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开心你就喵喵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9

分卷阅读139

    收获了无数问号的时候,来自博主顾大影帝的回复,迅速地掺入其中。

顾昭行:【哭哭。】

这下吃瓜群众别说瓜了,手机都哐哐哐吓掉了。

【你谁?!】

【卧槽???是我眼花还是顾老师被盗号了?】【……???】

【这是谁!!!你不是顾昭行!顾老师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啊啊啊!】……

苏鲤当然也看到了他的这条回复,撇撇嘴懒得理,给他发了条短信:【快点回来,我都要饿死了。】顾昭行:【桌上有三明治,我早上做的,先垫垫肚子,我很快回去了,乖。】苏鲤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起身先去填了填肚子。

短短的时间内,就当她洗漱完坐下开始吃三明治,微博头条直接爆掉了。

内容是这样的:#顾昭行人设崩塌#

苏鲤差点儿没把嘴巴里三明治的笑喷出来。

顾昭行什么人设呢?

他自己是没凹的,但本身的性格在别人看来,就是清冷矜贵,自律禁欲。

而现在,清清冷冷如一座凛凛雪山的顾影帝,公然在微博底下成了嘤嘤怪。

苏鲤越想越好笑,三明治也不吃了,打了电话给顾昭行:“到哪儿了?”

“清池路口,快到了。”

“顾昭行,你知道你人设崩了吗?”她说着,想到底下那些评论,又忍不住笑。

顾昭行一直在开车,并不知道网络上又是怎样的风云变幻,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疑问。

“没什么,等你回来再看。”

苏鲤笑够了,连带着起床气都被笑走了,她戳了戳三明治最上面柔软的面包片,忽然说:“顾昭行,今天外面没有下雪。”

转眼又是冬季,今年的冬天晴天比较多,雪下的时候很大,但停也停得快。

阳光破开冬日的云层,将路面上的积雪照得晶莹剔透。

顾昭行:“嗯。”

苏鲤眯着眼笑,轻声说:“所以今年,要不要一起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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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行和苏鲤的恋情官宣之后,热闹反而平息下来了。

能怎么着,人谈都谈上了,网民们再关心,想去干涉别人私生活,都不用粉丝,正义路人都先把你拎出来摩擦一顿。

大年三十如苏鲤所说,真是她和顾昭行两个人一块儿过的。

三十前一天,两人去领了证。

她和顾昭行这个婚结得水到渠成般自然,去领证也好像是因为那天天气正好,两人清闲地躺在客厅落地窗边晒太阳,顾昭行忽然问她:“要不要去把证领了?”

苏鲤伸了个懒腰:“好啊。”

一切都好像时机正好。

两个人,一只狗,一只猫,就这么过了个春节,倒也不觉得冷清。

春节过完,戎马奖在万众瞩目中也终于举办。

顾昭行的被提名最佳故事片,光是这个名单一公布,就引起了热议。

他的这部电影,之前陆陆续续发布过片花和预告片,透露出的与大众一开始想象完全不一样的拍摄手法和故事,就让人开始抓心挠肝。

现在提名出来,看着还有半个月之久的上映日期,许多人都开始嚎期待想看。

戎马奖的最佳故事片得主,最终是落在了头上。

而相应的,有了这么一个大奖,其他的奖项,例如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之类的个人奖项,自然都要分散出去,但顾昭行和苏鲤,也都获得了提名。

光是提名的分量,其实就已经不轻了。

有这些光环的加持,三月初,备受瞩目的终于正式上映。

首映礼顾昭行和苏鲤自然都参加了,在跑完了这期间一些要紧的电影宣传,再回到Y市时,两人终于有一点儿时间,自己也作为观众,去看这部顾昭行筹备了长久的电影。

是部不那么让人感到轻松的电影,它是偏现实向的电影,基调沉重而压抑,其实与主流相比,是小众的题材。

但这个小众题材的电影,最终还是爆了。

天时、地利、人和,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人和。

顾昭行和苏鲤是晚上来看的,因为看的人多,影院的排片也从一开始的一天两、三场加到了现在一天六、七场,就连晚上都有不少人来看,有的带着纸巾,和同伴的对话可以猜得出是来二刷的。

苏鲤感觉有点儿奇妙。

这是她演的电影,亲眼见识到这样的反馈,一股轻飘飘的成就感从她心底往上钻。

影厅的灯光熄灭,电影开场。

她看见了阿绵在小巷子里的出场,随着她的叹息,主题曲轻轻响起,画面转亮,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城市缓缓进入观众视线里。

镜头也是一个角色,故事从她眼中展开。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陌生的天地里,左右看了看,两边的楼房新旧夹杂,她像是在找一个人。

然后就听一个声线偏低的慵懒女声在后方响起:“不是那边,过来。”

镜头下的角色转身,白天打扮和普通女孩子没什么两样,但身形清瘦高挑,举手投足间有股风月气息的阿绵映入眼帘,她指间夹着烟,没点,冲镜头下的女孩儿笑了笑:“是不是觉得很新颖,没见过?”

女孩儿点了点头。

“走吧,”阿绵只是挑着笑,像是别有深意,“过一段时间,你就会腻了。”

接着,展现在镜头里的,是阿绵带女孩儿回了家。

阿绵的家在一所老房子里,水泥地板,白皮墙壁都成了开裂的灰墙壁,蹭一蹭,还往下值直掉墙末儿。

阿绵把镜头女孩儿安置在了唯一的房间里,而她自己则睡在客厅的沙发。

故事里没说过阿绵和这位镜头女孩儿是什么关系,阿绵就好像带meimei似的,对这个女孩儿照顾到了极致。

而女孩儿,一句话也没说过。

她像个哑巴,从来不开口,又或者说了什么,可电影里并不会表现出来,而是通过跟她对话的那个人,来表现出这个女孩儿的反应。

聊天时,阿绵会向女孩儿说起自己那个大山里的家庭,她说得很缓慢很缓慢,夜晚天台的风卷着凉意,她一转头,看向镜头,忽然就笑了。

“你哭什么?”阿绵浅浅淡淡地笑着,抬手过来,擦掉她的眼泪,“你别哭。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经历?”

镜头上下晃动,女孩儿点了点头。

“没关系的。”阿绵的双眼在远处的霓虹灯映照下迷离遥远得不似这个世界的人,她轻声呢喃,“过去的苦,很快就不会再纠缠你了,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你想成为歌手的梦想,我会帮你实现的。”

女孩儿来这座城市,和当初的阿绵一样。

她想成为一名歌手。

阿绵自己已经深陷泥沼,她不愿看这个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