 难道,他们还能比自己更勇猛吗? 于大人看着被自己cao到面色发红,软成水的人,不免感叹自己实在技艺超然,春娘口中那忽高忽低的声响让他得意非常。 兴致高涨的县令爷挺腹插到最深处去,感受着她xue内的巨颤,roubang被裹地紧致异常。 春娘在他身下明显差距出他的异样,动作较之平常粗暴了些许,亢奋中又带着些怒意。 那处又重又深地往自己体内入去,整根都狠狠地插干进去,撞到体内的宫口处,“太深了...太深了...啊...” 那物件儿太过粗长,偏头部还微微上扬,极易碰上她花心处,重重一撞便是娇水四溢,咕嗤咕嗤想彻房间。 “大人...大人...且饶过我罢...”春娘被他撞到发晕,不知他为何今日如此猛烈。 急急往后退去,却被他拦腰截住,翻过身去。 臀部被翘地高高的,洞口开合,实在诱人。县令爷咽了咽口水,喉结一阵滚动,小腹发紧阳物高翘。 噗的一声猛地插进洞口,水液丰沛进出畅快,摩擦之下竟是guntang异常。 于大人想起街头巷尾对郁将军的打趣,都说将军大人体魄强健勇猛非常,以至于公主都沉迷他之胯下... 便是不知那人在春娘身上起伏是何姿态,可像现在这般,囊袋重重拍打着那白嫩臀瓣,发出啪啪巨响,那柔嫩肌肤都被拍出微微红痕。 他二人缠绵时,可会如此水rujiao融欢爱非常。 思及此处,于言铭更似猛虎扑食,趴跪在她身上,腰臀发力将她几乎要撞散开去。 cao干速度极快,动作又剧,整个的roubang进进出出架势惊人。 “啊...轻些...轻些...” 也不知他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未曾用饭还能如此龙精虎壮,那硬似铁石之物进出之际滑出xiaoxue,又猛地cao入,将她花唇都撞翻出去,磨地生疼。 偏他不知为何,她越是求饶,他便越是猛冲,俊眉微皱似是仇敌一般奋力cao干。赤红的性器在粉色蜜唇间起起伏伏,将xuerou都带翻出来,又重重插干进去。 “大人~~”春娘娇斥出声,显然有些恼了,却又觉察这滋味微妙地好了些。 于大人醋意上脑,“常闻将军大人勇猛,却不知与我孰猛?” 春娘不料他问出此话,自是知晓他如此反常是为何,亦生出羞恼之意。 反驳道,“大人都说将军凶猛异常,何须问出此言?坊间传闻不虚耳。” 这话一出还了得?县令爷怒火中烧,妒火直窜,那火气一个劲儿地往胯下巨物窜去。 本就坚挺之物更加精神了,春娘明显就觉出那阳具在自己体内涨大开来,比方才更要硬上两分,将自己的甬道堵地满满的十分充实。 县令爷一撞,春娘小腹酸涨,腿也被撞软了去,一下子趴在床上,乳尖划过床单,浑身激起一阵战栗。 她被于大人捧住腰臀,箍在他小腹前,便紧紧贴着重重cao干起来。“如此说来,本官倒要向夫人好好讨教一番。” 难免又是一阵横冲直撞,带着些较量还有些许怨气,动作间亦显现出来。指尖掐进她的rou间,抵着她的花心便是一连串的深重撞击,囊袋愤怒地拍在皮rou之上,汁液泗飞,粗硬的毛发也狂妄地刮过她柔嫩的大腿根处。 于言铭整个人更是跪坐在她身上,大手绕至胸前,将两团胡乱抖颤的奶子抓进手心,肆意玩弄揉搓,甚至还要捏起那颤颤巍巍的顶端,揉搓到站立而起,红艳艳地立起。 “大人...大人...轻....轻....轻些...”春娘可算知晓盛怒之下的男主是何等的不讲理,一味地蛮劲往自己身下撞去。 可怜那娇嫩的地方被那硬物磨到发烫,几欲要破了皮去。 春娘逃脱不得,只得开始娇声求饶,“大人且饶了奴罢。” “将军勇猛,本官且比不得他,如何夫人承不住我?” 猩红的性器嚣张地在白嫩腿间进出着,白胶泛起将二人黏合在一块儿,春娘自是知晓他存了攀比的心思,暗叹他孩童心性。 不知道这有何好争? 却不知男子最怕比较,特特是这证明男子气概的床笫之事,何人肯落下风? 春娘被他磨得要发晕过去,自是脑子灵光乍现,“大人之猛,无人堪比。” 于言铭得意一挺,这是自然。 “大人勇猛非同常人。”春娘见他稍有缓意,越发夸地大声,“将军与你怎堪相比?” 这般情真意切,于大人心情大好,重振旗鼓势要让她体会自己雄性气概。 “啊...啊....啊...” 床架摇地剧烈,哐哐哐地险些散架。 这个骗子! 春娘直被弄得xiele三次身,床单都湿得不成样貌,于大人才意犹未尽地抵住她的xue口,尽兴地挥洒自己的精血之气,直直射了好半晌才松着身子趴在她颈边。 声音带着沙哑,“夫人可满意了?我与将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