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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矛盾(2)

    2002年

    从竹山回来后。如果按夫妻两人的洗澡速度,商容需要的时间肯定比方逮多出五、十倍以上,可方逮有夜读的习惯,所以每每他回房时,商容已经洗好澡了。

    他跟以往一样,洗完澡就到了书房去看了下邮件跟几页书,可他今晚发现他就连看这几页的时间,他都有些没耐心了。因为他的鼻尖一直闻到从书房外传来的甜香气,像是玫瑰跟莓果混合一起的香味,随着空调的冷空气一起飘了进来。

    可他记得商容身上的味道一直是甜甜的甜橙果香味,那今晚这种玫瑰莓果的气味是哪里来的?

    他才这么一想,就起身去找那股香味。

    他才刚走出来,在玄关就看到商容从沐浴化妆间走了出来,刚吹好的头发没有捆绑痕迹,就柔顺的顺披她的肩上,她像是刚抹好身体乳一样,还摸摸自己的手背手臂跟颈子,像是刚洗好澡的样子。

    然后那股玫瑰莓果的香气,就跟着她的周围飘了出来。

    "你换身体乳了?"

    方逮站在旁边突然就问了一句。

    商容被他吓了一跳,因为方逮站的地方,连玄关的一盏小灯都照不到,可他又站在暗暗的角落里突然出声,这简直比背后灵更可怕,几乎是吓到她了。

    "老公,你吓到我了。"

    她拍了下自己的胸前,甚至rou眼可见因惊吓,胸口而上下起伏。她的手小小的,却不是修长型的纤细手掌,就是可可爱爱又有点rou的小手掌,她掌中带rou的拍在自己软乎的胸口上时,形成一种有种诡异的美感。

    她今天穿玫瑰色的睡裙,裙边有蕾丝,裙面上是花草的白色花纹,两边还有雅致的灯笼泡泡袖,半遮掩的平口造型还是盖不住胸口发育良好的样子,这姿态很是抓人眼睛。

    方逮看见美色几乎在心里默念,脂肪细胞占了女性rufang的三分之二……

    可他就很懊恼,他又不是要出家当和尚,默念这个来驱除杂念要做什么?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方逮从阴暗的角落走了出来,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他甚至在想自己每天都半夜才回家,商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有危险?要是有小偷进来了,她一个人该怎办?

    他在考虑一些居住安全时,商容迎面像小动物般的,缩肩钻进他的怀里,被他稳稳当当的以双手直接环搂抱着。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家里闯进其他男人了。"

    软糯的声音,像闷着音似从他的怀里传出。

    然后她仰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问他,像只快乐的小麻雀,"你这时间点不是在看书吗?你要是饿了,我去帮你冲杯热牛奶怎样?你上回不是说加了谷米的牛奶特别好喝?今天爬了一下午的山,我看你没吃多少东西。"

    商容这话出卖了自己在吃晚饭时,虽然一直是美美的吃着烤鸡美餐,可是她还能一边吃一边注意到方逮没吃什么,就啃了只鸡翅,随便吃了几口菜,就专心的给她撕鸡腿rou吃,等竹园老板过来后,就只顾着跟竹园的老板聊天,桌上的菜他就都没动了。

    商容问了半晌,方逮像是没听到一样,也不回答她,就好像自己在若有所思一样,她正觉得奇怪,她老公今晚怎么怪怪的?便玩闹似的,把额头敲在他的肩上,

    "老公,我跟你说话呢,你太累了吗?"

    "抱歉,我刚在想事情。"

    方逮瞬间回神,他难掩歉意跟自责,那种自责像是他已经从脂肪细胞想到居家安全,到明天应该让小区的入口保安,多下注意小区的夜晚安全,又联想到rufang是由什么组织构成的,就这样想了一圈,他还是没有任何困意,甚至脑子无法清明。

    男人像是出生就自带性的枷锁,易受眼目情欲所诱……

    自然,他这平凡男人也抵抗不了,更别说眼前诱他的情欲,是他的爱人。

    "阿容你困了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有多憋扭跟难为情的,才把这话给说出口,可能因为软玉在怀吧,又或者他觉得怀里人软乎乎又香甜到,让他有点神智缺血氧了。

    玫瑰的香气是有催情的效用,也是爱情的象征吧?

    他反向的觉得,这会不会是种邀请他的暗示。

    那种先射箭在画靶的心态,像极了他现在急不可耐的样子。

    可是在他怀里的商容像是完全不给他念想一样,就点点头,甚至还打了呵欠,很坦然的说,

    "有点困了。"

    商容的话,几乎把他心口上的火,从火点上直接降至冰点,说不失望是骗人的。

    可是他闭口不提,只说,

    "那我们早些去睡吧,我也困了,书也看的差不多了,不看了。"

    商容点点头,就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边说,

    "今天走了一整天,腿真的好酸呀!我应该要花时间锻炼一下才是。"

    "不然我给你捏捏?"

    方逮突然像是对她体贴的,丢出一个建议。

    商容本来想说好,但想起方逮明天又要早起还是委婉的拒绝,

    "你明天很早就要出门了,还给我捏捏?别了,我给你捏捏还比较实在吧。至少我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担心起不来。"

    他们都已经躺了床了,方逮还在挣扎,甚至遮掩。

    他应该感谢他的睡裤比较宽松一些,至少不会让他出大糗了。

    可商容还在他的身边,左翻右翻的调整怎么睡才舒服时,他还在挣扎他脑海里的火,到底是要吹熄还是要直接扑灭?

    要不,干脆就勇敢一回好了?

    他才这么想就顺着手,摸摸索索的翻身过去,指尖才碰到她的腰,他整个人就跟粉末碰到火花一样的燃了起来,他压迫似的转身过去搂住她的腰。

    要是以前,他多半只要冷静一下,尽量去转移脑海去想别的事,就可以冲淡全身这种焦躁的充血感,这种难以压抑的性冲动也就能慢慢地被淡忘到了脑后。

    可这对吃过rou的男人来说,却是极难挨的,甚至想让他回头吃素,更是不可能的事。

    他不敢直说,因此像是故意找话题说的。

    "我…明天七点前就能回来,回家顺道给你买晚餐,你想吃什么?如果没想吃的,我可以回家给你做。"

    可商容好像已经发现他有些奇奇怪怪的,以往他就不会刻意问他想吃什么,因为方逮在交往时,就知道她只要不是太极端的口味,其他的不管是甜口咸口糖醋口,她全都喜欢。

    所以方逮从来不会事先问她想吃什么,因为她喜欢的可太多了。

    商容突然转身,就摸摸他的手问,

    "老公你有心事啊?我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然后,她又顺了他了话说,

    "你买什么我都会喜欢,但你一回家就忙做饭,这太累了,这样不好。不然这样好了,你想吃什么,我明天下午开车出去买。这样等你一回家,就有热腾腾的饭可以吃了。"

    他突然像是不要脸似的,就翻了半身,擒握住她的腰。就像猎豹为了狩猎,需经过与太阳的赛跑,从日到夜的等待,可是往往能得手的,就只依靠一瞬间的爆发力。

    他不说话,却用有些空洞跟找不到焦距的焦躁感看着她,要说是空洞,倒不如说是更像是种理智短缺的微醺感。

    而羞涩感,好像从初夜之后,就被他给遗忘在脑后了。

    "就今晚好吗,别等明天了。"

    商容还没理清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就已经压过来亲吻她了。

    他的胸腔上下起伏之大,像是海浪浮沉,能把人往前推去,又把人往后拉回,也像只已经偷过腥的猫,在表露出自己想贪食的念想之前,一点都再不小心谨慎跟故作庄重了。

    因此,他在轻挑的拉下她睡衣的衣领时,充斥着脂肪的上半胸,便横卧在他的视线里,可他又一边紧张的掩饰,会被她看见自己孟浪的举动,便以吻她当成一种掩饰,一点都不间接式浪漫的细看,那带有粉晕却是香槟玫瑰色的乳尖。

    他觉得女人的rufang是美丽的水中浮影,可乳尖承载了过去属于记忆深处的饱足记忆,也才成了一种在口欲跟性欲之上可以引诱男人的食饵。

    他觉得男人就跟那些鱼一样,食饵在水中浮沉时,为了吃上一口,连命都可以赌上。

    她脸扑红的半搂在他的肩上,她想起方逮说做防护会降低敏感度,所以花费的时间会变多些,因此体贴的说,"如果怕太久,今晚可以不戴,不然时间太久,你就不用休息了。"

    "不好。白天你抱我好几回,晚上我也想抱你久些。"

    他难的像孩子一样,也会有任性的时刻,就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不想回家的男孩子,他也想占着她久一点的时间。

    突然,她的裙摆被人用手掌掀开,被男人细看时只得害羞的收拢她的双腿,甚至抱护着自己的胸,有些害臊的催促,"你直接来吧,别胡看,我的身体又不好看。"

    "直接来你会受伤,而且我不着急。"

    他想,既然白天歪腻吧,会被人笑话,那晚上没人时,总可以歪腻了吧,可偏偏他妻子在晚上没外人在时,却不喜欢主动抱他。

    可就算他想不通,他也得好好的回报她白天的热情。

    他伸手拿了柜子里的东西,便背着她边戴边说,

    "而且对我来说,健康的身体就是好看,你身体健康手脚匀称,哪里不好看?"

    商容拉了被子盖住自己,又翻身过去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说,

    "你不觉得,我的胸部颜色不好看吗?不像是医美诊所广告上的那种,说会像新生儿一样很粉很粉嫩的颜色。"

    他愣了一下,转头看她一眼,才说,

    "人体的某些部位本来就会因为有黑色素沉淀,而导致看起来暗暗的,女性的私处也是一样。至于乳晕的颜色,是跟女性的性激素有关的。在青春期前确实是粉色的,但是正常性成熟的女性,在体内性激素正常影响下,乳晕确实颜色会加深的,自然除非通过像你说的医美或是低劣的药剂,去改变乳晕跟私处的颜色。"

    "不过……"

    方逮突然无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人又翻身上床了。

    商容用棉被遮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半个眼睛,她甚至不敢看她该不看的地方,

    "不过什么?"

    方逮见她把自己给包裹了起来,可偏偏她女性的身体曲线是极为明显的,甚至把被子的形态,都撑的有些情色了,他或许已经能想象被藏在被子里的腿,有多好看了,他便顺着被子摸了上去,

    "不过……有很多人都听信什么,只有性经验多的女性才会颜色深,而且对此还深信不疑。很多男人不了解,可是身为女性要对自己是健康状态的身体有自信。"

    他隔着被子从她的脚踝摸到大腿,她便发抖似的躲了一下,便把自己的腿给缩了上来,然后整个人都缩进被子,把自己缩成小球状。

    他的手掌,就瞬间抚摸到她的背,然后轻轻的在她的背上慢慢的抚摸,甚至隔着被子跟她说什么悄悄话,说到躲进被子里的她听见时,脸都红了。

    他是男人,自然更积极一点,他轻轻扯开底下她没有压好的被角,手掌瞬间就在她的腿间穿梭,像是飞行船绕过宇宙间的各个卫星跟恒星。他避开私处直接从她的腰上摸上去,直至爬山涉水后,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而欲者山水皆乐,他捧上胸乳,如万里寻亲般亲昵,他瞧着女人胸口上的白茶花,男人更像是蜂蝶般低触亲嗅。

    他并没有胡乱揉捏,就是轻轻地用手指抚动,甚至细细的摸索她身上的纹路,甚至想亲肤的感觉她rufang的纹路、乳晕的纹路、乳尖的纹路,甚至是乳尖动情后的俏小红彤触觉。

    他突然想起刚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而告诉她的悄悄话,他逗她似的说,

    "不管什么颜色,只要充血了就会变红,男女都一样。"

    所以,眼下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人,也脸红了。

    像是小鸟红嘴的俏乳尖,正唯妙唯俏的被捏在他的指头上,也被摸红了。

    他知道他的女孩容易害羞,因此他只能以亲吻作为他想胡作的掩饰。

    他才刚开始想探索,就被她双腿给夹住了手掌,她糯糯的又小声的说,

    "你别碰,我会不好意思。时间不早了,你其实…可以直接来。"

    "直接来你会受伤会痛。"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甚至是不厌其烦的拒绝这种能诱惑男人的傻话。

    但他只是想让她再放松一会,更自然而然的接受他,而不是发泄似的草率了事,但他沮丧的觉得,他妻子好像没发现他的用心。

    因此,他突然急躁的,就俯身亲吻他眼下能抱到吻到的地方,把她的肩、脖子、手,耳朵全都啃过一次,然后他的性器在花口处轻轻地磨蹭打探,准备拆叶入分,像是在还能克制前,他还特别俯身摸摸她的额头叮嘱,"痛的话,要告诉我。"

    然后她的腿,就被他给架开了,她还是有点忐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宰掉的羊,可恍然之间,他腹上腿上的温度就粘在了她的腿侧上亲她,她能感觉到男人的骨骼跟肌rou都跟她的不同,像是突然就被他抱着一样,让她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呼吸心跳都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甚至开始沉迷这个,是用他的体温制造出来的宇宙飞船。

    可当他的性器慢慢地占满她的身体时,她才开始想预防性的紧张跟退后时,根本早就是迟了。

    因为男人已经托抵着她发软的腿臀,故意在她眼下把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分的插进她的身子,甚至她觉得男人是贪婪这种感觉的,她知道男人是不可能让她逃走的,特别是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总让她有种压迫感,像是蜘蛛在打量被蛛网粘上的猎物,还能存活多久一样。所以,她也只总害怕的闭眼,打算被动式的完成夫妻义务。

    可是她自己看不见,本来沉默的半月软rou会因为性兴奋而开始红胀,突然之间的盛开,就像是朵芳华奇花,赤红嫩rou的裙瓣像在刻意引诱男人的性器,可以如蜂似蝶的临至品尝她。

    但是他看见他妻子在紧张时,宁愿扯着被子,都不抱他,突然有些吃醋的说,

    "你要抱我,抱我会比较快结束。"

    商容这才睁眼的问,"那除了抱你,还有什么事可以让你早点结束?"

    她这话说的,让他怀疑他妻子好像不喜欢跟他夜间亲密?

    他开始怀疑是他做错了什么?

    还是说错话了?

    还是他男性魅力跟经验不足?

    不然他妻子为什么不喜欢跟他同房。

    他内心装满疑惑的,就像只无辜的黑脸大狼狗,只能尽量早些结束就去冲澡了。

    倒是他回房后,她早就睡着了。

    而且看她的样子,是连澡都没冲,就直接累到睡着了,光裸的皮肤就藏盖在被子下,他起身去拧来的湿毛巾,帮她简单的擦一下身体,才带着困惑的心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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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方:为什么我老婆不喜欢跟我同房(黑脸德牧哀怨脸

    亲妈:别问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