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暖暖系列小明星与大总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胡枚坐在台下正中,手指着陈燕北的名字,来回轻轻晃动。

“小陈是吧,今天也不要紧张,你演一个身体不太好的青年。今天嫩,鼓起勇气正准备去告诉自己心爱的人自己喜欢她,结果对方却意外死亡。希望你呢,能表现一下你悲痛欲绝的心情。”

陈燕北瞳孔一缩,舞台下面同组的演员在之前表演的,脸上神色不定。

“需要时间吗?”

胡枚语调微微上扬,陈燕北在舞台上鞠躬。

“不用,老师,我开始了。”

陈燕北将无线麦别再身后,话筒别在胸前,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吐尽。闭上眼睛,迅速回想心里那些痛苦不已的过往。

狠憋住不喘气几秒之后,他睁开眼睛——因为胸腔用力挤压肺部,他整个人都是弓着的。

一手摸着胸口,嘴唇微微颤抖,陈燕北猛然扭头看向胡枚。

“你、你说什么?”

胡枚眼神一亮,先前几个同类型的学生,不是歇斯底里的咆哮,就是不停的咳嗽外加不断追问,还有直接跌在地上爬行追问的,痛苦是有了,但不够味。

但是这个陈燕北,自己摒住呼吸,自然有了一种喘息不匀的病态感。

陈燕北张着口,狠狠喘了两声,声音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站直身体,眼神里都是冷意。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人把你拖出去打一顿。”

他就像个矜贵的少爷,看着眼前人的视线高高在上,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垂在身侧,不停地在颤抖。

张泽默默把手里的笔放下,转头看一眼自己的搭档,对方回给他一个赞许的表情。

“你、再说一次。”

陈燕北又吭声了,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眼眶一红,右边眼睛里有一滴泪缓缓滴落,顺着脸颊,擦过嘴角,消失在胸前。

抬手一抹自己脸上的泪痕,陈燕北迅速的转过身,整个人几乎都在颤抖,话里偏偏还故作镇定:“快,去准备车,少爷我要出去,带上准备好的礼物——我不信……昨天还好端端的、那么善良的……活生生的那么一个人……”

“咚”的一声,陈燕北狠狠跪在舞台上,听得胡枚眼皮子一跳,陈泽瞪圆眼睛,默默夹紧了膝盖。

“这怎么可能……”

背对着人群,压抑的悲泣声低低地从音响中传出,带着吸气的抽噎声音,断断续续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

陈燕北站直身子,转过身来,眼睛还有些红,再是一鞠躬。

“我表演结束了,谢谢老师。”

张泽点点头,回头看一眼胡枚,对方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他有点急,桌子下面就是一脚。

胡枚咂巴咂巴嘴,双手撑在下巴上,冲着陈燕北一点。

“你刚才那一声,疼不疼啊?”

陈燕北低头拍拍膝盖:“有点疼。”

“那你还不要命的磕啊,你把礼堂地板砸穿了怎么办。”

围观的学生和其他海选演员哄笑起来,气氛从悲切转成了热闹。

陈燕北一本正经:“万一真被砸穿了,我就给学校刷盘子抵债。”

胡枚摇头,铅笔在纸上画了个圈:“小年轻,有点意思。行了,先下去吧,没你什么事了。”

陈燕北取下无线麦,往台下走。平地还没什么感觉,一弯膝盖,膝盖开始抽疼了。

他走出礼堂门口,已经是下午了,看了看手机时间,三点半。

陈燕北走了一段路,走出学校正门口,冲着路过的的士招手。提前在住的小区东门下了车,慢慢走到药店去买了点红花油和云南白药膏药贴。

上楼开门,门一关上,陈燕北弯腰撩起裤腿,慢慢卷到膝盖,果不其然,已经开始肿了。

半走半挪坐到小冰箱旁边,陈燕北呲着牙倒吸凉气,翻出一瓶冷藏的矿泉水,贴在膝盖上冷敷。

在礼堂的时候,一开始他是很投入的,情绪也很放开,那种压抑的不敢置信的心情,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棒。

但是一个没想到,噗通跪地上了,后面背对着人颤抖,压根就是他疼的!

他从小就容易淤青,今天这一下磕大发了,不知道多久才散掉淤青。

敷过膝盖,拧开瓶盖喝一口水,陈燕北心情不错。

从胡枚对自己的问话,陈燕北能肯定,对方已经认可了自己的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机陈上线~

22号改了结尾一点点

百度过了,还找当年的同学刨根问底,但是我们都是老人家,实在不记得0506年隐形眼镜具体多少钱啦~感觉不便宜啊!当时隐形好像是个高上洋的舶来品!用的人简直是勇士!

但是大概是06年底或者07年的时候,框架眼镜瞬间降价了好多~貌似是反垄断?梅花当年配眼镜,从800+少到300+。简直吓死了有没有~祝安~

第5章猎手和猎物

依旧是豪华拉风的奥迪A6,依旧是美味的菜肴,胡枚笑眯眯吃,张泽脑子里还在一个个想着面来的演员们。

筷子放落的声音惊醒了张泽,一回神来,他发现夏侯仪和胡枚都已经吃完,剩下自己半碗米饭已经凉了。

他赶紧放下筷子,胡枚“啧”了一声。

“你没吃饱继续吃啊。”

张泽不好意思摆手:“师兄我吃饱了,就是在想事。”

夏侯仪将擦手的毛巾放到一边,笑吟吟看着张泽,胡枚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还想卖个关子,结果自己这个师弟太直接了。

转头看向狐狸一样的夏侯仪,胡枚摸摸下巴。

“夏侯先生,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对那个陈燕北这么关心在意?”

夏侯仪端起茶杯,轻辍一口:“我跟他有很深的缘分。”

他放下茶杯,张开左手,无名指微微一动,胡枚眼皮一跳。

“难道他是你命中注定的人么?夏侯先生啊,这笑话一点不好笑啊……”

看到夏侯仪一本正经点点头,胡枚有种掀桌的冲动。

“恕我直言,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玩弄猎物。”

“我们是一场猎心的追逐。”夏侯仪坐直身板,胡枚连连摇头,压根不信他。

将胡枚张泽送回去后,司机发动汽车,在夜色中继续前行,穿过城区,停在一个小区门口。

小区里的住户们呼朋唤友,牵着宠物带着孙儿们遛弯闲聊,好不热闹。也有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