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月隐楼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抽插了几下,带出了唧咕唧咕的水声,听在男人耳中,yuhuo更炽。

    而凝月却好似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睁着两只泪水充盈的大眼,看着身上男人晃动的身影,那眼前却是一片空茫的白,找不到视线的焦点。

    她看着看着,忽然抬起两只纤细的胳膊,软软地抱住了他的脊背,苍白的小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渐渐浮现出了一个虚幻微弱的笑意,:“阿娘……”那眼里的泪便又滴落下来,身体却再不动了。

    萧则琰听得她的娇唤,后背被她软软的胳膊抱着,心中却是一软,再盛的yuhuo也兜头被淋灭。

    萧则琰从没有过这样稚嫩柔弱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她更像个孩子。他自诩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北胤女子多是从小便如同男人一般骑马打猎,勇猛彪悍。而他有过的那些女人也都是风情艷丽,知情识趣的,他在床上随心所欲惯了,总能尽兴,像今天这样还是头一遭。

    难道只是因为她长得十分貌美?想来想去,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趴在她身上,停了会,还是从她身体里彻底退了出来,性器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拉出了带着血丝的粘液,落在了凝月的腿间。

    眼见着她呼吸有些粗重,他终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已是guntang,再也顾不得还直挺挺一根矗立着的性器,下床胡乱摸过自己的衣服套上,拿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了她,沉声冲外面喊道:“来人!去找几个陈国太医来!”

    折腾了大半夜,快三更时分,凝月的热才将将退下去,连带着她手上的冻疮都仔细地上好了药,包的两个粽子似得。

    她穿得那么少,萧则琰又不想假他人之手,说不得只能自己伺候了。可恨他长到二十一岁,一直都是别人伺候着他,今天倒是自己做了那一回伺候人的。

    他一边给她把露在外面的一只胳膊放回被子里,一边想起那几个白胡子汉人老头隐晦地提到“素性身子柔弱,风寒入体兼之郁结惊吓……需得好生静养,王爷切莫纵情过度。”他就恨恨地看着她无知无觉地躺在里侧的姣美小脸。

    脑子中却闪现出刚才给她擦洗身体的诱人情形。她不着一缕地闭着眼睛软软靠在他怀里,任他随意抚弄,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是滑不留手,手一摸上去就像被吸住了一般无法离开。因着出汗,她沾着晶莹汗珠的光裸肌肤在烛火下泛出柔润糜丽的光泽,引诱着男人贪婪渴望的唇舌。他一贯是重欲的男人,刚才又没尽兴,腹下物事儿涨得生疼。

    可她在病着,萧则琰自认为还没有那么禽兽能下得去手,只能暗自强忍。一时间这乱哄哄的皇宫里也找不到新的女子内衫,他只得吩咐拿来他自己的,给她换上。

    一通忙活完,他自己出了一身汗。现下看着她安静的睡颜,那没完全退下去的欲望又顶上了头,血管在太阳xue上突突地跳动着。萧则琰只咬牙心里发誓,等你这小娘好了,看本王不连本带息的讨要回来!

    他自己其实也有些疲倦,多年筹谋,霸业已成。但连日的征战,让全军上下都疲惫不堪。父皇的旨意中言明让大军在靖丰城内修整八天,清扫抗胤余孽,再行回京。

    萧则琰便解了衣服,也上得床来,长臂一伸,将凝月揽到怀里。这回她却老老实实地没有挣扎,只是在他怀里拱了拱,迷迷糊糊地哼了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呓语着“阿娘,月儿是不是很听话……”“月儿?”萧则琰想起初见时她那双万千月华落入眼底的黑色大眼,紧了紧胳膊,笑了声“小月亮?倒是个好名字。不过我可不是你阿娘。”凝月却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再没作声儿。

    萧则琰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忍着下腹胀痛,胡乱睡了过去。

    CHつapter6.揽月(四)

    凝月直睡到天光大亮,快到午时才醒转过来。床上只余她自己,被子倒是盖得严实,只是旁边的一只枕头半歪不歪的,斜斜地快要掉到地上。

    她动了动腿,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是酸疼的,尤其是身下那儿,一动就是撕裂的疼,她的癸水前几日才刚过,现下却有粘稠的液体从内里流出。凝月慢慢坐起来,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小衣,而是件宽宽大大的男子中衣,透着沉香和青草的干净气息,想来是萧则琰的。

    猛地想起来昨晚的遭遇,身体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已经被萧则琰强占的事实,凝月悲从中来,呜呜咽咽,待要抬手去拭泪,却愣愣地发现两只手都被包的严实,兀自一怔。

    正发着呆,听得外面一声门响,请安声渐次传来,萧则琰很具辨识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俩在门外候着。”她心中慌乱,不知要如何自处,只重新躺下,眼睛闭得死死的,鸵鸟心态一般盼着能晚些儿面对他。

    惴惴不安地等了好些时候,凝月终于忍不住了,偷眼向外觑着,却不妨萧则琰正站在床边,也不知看了她多久,见凝月睁开眼睛,他扬了扬斜飞入鬓的浓眉:“小月亮,别装了,你睡了这许多时辰,起来吃点东西吧。”眉眼间倒是比昨晚上看起来柔和许多,少了几分肃殺。原是地上铺着波斯来的长绒地毯,萧则琰走在上面悄无声息的,没发出一点声响便进的房来。

    凝月听得他这熟稔轻薄的语调,却像心里被狠抽了一鞭子,木木地疼。她不管不顾地坐起来,抬起头怒视着他,恨他这样强硬蛮横,毫不讲理地霸占了自己,又恨自己此刻软弱无能,恨不能立时死了才干净。

    那双眼儿被泪水和怒火逼得雪亮,她恨声说道:“谁是小月亮!”又道“你殺了我算了!”只是这嗓音却还带着丝颤抖,婉转娇柔的,生生让这恨意也打了折扣。

    萧则琰对上她饱含怒意的眼睛,觉得还是这样生气勃勃的样子最是动人。中衣太过宽大,套在她身上就像个小孩在偷穿大人的衣服,点点yin靡情色的印迹还留在脖颈上,那是昨晚他留下来的,从她身上传过来的却是他常用的沉香和青草香气,萦绕在周围。

    有点得意又有点高兴,萧则琰也不甚在意她此刻无礼的态度,只坐到床边,一边伸出手去抱她,一边耐着性子哄她:“娇娇,别闹了,本王,”他顿了顿,换了个自称,“我还不知你全名儿?”

    凝月躲闪不开,无奈闭上眼睛被抱在怀里,呼吸间尽是熟悉的沉香和青草味道,也不再徒劳挣扎,左右不过已经这幅样子了,她也没有勇气寻死,否则城破时在瑞阳宫早已经自尽。此时被占了身子再做个贞节烈女倒像个笑话,刚那一股子不忿的气,现在想想却是生得无谓,她闷闷地说:“陈凝月。”

    “陈?”萧则琰却是有些惊讶,一只手给她理了理脸上凌乱的额发,目光中带着点审视的探究。

    “我、我是我父皇的第二十女。”她一时忘了这天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