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坏爱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连同吊床收进包里。

    心里一动,梁鳕打开窗,声响惊动经过窗前的人,她在窗前,他在窗外。

    “温礼安,你要不要在这里吃饭。”呐呐地,脱口而出。

    就这样,连续四个晚上,梁鳕和温礼安都延续着同坐在一张饭桌上、她吃她的他吃他的、他收碗筷她洗碗模式。

    吃完饭,一起出门,戴上他递给她的安全头盔,机车拐过蓝色路牌,夜正式拉上帷幕。

    在这之前,梁鳕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即使她和温礼安一起吃饭可他们并没有说话,让温礼安载她上班只是因为顺路。

    直到这一刻,见到君浣的mama,梁鳕才觉得她和温礼安不能再那样下去,她得找一个机会和温礼安说清楚。

    自然,她不能告诉温礼安“温礼安都怪那天的天色让我眼睛昏花,导致于那时我推开窗时产生了错觉,以为站在窗外的是另外一个人。”

    晚餐时间,温礼安准时出现在门外,背着包,包装不下的书抱在怀里,梁鳕让开身体,温礼安擦着她肩膀进来。

    直到晚餐结束梁鳕还是没能把应该说的话说出口,从她嘴里说出的却是另外一番话“温礼安,要是书太多的话,可以寄放一些在这里。”

    这世界哪有“一个月只需要上几天课考试依然可以拿到第一的天才选手。”那都是故事家们的夸大其词。

    一个月只上几天课的“礼安哥哥”在不上课时都干了些什么呢?白天在修车厂打工,天刚亮时就出门,提前到修车厂整理卫生,为的是能挤出一点学习时间。

    晚上七点到九点时间在杂技团表演,九点半到十点时间属于拉斯维加斯馆,拉斯维加斯馆离开去了德州俱乐部,一直到午夜。

    为什么打这么多份工,自然是为了钱。

    “温礼安,你攒那么多钱做什么?”好几次,这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废话,钱可是好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说不定就像塔娅说的那样,在适当时间给她买戒指。

    机车在拉斯维加斯馆门前停下,温礼安并没有第一时间开车离开。

    “身体不舒服?”隔着头盔挡风镜后的眼眸美好纯净。

    垂下眼帘,把头盔硬塞给他,声音低低的:“没。”

    “那我走了。”

    “嗯。”

    临近午夜,德国馆门口,麦至高打开车门,朝着她做出“女士,请上车”手式。

    周末的夜晚,一街道的人,男人、女人、街角聚集着一群兜售鲜花神情黯然的孩子,眼看这一天就要过去了,可他们卖出去的花寥寥可数。

    “麦至高,给我买花,买很多很多的花。”梁鳕冲着麦至高笑,发这样的善心也许和今晚喝了点酒有关,这份善心还包含着一份顾影自怜。

    曾经,梁鳕也像那些孩子一样,童年时代的快乐都寄托在一天卖出去多少花上。

    反正,钱又不是她出的。

    花放在后座,孩子们欢天喜地回家了,车子开在回家路上,最近几天麦至高宛如人间蒸发。

    “这几天我都呆在德州俱乐部。”麦至高语气兴奋,“同样的德州扑克,空间狭隘的水泥房、赤裸着胳膊杀红眼的赌徒远比在宽敞的包厢房、身边坐着西装革履的对手刺激多了。”

    德州俱乐部?天使城就只有一家德州俱乐部,温礼安就在这家德州俱乐部打工。

    “有碰到熟人吗?”这话脱口而出。

    “为什么会这样问?”

    这个梁鳕也不知道,下意识间她想知道麦至高和温礼安有没有碰到。

    “就随口问问。”触了触鼻尖。

    从麦至高的语气和表情上判断他应该没有遇到温礼安,德州俱乐部是天使城近年来发展势头迅猛的娱乐中心之一,随着规模不断扩大受欢迎程度都快赶上拉斯维加斯馆。

    也许是狭隘的水泥房、赤裸着胳膊的赌徒刺激到麦至高的荷尔蒙,短短的一段路又是猛按喇叭,又是朝着路人做出示威动作。

    天使城的姑娘们可不是软柿子。

    麦至高的行为直接导致车前玻璃多了不少看起来很抽象的饮料,麦至高笑得很放肆。

    车子停了下来,麦至高目光往着车窗外:“搬家了?”

    梁鳕没有回应,把银行卡递给麦至高。

    麦至高手触了触她头发:“先寄放在你那里。”

    “麦至高。”银行卡又往前推了一点。

    麦至高再看了一眼窗外:“你还真的搬家了,那太好了,之前的那条路给我的感觉太糟糕了,新搬的地方看起来还不错,改天一定拜访。”

    “麦至高!”梁鳕加重语气。

    “我好几天都没好好睡上一觉了,现在想快点回家,还有……”麦至高手敲着方向盘,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银行卡上,“梁鳕,我有一个预感,你很快就用得上它。”

    麦至高的预感没有出错。

    第21章 昨日死

    “梁鳕,我有一个预感,你很快就用得上它。”麦至高的话让梁鳕反感又忐忑。

    她一千种把银行卡还回去的方法,即使麦至高不收她也可以把卡毁掉或者扔到河里去,反正有不是她主动要的。

    为什么不把卡扔掉,都是穷惹的祸,穷让大多数人缺乏安全感。

    卡在半推半就间回到梁鳕包里。

    在忐忑中过去了三天。

    第四天,敲门声把梁鳕从睡梦中惊醒。

    拳头拽得紧紧的,和拳头所传达出来愤怒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不停从额头冒出的冷汗,一滴一滴沿着鬓角,那黏糊糊贴在衬衫的也不知道是汗水、晨雾、还是赶路所导致。

    在前面领路的是阿绣婆婆,那天离开时梁鳕把自己的地址给了这位热心善良的邻居。

    果然,让梁鳕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梁女士的叛逆期是一条又臭又长的裹脚布。

    一路梁鳕都在想,见到梁姝的第一句话要说什么“mama,我好像小瞧你了。”“梁姝女士,你这是在实行人道主义救援吗?”“面对这么富有奉献主义精神的mama,我这个女儿是不是给予高声赞美。”

    还是……

    “梁姝!你脑子被那些男人cao傻了吗?!”

    谁说不是?谁说不是呢?!

    整个天使城都知道,新南威尔士来的莱利是什么样的货色。

    这位家里拥有良田千亩的土财主从来都不掩饰他的特殊癖好,他甚至于邀请人们去参观他的地下室,从镣铐、电棒、吊环到特殊面具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