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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策将楚淮青温柔抱上床榻,然后侧身上床,一边揉着对方酸软非常的腰间。楚淮青不适地呻.吟了几声,被秦策吮得粉艳嫩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低叫着秦策的名讳。秦策微微一笑,将楚淮青搂进怀中,轻声问道:“若能拿我的命换谢穷酒的命,你换么?”“不换。”在乐非寒走后就紧抓着秦策让对方保证的答案,始终未变。“可能这是救谢军师的唯一一个机会。”“我会,想办法。”楚淮青身体微颤,在秦策怀中的他似乎也变得格外脆弱,声线哽咽,却又似钢铁决绝,“不换。”秦策又是心暖,又是感伤,拢紧了楚淮青的肩膀,手掌轻力抚摸着滑顺的青丝:“你昨夜想出的办法,不就是拿自己的命去换么。”叹笑道:“我的笨先生,你也不想想,我的心会有多痛。”楚淮青迷迷糊糊地唔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应答,总归将头慢慢缩了下去,靠在秦策的胸口,呼吸逐渐均匀。秦策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他温柔地注视了楚淮青一会,终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往门外走去。橙黄的日光射入屋内,照亮楚淮青酣然入睡的容颜,又是咔嚓一声,门被关上,屋内重归了黑暗。黑暗之中,一双眼蓦地睁开,直看着秦策离去的方向,清明如常。xxxxxxxxxxxxx“我给了他们两天时间,今天是第二天。”乐非寒对着杵在床前的曹远沉声道,“你可有一时看见他们的身影出现在这院子里?”曹远木着脸不答话。“所以还是那句话,像这样的.....”“来了。”曹远开口,声音拔高。乐医圣一愣:“什么?”“主公来了。”话音刚落,身材挺拔的刚毅男人就进了屋,波澜不惊地看向乐医圣:“让医圣久等了。”乐医圣老脸一抽,兀自不信道:“你来做什么?”“自是换命。”“你可想好了?不是开玩笑?”男人目光沉然,气势浑然自成:“本王从不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乐医圣当真彻底无言,还想从秦策的脸上寻找出一丝作假的痕迹,但是没有,无论是言行举止还面色神情,都无一不在述说着秦策的认真。“王爷......当真是想好了?”“是。”秦策转言道,“不过本王有一个请求,希望乐医圣能留给本王多奢二十年的寿命。”不敢置信的情绪褪去,又变成了然的讽刺,乐医圣思忖着秦策打算出什么阴谋诡计,冷笑道:“贤王怕是不知道,江湖上的一命换一命,可没什么多奢的道理。”曹远皱眉道:“有。”乐医圣吹胡子怒瞪:“老夫这没有!”“但本王需要这二十年。”秦策毫不在意乐非寒的态度,风轻云淡地道,“改朝换代、稳定朝局、平定天下、培养继任者,时局已经乱成了如今这番模样,本王不可能坐视不理。”“你想说你为的是整个天下?”“大部分是,我愿换谢穷酒的命,也是为了这所谓的天下。”秦策抬眼道,“他活这世间十载,足可抵我辛苦勉力三十载,是个划算的买卖。”乐医圣眉头一皱,稍显犹疑,但想到惨死的女儿,一瞬间回了神,连连摇头:“冠冕堂皇的话,你说得够多了,老夫也听得够多了,我女儿要不是信了你们这些话,何至于平白丧命?”“哪怕能让世人早脱苦海?”“世人再是风和雨顺,也换不来我女儿的命!”秦策平静地注视着乐医圣的面孔,对方却是不肯退让,半响后秦策遗憾地摇了摇头,叹道:“那便算了。”乐医圣冷笑一声,刚向以此劝说曹远随他回去,便见秦策目光一斜,暗讽道:“有你这样的父亲,我替你的女儿感到悲哀。”这句话完全戳中了乐非寒最脆弱的点,理智爆炸:“你说什么?”“你女儿虽遭遇不测,但她死前想的是救人,铭记的是医者仁心,可你这个当父亲又是怎么做的?”秦策扬起下颚,居高临下地看着乐医圣,“你视人命如草芥,国难当头选择见死不救,明明自己一个决策可以拯救千千万人,却仍只顾着私情私心,你觉得自己没错,可以得到原谅,但你可曾想过百年之后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乐医圣脸色刹那间惨白,咬牙道:“你以为,单凭你这样说,我就会救人吗?请回罢!”秦策嘴角勾起,像是对乐医圣的冥顽不灵感到可笑:“你错了,在你说出可以无视苍生的话时,我就已经消了请你救人的念头。”“像乐医圣这样的人,即使你上赶着帮忙救人,我都要怀疑一下你意有何图,谢穷酒要是知道我找这样的人救他,还是让我送命的代价,他只会觉得我脑子出了问题,然后一边笑着荒谬一边甩袖离开,决计不会帮本王收拾剩下的乱摊子。”秦策朗笑道:“本王凭何做这样的亏本买卖?既然乐医圣去意已决,便请你等下快些离开,宫人还要打整房间,恕不远送了。”说罢,做了个请便的收拾,干脆地转身离开。“你真的......”乐医圣讶然未消的话还没说完,身边又是一阵风穿过,刚才呆在他后面的曹远跟在了秦策的身后,看也不看他一眼。“远儿,你怎么跟他走?”乐医圣急了。“他是我的主公,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人,我二十多年以来感受到的温度全是他们给的。”曹远侧眼,目光冷冷的,“你救不救谢先生是你的自由,但你不救他,就决然不会是我的外公。”“再怎么恭维我,我也不会将那套地.雷炸.药借给你玩。”秦策一笑,揉搓了一下曹远的头发,“回去给你买云糯软糕。”“哦。”曹远闷闷不乐地鼓起脸,将被揉乱的头发理清。“等等!”看到自己的孙儿竟和外人如此亲近,乐医圣心中直反酸,酸中还带着一点嫉妒,这两天相处也让他明白了曹远的性子,和他的女儿一样,说一不二,直率较真,若是他说不认自己这个外公,那以后便会真的将他当成个陌生人,再不相认。秦策回头,笑道:“乐医圣还有什么事要说?”乐医圣老脸绷紧,有些拉不下面子,话语支吾:“老夫是指,若是,真要救,至少......”“一命换一命,如果这是乐医圣唯一的条件的话,又有何不可?”“楚先生,你怎么来了?”曹远道。看着踏步进来的白衣男子,秦策先是一惊,瞬间沉下脸,几步上前,手掌不着痕迹地搭上了楚淮青的腰间。果真颤得厉害。真不知该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