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喘【把尿弟弟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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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幽暗,灯火可亲。 沉季躺在极致却温柔地高潮中久久不能平息,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脸颊上的婴儿肥颤抖着,双眼微阖,视线一片闪白。 沉吝侧支着头,仿佛第一次认真观察自家弟弟天使般的容颜,一手缓缓梳理着他脑后蜷曲的长发。 花xue还衔着半根疲软的roubang,guitou边缘的冠状沟卡在xue口里,紧张地收缩不停。 她掀开湿重压人的被子,冰冷的空气碰到沉季光洁的肌肤,他怕冷地抖了抖,往身前温暖的额怀抱里钻。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又顾忌着是第一次发情期,不想给他留下痛苦的记忆,沉吝方才百般谨慎,硬是没给他身体留下一丝红痕。 沉季却不满意了,想起撞见她与沉佑欢爱时,沉佑浑身都是揉捏出来得青紫,没有一处干净地方。两相比较,他心里生出一股嫉妒,嘤嘤带泪地趴着沉吝胸前哼哼。 “怎么了?”沉吝将他抱得紧了些,以为他被伤到了,连忙询问,“哪里疼?” “阿姐是不是没有舒服?”沉季抬起水润的杏眼,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季儿可以承受的,阿姐不用怜惜我…做什么都可以。” 虽然往常教训他的时候,沉吝没太手下留情。但是打弟弟,干弟弟,在她看来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性事上她不想让沉季难受,因此总是有意识的收着劲。 原来沉季也想让她舒服。 真是个小可爱。 沉吝按着他的后脑吻了过去,舔过干燥的双唇,撬开微张的牙关,逐渐加深。 舌尖贴着口腔上颚摩挲,描摹过每一寸湿润的黏膜,引得沉季浑身酥麻,后腰两条长直的肌群在沉吝手中绷直又放松,激起浅浅的小疙瘩。 他手掌撑在沉吝若影若现的马甲线上,挺着腰,微微扬起脸,气息急促地将自己送上门去。 唇舌缱绻,guitou摩擦着花xue的内壁,沉季还没从高潮余韵里解脱的小腹突然有些酸胀,似有尿意。 “阿姐…季儿…嘤嘤,要去卫生间。” 他羞于启齿地小声说,极不情愿地缓缓将roubang抽出来。 “唔啊…好胀…憋得好难受…” roubang从湿软甜蜜的xue中出来,抱怨似地甩哒两下,尿水立刻急于释放般地冲入尿道,将roubang挤得肿痛。 他赶忙要去卫生间,身体却好像是化作了一滩水,在床沿试了几次,胳膊和腿都使不上劲,终究没能靠自己爬起来。 沉吝从背后环抱他,一手勾住腿弯,用公主抱的姿势,几步就将人抱进了卫生间。 “不…放我下来…呜呜…” 从小到大,在沉季的观念里,他的阿姐就是神一样的存在,高贵冷艳,绝不可以沾染半分污秽。他可怜又慌张地抽噎着,根本无法接受在沉吝眼前尿尿,恨不得把这个被cao了一回就全身无力的自己千刀万剐。 “乖季儿,哭什么,阿姐帮你。” 沉吝顺理成章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背靠自己,用把尿的姿势对着马桶。 “放我下来…这样不行!太脏了!” 沉季扭动身体,像条滑溜的泥鳅似地挣扎起来,青黑的瞳孔里满是焦急和抗拒。 “不是说阿姐怎么做都可以接受么。”沉吝拍了拍手心的大腿内侧,拿话压他。 “啊别…阿姐,季儿自己可以的。呜呜…你出去好不好?” 沉季瞪大眼睛,珍珠般圆润的泪滴滚落,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全身皮肤都染上羞红。尿水如海浪,一波三折地冲刷着敏感的尿道,铃口负隅顽抗地收缩着,随时有可能奔溃。 “你站都站不稳,乖…让阿姐瞧瞧。”沉吝的目光围绕在胀红的roubang身周,意有所指地问,“平时会自己摸这里吗?” “呜啊…呃…”不为人知的yin荡行径竟被阿姐猜到,沉季顿时打了个寒战,尿液被抖出几滴,挂在湿淋淋的guitou。他连忙用手指掐住roubang根部,过了片刻才压制住蓬勃的尿意,轻喘着回答,“呜呜…会摸,季儿管不住自己…阿姐不要,嗯啊,生气…” rou红的guitou张开铃口,从沉吝的角度看下去,视线直直落入缝隙,望见正难耐地蠕动着的粉嫩黏膜。 如有实质的眼神令怀中少年更加赧然,一双水雾缭绕的杏眼不知该看向哪里,只能左右乱瞟,无意中扫到侧边镜子映出的两人。 两具白花花的rou体紧紧相贴,自己像是被阿姐钉在胯上,翘圆而小巧的屁股被压得凹陷,双腿不知廉耻地大开着,roubang被自己手指掐得发紫。明明是个完全分化的成熟Omega了,仍像个三岁孩子被人抱在怀里把尿。 他爆发出凄长的呻吟,娇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独特的男人声线,是奶声奶气的沙哑,既激起人的保护欲,又勾得人心潮澎湃,想狠狠地欺负他。 沉吝将他的尾骨安置在自己腰胯间,左手稳稳拖住他单侧腿,右手顺着被挤成圆饼的饱满臀rou滑入股沟,用指甲抵着向前摸索。 “嗯呃...不要...忍不住了,阿姐...” 敏感至极的会阴在她指尖战栗不已,沉季无助地哭鸣着,胸部却如同自然反应般挺起,似乎想把微硬的乳尖塞进沉吝的嘴里。那只失去支撑的右腿垂下,如细长柳枝在燥热的风中荡漾。 “放手,自己抱住腿。”沉吝故意不理会送到脸下的椒乳,偏头含住他潮红的耳垂,在齿关之间碾压。 “啊啊!嗯...要尿了!太羞耻了...别看...呀啊啊啊!” Alpha口腔的温厚湿润彻底击碎了沉季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听话地松开禁锢roubang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大腿,高高抬起。壮硕的roubang在半空中弹跳yin水混合着尿液划出湿漉的弧度,溅到鼓鼓的小腹上。 沉吝轻挠着两颗睾丸之间皮薄液胀的细缝,掌心纹路从幼嫩地精囊表面摩擦而过。 “啊...呜呜...阿姐...” 沉季仰头靠在她肩窝,赤裸的rou体朝身后依偎,恨不得把自己嵌入沉吝身体里。他叫了一声阿姐之后,再也喊不出完整的句子,扩张得可以看见内壁的铃口喷出大股大股的淡黄尿液,喉咙里同时传出破碎无意义的一连串颤音。 密汗湿滑的身子剧烈地痉挛起来,他像是失禁了一般,自卑且自暴自弃地哆嗦着,控制不住地在沉吝怀里上下打挺。 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滚落,等到尿水淅淅沥沥地停下,沉季如花似玉的小脸已是涕泗横流。他纤细的脖颈涨上红潮,额头抵在沉吝颌角,意乱情迷地望着她,喘息里满是哭腔:“阿姐,好脏。” roubang裹满清黄交杂的湿黏,被排泄的爽意鞭策着微微抽搐,在灯光下反射出yin秽的光泽。 沉吝低头落吻,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他:“不脏。乖,阿姐帮你洗干净。” 不远处的花洒被打开,沉季依旧岔开双腿被抱着,任由身后之人挺身,将污糟不堪的下身探出。 温水仿佛珠帘,颗颗打落在瘫软酸麻的腿心,他逐渐找回神智,哭得更凶了,把脸鸵鸟式埋在沉吝颈间,使劲呼吸水润氤氲的铃兰香气。 “嗯...嘤嘤...呜啊...” 门扉半掩的浴室里,回荡着少年一声接着一声的湿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