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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等泉回答,阿飞就被自己的搭档迪达拉给炸飞到了天上。#真·阿飞#眼见着阿飞尖叫着从空中以高难度的动作回旋落下,以脸着地,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泉的心情愈发复杂了。阿飞,即带土,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人。这家伙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点都不讨喜的性格,城府深深,极有主见,极有斑的风范。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她总是教导带土要“可爱”一些,带土现在才会精分出了如此浮夸爱演的人格。带土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毁的差不多了吧。迪达拉可不管在场还有什么人,即刻便与佐助交战起来。顷刻间,林间扬起一片爆炸的渺渺烟雾,轰隆巨响不绝于耳,四处回荡。迪达拉身为晓组织的成员,实力十分不俗,每一次爆炸,都有毁天灭地的趋势,也难为了佐助竟然可以在爆炸的空隙里找到闪躲的正确方向。佐助与迪达拉都各自叮嘱伙伴不许出手,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决出高低。爆炸的巨响,响彻耳畔,在地表引发一串震颤。而在树木的间隙间,间或扬起一片灼热的火焰,将成片的森林点燃。又或者是雷鸣声大作,犹如千鸟齐鸣。“佐助君,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泉朝着佐助的背影喊道:“要是惹急了迪达拉,他可能会自爆。你最好……”话音刚落,迪达拉就开始扯衣服。被佐助的攻击逼至一角的他,已是遍体鳞伤。他将外套扯落,露出兴奋的神情,对着佐助低低喊道:“让你看一看我的终极艺术!!”泉暗道一声糟了。迪达拉的身体渐渐鼓起,最后干脆爆裂开来。与此同时,一串冲天而起的光束忽然暴开,向着两旁的树木扫荡而去。不用想也知道,那道刺目的、爆炸引起的光,拥有怎样可怕的力量。泉抬起手臂,遮住刺目的光。她朝身后一伸手,希望阿飞能够顺便把她也捎入神威空间。——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啦。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阿飞老司机带带我”。然而,不等阿飞碰到她的手,另一道人影便朝她扑来,结结实实地将她拢在了怀里,好像是想用身体替她挡住爆炸的波澜。那怀抱带着刺鼻的血腥味,将她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她可以察觉到一只手臂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腰,好像生怕她掉下去一般。“通灵之术!”在爆炸即将扫到他们的前一瞬,他们通过逆向通灵术,以牺牲了大蛇丸曾经的契约通灵兽为代价,成功逃脱。噗通一声响,两个人齐齐落在了距离爆炸中心数百里外的某条河川旁。用来包裹住两人的巨蛇直直地瘫在河岸上,浑身鲜血。即使有通灵兽作为缓冲,爆炸的余波还是令佐助的肺腑受损。他从巨蛇的包裹中挣脱出来,轻轻咳了一下,立刻察觉到了喉咙里的咸锈血味。“……佐助君?”他怀里的少女发出了试探的低问。佐助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他有些懵了。明明没想过救她,但是在爆炸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甚至愚蠢又天真地以自己的身体为盾牌,替她挡住了伤害。佐助缓缓动了动麻痹力竭的手,将五指从她柔软的腰上撤了下来。那软和的触觉一旦从指间消失,他便觉得有些空落落的。“没事吧?”佐助松开她,问道。“我……我没事。”泉小声地说着,打量着他遍布全身的伤口,颇有几分心疼:“你是笨蛋吗?我伤口复原的速度很快,根本不需要你来替我挡。”平白无故被骂了一声笨蛋,佐助脸色一沉。“你被我用草薙剑捅伤了几次。”佐助说:“这一次,就当弥补那件事。你不用多想。”“好。”她轻声应了,随即将手掌放到了他的腹部,用医疗忍术为其治疗。伤口再生时的感觉又痛又痒,佐助低呼一声,随即仰起头去寻找爆炸的远点。那片白雾还在空中游荡,但巨大的爆炸声已经停了。“看样子,那家伙和他的同伴应该已经死了吧。”佐助说。“阿飞应该不会死的。”她说。泉提到阿飞,佐助就想起了那个总是行为夸张的面具人。第一次在黑野下见到他的时候,佐助便从他身上察觉到了奇怪之处。而现在,他对面具人的观感又更复杂了。没记错的话……那个面具人可是自称“户崎的男人”。“户崎。”佐助啪的一声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的手腕,看起来柔弱异常,仿佛一捏就会断。“嗯?”泉仰起头,眨了眨眼。“那个面具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佐助握紧了她的手。“你说阿飞呀。”泉笑了起来:“他是我从前的~嗯,だんな~”“——旦那?!”佐助为这个称呼迟疑了。一般这个称呼都是用于丈夫、老爷以及主人吧?她也不是什么游方僧人,不需要这样称呼施主与檀越。那就是为游女提供金钱援助、让游女委身于其的……金主了。佐助握着她的手,愈发地紧了。他的内心稍稍有了一分不悦。“……疼。”泉望着自己的手腕,发出了轻轻的呼痛声。佐助立刻松开了她的手腕。他本还想说些什么,眼前却陡然一黑。下一秒,他的伤口齐齐发作,身体向地上沉重地摔去,噗通一声便落入了尘埃之中。昏沉一片里,宇智波佐助梦到了许多纷繁的往事。木叶村的忍者学校、总是和他互相看不顺眼的漩涡鸣人、吵吵闹闹,令人烦不胜烦的女孩子们。这样的梦,令他颇为烦躁。也许是因为浅眠状态的他可以cao控自己的意识,木叶的回忆便渐渐远去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属于少女的明丽笑颜。她蹲在一条浅溪旁,伸手在水波里搅动着,似乎在翻找着什么。闪烁的流萤在夜色里明明灭灭,让她的轮廓也变得朦胧隐约,好似蒙了一层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