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花间yin事Ⅱ在线阅读 - 进入她,cao满她HH

进入她,cao满她HH

    她还是处子之身,抽出带血的手指,薄霆在她惊惧的目光中,用舌头将沾染的液体一下下舔的干净,按住她平坦雪白的小腹揉了揉,整个人都兴奋的控制不住了。

    花璃艰难的呼吸着,被他弄破的疼让她哭的断续,软软无助的声音又像是在呻吟,身旁的男人如同恶魔,压制着她,即将占有。

    “滚开滚开……”

    可是哪怕到了此刻,她依旧是厌恶他的。

    薄霆很生气,强悍的将她抱起,赤裸的男躯狂野灼热,抱着娇美的女人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中,他急迫的吻着她,贪婪的yuhuo渐渐燃烧,下身挺立的粗狂rou龙顶开了她紧闭的rou孔。

    “啊!不要!”

    痛,难以承受巨大的痛让花璃失声尖叫,想要逃离,却被薄霆掐住了细腰,纤白的细腿猛然挣动在他的胯侧,像是垂死前做的最后挣扎,那该死的野兽还在进入,抱紧了她,唇就贴在她的耳边yin邪暧昧的喘着粗气。

    “从今往后,我便是这天下最至高无上的人,阿璃,能让你永远做皇后的人,只能是我,只有我会保护你,爱你,直到山陵崩,驾鹤归。”

    明明满是情愫的话,从他口中出来,却是瘆人的可怖。

    花璃被他掐死了腰,炙热顶开的花唇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他停也不停的往里面挤,紧窄的甬道本能有了湿腻,她疼怕了,便哭着去尝试接纳他的东西,硬硕的粗长过分雄伟,只是入了一个头,便挤的她暴胀难忍,冷汗涔涔。

    抱着她无意识颤抖的身体,他并没有任何的怜悯,任由她因为疼痛在他背后抓挠出条条血痕,也不肯放过她。

    “进去就好了,这疼也算是对阿璃的惩罚,受着吧,永远记住。”

    稚嫩的膣xue生的娇小,guitou顶入了前壁就挤不进去了,微微湿润的花唇死死的吸附着他,薄霆只能空余了一手,探往身下去分开她的yinchun。

    “呜呜……混蛋!不要!啊嗯……呜!”

    她的哭声反而让他血脉喷张,眼泪打湿了他坚实的胸膛,他提着她的腰往外退了些许,磨弄着撑开的roudong,将混着鲜血的湿液弄的均匀。

    “很痛吧?”他对着她温和一笑,那笑透满了阴鸷。

    花璃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继续怒骂他,可是这次还来不及吐露一字就被他挺身猛然冲入。

    “啊啊!!!”

    清晰的剧痛从腹下传遍周身,火辣辣的冲击让她差些晕厥过去,那属于另一人的东西终于进来了,可怕的插满了她的身体,胀的她连颤抖缩动都做不到,紧嫩的xuerou被挤的实实发酸发痛,她痛苦的看着他,眼泪落个不停。

    欲念和贪婪并没有让薄霆满足,顶着花心片刻,他就开始抽动了,嫩生生的湿热蜜rou本能吸挤,那样极乐销魂的快感,让他几乎忘记一切。

    终于和她在一起了,这一刻的亲密是任何人都不能做到的,只有他,进入了她,cao着她,可以再也不用分开了。

    “阿璃,你好美……好紧,我的,是我的了……”

    他等待了太久,甫一契合便是狂热的冲击,不顾她的柔弱,粗暴的横冲直撞在鲜嫩的花xue蜜道里,插的她连声都发不出来,乖乖的趴在他怀中发抖流泪。

    她开始湿润了,被roubang抵过的嫩壁腻腻的发烫,麻麻胀胀的rou龙狠进,每一寸每一分都是致命的诱惑,咬住她粉莹的雪颈,挺动的幅度加大。

    噗呲噗呲。

    “嗯嗯!阿璃,你越来越湿了,第一次就这样yin吗?以后每天我都这样入你,好不好?啊!真舒服,夹啊,你继续夹,哈哈,我的小乖,真想就这么cao死你!”

    作者菌Ps: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你们说的梗,能写的我就尽量写哈

    古代扮演·亡国的皇后】在哪里cao你HHH

    初初破瓜的身子在他的顶撞之下,已是不堪一击,溢出白色yin沫的红肿蝶唇不住翻撅,其间是紫红色狰狞的巨龙充满侵略性的抽动。

    迅速而骇人。

    他誓要征服她,让她彻底只属于他一人。

    “唔呜啊啊啊!”

    烙印着吻痕的雪颈绯红,难受的仰着,说不出的柔弱,身体内的胀痛还在加剧,花璃细弱的哭吟着,玉手颤巍巍的勉强攀在薄霆的肩头,他的力气实在太大,轻袅的她被撞的猝不及防一起一伏,每一次重跌而下,便将他含夹的更深一分,使得腹中被捣弄的刺痛渐渐变了意味。

    “阿璃太轻了。”

    他笑着,那双杀惯了人的手粗糙的很,贪婪的抚摸在她的曲线上,细滑娇嫩的玉雪肌肤迷的他心都在抖,抓紧了她的软腰,他丝毫不怀疑一松手,她会被他cao到地上去!

    低眸看向挺塞入xue的阳柱,上面沾满了香腻的yin流和她的处子之血,分分合合交接出阵阵yin艳的声响,想来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近在咫尺的眼睛,渗满了狂乱的光,浓黑的yuhuo深深凝视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她就快要无法负荷了,泌着花水的xuerou过分幼嫩敏感,roubang的大力磋磨挤压,捣的快感压过的痛楚,酸胀的痒开始活散,从未经历的花璃甚至无法言喻那是怎样的感觉,本能的害怕。

    “不不……呜呃呃呃,不可,不可以了……啊!放过我……放过我……”

    掐在手中的纤腰一颤一抖,连带一xue的嫩rou也sao媚了起来,浅浅的痉挛缩吸的薄霆呼吸顿促,凭着本能将肿胀的rou龙凶残的抵往宫颈深处去。

    “不可以进去?还是不可以干你?嗯嗯~可惜都不能停了,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很yin荡。”

    昔日高贵冷艳的皇后,做梦也想不到有一日会被男人如此对待,他抱着她从御座上站起来,一手掐着她娇翘莹白的屁股狠撞,everyday一手将她的脸扭过去,看向躺满尸体的大殿。

    “你闻闻,从你身体里出来的sao水味都压过了血的腥味呢。”

    他开始迈步走动,朝着御座下的金阶走去,花璃疯狂的摇头,那张很少出现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惶恐,热泪迷乱,一双柔荑用力捶打着他,却又不得不用双腿盘紧了他的腰,承受roubang深入尽头的顶cao。

    “啊啊!你要去哪里!不,不!!呜啊!”

    他每一步走的刻意,腰下稍稍用力一挺,她就夹着roubang被撞的一跳,不过片刻又吸着他贴紧了他的胯,连绵的哀哀哭声变的尖锐起来。

    “自然是要带阿璃到下面去啊,他的头在那里,还不曾瞑目,可以让他看看从未碰过的皇后,被cao起来是多么的sao。”

    被他这么一刺激,花璃蓦然吸的更紧了,一时不备便让那股酥骨的情潮席卷了周身,柔软的娇躯赤裸趴在他怀中狠狠的痉挛着,她知道自己必须屈服了。

    “求求你,不要过去……唔!”

    他一把罩住了她胸前乱晃的雪乳,用力的捏着,沸腾的yuhuo让他俊美的脸看起来格外阴鸷,揉着她撞着她,冷笑着:“不过去,那我该在哪里干你呢?来,我的阿璃,快告诉我,要躺在哪里被我入?”

    渗透灵魂的迷乱酸慰让花璃彻底放下了一切,她用手环住了薄霆的脖子,哭颤着哀求:“御……座,求你了……啊啊啊!”

    薄霆却并不满意,抱着她顶了顶湿热热的嫩rou花心,挤的花汁四溢,继续逼迫着她。

    “不对,阿璃该求我在哪里cao你的,说啊。”

    缠在他腰间的腿儿紧了紧,她已经被他弄的崩溃了,酥软的脊骨被他摩挲着,快感和耻辱双重积压。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我说不出来……呜呜!”

    作者菌Ps:捂脸潜走

    潮喷了失禁了HHH

    她的尊严,她的高贵,在这一刻都湮灭成灰,她如何能抵抗这样的他,被rou龙粗狂的贯穿着,只能凄然尖叫出来:“在,在御座啊啊啊,御座上cao我……啊呜呜!!求求你……”

    砰砰砰!

    他捣的太深了,四溅的花水温热,湿了她的盆骨,润了他的大腿,大手扣住她狂摆的细腰,方顶cao着走回御座去,这一次,他直接将她压在了上面,扯开两条玉腿扛上肩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贪婪的视线如火般炽烈。

    “好,就在这里cao,叫啊,继续叫。”

    白皙的丰满乳波乱晃,她急促的哭叫全然失了章法,只有他知道,她快被cao到高潮了,固定住她热汗淋漓的娇容,他咬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

    耳畔只剩下她微弱要命的呜咽,和那不绝于耳的caoxue声。

    湿嫩的紧致越缩越紧,层层花rou下意识排挤异物,压的他呼吸大乱,裹的他额间青筋暴起,纵身突破yin腻的娇软,插进她的zigong内,还来不及拔出,宫颈口便卡的rou冠一阵痛,紧接着他便忍无可忍的喷射了。

    大脑有过片刻的空白,唇舌还在本能的搅动她的嘴儿,含紧了她吸吮香甜,在极乐的巅峰,这样的上下契合,让他从心灵深处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的,都是他的,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柔软的女体在他身下剧烈颤搐着,莹嫩的雪白纤腰却被他压的动也不能动,直到少倾后才没了反应,只余下吃着rou柱的嫩唇,湿哒哒的滴着水快要被撑的裂开了。

    大殿内暂时只剩下了他如野兽般的粗喘,怀中的她,已经被刺激的晕了过去。

    “阿璃里面好舒服,我都舍不得出来了,继续吧,嗯?”他亲着她的脸,绯红的桃腮诱人极了,这样的她远比往日要可爱的多,他甚至不愿意拔出来,就开始了抽动。

    溢满了甬道的yin腻被他挤出了各种声音来。

    他一边cao着一边低吟,可怜花璃晕过去又很快被弄醒了来,双眸泪汪汪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是恨又是怕,更可怖的是横亘在体内的东西,又粗大了几分,暴胀的她只能张着嘴儿发出奇怪的娇媚yin呼。

    “呜啊……嗯嗯!”

    热,从身体深处活散出来的热,痒的她四肢百骸都酥了,她能感觉到圆硕guitou捣撞的尽头灌满了不属于她的液体,一抽一插,流往了整个花xue。

    “多好听,阿璃的声音那样美,叫出来更叫我硬了,感觉到了吗?嗯!做梦我都梦不见这样美的浪叫。”

    生硬的胀满冲的很快,将那股盘旋的余韵顶的回味无穷,她甚至承受不住而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来,如他所言,打湿了御座。

    她喷的忘情,他更是爽的销魂。

    “啊啊啊啊!”

    再这样下去,她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活活cao死,一波一波的快感卷席,她根本无法抵抗,哪怕是高潮他也不曾放开她,顶着撞着,不知疲惫的占有着。

    直到后来,她被干的失禁了,在那张天子的御座上喷出尿液来,他才从她的身体里退出。

    卵袋里积累多时的jingye,悉数射在了她的脸上,浓白的热流糊了她的眼睛,大多钻入了她的嘴里,她却没有力气闭合,失神的微张着唇,染了精水的口涎一路流淌而出。

    这般模样让男人的凌虐欲空前强烈,直接将紫红的粗大roubang抵进了她的口中,还未喷完的jingye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

    “乖,吃下去。”他摸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青丝,命令着。

    咕噜咕噜。

    不用他说,她也在本能的吞咽着,一寸寸挤入的guitou,顶的她将最后的浊液全部喝进了肚子里。

    【古代扮演·亡国的皇后】抵死逢迎HHH(END)

    那张天子才能坐的御座,此时已经湿乱不堪了,瘫软在上面的女人,有着雪一样如脂莹白的肌肤,最是玲珑袅娜的身姿,趴在被yin水浸湿的明黄间,她颤抖的宛若初绽的牡丹,丰神冶丽诱尽人心。

    薄霆摸着留着在她身上的情痕,那无一不昭示着她是属于他的,从未平复下去的兴奋又燥热了起来,满目都是她的身影,曾经那念念而不得的心思,终是实现了,方才那一番狂乱cao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他将她无力蜷缩的身体强行撑开,将她赤裸裸的摆在御座上,大手撩着她腿心处的yin糜液体,擦在她的双乳间,大力的揉弄,直揉的花璃,从喉间逸出了细碎呻吟。

    她呆呆望着他的眼睛里,盛满了被侵占的绝望,她恨他,惧他,却是永远都抵抗不了他了。

    提起她的脚踝,他将更加硬挺的灼热roubang又塞了进去,插的花xue湿腻腻的水响,入的她震彻灵魂的颤抖,guntang的硬硕guitou狠狠撞在深处,她当即被顶出了哭声。

    他笑着抚摸她脸上的残液,勾在指尖,全部喂进了她的口中,她想用牙齿咬他,他便用roubang狠狠的cao她,cao的她本能的松开了牙齿,任由他抚弄唇舌,将他的jingye涂满她的口腔。

    “真乖。”

    “呃呃呃!”

    层叠的嫩rou被他用力磨弄,泛起的酥麻刺激活散在体内,饶是再不愿,花璃也无法忽略他带来的欢愉,红润的粉腮更艳了,长颈微扬,他顶住了她的宫颈,强烈的酸意胀的她双腿乱蹬。

    “不不不……呜啊啊!”

    他用最yin邪的手法捻弄着充血的阴蒂,她甚至还来不及强忍,就吸夹着他再次失禁了,身体的一切似乎都不再归她控制,她崩溃的哭着。

    可怕的是他仍然还在往里入,交合处yin乱不堪,滚滚爱液掺杂着尿液湿了他的身体,他变态的沾满了手指含入口中,尝着属于她的味道。

    “很好吃,我很喜欢。”

    花璃尖叫着闭上了眼睛,他这哪里还是人,比鬼都还可怕!

    越来越狂野的插动,肆无忌怠将粗壮骇人的rou柱送进了最幽深的地方,那里面还留着他射出的精水,深深的挤动入去,他控制不住的粗暴深cao。

    蠕动的花rou在酸麻快意中恐慌的吸附掠过的rou龙,企图夹紧它,可无疑是螳臂当车,火热的横冲直撞比方才还要快,将一股股yin腻的花水从她xue里撞的飞泄出来。

    她迷乱无措的喘息吟喔着,面上是痛苦不堪,亦是舒畅极乐的。

    他抓紧了她的细腰,死死的钳制着她,让她在他的胯下抵死逢迎而不得挣脱,每干一下他都在低吼,对她的爱和欲早已交织的浓烈可怕。

    花璃疯狂的哭着,雪白玉润的秀腿在他身侧狂乱的挣扎,那是女人的本能,在高潮来临前,下意识的抗拒异性带来的极乐,致命的快感让她忘记了一切。

    直到他将能让她孕育两人共同生命的液体再度喷射在深处,玲珑雪白的女体不能自制的颤搐着、痉挛着,久久。

    “我的皇后,你将会是永远的皇后,永远。”

    永远只属于他的皇后。

    薄霆阴鸷笑着,将她占有在双臂中,回想这经年的等待,唯有此刻,才知餍足。

    ——阿/茶/整/理——

    作者菌ps:小天使们说的女师男徒梗我还挺有兴趣的,不过要往后排排,新CP想好了,民国背景的上海黑帮老大X偏远山区女匪首

    【民国扮演·劫色的女匪】花大扛把子

    “大当家的,那伙人果真投了凌家铺的客店,包了一月,出手就是金条子,老六机灵,帮他们拎过箱子,沉的很,少不得是好东西,这次的点子保准踩的稳!”

    花璃懒懒的斜倚在大大的木椅中,手中的匕首精致,葱段似的嫩指缓缓转着红苹果,不过是个简单的削皮儿,直看的赖老三眼睛发直。

    “打哪儿来的?”

    清音微冷,独有一种少女的甜软,却实实在在让赖老三心头一颤,不敢再多生二心出来,忙低着头说:“老六问了,说是从一个叫上海还是甚下海的地方来,在打听凤岭岗哩。”

    “是上海吧?”花璃这才挑了眉,将寒光乍闪的匕首利落的插在了苹果上,饶有兴致的笑了笑:“这地方我听阿爹说过,那可是满地金砖的好地方。”

    莫看他们守着这凤岭岗,天云山是称王称霸,三江十六寨,来往客商皆要尊他们在前,可若出了凌家铺,外面的天地是圆是扁怕是都不知晓几个。

    “叫人把点子看好了,这一票得干,不过,我前段时间让你找的教书匠呢?”

    又被问起这事,赖三也只得苦笑。

    “大当家的又不是不晓得,这整个凌家铺又出了几个会识字的,真有那能咬卵的,我不早交差事了,这事您要不还是交代给老五吧。”

    花璃揉了揉额,整个寨子能识字的估摸只有她了,这还是得敬于她那老父亲,当年花璃的母亲横霸三江十六寨,谁人见了都得尊称一声大扛把子,响当当的女中豪杰,机缘巧合在凤江里捡了个男人回来,后来才知晓是个前清举人,便被花璃的母亲强留做了压寨夫君。

    她父亲为人高傲迂腐,一心将知识传教给女儿,深怕她沾染了母亲的匪气,平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想带花璃离开山寨回金陵老家去,据说他也是出身名门的。

    “大当家的?”

    “这事儿必须尽快,这次收留了那么多孩子,姑奶奶我可不想都培养成小土匪。”

    赖三情知是抵不掉这桩差事了,只能心里叫苦,别看他家大扛把子人美身娇似闺娘,可杀其人来的狠劲,男人见了都怂。

    “是是是!”

    将要走,赖三又想起了一事来,有关风月,那脸上的笑都有些猥琐了。

    “当家的,老六说了,那伙人里有个后生仔模样生的可好看了,比凌家的大少爷还俊,您……嘿嘿嘿,可要去瞅瞅?”

    “是吗?”

    花璃笑了笑。

    作者菌Ps:模样好看的后生仔=心狠手辣的青帮老大,摊手~这个故事写完后,来几个番外,估计要开第三部了,重新放文哈

    【民国扮演·劫色的女匪】咱们生小娃娃

    也是好久不曾下山去了,花璃起了兴致,就打马带着一伙人去了凌家铺,不过也不好闹出大动静来,她名声在外,若是知晓她进了镇子,凌家的太爷还不得以为她要打家劫舍,犯他地盘呢。

    “大当家的,咯,就那个那个,啧啧。”

    何老六悄悄指着,人来人往的客堂里,他们就坐在角落处,也不算打眼,却禁不住他拨高的声儿,花璃没好气的一把拍在他后脑勺上。

    “小声些,惊了点子就剁你爪子。”

    一东一西,他们坐在西堂,那人就坐在东堂,身边围了五六个手下,只看穿着打扮就与这穷乡僻壤格格不入,黑色的西装风衣冷酷,一旦有人靠近,便会警惕。

    “看来不是好惹的货色啊。”花璃低声说着,却始终看不见被挡住的人,直到有伙计去送茶水,遮了她视线的黑衣人才让开。

    嚯!

    “真他娘好看!”

    比起妹伢们追捧的凌家大少,这男人简直是个极品,与那群手下截然不同,他穿着黑色绸面的长袍马褂,胸前吊着一副金表链子,五官生的异常俊美轩昂,嘴角含着淡淡笑意,戴着金丝眼镜,瞧起来文质优雅的很。

    花璃一时间也形容不出那是怎样的惊艳心动,只痴痴看着,眼前就剩他一人。

    “大当家的?大扛把子?!”

    赖三何六惊的不轻,咋也没料想到,这男人的魅力是如此之猛,他们这一向看不上男人的大当家居然看傻了,更叫他们掉下巴的还在后面。

    “今晚就动手。”

    一直跟在旁边的任五皱眉劝道:“不可,这里是凌家的地盘,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若真是在这里动手,露了白,凌天齐那老东西不会善罢甘休的。”

    花璃自然是清楚,不过男色当前,她也把持不住了。

    “关他屁事,姑奶奶今晚劫色又不劫财,先药了他们再说。”

    她手下的人也没几个是饭桶,做起事来也干净利落,别看那些人训练有素,可也算不过他们,迷子往饭里水中一下,入了口也都睡成了死猪。

    “大当家,就是这间屋,人在里头呢,您进去,哥几个给您看着门。”

    闪身进屋,花璃早已经激动的不行了,捂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口,绕过屏风走到窗前,那好看的后生仔就稳稳躺在床上,走近了一瞧,更好看了。

    往床边一坐,花璃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

    “啧,瞧瞧这眉毛、鼻子、嘴……比我阿爹还好看,不行不行,今夜过后,就绑回山寨去。”

    她话音刚落,原本还人事不省的美男,突然睁开了眼睛,朗目沉星,色心大起的花璃不仅没吓到,反而被迷住了。

    “你,你怎么醒了?那药明明……”

    花璃的手还摸在人家嘴上,美男不惊亦不怒,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她,说:“手拿开。”

    没想到人好看,声音更好听,花璃心都痒了,整个扑了上去,一边盈盈说着:“小哥长的真好看,姑奶奶我还是头次干起劫色的勾当,嘿嘿……你就从了我吧,咱们生小娃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