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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陆沉 忘性(失忆梗孕期强制play 双性6)彩蛋66视

    ——

    醒过来时,头很疼,像被重物敲击过,我摸摸后脑勺,没摸到伤口。

    我怎么了?

    大脑一片空白,搜寻不到有用的信息,我下意识四处观察了一下,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陈设,脑海里才慢慢生成些许记忆。

    这里是陆沉的家。

    陆沉,一想到这个名字,心脏就一阵条件反射般的抽搐疼痛,鼻腔发酸,从骨子里透出一阵疲倦,尽管不情愿,有关他的记忆还是如冰冷的潮水般涌进我的全身,堵住我的口鼻让我无法呼吸。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吗?还要多久,还要再来多少次,我要放弃到何种地步他才满意,甚至于从他眼前消失都不够。

    巨大的疲惫与痛楚压在我心头,让我一向骄傲的身形都垮了下来,我慢慢掀开被子,走下床,一点点观察这个和以前一样,又不一样的房间。

    房间的布置大多和以前一样,家具摆放的位置没有太大变化,所以我很容易就认出来,这是我曾来过的地方,然而更多更惹眼的,几乎布满整个房间却与房间风格格格不入的物品让人无法忽视。

    可爱风格的茶杯,憨态可掬的抱枕,萌趣又温馨的小夜灯,生活用品都是两人份,小熊和小兔子的元素充满了这些物品,让它们变得鲜活,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对幸福美满的璧人居住的地方。

    我呆呆注视着这些对我来说陌生的一切,不,也许不算全然陌生,许多东西也曾是我和陆沉之间关系的见证,只不过不久前全部被他打包退回了而已。

    所以我算什么呢?

    原来把我的东西拿走,是为了给这些东西腾出位置,这些一看就知道他们有多甜蜜的东西,就这样霸道地占领了陆沉的私人领地,却又是那么的合理。

    这样也就罢了,陆沉还是那样残忍的把一切展现给我看,好像生怕我不恨他,生怕我觉得无所谓。

    我一眨不眨转动着干涩的眼球,已经没有想流泪的冲动,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好像一切负面的,足以压垮我的情绪都向另一个更危险的领域转变。

    我的视线定格在床头的一个精巧的相框上,里面摆放着一张合照,其中一人是陆沉,另一人——

    我别过眼去,一点也不想知道她是谁,也许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的懦弱,但是无所谓了。

    都毁掉好了。

    我面无表情,快步走到床头,一把抓起那个小相框,抬手,正要将它摔得粉碎。

    啪嗒啪嗒。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没有刻意掩饰,就那样自然地走了进来。

    我转头,与进来的陆沉对视。

    静默的时间不长,甚至称得上短暂,一秒两秒,短到陆沉脸上的微笑都没来得及变化,他就被我一把按在门板上,门框被撞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婕?你……呃!”

    他诧异的表情不似作假,我不意外,我知道他演技一向很好。

    我轻轻扼住他的喉颈,朝他歪了歪头。

    “这个游戏,我不想陪你玩了。”

    我淡淡地道,陆沉表情空白了一瞬,而我已经掐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比起暧昧纠缠的吻,这更像一种掠夺性质的啃咬,血腥味一下就溢满口腔。男人的身材高大宽阔,我在体型上不占优势,却依旧轻易占了上风,不如说对方根本就丝毫没有反抗。

    陆沉低低闷哼了一声,接着主动张开嘴任我横冲直撞地入侵,他抬手环住我轻轻拍了拍,像是安抚,带着无限纵容。

    过度的虚假显得一切都像是梦境,我的心情奇异的放松下来,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这样就好,这样才对。

    我闭上眼,随意撕扯陆沉宽松舒适的居家服,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白皙光裸的前胸。

    “不阻止我,你知道我要在这里对你做什么吗?”

    我松开他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唇,再伸出舌尖将上面的血一点点舔净,吮进嘴里,吞咽下去,一时间,好像我们之间我才是那个血族。

    “为什么要阻止?”

    陆沉的眼眶有些生理性的湿润,他微笑着,继续保持着他那该死的绅士风度。

    我嘴角压下来,拇指碾上他布满伤口的下唇,用力挤压,血液就从裂口中渗出来,浸湿我的指腹,我冷冷将那一抹鲜红抹开,拇指用力挑开他的唇瓣,挤进唇齿间,按上那颗明显更尖利的犬齿。

    “因为我会弄脏这里的一切,包括你。”

    我继续,如法炮制,拇指用力往下按,不算厚实的指腹皮肤被血族尖锐的牙齿一摩擦,顷刻间就戳破出一道伤口,血液汩汩流了出来,流淌进陆沉微张的口腔,将他rou红色的舌染成刺眼的血红。

    我们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在陆沉唇舌间混合成最艳丽的红,我扯了扯嘴角,另一手温柔抚摸了下陆沉被我掐出红痕的脖颈,手指在喉结周围缓缓打转,像是最温和的威胁。

    “喝下去。”

    陆沉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其中的情感既复杂,又纯粹,我分辨不清,正如他这整个人,究竟何时何处才是真实,我从未抓住过。

    陆沉听话地动了下舌尖,将我的指腹包裹住,轻柔的舔舐着,同时喉结缓缓上下滚动,将血液都咽了下去。

    我想问他,他曾说我的血液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现在还做不做数,终是没有说出口,就像反复询问一个知道答案的问题,这是没有意义的。

    我往旁边瞥了一眼,随意扯过一条挂在门后的领带,将陆沉双手绑了起来,不由分说扯着陆沉往里走,动作粗鲁地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眼镜被甩落在一边。

    陆沉倒下的时候,抬了下腰,似乎下意识保护的地方不是头部而是腰部。

    我没有过多注意,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

    他太不乖了,需要惩罚。

    我伸手,习惯性摸了摸他的睫毛,另一手在他大敞的前胸上抚摸。

    不需要过多接触,只一碰我就感觉出来那处微妙的不同,原本就足以溢满整个手掌的胸rou,此刻竟然更大,更饱满,肥厚圆润的乳珠硬起来,顶在手心,哪一处都极具存在感。

    “嗯……”

    似乎也更敏感了,我碰了一下,陆沉就克制不住小幅度含了下胸,随后又恢复,胸前起伏的峰峦随动作和呼吸上下左右微微晃荡。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已经染上称得上yin乱的色彩。

    于是我捏了下顶端红润饱满的乳首,夹在指间把玩,低头在他颈侧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难以消退的深红咬痕。

    “嗬——!”

    陆沉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即轻轻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什么。

    “你和她做过吧,在这里。”我喃喃出声,盯着自己留下的齿痕出神。

    陆沉闻言,怔愣了一下,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突然一缩身子,隐忍地低喘着。

    我低头,看见陆沉胸前只是被我揉了两把的乳首肿得厉害,颤巍巍翘着,在我眼前起起伏伏的惹眼。我有些疑惑,陆沉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怎么?”

    陆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微蹙着眉,轻声道:“有些疼……”

    我盯着陆沉状态奇怪的胸脯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扯开他衣服,将他整个上半身暴露出来。

    没有变化,还是那样诱人,又有哪里不太一样,我视线下移,停留在他的小腹处。

    那里本该清晰流畅的线条不知为何淡了一些,阴影减少,多了些丰腴,但又不像是胖了。

    他的小腹隆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

    我以为我又静默了很长时间,实际上也只有短短几秒,我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稍显狰狞的微笑:“你怀孕了?”

    好像提起这两个字,陆沉脸上的神情就会自动变得温和,像冰雪融化,融化出的雪水犹如烧红的铁水般泼在我的心头,烫的皮开rou绽。

    陆沉抿唇,喉咙里发出一个表示肯定的音节。

    我于是又笑了起来,嘲笑自己刚才的问题,何止是做过呢?

    我没有再去看陆沉的表情,于是错过了他眼里复杂的神情和他的欲言又止。我抬起手放在陆沉的裤腰上,才发现自己眼眶变得guntang。

    “疼吗?让我亲亲。”我还是笑着,轻轻褪去他的裤子,脸颊贴在他饱胀的胸脯上,张嘴咬住那颗充血红肿的乳首,如婴儿吃奶般嘬吸,含在嘴里粗暴地玩弄。

    实际上,这个地方除了更敏感之外没有变化,疼痛来自rufang中央,不适应孕育生命的躯体还没有经验,连一些正常的生理现象也会让人难以忍受的不适。

    “呃!哈嗯……”

    我残忍地在这块脆弱的领地上也留下一圈齿痕,陆沉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小臂被喷溅上温热的浊液,他射了。

    真是奇怪,那么敏感,被我毫不客气地咬上一口,该有多疼,怎么能就这样高潮呢?

    我手伸进陆沉刚才突然并拢的大腿间,虎口卡着内侧的软rou,用力掰开,再握着腿窝将他一条小腿压折上去。

    汁水丰沛软rou厚实的私处,哪怕轻微一个摩擦都能发出粘腻的水声,陆沉腿间的女xue向我敞开,会呼吸般一张一合的收缩。

    我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陆先生,你流水了啊。”

    陆沉又低哼出一声,喘息止不住颤抖,我看着他的脸,觉得他的表情都染上脆弱的颜色,好像因为体内的这个生命,他再也不能如以前一般将一切都掌控,他也有弱点。

    会受人摆布,任人欺负,是能够被人抓在手心里的陆沉。

    卑劣的兴奋占满胸腔,我一边想着,能怎么办呢?现在在他身边的是我啊,一边俯下身去,靠近那个引人犯罪的入口。

    陆沉像是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两腿挣动两下,做出类似抗拒的动作,我便伸手直接往那rou花抠了进去。

    “啊!嗬——嗯……!”

    湿软粘糊的甬道顺从地裹住我的手指,我战栗着呼了口气,拇指对着那花xue顶上的rou蒂粗暴的揉撵搓按了起来,陆沉猛地抓住我的手腕,被绑在一起的另一只手颤抖着蜷起手指握成拳,随即腿根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

    “你在看哪里?”

    握着我手腕的手不足以阻止我的动作,我强硬地将他不自觉偏过去的脸掰正过来。

    “看着我。”我说,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塞进我的手指,同时另一手手指曲起,用力往里顶弄。

    陆沉彻底湿润的眼眸乞求般看着我,他含着我同样深入口腔的手指,含糊而颤抖的呻吟堵在喉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但能够从那双眼睛里读出明晰的话语——

    我看着你,我在看着你,求你放过我,轻一点……

    而在此时此刻的我眼中,又或许是另一层含义——

    我看着的是你,干我,蹂躏我,求你把我变成你的。

    陆沉猛地仰头,修长结实的大腿夹住我的头,堪堪挂在脚尖上的拖鞋掉落,身体因突如其来的快意而颤栗不止。

    我将那肥厚的rou逼吃进嘴里,疯狂啃咬舔舐,牙齿卡着顶端的rou蒂根部不停研磨,舌尖紧绷着用力顶舔拨弄,仿佛恨不得将这敏感的rou球咬下来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剧烈的疼痛与快感让陆沉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夹杂着yin浪的喘息,将我埋在里面的手指吞得更深。泄洪般的rou嘴喷溅出最yin邪的渴望。

    “啊!啊啊……婕、等等……不要…嗯——!”

    陆沉将两只手一起放在我头顶,试图安抚我怪异激奋的情绪,却忍不住被下身电击般的快感激得收紧五指,拉扯着我的头皮疼痛,同时被他有意无意喊出的称呼推向更加不可收拾的境地。

    他叫的是我,他叫的是我!

    将我耳朵挤压至充血的大腿骤然松开,向两边分开至几乎水平,陆沉痉挛着挺腰,肥厚湿滑的rou唇抽搐着,喷出大量透明的yin液。我抬起头,盯着陆沉扬起到极致的脖颈,着迷地看着他身上我留下的咬痕,“噗呲”又往里捅了一根手指,不顾人还在潮吹,便毫不留情用力抠挖起来。

    “——!!”

    陆沉喉结颤动几阵,终是抑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哑颤抖的媚叫,勾得我忍不住掐着他的脖子,逼他再次看向我。

    “宝贝儿。”

    我一边用手指在他的逼xue里粗暴地抽插翻搅,搅得湿乎绵软的rou壁不住的抽搐涌动着,像是要融化了。

    “再叫一声,嗯?”

    我的吐息滚热,竭力克制着想要将他撕咬吞噬掉的冲动,颤抖着亲吻他的眼睫,我说:“乖,再叫一声……”

    熟红的rou蚌被抠得汁水淋漓,陆沉徒劳地夹紧大腿,也没能阻止水声四溢,过量的快感持续不断,饶是他也没法持久的承受,于是他不断扭动腰部躲避,颤声喊我的名字:“哈、啊!婕,停下……呜……!!”

    像是某种准许,触碰到我体内的某个开关,我疯了般用三四根手指不留情面地将那处软弱的区域玩弄得肿胀而guntang,仿佛要搓出火星子,全身上下只剩最后一线理智,全都用在了不立刻掏出身下的东西捅进去疯狂抽插。

    合拢的腿根再次打开,陆沉哽咽着全身颤抖,紧接着潮吹了第二次,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如今全身上下都熟了一般泛着红晕,小腹抽搐着,像是肚子里的生命好奇的试探,尽管ta还是那么的小。

    我下意识用手心碰上去,陆沉条件反射般蜷缩起来,本能的保护那个小东西,保护他和她的爱情结晶。

    是觉得我会伤害他吗?

    于是短短几息间,高涨的情绪又轻易被一桶冷水泼灭,留下几点零星的名为性欲的火星,还有别的许多东西,我分辨不清。

    陆沉双眼失神,身体还在不规律的痉挛着,没有回过神来。我沉默着抬起他两条腿,架在身体两侧,整个人挤进他腿间。

    “……”

    我叹息着揉上他高挺的rufang,俯身吻上他微张的唇,勾起湿软的舌头交缠。

    “陆沉,你知道吗。”

    柔和的吻将陆沉五官上那些我造访过无数次的地方再次一一印过,陆沉眼睫颤动几下,缓慢眨了两下眼睛,那是我见过最温柔,也最薄情的眼睛,此刻它们完全湿润了,闪烁着朦胧的红光。

    “有时候我多希望没有认识过你。”

    我闭上眼,伸手解开自己裤腰,一直被勒得肿痛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

    我没有看见那一瞬间陆沉的僵硬,眼神瞬间清醒,他愣愣地看着我,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

    “不……婕,不是的……呃——!”

    仿佛屏蔽了所有感官,我听不见他说话似的,自顾自抬起他的腰,硕大的guitou抵住他柔软的股缝间。

    那处的后xue蠕动着,早被前头流淌下来的yin水打个透湿,也是被无数疼爱浇灌成的狭长形状,正跃跃欲试的等待着将要到来的宠幸。

    “嗯……哈啊……”

    我毫不犹豫地一寸寸顶进去,身体如火般炽热,心口却像是被捅了个窟窿一般,冰冷刺骨。

    “毕竟如果早知道会失去,一开始就不会想要得到啊……”

    下身被细密的火热紧致包围,我同他一样颤抖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呵……反正你永远不可能属于我,就算被讨厌也无所谓吧……”

    我扯起一个笑,胸腔传来阵阵沉闷的疼痛,巨大的悲哀与绝望撕扯着我的心脏,周围的布置有多么温馨,就彰显着突兀出现在这的我输的有多么彻底。

    “唔呃……”

    陆沉抬起手遮住眼睛,性器已经进入大半,虽说没有润滑也不会受伤,强硬的闯入也让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像在忍受某种痛苦,让我内心畸形的感到几分快意。

    “呼……疼吗?”

    “嗯!唔嗯……啊……”

    我一边轻声问他,一边掐着他的腰挺身插入,xuerou抽搐着缩紧像是要将我勒断吞进去,我无情地用力拔出,再狠狠顶入,硬是插出闷闷的入rou声响。受尽调教的那处收到这种对待的反应不是受伤流血,而是可怜兮兮地分泌出滑腻的yin液助推着这场侵犯,yin靡至极,让我忍不住咬紧后槽牙,一下一下凶狠地冲撞,不敢用尽全力,却又忍不住想将他撞碎,再揉进骨血里。

    陆沉的喘息已经支离破碎,他颤抖着将双腿环上我的腰,身前的器物抖动着射了一轮,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叫声沙哑哽咽,身体没有停止过战栗,像是被欺负狠了,流落的遮住双眼默默承受的境地。

    这真是不像他,和从前那个永远温和儒雅的男人判若两人,是我把他变成这样的,只是想着这个,心中就聊胜于无地感觉到满足。

    我也变得不像自己了,这都是陆沉害的,这样看来,我有什么错呢?

    “哈……哈啊……”

    我捂住头,眨了眨热烫的眼睛,看着他,俯下身去,性器埋入深处。

    “宝贝儿……你别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啊……”

    “呜呃——!!”

    全根没入进去,太深了,陆沉猛地拱起腰,腹部紧绷,全身肌rou疯了般颤栗,本来习惯了被狠狠贯穿的地方竟变得那样不堪蹂躏,陆沉再次射了出来,连前方还肿烂不堪的女xue也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液。

    原来疼痛能让他高潮,那么这样三番四次连续登顶,他承受的快感亦或是痛感又有多少呢?

    “陆沉……你疼吗?”

    我哑着嗓子再次问他,很奇怪,即使心痛到极致,我也再流不出一滴泪水。

    “你一定很疼。”我缓缓从那个抽搐不已的roudong里退出来,带出淋漓汁液,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

    “可是……我也好疼,陆沉,我好疼啊……”

    我忍不住皱眉,忍受着脑袋里与心口钻心的疼痛,恍惚地喃喃着,仿佛像以前一样在向他哭诉,而我早就没了那个资格。

    是时候结束了吧……这场荒诞的梦,该由我来终结……

    “……”

    陆沉缓缓放下手臂,露出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我愣住了。

    “……?”发自内心的疑惑,我发出一个音节,脑子里只是不可置信地想着陆沉居然会哭,还哭成这副狼狈的模样,浓密纤长的睫毛全部湿透了,湿答答粘在一起,两只眼睛本就是红色,再红肿起来,更像是兔子了。

    其实不算狼狈,他哭起来也很漂亮。

    只见浑身瘫软的陆沉挣开手腕上领带的束缚,张开手臂将我拉下抱住。

    那是一个湿漉漉,却很温暖的拥抱。

    “……”

    轻柔而湿润的吻落在脸侧,像对待什么珍宝似的,我不禁放轻呼吸,生怕打扰了一场美梦。

    我呆愣的样子一定很傻,可陆沉没有笑。

    “你……唔!”

    下身被一只大手包裹住,温柔且仔细的上下taonong,他仿佛知道弄哪里我会舒服,手法娴熟且富有技巧。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腕,没能阻拦他的动作,很快就气喘吁吁射在他手心。

    我不明白了,愣愣看着陆沉将手上被射上去的东西随意抹在了自己身上,乳尖上挂上乳白的jingye,像是流了奶,我喉咙一紧,不知道说什么。

    他的脸上挂着支离破碎的泪痕,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心头发颤,让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他接下来说的话会让我无法克制住再次沉溺。

    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像是确认,脸上重新露出如水般温柔的笑,他说:“我是你的,我爱你。”

    接着,他垂眸,轻抚小腹,那里也有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ta也是。”

    那一刻,我找不到任何自己不是在做梦的证据,只凭着潜意识爬到床头,翻过床头柜上被倒扣的相框。

    小小的相框里,装着两幅最熟悉不过的面孔,幸福的笑容洋溢在我和陆沉的脸上,仿佛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