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坏爱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是卖蘑菇的,因为蘑菇价格比笋价格还要贵上许多,一般梁鳕都会自动往卖笋摊位。

    可这会儿,脚步在卖蘑菇的摊位停顿了下来,今天的蘑菇看起来很新鲜,温礼安好像吃了近一个礼拜的笋了,豆腐炒笋、油炒笋、酱油拌笋……

    想了想,梁鳕往卖蘑菇的摊位上走去。

    回家路上,梁鳕怎么想提在手里的蘑菇有做贼心虚的嫌疑。

    关于黎以伦的那条苏格兰方块格子方帕到了当晚变成拉斯维加斯馆“莉莉丝的情人送给她价值四百五欧的方帕”这样的一则传言。

    这个传言让梁鳕在下班时心里无比庆幸,庆幸当时没有用方帕去擦油彩。

    四百五欧元都可以让她一次性付清半年房租,想着想着,脚步越放越慢,很可笑不是吗?黎以伦居然给了她价值四百五欧的方帕擦拭额头上的油彩。

    那油彩一看就知道是来自于地下三无劣质产品,而且,她腿都跑断了两个下午的时间才赚到三美元,还必须得在传单发完的条件下拿到那三美元。

    细细想起来荒唐又可笑,最最可笑的是人生。

    扶住额头,冷不防——

    “在笑什么?”

    那个声音让梁鳕第一时间捂住包口,四百五欧元的方帕就放在包里。

    紧捂住包,闪进厚厚的阴影地带。

    嗔着:“温礼安你把我吓了一跳。”

    第47章 庭院花

    这一晚,温礼安比平常时间都回来得晚,和往常一样在温礼安洗澡时梁鳕都会把他的工作服挂好。

    工作服之后是包,包里大多数放的都是书,各种各样的书,还是学术书,梁鳕都不知道一名高中生包里装那么多的学术书想干什么。

    把书一一排列好,那家饭馆的联系电话从那本书上掉落了下来,那是天使城卫生条件最糟糕的饭馆。

    是最糟糕的饭馆也是价格最便宜的饭馆。

    饭馆的名字让梁鳕一阵头疼,要是让费迪南德.容女士知道她的礼安每天中午都光顾这家饭店,肯定得心疼死。

    可以想象到地是,一番周折,那个聪明的女人找到了她“梁鳕你不仅是害人精,你还是吸血鬼。”那时难不成要梁鳕如是告诉费迪南德女士“其实我也心疼。”

    这一切都是温礼那个混蛋的错,可不是,每隔几天都会往她钱包放钱,她每次想要把钱还给他时要么他就吻她,要么就会托起她的下巴,表情嫌弃“面黄肌瘦的。”嫌弃完了之后会把手伸进她衣服里,说“又噘嘴了,噘嘴鱼,少自作多情,那是把这两团rou养胖下的投资。”胸部有没有被养胖梁鳕不知道,但她知道倒是她最近脸色好了很多。

    前天,她碰到阿绣婆婆,“小鳕,最近气色不错,”鱼摊贩老板朝着她吹起了口哨“变得更漂亮了。”平常看她不顺眼的女人们阴阳怪气“这身段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

    把饭馆联系电话放回原来的地方,再找出温礼安的皮夹,打开皮夹,零零碎碎加起来还不到五十比索。

    五十比索连拉斯维加斯馆一杯生啤也买不到。

    此时时间停在凌晨一点一刻,温礼安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拿着毛巾,等在淋浴室门口,在淋浴室门打开时递上了毛巾,也就小半会时间,毛巾就掉落在地上,从他头上滴落的水珠把她的睡衣领口都沾湿,他的唇沿着湿透所在一寸一寸摄取,直到她低低叫了一声,他这才心满意足放开她,头搁在她肩膀处气息混乱“该死,明天要考试。”这话让梁鳕笑得肩膀微微抖动起来。

    哈德良区的孩子从低年级的学生那里听到这样一件事情:新学期第一极度测验考试出来了,分数榜上第二名和第一名之间的分数差距被缩小到十五分,这还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分数榜上的第二名常常换名字,但第一名的名字则是铁打不动。

    温礼安把梁鳕的睡衣领口捂好,唇触了触她发顶“去睡吧。”

    点头,但脚步没动,想了想,梁鳕说温礼安我找到一份不错的临时工。

    “琳达搭的线,给一位北京女人当导游,一天两个小时,每小时二点五美元,温礼安,这很不错,对吧。”一口气说完。

    说完,微喘,在那么一瞬间,心里一动,黎以伦就变成了琳达,而五美元减少了一半。

    在温礼安的注目下梁鳕微微敛起眉头:“不为我高兴吗?”

    “那女人住在哪里?”温礼安反问。

    “她是琳达的朋友,自然住在学校里。”敛着眉头,语气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温礼安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淡淡笑了笑,温礼安手触了触她头发。

    梁鳕一把拍开温礼安的手,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那谎言的产生也许来自于某个时刻曾经有过那么一个念头:那位姓黎的商人也许是不错的人选,红瓦墙的宿舍楼、爬满常青藤的校园围墙、礼貌温和的学友。

    “又变成噘嘴鱼了,”温礼安手再次触了触她头发。

    这次,梁鳕没有拍开他的手。

    “‘好好干’是不是想从我口中听到这句?”

    梁鳕没有说话。

    “那就——”拉长着声线忽然急转,“梁鳕。”

    住哈德良区的小子老是给她来这一套,心冷不防抖了一下,顿脚:“温礼安!”

    “梁鳕,好好干。”又是如此忽然的一句。

    把头搁在温礼安的肩膀上,手环住了他的腰。

    这个凌晨的谎言很快在碎碎念中变得心安理得起来:有什么好心虚的,她的服务对象是北京女人又不是黎以伦,不管搭线的人是黎以伦还是琳达都无关紧要,把那价值四百五欧的方帕还给黎以伦后她会做到尽量避免和他见面,即使见面了也没什么,她会把他当成某个时刻曾经帮助过她的人,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那个谎言的重量随着在碎碎念中变轻。

    次日早上,梁鳕就给黎以伦打了电话,谈妥后,黎以伦告诉梁鳕周三度假区的车会来接她。

    末了,他还补充一句“到时候穿整洁一点,第一印象很重要。”

    这天,还发生了一件较为出乎意料的事情,午休时间,梁鳕在她之前住的房间温习,琳达打开门进来。

    和琳达一起进来的还有昨天梁鳕遇到的问路女孩,还是昨天的打扮,大外套棒球帽。

    “她叫荣椿。”琳达如是为她们作介绍,“她叫梁鳕,也叫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