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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祖父知道你心中有怨,假造祥瑞欺君罔上万万不该。可太子死死压着,但凡还有别的办法,祖父也不能同意这种铤而走险的事,你该明白。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傅家更不能被按上欺君的罪,这件事必须压下去。”“按祖父的意思,我钱多所以活该被当成冤大头是吧?”傅归晚冷笑:“您掏不出20万两吗?三叔没点家底吗?不能自己承担一份吗?老子给儿子收拾残局,族长出面处理家族祸端才是应当的。傅家成绝户了,要我这个姑娘家来出面?”“大丫头,你手上的银两留着也是白白挥霍——”“爹!”傅经樟实在忍不住打断道:“家里的男子没死绝,没得靠姑娘家来掌门面的!三弟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就得自己担责,他担不起,父亲、兄弟再帮衬一把,我就不信咱家还不能把20万两给凑齐了。”傅宗弼差点没被这个大老粗的二儿子气得心口疼,不等他呵斥,长子竟也凑上来:“爹,压下假造祥瑞的证据不能由晚儿出面,太子要30万两,家里还拿得出来。儿子不孝,请您拿20万两,剩下的十万两我们四个兄弟摊;明日,儿子就去找翼国侯把证据拿回来。”“经柏!”傅宗弼差点没被长子气得闭气过去,手掌微微颤抖,怒吼道:“经樟性子粗不懂事,你也犯糊涂,你不清楚四皇子有多缺银两吗?傅家对阵东宫已是举步维艰,你倒是大方!30万两也亏你说得出来,你还不如直接说你要把你闺女的皇后之位让给涂家!”“爹——”傅经柏欲要辩,可惜被管家高昂的喊声打断了。“爹——”傅经茂沉沉的跪下去,可惜只喊声爹就被管家的禀告声压过去了。“老太爷!”管家在书房外急急得喊道:“二姑奶奶不慎推了大少奶奶一把,大少奶奶动胎气了,老夫人请您与大姑娘即刻去颐寿堂。”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傅宗弼一阵头疼,只得哄道:“大丫头,眼下乃傅家艰难之际,我们一家人自当同舟共济先度过难关,到时无论您想做什么,祖父绝不阻拦。”“那您可别又动不动反悔。”傅归晚当场就开条件:“我爹说的对,不该也不能再用永福郡主的名义,该祖父您出面,拿30万两。长房也可以孝敬您20万两,但我对着辛姨奶奶和她的儿女满肚子火,20万买20鞭,让我把您的宝贝女儿抽一顿,银票我就双手奉上。”“她们是你的姑母,你在说些什么混账话!”傅宗弼火大地瞪着孙女,傅归晚讽刺道:“当然是实在话,还是祖父肯把你这个宝贝儿子推出来让我抽20鞭?”“大姑娘,祖父给你说尽好话,你还要闹到什么地步?”既然好话无用,那就不说了,傅宗弼干脆要求道:“经柏,明日长房拿三十万两出来作为今年给为父的寿礼!”傅经柏目光一变,眼底闪着难以置信,一脸复杂的望着老父,看长女尚算冷静,拉住要顶撞的二弟,低下头去:“是,父亲。”“经茂起来,既然后院闹出了点事,你们随为父去看看,大姑娘回自己院中歇着,这些事不是你个姑娘家该cao心的,有闲暇多给自己绣绣嫁衣准备出阁才是正经!”老太爷吩咐完,抬脚欲往外走。“祖父想撕破脸了?”傅归晚冷眼看着傅老太爷走过她的面前,不疾不徐的问。第029章一句话,成功止住他们的脚步。傅宗弼转身,目光幽幽的看向大孙女,傅归晚语气还算温和:“知道您向来偏心,却没想到您能偏颇到这个份上。我爹没那么多私库,我不给,爹不会压着我要,更不可能去问我娘的嫁妆来凑,等于要他砸锅卖铁把他自己整个家底掏空才能凑齐!”她抬眼看去,笑问:“闯出大祸的庶子好好护着,规矩孝敬的嫡长子却可劲欺压,不怕被御史弹奏吗?”傅经柏要呵斥闺女,却轮到二弟把他死死拉着不让他开口,傅经樟早就火大快忍不住,既然大侄女出头了,当然不能再给她拖后腿。傅老太爷目光犀利,冷冷的盯着长孙女:“归晚,你在威胁祖父吗?”“是祖父的做法未免让人寒心。”傅归晚反唇相讥道:“我爹迂腐愚孝,他傻,我不傻。你口口声声为我,做的桩桩件件却尽是在欺压长房,怎么叫我信服?”“这是无奈之举!”傅宗弼压着怒火道:“你三叔若非被逼到走投无路会铤而走险吗?若非太子逼迫如斯,能生出这种祸事吗?你手上握着上百万的巨资,可你宁愿用这些钱财吃喝玩乐也不肯为家中分忧,祖父难道不觉得寒心吗?这种时候你不出面来把这个难关度过去谁来担?”“说得可真够理所当然的,媳妇的嫁妆夫家尚且不能动,居然能打姑娘家私库的主意,傅家成绝户了是吧?还是说我钱多所以就活该被当成冤大头吗?”傅归晚高声反驳,冷若冰霜道:“何况什么叫被太子逼到走投无路,不就是让他一直在会稽做同知吗?既没撸他的官也没抢他的钱财更没要他的命,这算哪门子走投无路?这种事在官场上难道不是司空见怪吗?怎么别人全没闹出祸端来,偏偏祖父你这个庶子就生出祸端来了?”“不就是被权欲迷了眼一门心思想要往上爬!”没给他们打断的机会,傅归晚不带喘气的接话,狠狠讥笑道:“可他也得看看他自个儿有没有这个能耐?!现在被抓住把柄,他不用担责任吗?他可是祸首!我让他们用一万两一鞭来买,买的是教训和惩处,难道不该吗?”“这顿鞭子打下去,你让经莲姐妹往后在娘家还怎么抬头做人?况且这场祸事你不用负责任吗?”傅宗弼松弛的老脸上青筋直暴,压在心底的怨火直直往上冲!“祖父和你提过多少次,让你在圣上面前给经茂美言几句调回京都来!可你呢,动动嘴皮子的事居然都不肯做!我和你三叔这两年有多寒心?若非你这般冷漠无情,经茂至于铤而走险吗?如今闹出祸事来,本来就该由你——”“祖父,人要脸树要皮!”傅归晚差点被这股无耻劲气得一蹦三尺高:“你去年都已经过60大寿了可别——”“晚儿住嘴!”傅经柏急急得拉住闺女,就怕祖孙俩真要撕破脸了,可没等他来得及给父亲请罪,书房外一声急切的高喊声传来:“大妹!”这是傅家嫡长孙傅归昶的声音。书房中祖孙三代各自朝书房门看去,转瞬间房门被推开,更恰当说来是被撞开,傅归晟站在门槛前一眼扫过,无暇多想,侧身道:“祖父,四皇子、五皇子和三公主、朝霞郡主、重惠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