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所以说,他和自己一样,是重生吗……而早在自己发现他这个秘密之前,他就已经看穿了自己。

真敏锐啊。

温润有些头疼。

他倒不是因为时竟越和自己一样是重生,所以感觉头疼。他很庆幸对方重生,因为这代表着时竟越定然有足够应付时诚的能力。而他头疼是因为他有些不敢细想,时竟越究竟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他一直以来对重生的定义都有‘死亡’这一个前提条件,可这一刻,他突然有些讨厌自己把这个标准想得那么透彻。

毕竟,前世时竟越是死在自己手里的。

温润第一次那么在意这个已经无法更改的事实。

如果他当真是在这之后重生的,那么自己要怎么办?那么他们两个的未来要怎么办?

换做是自己,一定做不到安然无恙地和自己的杀身仇人一起共同生活。时竟越又是怎么克制住这种内心深处的杀人欲望呢?

他不怕他的报复,也不会因而退缩,可他看不见他们这条前路注定黑暗的道路,走到底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很清楚,黑暗的尽头不可能还会有光明。

可是那又怎样?

他已经爱上了他,看不见光明,沉沦在地狱中也无所谓,只要时竟越愿意陪着他一起,就够了。

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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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诚和汪思忆的婚礼那天,天气很晴朗。

两人采用的是西式婚礼,定在下午举行婚礼仪式,晚上还有晚宴。举办的地点是汪思忆城郊的庄园。虽然这之前,时诚一再要求去自己的地盘。但汪思忆对此却充耳不闻,也不知道究竟是担心在时诚的地盘不安全,还是故意想要把时诚入赘的事实昭告天下。

温润觉得,两者都有,尤其在他看透汪思忆的本质后,前一种可能性比后一种要大得多。

从最开始的受伤算起,温润的手腕到现在已经打着石膏两个多星期了,可就算这样,迫于时竟越的yin威,他依然不能取下石膏。

而邀请函上的规定,男士必须要穿黑色的西装。于是,温润打石膏的手,更加明显了。

婚礼的进场时间是下午一点,温润和时竟越提早吃了午饭后,就驱车前往。虽然他们只是去看热闹,可以在那里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围观,但两人并没有这个打算。

因为他们要去围观现场,这也意味着他们等不到仪式开始。

汪思忆的庄园挺大,就算随时都有人做指挥,稍微路痴一点,依然找不到地方。时竟越和温润提前拿到了庄园的地图,一开始锁定的目标就是庄园东侧的一幢别墅。

那是她meimei汪思琦在庄园里的固定住所,也是时诚一定会出现的地方。而汪思忆,她就算不出现,时诚也有办法让她出现。

至于温润为什么这么笃定,那是因为,时诚的计划应该和前世一样。他会采用让汪思忆撞破他和meimei汪思琦jian情的办法,从而诱发她的心脏病。然后故意延后把她送往医院抢救的时间,彻底解决了她。

就算医生能察觉到汪思忆的真正死因,就延误治疗时间这一点,时诚有太多的借口可以为自己开脱。再不济,动用关系封住医生的口,总比采用其他手段封住警察的口要容易。

不会有人去怀疑一个随时危在旦夕的人,在死于自己的病这件事上有太多的内幕,除非是感情太过深厚的亲属。可惜,汪思忆最亲密的两个人,正是导致她走向死亡的真凶。

所以,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虽然知道大致的流程,但温润依然选择了和时竟越一同前往现场。其一是因为时竟越,虽然两人都是重生的,对时诚的把戏再清楚不过,但目前两人之间并没有挑破,时竟越要去,温润自然奉陪到底。其二是因为温润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时诚的计划不会像想象中一样,顺利进行。

这种预感不光光是源自,他意识到汪思忆对时诚的态度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深爱,更是因为这次突如其来的婚礼有太多诡异的地方。如果婚礼是时诚提出来的,估计温润还不会太敏感。可提出人是汪思忆,这就有些让人想不通了。

就算汪家目前的地位岌岌可危,可相比起已经深陷泥淖的时诚,汪思忆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下家,而不是来蹚这滩浑水,哪怕他们之前已经定过了婚。

除非是真爱。可这个理由,现在看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抛除这个,汪思忆又不是慈善家,也没有救济时诚的必要。作为一个一向利益至上而冷静到了极点的人,很难想象这是因为她大脑一热。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唯一的理由了。

她在图谋些什么,或者说,她要图谋些什么。温润蹙起了眉。

这应该才是时竟越为什么执着于要去现场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温润终于解锁了抖m属性(?),坦白指日可待√。

第47章

虽然婚礼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但时诚的右眼皮从早上起就一直在跳。

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时诚又一次确定了自己和刘承旭的计划没有出现漏洞后,和汪思忆见了一面。

两人原本就约定好了在结婚仪式当天的早上,先把相关的资料确认了,找律师把婚前财产公证完,然后交换结婚的彩礼,签下合约。

虽说是交换彩礼,不过对于汪思忆而言,她只要随便送上一点能表示心意的东西就行,而与之相反,时诚要把先前两人约定过的时家大半势力交出去。

明明就是签订不平等条约,但两人都要做足面子。

整个过程,两人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也不知道这是体现了两人对这件事的高度重视,还是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来临前的警惕。

纵使时诚有自信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但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大半势力交出去作为诱饵,怎么看怎么让他觉得有些不安,哪怕他已经买通了汪思忆那边的律师。

那位律师是一个青年,看上去年龄并不大。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个叫付昱伟的青年,今年刚刚大四实习,据说是凭着家里的背景顺利进到一家大牌的律师事务所,一直在金牌律师的手下学习。

派这样一个新人来办这件重要的事,时诚并不觉得靠谱。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