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恋栀【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3

分卷阅读173

    真如太后所料,已有多位嫔妃在接旨後昏厥,醒来哭着要挂白绫寻短。又有些找上有权势的娘家,妄想施压逼圣上收回成命。

    但几日喧闹终不敌玄平如铁冷旨,毕竟後宫所涉是兆王家务事。广纳嫔妃时,劳民伤财,尚且无人敢有异议;现若收彻,可为皇室节樽开支,反议者岂不居心叵测?且亦渐有声浪赞许兆王持重,一改帝王三宫六院的逸乐陋习。

    至於那些个借嫔妃之位攀亲附贵的臣子们,更怕劝说不动冷面兆王,反遭秋後算帐,纷成鸟兽散。

    嫔妃们最终仍是内外无援,冷静数日,无奈接受事实,开始积极为自身出路打算。这方明白兆王并非所想薄情寡义,早备着後路等她们开口,当然这多半是借太后之手居中办成的。

    不经这事,太后也难明白玄平慎谋专断,无所畏惧,已届极致。她欣慰同时,亦忐忑担忧。玄平今日这视万物如尘土可抛的决心,若只为守护最爱,那晴主为他辛苦夺得兆国所有,是否终将因那女子喜怒,化为一场梦?

    晴主不甘心,时至今日牺牲换来的不该是这结局,知子莫若母,晴主深知玄平再好强,目空一切,只要檍洁心仍痴向着他,他便无法彻底铁血冷酷,那她便能挟着这一点残余亲情,导向她期盼的终局。

    玄平大动作撤妃之事底定後,夜夜名正言顺与皇后同床共寝。如花美眷相伴,兆王整日精神奕奕,春风得意掩不住,朝堂上众臣皆有所感。檍洁后命之说又在新旧臣子间流传起,暗叹皇后是奇女子,左右着兆王喜怒,间接影响兆国兴衰。挖掘前尘轶事,最终自将牵扯出左大将军齐展丰与王后三人的情感纠葛,及未证实的宫廷丑闻。

    流言蜚语中的两位男主貌似毫不介怀,否则何以能日日早朝相见,维持君臣敬谦之礼。抑或该说,决裂时机未至,两人仍维持做最大限度的相互容忍。

    *

    可枕边人究竟是敏感的,芍襄这几日总能在展丰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烦躁,尤其那些个展丰早朝後直接兜回府的时日,最为明显。更有几次一回府,见着芍襄,不由分说拉着她便往寝房带。

    好比今日,芍襄正与叶婶张罗晚饭,展丰甫进门便燥问夫人何在,并快步寻她而来。

    展丰已许久未涉足灶房,在门口瞧见里头一双忙碌背影,更勾起他无数回忆,眼神定定望着芍襄自大灶端出蒸鱼,深深吐呐那满室鲜甜腥香。芍襄转身,有些惊讶展丰默立门口紧盯她,前几次的默契令她顿时明白。

    芍襄笑着向展丰点点头,见他转身後,向叶婶交待接手完成菜肴,便匆匆离开灶房,跟随展丰的脚步步入寝屋间。

    *

    方掩上门,芍襄尚不及转身,展丰便从後背扑上紧紧抱贴她,紧接是粗喘混乱的气息度上她耳鬓颈项,如兽扭啃咬玩乐力道吮囓她耳垂粉颈,双手左右拉扯衣襟,粗摩胜雪滑肩。

    芍襄侧贴木门,口鼻呼喘水气渐湿濡透化门框间的黄白糊纸,两人交缠间振动微摇推着门缝。她心想,若家仆或婆婆不意自门前经过,那贴门灰影定要惹出非议闲语。

    芍襄试图转身,好引展丰入室,若不及忍至床舖放下侧帐安心逸乐,少说也要移至屋中较隐密的卧椅上纵情,或似上次在离门五尺的几案上闷声yin慾都好过贴着门板窗框这般明目张胆。

    可展丰此时似乎刻意选靠脆弱的门扉要她,想是那次次游走於放肆悖礼的危险刺激养大他胃口。芍襄顺想惊羞,倘真如此,下次岂不要置身廊前欢爱给众人看?

    芍襄虽非寻常闭塞闺秀出身,在齐家亦已待上七八年,早融入贤妻良母的扮相角色,如今要她大白日化身yin妓,无所羞赧地迎合夫君兽慾,她除了不习惯,更有不解。然多年服侍男子经验使她明白,唯有先解兽慾才能相言行人话。

    况且这些年两夫妇朝夕相处,芍襄深知展丰定有未能言明的气愤委屈,才想藉油情慾发泄,寥得安慰。若她稍有推拒,依他性格,两人将失去彼此唯一依赖的默契,再无信任亲昵可言。她不想步上魏檍洁的後尘,更不希望展丰生命中再出现另一个芍襄。她更忆起每回瞒着展丰回圣华宫见太后,她应承自愿背负的托任。

    芍襄依旧让展丰紧紧压靠门扉,转身不得,她索性放弃挣扎,腰际勉强後移,出手将门闩推固,随後松开全身力道,倒贴展丰怀中。她抬眼迷笑,伸长纤白臂膀勾他後颈,释出顺从善意。

    展丰见她臣服,眼中烧起浓烈慾火,原本搓抚一双嫩乳的大掌转而粗扯她腰间系带,十指毫不客气直探两腿深交处,芍襄闷哼一声,两膝微开,令游移五爪轻易攀包已渐漉湿的沼地,来回摩搓试探。

    芍襄仍试着转身与展丰面对面亲热,可他依旧不许,胸肚紧贴她腰背,一手升高控抓箝制她肩臂,口舌继续无止尽地舔咬她耳廓颈项斜肩,许久方隐隐道「说……吮咬你耳朵颈子……欢愉吗……喜欢吗……嗯?」

    「嗯…欢愉……」芍襄偏头听他语气粗喘急迫,及重重的压逼力道,终究心慌担忧再这麽压摩推挤逼压门框,声响绰影将惹来家仆驻足关注,她娇声哀求「展丰……让芍襄转身好吗?」

    细弱声传进展丰耳里,他陡然松开口舌,两眼聚焦赤湿耳垂及吮落斑红紫印的粉颈,内心油生一丝怜爱愧疚。喘息中定神回想,近日频把芍襄当成洁儿,方才需索无度。家中景物总无意勾起他与洁儿过往,之前他妄想以复仇恨意掩盖思念那早已不爱他的女子。但自他发觉兆玄平与洁儿似乎又好上的事实,且不管疯癫真假,兆王对皇后的专宠传言叫他眼红妒忌。

    他气愤,凭甚麽兆玄平这麽伤她,她还如此死心踏地讨好,让兆玄平重拾欢愉。而他只因一时糊涂,就得承受如影随形的失爱之痛。这痛,说与芍襄知道,她能明白谅解吗?不,不可能!她现下是齐少夫人,知道了只会明里暗里责怪、妒忌他念着旧情人。届时,两人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或因那忿恨而泄漏。

    但展丰内心的妒恨及说不出口的压抑,终是须要发泄。他收起怜悯,再次放任焦躁燃成慾火,加快从未停止搓弄的下手指尖,感受渐次溃泛的温滑湿黏,衬着眼前柔顺女子的喘羞呻吟,在在令他暂抛抑郁,得到满足快感。他缓缓依她所愿,将她扳转过身,双臂扶腰一撑,将她身子离地抱高,好将头脸深深埋进她柔软胸甫,溺於温软柔香,也避视她带有疑惑忧虑的迷离双眼。

    芍襄身躯为他紧护着,空出的双手自然下穿至那一凹一凸处,轻扭腰臀,让已然熟成瓜果入袋,接着收回双手,环抱展丰肩颈,轻巧地上下摆荡,一次次律动擦滑,顶着她也挤着他,芍襄光裸上背时不时倚靠撞击门扉,木桩咿哎声与两人喘鸣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