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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开始发酵,生出些委屈来,“你吓死我了。”闻擎的声音有些微颤抖,但不仔细听,听不出来,“是我不好,吓坏阿娇了。”虞华绮往上靠了靠,亮出一口糯米小牙,磨着闻擎的耳垂,半威胁半撒娇道:“我都叫你吓老了十岁,以后不许再这么吓我。”闻擎的耳垂瞬间红了一片,他眸色转深,不赞同道:“净说胡话。”虞华绮不服,愈发缠磨个不休,非要闻擎摸摸自己的眼尾,看有没有长出皱纹。山路崎岖,马车忽而颠簸了下。闻擎闷哼一声。他闭了闭眼,伸手撩开车帘,让清凉的秋风涌入。秋风吹起虞华绮披散着的青丝,撩得她脸颊怪痒的,她嘟嘟囔囔地抱怨,“突然打开车帘做什么,头发都乱了。”闻擎伸手,帮她归拢了披散着的发丝,用绸带扎成一束,“我热。”虞华绮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娇艳的眼尾一瞥,看到闻擎火红的耳根,心里才渐渐生出几分羞意,她轻飘飘地“哦”了一声。可惜,马车再宽敞,秋风再清凉,还是没能遮掩住车内渐渐浓郁的腥味。虞华绮从羞意中回神,分辨出那是血腥味之后,心跳滞了半拍,“闻擎哥哥,你受伤了?”闻擎眉心微敛,答道:“只是小伤。”夜色浓倦,闻擎穿的又是玄色衣裳,虞华绮一时找不到,他哪里有伤口在渗血,脸都吓白了,“你别瞒着我,即便,即便是小伤,也要告诉我在哪里好不好?伤口肯定裂开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闻擎恐她见着伤口害怕,“无事,齐王府很快就到,进去再包扎。”虞华绮趁着月色,盯着闻擎浑身上下,仔细看了一遍。突然,她微颤着指尖,触了触他腹部衣裳,被血水濡湿,而显得颜色更深之处。冰凉咸湿,血还在不断往外渗。闻擎伸手,捂住虞华绮的眼睛。几乎是瞬间,他的指腹,就溢满了温热的泪水。虞华绮连声音都在颤抖,“我,我不看了。闻擎哥哥,你自己包扎一下好不好?好多的血。”闻擎对自己的伤势心里有数。虽然伤口略深,但处理得很干净,流些血也不打紧,他早习惯了,只是怕吓着虞华绮。虞华绮见哭没用,挣扎着不许闻擎遮住自己的眼睛,凶恶地命令,“快把上衣脱了,我给你包扎!”闻擎见她瞪着眼睛,边骂人边哭,也不知她哪来那么多眼泪,唯恐她哭坏了。可衣裳却不能脱。别的不说,单说手臂那些疤,就能把这小姑娘吓昏过去。她最爱美的,也素来喜欢自己的皮相,若看到那些丑陋疤痕,恐怕会对自己心生芥蒂。闻擎取出一瓶药,哄道:“不许胡闹,还没成婚呢,哪能脱衣裳。阿娇帮我敷在伤口处就行,待会回去再包扎,好不好?”虞华绮抹了把眼泪,嗔道:“就这么涂,药都涂衣服上了,顶什么用?”闻擎无奈,边帮她擦眼泪,边伸手将衣服扯了个洞,露出伤口。包扎伤口的雪白绸布已经被全数染红,虞华绮看得心尖一颤,差点握不住手里的药瓶。她心慌意乱,抖着手打开瓶盖,想把药粉往闻擎伤口敷,却不慎抖出些药粉,洒到自己手心。“啊!”一声尖叫。虞华绮早晨做噩梦,不慎用指甲刺破掌心的皮rou。此刻,那药粉洒下去,痛得她霎时出了一身冷汗。虞华绮不是没经历过疼痛的人,刚来癸水的时候,她因为贪玩好凉,也疼得死去活来过。何况长这么大,她也受过不少轻轻重重的伤。可她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疼法。只那么一瞬间,就能疼得人恨不得把心肝都挖出来。虞华绮看着手里的药粉,哑着嗓子问闻擎,“这是什么药?”☆、第62章第六十二章夜幕低垂,青盖马车驶进齐王府。闻擎见虞华绮疼得整个人都在发颤,立刻握住她的手,帮她拭去掌心药粉,“阿娇忍忍,很快便不疼了。”他没有想到,虞华绮掌心有伤。此药是褚鲛给的,对伤口愈合有奇效,还能调理身体。若不是有此药,闻擎被取了这么多年的血,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但凡事有利便有弊。这药有一个弊端——会让伤口异常疼痛,是比受伤时更痛十倍的痛法。虞华绮不敢再用手上的药粉给闻擎治疗,她捏着药瓶,重复问了一遍。“这是什么药?”闻擎向她解释:“这是治伤良药,涂着虽疼痛剧烈,但对伤口愈合有奇效。”青盖马车内,逐渐亮堂起来,随着马儿一声低鸣,马车停在了齐王府内。虞华绮听着闻擎的话,心尖像是被无数针戳了似的,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她垂着桃花眸,不再看闻擎,打开车帘,催御医进来,给闻擎包扎。御医是一早就在王府内候着的,接到传唤后,立刻提着药箱,进了马车。御医的药箱内,自有上等的止血药。虞华绮不准闻擎再用那疼得骇人的药粉,命御医用疗效最好,痛感最弱的药,给闻擎重新包扎伤口。闻擎腹部的伤被包好后,她帮闻擎披上斗篷,同他一道下马车,走向阁楼。一路上,虞华绮颇有些沉默。闻擎着意逗了她几句,但总不见回应。他无奈,低声哄道:“阿娇,我不疼。那药我是用惯了的。”“你自然是用惯了的!”虞华绮说着,桃花眼中陡然滴落两颗泪。方才御医包扎的时候,她都看见了,闻擎的伤口处,明明也被她不慎洒到了些药粉,可全程,他莫说痛呼,连眉眼也不曾动过一下。若不是用惯的,如何会随身携带?若不是用惯的,如何会对那般剧烈痛处习以为常?虞华绮死死咬着唇瓣,忍住哽咽,好一会,才红着眼圈问道:“从前,他们取你的,取你的……是不是总给你用这个药?”她清灵的桃花眸中亮意灼灼,是泪,亦是怒,直看到闻擎心底里去。闻擎肃了眉目,“谁同你说的这些话?”他这般说,便等同于亲口承认,确有此事。虞华绮心内狠狠震荡,她泣不成声,伸手撩开闻擎的斗篷,试图捋起他的衣袖。闻擎面色沉冷,没有允许虞华绮看自己的手臂,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打横抱起。虞华绮吓了一跳,立刻挣扎着道:“你疯了!伤口会裂开的,快放我下来!”闻擎的怀抱坚实稳固,任她如何挣扎,都未曾动摇半分。但虞华绮动作太大,到底还是牵扯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