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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没了下文。至于三代目指的“果然”到底是什么,卡卡西也无法探明。在卡卡西的建议下,三代目决定派遣忍者对火之国的贵族们进行暗查,以免有其他人将手伸到贵族们的身上,从而影响到木叶忍村。卡卡西回到自己在木叶的家中。啪嗒一声,白色的灯光亮了起来,照亮冷清的房间。放置在窗台上的水门班合影里,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正站在相框中,年少的容貌被相机永久地定格。夜风从窗缝里吹入,让挂在墙上的两枚银铃发出叮当脆响。和朝仓的府邸相比,他的房间可是相当寒酸,颜色灰沉沉的。卡卡西摘去面具,扶着额头,有些疲惫地坐在了床上。他望着地面那截灰色的石砖,不由自主便想到了一抹明艳的石竹色衣摆。紧接着,他的思绪便一去不复返了。他想到了某双放在自己胸口的、温柔的手掌,那手的五指纤纤,指甲圆润可爱,摸起来却又泛着轻轻的凉意;他还想到了她低垂头颅时,眼睫不安地微颤着,披散的乌黑长发便从肩头上一丝一缕地滑下去。卡卡西向床上摊倒,视线漫无目的地在天花板上扫着,一只手却无意识地抚向了手腕上的红绳。“这可真不像是我啊……”他摸着那截红绳,喃喃自语里透着微惑。他觉得有些烦躁。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地躁动不安着。为了转移注意,他翻开了搁置在床头的。只是,无论如何,书上的文字都无法把他的思绪从奇怪的地方拽回来。不仅如此,香艳的文字还让他正值青春年少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卡卡西板着死鱼眼,盯了一会儿手里的书籍,默默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他将衣物放在浴室外的柜子上,赤身进了浴室。扭开水龙头后,冰冷的水便当头冲了下来。就算是冷水,也无法缓解肌肤表面的燥热。他背靠着沾满了水珠的浴室瓷砖,让头脑被冷水彻底地冲刷着。银色的头发软软地贴着额头,水珠从眼睑处的长长疤痕上滚过,一路朝下落去。他轻呼一口气,将手掌伸向了某个位置,肌rou匀实的手臂轻轻地耸动着。“虽然不应该,可是没办法了……”他略带自我厌弃的声音,伴随着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次日,卡卡西从木叶返回朝仓的宅邸,继续他未完成的任务。这一次,他干干脆脆地直接去见泉,既没有先去面见大名,也没有惊动其他人。而她也像是在专程在等着他一样,早早地收拾好了自己。卡卡西没有戴面具,却依旧穿着暗部的衣装。黑色的无袖背心露出他修长的手臂,银白色的护臂与黑色的手套将手臂上肌rou起伏的轮廓勒出。他无声无息地从树上落下来,隔着一道竹帘站在了她的面前。“卡卡西。”她说:“我觉得,你说得对。为了优渥的生活嫁给一个不喜爱的人,并不值得。”她改了自称。不知怎的,卡卡西心下一松。“现在想通也不晚啊。”卡卡西的眼睑半阖:“好好和你的丈夫谈一谈,他也不会强留你吧。如果可以离开,那就重新嫁给一个会珍爱你的男人;就算不能离开,至少让朝仓改变做法,别再把你关在后院里。”“卡卡西,你现在,也把我当做jiejie吗?”她问。“啊……这个啊。”卡卡西的眼神向上瞟去:“并没有。我们只是委托人与被委托的关系。”是的,仅此而已。卡卡西在内心对自己强调。“仅此而已吗?”她又问道。“……啊……”卡卡西的眼神愈发飘忽了:“比这更熟悉一些的关系吧。”“卡卡西?”她忽然将帘子撩开,从其后踏出,伸手抱住了他。迎着卡卡西惊愕的眸光,她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带我离开这里吧?我想和你一起走。”泉的面庞,紧紧贴着他的身躯。卡卡西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他直直地盯着那层在泉的身后晃个不停的帘子,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等、等下……”他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这句话。“不愿意吗?”泉抬起头,望着他,声音里有一抹失望:“我以为卡卡西对我……”“你是大名的侧室,而我只是一个忍者。”卡卡西下意识地就把这句话搬了出来。“……好吧。”她慢慢地松开了手。卡卡西心底的石块放下了。就在刚才,他差点忍不住就回抱住了她。但是身为忍者的警觉以及自律,让他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做出不应该做的行为。泉慢慢地回到帘子后去了,她的面上仍有着那一层浅浅的失望之色。很快,她就转过身去,用背影对着卡卡西,这让他只能看到那截乌黑的发丝与石竹色的下裳。“抱歉。”卡卡西用手摸着自己的护额,指尖划过木叶的标识。“……是妾唐突了。”她回答说。“啊,没有没有。”为了缓解那种无处不在的尴尬,卡卡西露出笑眼,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的借口,好像把两个人都糊弄过去了。卡卡西的任务结束了,他回到了木叶。三代目猿飞日斩根据他的情报做了调查,发现朝仓的侧室来历不明,出身未知。自从她出现后,朝仓便下达了很多有违常理的命令。不仅如此,许多与朝仓联络密集的贵族也与朝仓一样受到了影响。横在旗木卡卡西面前的资料简短真实,不容辩驳。那名叫“泉”的女子,不仅擅长幻术,还精通忍术与体术。她虽然竭力将自己忍者的身份隐藏了起来,但却躲不过有心人的观察。火影办公室中,只有猿飞日斩与卡卡西。卡卡西眼神飘忽,视线在资料上的文字里扫来扫去。“……啊,该如何是好呢。”他说。虽不愿相信,可这就是事实。旗木卡卡西被骗了。但在他的心里,却没有什么被欺骗的恼怒,只有淡淡的释然和庆幸,还有一分“果然如此”的自我敬佩——她并不是真的失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