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小道姑的清穿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这一世他塔喇府怎么变化这么大?

上一世此时本该缠绵病榻的布雅努,现在活蹦乱跳,看着要比同龄人年轻好几岁,一点都看不出活不过两年的样子。本该过两年布雅努死后才升为从五品员外郎的张保,现在已经是从五品的员外郎。还有福晋他塔喇氏,上一世绝对没有拜一个道士为师傅,而且福晋的闺名也绝对不是叫“婠婠”。

他塔喇府变化这么大,是因为自己的重生吗?自己在他塔喇府安排人,只是为了打探福晋的消息,却从来没有插手过他塔喇府的事。

他塔喇府变化这么大,这一世皇阿玛还会把福晋赐婚给自己吗?前世自己身后站着郭络罗氏和博尔济吉特氏,为了不让自己威胁太子二哥的地位,所以皇阿玛才把身份低微的福晋赐婚给自己,这一世……

看来这一世想娶到福晋得从长计议,不管怎么样明天想办法出宫见见福晋再说。

两百多年没见福晋,胤祺已经彻底忘记她长什么模样了。唯一能记住的就是那双木然的眼,那双眼中没有一点活人的生气。

想到那双木然的眼,胤祺苦笑。

前世自己怎么会把自己的嫡妻逼成那样?那是和自己荣辱与共的嫡妻,不是那些可有可无的女人。

前世因为皇阿玛的忌惮,所以把从五品官之女的福晋赐婚给自己,让自己成为兄弟们的笑话,众人口中不受皇阿玛宠的皇子,所以自己所有的怨愤发泄在福晋身上。把人娶了回来,却没有给她应有的尊重,而是彻底无视她,让她府中举步艰难。

刘佳氏和瓜尔佳氏进府后,更是对刘佳氏和瓜尔佳氏宠爱有加,让她们两个孩子一个接一个生,而福晋却要在她们怀孕生孩子时照顾她们。

因为福晋家世低,因为福晋不受宠,刘佳氏和瓜尔佳氏更是在生下儿子后私底下对福晋冷嘲热讽,而自己的视而不见,这更加重了两人的嚣张气焰。到最后,福晋在府里有名无实,府里当家做主的变成了刘佳氏和瓜尔佳氏。

没立世子前,刘佳氏和瓜尔佳氏明面上还不敢对福晋怎么样,怕福晋偏向她们其中一个或是扶持府中某个生下儿子的庶福晋和她们打擂台,可自从立了弘升为世子后,两人是彻底把福晋视做无物。

刘佳氏和瓜尔佳氏对福晋没有敬重之心,在自己缠绵病榻病的要死时又何尝有?

两人在自己病榻前卸下了所有的伪装,虚伪、毒辣、称为蛇蝎也不为过,府里那些胎死腹中和夭折的孩子大部分是两人下的手,两人手上白骨累累,而死在两人手上的都是自己的骨血。

自己之所以断断时日就一病不起,其中就有两人的手脚。

瓜尔佳氏怕自己变卦改立其他庶福晋的儿子为世子,所以想让自己给她儿子弘晊让位,在自己的汤药下毒。刘佳氏恨自己没有保住弘升的世子之位,而是立了弘晊,所以也朝自己的汤药里下毒。

堂堂恒亲王爱新觉罗.胤祺死在了自己宠爱了几十年的两个侧福晋手里,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委屈福晋,反而去宠爱那两个女人?

或许是心中的不甘和怨愤,所以死后魂魄并没有去传说中的地府,而是停留在恒亲王府。

死后的胤祺看到了恒亲王府里唯一因为自死了伤心难过的福晋他塔喇氏,她在自己的灵位前嚎啕大哭。

看到了瓜尔佳氏不甘福晋他塔喇氏的名分再压在她上,把福晋害死了。福晋死后,自己找遍恒亲王府也没找到她的魂魄,怕福晋的魂魄跟着遗体去了皇陵,所以找了过去,却没想到魂魄进了皇陵后再也出不来。

在皇陵中不知道呆了多久,魂魄越来越虚弱,最后陷入了沉睡,没想到再次醒来后又回到皇宫中,回到自己三岁时,这时候福晋他塔喇氏还没出生。

胤祺想到福晋他塔喇氏心里复杂难辨。

福晋他塔喇氏前世无子无宠,被世人嘲笑。胤祺自问自己从未对她好过,从来没有把她当妻子看待,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诺大的恒亲王府里是唯一在自己死后伤心难过的人,自己亏欠她良多。

前世欠下的债,今生该怎么还?想到他塔喇府这些年的变化,就怕自己想还,也没机会还,胤祺摇头苦笑。

阿哥所五阿哥的书房里烛火亮了一整夜,第二天胤祺捧着几卷佛经来到乾清宫。

康熙翻阅着手上的佛经,皱眉问道:“老五,你说你想去清仁寺把这些佛经供奉佛祖面前?”

“是的,皇阿玛。皇玛嬷这些天因天气变换,这两日身体不怎么舒坦,吃不下睡不着。儿臣闲暇之时抄了几卷佛经,想去清仁寺把佛经供奉到佛祖面前为皇玛嬷祈福,请佛祖保佑皇玛嬷早日好起来。”胤祺跪在地上,垂眼看着地面。

“你去!”康熙看着胤祺通红的双眼,无奈的摆摆手。

“儿臣告退!”胤祺行了一礼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康熙看着胤祺的背影,内心叹息。这个儿子什么都好,秉性平和、孝顺长辈、友爱兄弟,可就是太懂事了。皇额娘内心平和,与世无争,教养的孩子也如她样,弄的老五小小年纪就整天佛经不离手,也不知道当年把他抱给皇额娘养是对还是错。

胤祺一直挺直腰杆走出乾清宫,直到离开乾清宫很远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就算自己重活了一世也顶不住皇阿玛视线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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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初遇

“驾!驾……”

广阔的原野上,几人正骑马互相追逐。风吹过,谈笑声远远传来。

“婠婠、小武,你们别骑那么快,小心摔了!”看着前面策马奔腾的弟妹,身后的两个少年紧随其后连声叮嘱。

“大哥、二哥,在马上摔了谁也不摔了我们!你们就是瞎cao心。”骑在一匹红色小马驹上的小少年头也不回道。

“大哥、二哥,放心,我们会小心的!”一个穿着红色骑马装的女童回头朝两位兄长笑了笑,拍了拍身下雪白的小马驹,“我们身下的马匹都是自己养大的,它们很有灵性不会把我们摔了的。”

女童说完,小白马低低嘶吼了一声,好似在回应女童的话。

“是啊,咱们府里的马聪明的很,怎么会把主人摔下马?”小少年赞同的点了点头,看向两位兄长和meimei,扬了扬马鞭,“大哥、二哥、婠婠,咱们来比赛怎么样?谁先到那个小树林谁就赢了。”

“比赛可以,但是等会输了,三哥你可不许哭鼻子!”女童看向某个爱哭的兄长。

“谁……谁哭鼻子了?”小少年挺了挺胸,在这种时刻绝不承认曾经和meimei比武输了哭鼻子的事。

“不哭就好。”女童也不计较,转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