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为了活命我身兼数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顾太宰先生更多。”

“欸,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问题啦。”太宰治摆摆手,“因为千夜还要上学嘛,贵族学校说不定校园欺凌会更严重哦。”

他是知道我初中发生的事情的。

我冷笑一声,“黑手党不会输给普通的女高中生,除去学习我还要打工挣钱,无能的大人请闭嘴。”

“噫!没有上司的身份后千夜对我好不尊敬!”太宰治一脸愤懑,“明明之前是那么听话的孩子。”

“请相信我太宰先生,再没有比我更敬爱你的人了。”我漠然回答。

我一边上学一边打工一边养宰的东京生活即将开始,暂且让我离开横滨这个伤心地,刷满经验条再回来。

我和太宰治的同居生活即将拉开序幕,我不敢相信,那该是多么鸡飞蛋打的可怕故事。

但愿人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千夜:芥川龙之介,是你输了。私奔也好,同居也好,都是我的,你想都不要想。

芥芥:罗生门——!!!

☆、兼职的第三十七天

从横滨到东京路途并不远,但既然要待两年,还是得收拾收拾行囊再出发。

织田作先生凭借自己优秀的身体素质,在护士jiejie看医学奇迹的目光下泰然出院。

他要带五个孩子出门,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奥特曼大战小怪兽,即使他的孩子们都算听话,也忙得够呛。

相较而言,以我监护人自称的太宰先生可谓是悠闲至极。他所有的东西都藏在头脑中,两手空空,双手插兜地看我忙前忙后收拾东西。

我:没用的黑泥精五块钱一斤大甩卖,除了长得好看没有别的用处,有人要吗?便宜卖了。

太宰治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件沙色的大衣,浅色调的风衣冲淡了他身上的黑暗色彩,看起来居然有了几分良民的感觉。

他先前缠在眼睛上的绷带取了下来,露出完整的祸国殃民的一张脸,一路上我木然地看见他被无数小jiejie搭讪,受欢迎程度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什么没人愿意和他殉情,只要太宰治愿意,想和他一起去跳鹤见川的女性足以绕横滨两周还不止。

人果然是视觉系动物,我险些被他无害的外表再次欺骗。

“太宰先生,请不要在这里碍事。”我把他推到沙发上坐好,从茶几下拿出游戏机给他,“喏,无聊的话打会儿游戏,我马上就好。”

“欸——不要带那么多东西啦,去东京再买嘛。”败家子不满地说。

我侧头阴森森地看着太宰治,声音轻柔:“租房子已经快把预算耗完了,太宰先生是想到东京的第一天我们就因为吃霸王餐而被扣在后厨洗盘子吗?”

太宰治默默缩头,像鹌鹑一样低头拨动游戏机的按键,看起来委屈巴巴。

太宰治,一个干什么都不会OOC的男人,在沙雕与致郁中无缝切换,不愧是我的一生之敌。

【搞定了崽崽,房屋已出售,全款入账。】系统爸爸戳了戳我,平稳地声音中带着“快夸我”的得意之情。

“爱你!我的统!”我在心里开心到放烟火,恨不得把我的统亲亲抱抱举高高。

一旦叛逃,我的房子铁定不能住了,等于白白送了一套房给港黑,我才不干。这个月的工资都没结算,我亏大发了。

谁也不能动我的私人财产,这是原则问题。

于是我的统替我在网上寻找买家,急需房屋且不害怕港口黑手党的人虽然少,但肯定还是有的,而且我家还是学区房呢,房价可高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和港黑合作的某个企业三把手的女儿上初中,急需立海大附近的学区房,我的统没费多少口舌就成功替我周转到了一批现金。

失去港黑的工资又碍于学业暂时拿不到异能特务科的offer,这笔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成功为我再续上一段时间的命。

“我好穷啊。”我呜呜呜地说,“为什么我还是没能摆脱贫穷的命运?”

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消耗的金钱的奢侈生活。

【不哭哦崽,】系统爸爸温声安慰我,【到东京就好啦,你的Jungle等级不是快满了吗?可以接一接有偿任务啦。】

在横滨基本只作为交友软件的Jungle在东京蓬勃发展,点数可与金钱呈比例兑换。

晋升即可得到非人的力量,在异能者稀少的东京,王权者的赠予是不少不甘平庸之人的最好触及到的跳板。特别是在这位绿之王似乎格外慷概的情况下。

“但是,Jungle的点数可不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我想到上次的大型悬赏任务,只要是Jungle的玩家即可参与,任务成功后按照个人奉献值分配点数,听起来只要加入且多多少少做了些事情,好歹能捞到点好处。

但那次任务却失败了。

玩家排行榜上位次极高的玩家名次骤降,从“U”级成员一路跌至凡尘,重回最初的“E”级。

对在Jungle上耗费精力无数的玩家而言,掉级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曾被王权者赐予的强大力量一照收回,沦为被自己看不起的底层成员,手下败将如今却高高在上。

败者食尘,就是如此残酷。

“第五王权者绿之王是位格外冷酷的王者呢。”当时的我看着那张风云突变的排行榜感叹道,“完全遵守着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不因任何人情世故而改变逻辑,了不起的人物。”

但有一件事又让我觉得绿之王格外护短。

参与那次失败任务的也有最高等级的“J”级干部,但任务失败后他似乎没有收到任何惩罚,哪怕是象征意义上的也没有。

王与氏族。

在那样多的子民中,只有脱颖而出的几位才会被王当作盟臣看待,荣辱与共,祸福同享。

容易炸毛的牛奶弟弟也是其中一位,他偶尔会与我说到名为“流”的人。提起他的时候,牛奶弟弟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亲近和尊重,就像家人一样。

“真好奇是个怎样的人……”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对摊在沙发上的太宰治挥手,“好啦,我们出发吧!”

如果说我们这边的氛围是搬家,那么织田作先生那边就是郊游。

五个孩子像百灵鸟一样围着大人叽叽喳喳你追我赶,织田作先生被孩子们牵着衣角随他们原地转圈圈,像永动机似的陀螺。

他晕没晕我不知道,我快看晕了。

我和太宰治一前一后跨坐在行李箱上,我拿着车票给自己扇风,压低棒球帽的帽檐,目光不聚焦地停在电车来临的轨道上。

而太宰治将头抵在我的后背,自己制造出一块小小的阴凉,拿着游戏接着玩上次卡关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