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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颈上。“我可是没什么耐心的人……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等待’了。如果无法证明的话,那你还是选择成为我的傀儡比较好。”说着,他带着仿若看好戏一般的神情,cao控着查克拉线,又探出了另外一条冰冷的铁索。铁索绕过她的肩膀与手臂,将双臂在她的身后捆缚起来。纤细的身体被扯得笔直,上半身被绷成了一道直线。双肩被勒得死紧,无法动弹分毫。衣摆的褶皱被锋锐的铁索割裂,“嘶拉”一声裂成数瓣。因为颈间的威胁,她不得不朝后仰头,小口地喘息着,以获取足够的氧气。——这是想要杀死她的意思吗?!不仅如此,那道铁索还慢悠悠地朝着她的衣内滑去,宛如一道体温冰冷的游蛇。冰冻般的触觉紧贴着肌肤,滑过脖颈与锁骨,探入她的胸前,最后在心脏的位置停下。铁索毫无阻碍地贴着她左胸口的肌肤,趴踞在柔软的丰盈上。只要蝎稍稍一动手指,这道铁索便会在瞬间贯穿她的心脏。即使是她,只要心脏被贯穿,也有死亡的可能。要是他真的动手了,她还是……会死吧。她已经可以察觉到,铁索上淬有的毒液正在慢慢地腐蚀她的肌肤。“这种毒……”她艰难地挤出了话语。“短时间内不会死。”蝎回答。黑色的铁索紧缚在雪白的肌肤上,压出了一团团的红痕。她的呼吸渐促,无法动弹的手让她倍感麻烦。蝎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冷笑一声,说:“办不到吗?那真是可惜了。”就在这时,空气中兀自出现了几道锋锐的冰棱,于转瞬间将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铁索切断。从死亡的威胁中挣脱后,泉深呼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略哑着嗓子,说:“将我捆得不能动弹,又想让我完成你的命令。蝎先生,你未免想的太好了吧?”——想让她乖乖死掉?做梦呐。断裂的黑色铁索,啪嗒摔落在地。她轻呼着气,用手揉着自己的脖子。细嫩的脖颈上,被缠绕的铁索勒出了青紫的痕迹。在铁索锋锐处,她的肌肤甚至被切出了血痕,殷红艳丽的血珠正缓慢淌下,落在她的指尖上,将原本未着一色的指甲染红。“……不。”蝎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你已经向我证明了你的价值。”作者有话要说:看筒子们评论说想看打戏~~emm我考虑一下~~有什么情节适合装逼打架~~撒糖装逼两不误~~~第49章049赤砂之蝎走了。他被泉神秘的逻辑绕晕,被忽悠得彻头彻尾,也开始觉得“她活着”比“被制造成人傀儡”更有价值。虽然蝎从一位趴在地上的老大爷变成了一位美少年,但是泉对这位嘉宾的好感度依旧没有上升。不仅如此,她还在心里狠狠地灭了蝎的灯——把自己改造为傀儡的电池就不是电池了。既然不是电池,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蝎不再想杀她了,但是却会时不时突然光顾一下她的门面,美其名曰照料生意。他身为傀儡,既不能饮酒作乐,也不能享受人间极乐,于是就只能蹲在房间一角,像是个保镖一般,用凶狠的眼神在四下扫来扫去,把其他人都吓跑。泉苦不堪言。她将这件事告诉带土,带土直截了当地让她离开那儿。“长久地待在这里,多少会有些危险。即使不是蝎,也会有其他麻烦。”这一次,带土是从正门口走进来的。不知道是在哪个游女身上蹭了一下,他的肩膀上染了一小片白色的脂粉,看上去滑稽极了。她一直在笑,带土察觉到了她奇怪的眼神,便顺着她的视线瞥到了自己肩上的一小片白色。“……你一定要我从那种地方走进来。”他的语气带着微恼:“没想到这里的女人竟然比忍者还厉害,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我。”“带土,这样子,我可是会生气的哟。”她点了点他的肩膀,说:“你不是我的客人嘛?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碰你呢?”“你真是玩的上瘾了。”对于她的揶揄,带土毫无办法,只能用另一种方法来显示他的恼怒。带土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留宿的客人大多已经睡下,寻欢的短客也各自归家。“黑野下”灭了通明灯火,只剩下女人们手中提着的纸灯笼,仍旧亮着微渺的火光。侍女阿梅看到带土在黑暗中无声离去的背影,心知是时候去服侍她的主人了。她走到二层最里的纸门前,轻轻移开了一道门缝,小声问道:“户崎大人,您要沐浴么?”“恩。”她的主人声音绵软。虽然只是一声短暂的应答,阿梅却能想象出她现在娇懒无力的模样来。在阿梅的心里,她的主人户崎是一个……颇有几分可怜的女人。户崎大人拥有无与伦比的容貌与身段,这样的形貌,本可以让男人趋之若狂。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得到任何人的芳心,还能坐享无限的财富。若是碰到了痴心的好男人,也有可能脱离此籍,成为一个普通男人的妻子。但是,户崎大人却从不见别人,只是将自己闷在那扇门后。一日复一日,一夜又一夜,痴心不改地等待着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也只有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才会让她亲自接见,并且亲手服侍。每每看到户崎大人孤独又落寞的背影,阿梅都打从心底为她觉得不值得。——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为什么户崎大人要夜夜等待他的光顾呢?难道沉沦于爱情之中的女人,就真的如此执着吗?趁着送热水的机会,阿梅问她的主人:“户崎大人,您为什么总是在等候那个男人呢?”“啊?那个男人?你说阿飞?”她美艳的主人褪去了半挂在身上的衣衫,坐入浴桶之中,用手捂住脖颈上一串深红淤痕:“我没有等他啊。”“户崎大人,请不要逞强了。”阿梅目露不忍之色:“如果不是因为深爱着那个男人,您又怎会只为了等候他一人的到来而闭门不出呢?”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