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H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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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残红洒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沉吝抱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弟弟,走出这间终于开了张的“调教室”。 经过自己房间门口,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先不提应对来自女王的猜疑,光是调停这兄弟俩的关系,就够让她焦头烂额了。 安顿好在怀里睡去的沉季,她片刻也不得闲,去餐厅端了晚餐,拧开那扇紧闭的房门。 沉佑近几日改了性子,活像只时刻担惊受怕但又要誓死守护领地的野兽,除了沉吝,不愿见任何人。他双手虽解了绑,却似乎有条看不见的锁链,将他牢牢地拴在了这间房中。 “吃饭。”沉吝放下托盘,对着床上露在外面的雪白肩背,心累道。 沉佑半长的黑发铺在后颈,将脸埋在枕头里,不予理睬。 “喂——” 沉吝走到床另一边,冷白的容貌在昏暗室内愈发醒目。 被子突然从里面掀开,入眼先是一片苍白,随后杂乱无章的红痕明晃晃地迎上来,仿佛一张无垢的宣纸,被随意泼洒上艳红颜料。 “长离…” 一只瘦可见骨的手抓住她的胳膊,沉佑借力半坐,赤裸的身躯摇曳着缠了上来。 没错,他不见别人,可就算见了她,也只痴迷于将她拽上床交欢,其它一概不论,就像条发情了的美人蛇。 沉吝无可奈何,坐在床沿,让他枕在腿上。 “我在呢。” “嗯哼~”沉佑用后脑蹭了蹭,眼神追逐着她的面容,飞扬的眼尾染上撩人气息,“你去哪了?” 他心知沉吝不会有耐心用一整个下午应付那些族老,所以多此一问。 “哦,季儿回来了。”沉吝正把玩着他黑色绸缎般的发尾,发尾却冷不丁地从指间溜走,“怎么?” 那白璧烧红的躯体窸窸窣窣钻回被子里,翻了个身,仍是背对着她。 沉吝斜躺下,隔着被子从背后环住他,瞧着他透出委屈的侧颜:“我不是故意晚回来的。那孩子思想偏激,言语上对你不敬,我教育了一下。” “谁在意他怎么想了。”沉佑淡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顿了顿,没忍住问,“那你怎么教育的?” “我啊…”沉吝拖长声调,邪佞地眯起眼,回味着说,“抽了他一顿。” 被子里的身体一僵,倏忽转过头,眼睛红红地瞪着她:“你就是太宠他了!” 哈? 沉吝一头雾水,挨打的醋也要吃? 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睨他:“这也叫宠?那我也宠你好不好?” 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摸上浑圆饱满的翘臀,用手掌轻轻扇了两下。 “唔…你光知道偏袒沉季…”沉佑扭了扭,抬手将被窝掀开一半,低低地撩拨道,“进来,嗯~要…” 沉吝将他捞进怀里,手掌经过纤细的腰肢,感觉比前几天又瘦了些,丁点儿rou都捏不起来。 “过来。”她靠着床头,揽着他的腰轻易将人抱起。 沉佑双腿岔开坐在她腿上,身子柔若无骨地贴在她胸前,两人其实差不多高,可他却小鸟依人的模样,把自己完全缩在沉吝身前。 “我们玩个哥哥吃一口饭,我吃一口哥哥的游戏好不好?”沉吝轻笑,把一旁的托盘拉到两人身边。 “嗯?…啊~” 沉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下身湿润的roubang被缓缓吞入温暖狭窄的甬道。 水雾朦胧的黑眸溢出迷茫的快意,沉吝忍不住垂头亲了亲,拿起小勺塞进他手中。 “游戏开始了,哥哥。” 覆盖黑眸的长睫颤了颤,沉佑机械地舀了一勺东西塞进嘴里,眼睛专注地盯着对面的Alpha,根本不在意自己吃的是什么。 沉吝环着他的后腰,先是将花xue抽离到高处,只留下guitou在xue口,然后又慢又深地坐了下去,将整根roubang吞入。 “呜啊!嗯…” 沉佑趴在她肩头,悠长的快感让他大脑放空,忘了咀嚼,咬着牙闷哼出声。 “咽下去,继续。”沉吝停下动作,五指抓起一边软嫩的屁股,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沉佑梗着长颈使劲咽下,又胡乱吃了一口,随便嚼了两下就咽进去,“吃了。重,重一点…还要…” 他吃得又急又快,近乎完整的食物混乱堆积在喉咙里,黏膜不断摩擦着粗粝的食物,一股难耐的痛痒顺着腔体刺激到泪腺,两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呼啊…嗯哼…呜呜…” 像是被粗硬的物体直插喉咙里,他觉得嗓子生疼,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用鼻腔挤出破碎的哭腔。沾着米粒与泪水的舌头伸出唇角,失控地舔弄着空气,看上去如同一只讨食的漂亮小狗。 沉吝偏头含了口水,旋即堵住那张颤抖的嘴,铺天盖地的吻压了下去,清甜的水在唇舌交缠之间汩汩流入堵塞的喉咙。 “唔啊~呼…长离…动一下嗯…” 食物被清流推入腹中,沉佑从温柔的吻里找到一丝说话的空隙,急忙要求道。他扶着沉吝的肩膀,主动扭起腰肢,略显笨拙地磨蹭着花xue内壁。 “傻般般…”沉吝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臀rou,好气又好笑地动了动下身,“要把自己噎死么?” “嗯~不…saoroubang好痒…啊啊啊!太深了!好舒服!呀啊…” 信息素的变化使得沉佑极容易高潮,甚至没有不应期。他觉得自己快要到了,借着屁股上揉捏的力量,撅着后腰来回抽插,想以此缓解roubang的瘙痒。 “啪哒—啪哒—” 两团正好一握的rufang随着晃动抛起再落下,不停甩打到对方胸膛,响起羞耻的拍击声。 沉佑整个人变成一滩松软的雪白rou浪,被钉在原地,一波三折地前后涌动,随时有散架的可能。 一双纤长却很有力的手掐住他的侧边,食指强势地摁在腰窝里,把原本就很明显的腰窝按出深深的凹陷。那双手箍住无力的纤腰,带着身体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啪!啪!啪!” 两具炽热的躯体在密不可分的连结里疯狂碰撞,圈口的白沫被挤得四处迸溅。 “呜呜…再快点!哈啊啊!求你…快,给我…哇呀呀呀!出来了!啊啊——” 沉佑昂头尖叫,小腿绷得笔直打颤,意志力像是被摇碎的蛋黄,在roubang的潮喷里涣散,搅打成浑浊的浆糊。 “吁…” 暮色四合,沉吝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手边光滑的脊背,在沉佑安睡的呼吸声中,终于缓了缓疲劳的神经。 被静音的光脑闪过微弱红光,新的信息跳了出来。 。。。。。。 这人是一天都不想多做了! 沉吝疲惫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她直了直腰走出去,很快见到了多日未出现的流景。 “主人。”流景一袭轻纱不改,完全看不出风尘仆仆的杂乱。 “探听的如何?”自执刀卫擅闯后,沉吝便派他回王都打探消息。 “女王彻底罢政,对外暗示是由于沉氏族长身份一事气得病重。虽然流言还没传到民间,但已在世家贵族阶级之间甚嚣尘上,箭头直指沉族长。“ 此事还未水落石出,王廷居然就有如此大的变化。到底是他们掌握了确切的证据,还是有人借此事谋取私利? 沉吝背手而立,望着空中点点星子,心头沁上夜风的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