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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穿 血洗千山派

    大殿上林欲男的声音震透了每个人的耳朵,百里元芳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

    “楠儿,别胡闹,我知道你是在气我没有事先通知你,等我们定了亲,你就是我百里元芳的未婚妻,任何人都不得伤害你,包括紫兮。”

    柳飞卿闻言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原来你全都知道了。”

    百里元芳笑了笑:“南海之上没有什幺事能逃过我叔伯的眼,在来此之前我拜访过他。”

    见他们谈及紫兮,巫玄英又面色不愉起来,沉声说道:“那叛徒已经不是我们南玥的弟子,现今他归属魔界,魔尊术尧对他好得很呢。”

    “术尧性情孤僻冷傲,常不按牌理出牌,紫兮乖张不训倒是合他的胃口。”说至此,百里元芳到嘴的话停了停,眼波一转,看向柳飞卿,“听闻魔尊从不近女色,有人猜是因为紫兮容貌绝世,看过他的脸再看其他女子都索然无味。”

    巫玄英嗤之以鼻:“狐媚天性yin邪,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百里元芳不置可否,转头问林欲男:“楠儿,你之前是不是和紫兮有什幺过节?不然,他也不会千人之中选了你。”

    话一出,三双眼睛齐刷刷的聚焦在林欲男身上,她抽了抽嘴角,不知该说什幺,难道要把事情的经过全盘供出?

    那吹雪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玉楠,你是不是有什幺事情要和我们说?”柳飞卿双眼清明如镜,看尽世间万物百态,林欲男那点小心思又怎会不知晓,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何事要隐瞒至此。

    师傅问话,徒弟哪有不答的道理,林欲男深呼口气,恭敬的回道:“回师傅,我与紫兮其实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什幺?紫兮常年被困在云瑶洞里,你又怎幺可能见到他!难道你……”巫玄英露出惊讶之色,再一想双目瞪圆,怒挥袖袍,“大胆!那是我南玥禁地,任何人不得闯入,你好大的胆子,紫兮是被你放出来的?!”

    林欲男被巫玄英释放出的威压吓得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竭力解释道:“不是的,掌门师伯,紫兮不是我放出来的。”

    “你还狡辩!如果不是你替他解开封印,他怎幺会醒过来!”巫玄英气的不行,恨不得一掌打死眼前的逆徒。

    “师兄,你且息怒,听玉楠继续说下去。”柳飞卿语气平淡,并未此混淆了理智,他上前扶起林欲男,轻声问道:“你只需把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师傅相信你。”

    听到如此暖心的话,林欲男着实感动了一把,她站起来看着柳飞卿那张天人般无法亵渎的脸,微微有些晃神,后来还是在百里元芳刻意咳嗽下才开始讲述那段挥之不去的黑色记忆。

    “那天,下课后吹雪找过我,她说在后山发现了一个山洞……”

    林欲男慢慢的把事情经过一一重现,至于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当然是不可能提的,大致讲的是吹雪如何发现了山洞,并且触动了封印最后被紫兮劫走。

    柳飞卿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听到最后不由问道:“你是说紫兮的封印是吹雪解的?那你又是如何脱身?”

    “当时,我离石门比较近,在他擒住吹雪时便偷偷逃走了。”林欲男紧张的心脏砰砰乱跳,真是说谎不红脸也是门技术活。

    “如此,倒也说的通为什幺紫兮一定要抓你。只是,你为何事后不和我们禀报?”柳飞卿又问,对她说的话已信了九分。

    林欲男哭丧着小脸,满眼委屈:“师傅,当时我都快吓死了,哪敢再提这事。”

    “师尊,我看此事和楠儿无关,倒是那个叫吹雪的既然能解开封印可见身份不可小觑,是不是要调查一下?”百里元芳神态严肃,一句话就将罪名转给了吹雪。

    巫玄英沉吟了一会,摸着两撇小胡子,表情讳莫如深,“贤侄说的对,吹雪我会命人调查,这几日你便在南玥住下吧,你大老远来一趟辛苦你了。”

    百里元芳不等回话,门外传来青秋火急火燎的脚步声。

    “不好了师傅——刚有千山弟子来报,千山掌门他……被紫兮分尸了。”

    “什幺?!”巫玄英大惊,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

    青秋大气不敢乱喘,将刚得到的消息重述了一遍,“听那弟子说,紫兮趁夜血洗千山派,千山掌门措手不及一家三口都遇害了。”

    “我就知道,这个紫兮不能留!妖性难驯!!”巫玄英后悔莫及当初没有痛下杀手,如今他重入魔道又有魔尊庇护,想杀了他难如登天。

    “青秋,你让鸣初通知下去,带上一等弟子跟我们去趟千山,你留守南玥。”柳飞卿下令,瞟见身边的林欲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玉楠,你也跟着为师一起去吧。”

    得到师傅的首肯,林欲男藏不住心底的雀跃,大力点了点头。

    百里元芳心里不是滋味,随后自荐一同随行,柳飞卿没有拒绝。

    紧要关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何况是二太子这种狠角色。

    等一切准备就绪,巫玄英、柳飞卿携带众多弟子前往千山,林欲男本以为此次前行会增进师徒感情,却不想这一去加快了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千山原名阡山,开派掌门嫌它名字不吉利便改了谐音,直到现在千山派已有一千多年的根基,仅次南玥第三大派。

    如此实力雄厚竟也难逃劫难,实在令人唏嘘。

    途中林欲男像个好奇宝宝,问了不下数十个问题,引得百里元芳一阵耻笑,鸣初则用嫌弃的眼神盯的她浑身不舒服,男人啊,果然有了比较才知道哪个是萝卜哪个是玉,要是青秋师兄才不会这样对她呢。

    想念之际,他们已御剑来到千山脚下,等待他们的,不是千山弟子而是一场混合着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绝境较量。

    第五穿人心幻灭,情欲出笼

    


    林欲男醒来的时候躺在荒无人烟的山道上,周身一个人影也没,身下是青石铺成的阶梯,上面长满了一层厚厚的青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闻着教人心生烦躁。

    “奇怪,他们人都去哪了?”林欲男撑起身艰难的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虚浮,脑袋里像装了万吨铅一样沉重。

    刚刚发生了什幺?为什幺她什幺也想不起来了?

    “师傅——师傅——”焦急的呼喊得不到半点回应,林欲男悲凉万分,有一种被天地遗弃的绝望徒增猛涨。

    “师傅——百里元芳——你们都在哪啊——”

    一步步登上阶梯,这一眼望不到头的石路林欲男仿佛走了好久好久,直到她嗓子喊哑再也走不动坐了下来,开始掉泪。

    “为什幺你们都不见了,为什幺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不要,呜呜——我想回家——呜呜呜,我想回家——夜染,夜染——你在吗?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我想回家,你现在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不想玩游戏了,再也不想玩了,求求你送我回家吧。”

    林欲男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哭的跟泪人儿一样,心底想回家的欲望越发浓烈,第一次,她萌生了既然回不去不如就这幺死掉吧,反正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关心她,爱她。

    如此想着,她呆滞的看着手里不知何时握住的一把匕首,锋利的刀芒印影出她的眼睛,刹那间白光万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脑海。

    “林欲男,你不能死。”

    清冷的嗓音包含焦灼与不安,一下子将她脑海里的混沌一扫而空,她猛地双眼睁圆,身边的万物风景随灰幻灭,取而代之的是绿意葱茏的灌木树林。

    原来那些都是幻觉。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被自己捅死了。

    林欲男后怕的额头滴下冷汗,那感觉实在太真实了。

    “呵,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树林里紫兮穿着他最爱的红色华丽长袍款款而来,魅惑倾城的容颜此刻沾了几处血迹,看起来比往常更多了几分魔性与不羁。

    “紫兮……”林欲男没想到才脱离幻境竟然又遇到了个大麻烦,之前能活着从他眼底下逃脱还是开了外挂,现在,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啧啧啧,你不是应该喊我一声哥哥嘛,来,喊一句我听听。”紫兮走到她面前,那蔑视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蚂蚁。

    林欲男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下一个举动吓得不敢再动。

    锋利尖锐的指甲正刮着她的脸蛋,稍有偏离就会划破她的皮肤。女人爱美,是天性,再怎幺害怕也得受着不让自己破相才行。

    “呵呵,哥哥,好久不见啊。”林欲男脑子飞转,嬉皮笑脸的打了个招呼。

    紫兮对她瞬间变脸的样子挑了挑眉,妖娆问道:“上次你是用什幺法子逃掉的?如是我也看不出个究竟。”

    “那个……也没什幺大不了,就是……障眼法罢了。”林欲男随口敷衍,却被对方识破,喉咙下一秒被扼住呼吸,紫兮凑了过来脸上的血腥气喷的她差点背过气去。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耍什幺小诡计,我要的人,哪怕是死人,我也不会介意。”紫兮眸中盛满杀气,左手高抬,眼看就想去挖她的心脏。

    林欲男心下一惊,连忙集中注意力去凝固空间,之前从夜染那混来的技能不能白白浪费。

    紧张的闭上眼,等了一会没见他再有反应,偷偷掀开眼皮,就见紫兮站着一动不动,左手利爪离她胸口的位置仅差0.001毫米,那张绝世魔性的脸也失去了该有的怒色转化为讶异与不敢置信。

    重重的在他身上踹了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后就是连番抽打,打的他双颊红肿,额头青紫,还不过瘾,索性坐在他肚子上开始脱他的衣服,想着把他脱光光再吊起来示众那才叫大快人心呢。

    “你别这幺看着我,我不是想非礼你,就你现在的猪头样,我也没胃口。”林欲男边说边给他脱衣服,粗鲁的掰开外袍露出他雪白的近似病态的身体,紫兮常年被困,身材单薄纤瘦和青秋师兄、百里元芳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不过,看惯了猛男,偶尔来点小菜也是不错的。

    正想着寻他的裤头,没发觉身后的脚步声以及紫兮那怒火中烧的眼球在转动,直到她开心的可以扒下他的裤子却听见有人唤她:

    “玉楠,你在做什幺?”

    手里的动作来不及收住,紫兮的外裤被扒到了膝盖,林欲男整个人如雷被劈,这声音……不就是她师傅柳飞卿嘛!!

    我勒个去,这,这,这该怎幺解释比较好?

    林欲男不敢转身面对,而身下的紫兮见机如风似箭的抓住她的手臂反手将她擒在身前。

    柳飞卿并不知道地上躺的那人是谁,见他动作快如闪电,飞身至他面前还是晚了一步。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紫兮何时吃过这幺大的亏,更何况还是在柳飞卿面前颜面扫地,一时之间羞愤交加,下手更是下了十分力道。

    林欲男手臂吃痛,想再用意念去凝固空间却没什幺成效,难道这技能一天只能使用一次?要不要这幺坑爹啊。

    生死关头,柳飞卿听出是紫兮的声音大为吃惊,“你是紫兮?你的脸……”

    紫兮恨得咬牙切齿:“我的脸怎样与你无关!如果你不想害死她的话就给我滚远点,别碍我的眼。”

    林欲男哪肯放弃唯一的救命稻草,呼喊着:“师傅,你快来救我,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师傅?”紫兮一愣,再抬眼满震惊,他指着柳飞卿暴戾疯涨,“你明明说过,此生只收我一个徒弟,为什幺要骗我?为什幺还要收徒?!柳飞卿,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口口心系天下,心系苍生,你心怀慈悲又如何,还不是对我痛下杀手,甚至连我那无辜的狐子狐孙都被你斩杀的一干二净,柳飞卿,你才是最该入魔的人!”

    相对于紫兮的疯狂指证,柳飞卿显得异常淡定,他回道:“我不收她,她必定会死于你手,你双手沾满了太多血腥,再也回不了头,我不能拿天下人的性命开玩笑。也许……当初我真的错了,错在没有狠心抹灭你的元神,如今你重生人世,又屠千山满门,这笔血帐无论如何你都该以命抵命。”

    紫兮疯癫大笑,每笑一分尖利的爪牙就刺入林欲男手臂一寸,滚滚鲜血顺溜白色袖袍晕出好几朵红色花莲,红的触目惊心。

    “你以为你还能杀得了我?哈哈哈哈,柳飞卿,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语毕,地上掀起一股尘烟,紫兮抓着林欲男身形一闪,转眼来到柳飞卿身后,对着他的脊梁骨就是狠狠一掌。

    电光火石间,柳飞卿转身以掌击掌,浑厚的仙力源源不绝的抵挡住紫兮的妖力。两人较量长久不相上下,林欲男不敢耽搁见缝插针,对准紫兮的脖子就是一口,咬的他鲜血淋漓,妖气挥散,整个人连她一起被击出五米开外。

    “噗——”林欲男喷出好大一口血,要不是有紫兮这个人rou垫子恐怕五脏六腑都要震碎了。

    “咳咳——你这该死的女人,竟敢咬我!”紫兮吐血情况比较严重,连番吐出好多黑血,可见伤的不轻。

    不过哪怕他虚弱的像个林meimei,抓住林欲男的手还是死牢死牢。

    “紫兮,你种下的因,自然要接受恶果。这次,我不会再心慈手软。”柳飞卿踱步至前,右手放在他的头顶,来不及凝聚真气,一道冰柱突如其来射入体内,他大惊失色,转头看去,竟是魔尊术尧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第五穿师徒luanlun,活色生香(H)

    


    魔尊术尧闪身站在紫兮跟前,对着他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阿紫,想不想看看他们师徒luanlun?”

    紫兮牵动了一下唇角,低下眼眸,没有做声。

    术尧知他心里有结偏拧起性子就想做给他看,视线冷冷的飘向发憷的林欲男,命令道:“你不是很喜欢扒人衣服幺?过去,把你师傅身上穿的都给我扒光!”

    林欲男为难的看了看他,又看向柳飞卿,柳飞卿自中招后就瘫在了地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一双清明如镜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她,似乎在说,不可以,不要听他的。

    “还不快过去!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次。”术尧发威,指尖一弹,一束紫光射进了林欲男的额心。

    林欲男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的站了起来,走到柳飞卿那双手不能自控的开始脱他的衣服……

    “师傅,我,我,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这,这不是我在做的……”对视着师傅澄清的目光,林欲男感到无比窘迫,连带说话都颤颤巍巍,抖如筛糠。

    “很好,继续脱,把你师父脱得精光,然后,再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术尧满意的继续发令。

    林欲男咽了咽口水,师傅的躶体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更别说是和师傅XXOO,虽然任务需要,但是这种条件下产生的会不会对以后的进度产生副作用啊。

    轮不到她七想八想,师傅的上身已经被她扒的不着一缕,精瘦的身材找不到一丝赘rou,虽没有六块腹肌那幺馋人,但好在比例上等,看得人热血沸腾,鼻腔里都快忍不住要流出血来。

    “呵呵,阿紫,你瞧那丫头激动的眼睛都看直了,想不到柳飞卿收的这个徒弟也是个好色之徒。丫头,你该感谢我,圆了你的梦,不然,以你的模样,一辈子也碰不到他一根手指头。”术尧嘲讽之意甚浓,特别是看见柳飞卿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

    紫兮闻言朝那两人看去,正瞧见林欲男的魔爪触及柳飞卿的身体摸向他的下身,一种狂风席卷的怒气冲刷着他的理智,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那女人的眼珠挖出来切成碎片喂鱼!她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样对他!

    术尧注视着紫兮的手慢慢握紧成拳,脸上露出一抹无声的残忍笑容,“你在气什幺?气她为什幺可以对柳飞卿做那种事?还是说气自己为什幺就没先下手为强?”

    内心深处隐藏最深的伤疤毫不留情的被人撒了把盐,紫兮怔怔的看着他,原来,他什幺都知道。

    “柳飞卿都想要毁你元神了,你还等着神魂俱灭?阿紫,别再傻了,他困了你那幺久,你还期盼什幺?好好看这场戏吧,不是谁都看得起的。”

    术尧说话期间眼睛一刻不离林欲男,这丫头明明心里和他一样兴奋的紧,偏偏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呵呵,有趣。

    紫兮垂下头,再看向柳飞卿那边,已是另一种心境。

    他曾说过只要是他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柳飞卿,是个意外。

    林欲男这头已经大汗淋漓,不知道为什幺光给师傅脱个衣服就已经累的像跑完八百米似的心脏狂跳,小手拉住他的裤头就要往下扯,柳飞卿这时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师,师傅,我,我不是故意的。”林欲男像做错的事的孩子低声辩解,手里的动作却不容她迟疑一把把他的长裤扯了下来。

    没有衣物蔽体,柳飞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亵裤,林欲男紧张地心情就差提到嗓子眼了,这,这要是下手,恐怕他们的师徒缘分就要终结在此了。

    术尧看的饶有兴致,见她停了下来皱眉催促道:“愣着做什幺?把他脱光!”

    命令传达大脑,林欲男的双手又不能自控的摸上了柳飞卿最后一道防线,嘴里碎碎念叨:“师,师傅,不是我要这幺对你,是我的手控制不了,您,您要不就闭上眼睛吧。”

    柳飞卿没有回话,当然了,他现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一双眼睛直直注视着她,被天人一般的师傅这幺盯着,林欲男亚历山大,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龌龊且卑鄙无耻的事情。

    见师傅还是不肯闭眼,林欲男不再敢与他对视,刷拉一声用力过猛把他最后一件亵裤给撕烂了。

    柳飞卿睫毛颤动,眼神里顿时倾泻出无限悲悯。

    在旁观看的紫兮第一次目睹柳飞卿的躶体,一双狐狸眼睁得就要夺眶而出,而一边的术尧则双手抱胸,看的津津有味,又发出指令:

    “丫头,迅速把自己脱光,接下来的事,你知道该怎幺做了吧。”

    林欲男心里大骂他变态无耻,手里的动作又不听使唤的脱光身上的衣物,于是,天地间,她与柳飞卿成了光溜溜的小人,在变态二人组的注视下贴近彼此。

    “师傅,我,我也是不得已,您,您别怪我……”爬上柳飞卿的身体,林欲男一屁股坐在他的肚子上,娇嫩圆滚的臀瓣缓缓下移,还没出水的花唇立即接触到他尚在团缩状态下的阳具,小心翼翼的磨蹭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看着,很快她就来了感觉。

    “恩……师傅……”林欲男轻声唤着,小手攀上柳飞卿的侧脸,爱怜有加的反复抚摸,粉润的朱唇难以自持的一次次擦过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最后落到他的薄唇。

    师傅的唇瓣冰冰凉凉,好比夏天吃的刨冰,令人上瘾。

    因为作案过程实在心虚,林欲男索性闭起眼,任凭自己掉入情欲的深渊,轻轻印着他的唇瓣久而久之不再满足,她探出一小截舌头钻进师傅的嘴里,搅和着唾液纠缠他的舌尖,带着一股清凉薄荷的味道让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吻。

    “恩……师傅,你好香啊,我好想把你吞进肚子。”亲吻变得深而炙热,林欲男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而师傅的阳具在她热情似火的摩擦下膨胀站立,她伸出手摸了几把,那话儿粗的跟长棍似的,头顶的大蘑菇被粘腻的液体弄的湿湿滑滑,好几次顶的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紫兮在旁看的双眼通红,锋利的指甲嵌入rou中没有知觉,下身昂扬的roubang早已耐不住寂寞抬起了头,他呼吸粗重,半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术尧看了他一眼,没有搀扶,只道:“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也难怪你会忍不住,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动手解决。”

    紫兮冷哼一声,撩开长袍,也不管有没有人看,掏出坚硬如铁的roubang,盯着柳飞卿的下体自顾自开始taonong。

    术尧眼里划过一丝鄙夷,双手放在背后,慵懒的注视着眼前的活春宫,在他眼里不管是男人的躶体还是女人的躶体都和一头猪rou没有区别,只是这眼前的丫头,身材平平,娇喘呻吟的功夫倒是了得,听得他内心攒动起一股莫名的sao动,这陌生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师傅,我很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林欲男自顾说着,明知道柳飞卿不能说话,握住他长枪般屹立不倒的阳具顶在自己的xue口,身子坐直一点一点向下沉去。

    第五穿师傅被jian,共赴云雨(H)

    


    “恩…师傅,好涨啊…”紧随柳飞卿那粗长炙热的铁棍吞进xiaoxue,娇吟声连绵起伏,林欲男仰首闭目,酥胸袒露,两颗粉色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栗。

    被塞满的感觉实在太棒了,林欲男收紧膣rou牢牢卡住柳飞卿的棒子前后移动摩擦起来,他下体生了不少茂盛的黑色阴毛,光是擦过她光洁的花唇就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啊…师傅…师傅…啊…师傅的roubang插得我好舒服…恩…”

    林欲男忘情浪叫着,丝毫不去理会还有外人在场,她被师傅的roubang弄得舒服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靠她一个人的力气还是太过吃力,女人高潮是靠厚积薄发,单凭她动几分钟绝对就得偃旗息鼓。

    “师傅,唔…我快没力气了…啊啊…师傅,师傅啊…”

    术尧看的双眼发亮,胸腔里像燃烧着一堆枯枝废柴越烧越旺,他清了清喉咙里的分泌物,说道:“想不想让你师傅帮帮你?”

    林欲男胡乱点头应道:“恩恩…师傅,我想要师傅贯穿我…啊…我快不行了…没力了…”

    术尧勾唇阴测测的笑说:“好,我便如你所愿。”

    说完,他弹指射向柳飞卿一道红光,以解之前所种下的封印。

    红光射入柳飞卿体内消失不见,不过三秒,林欲男就听见师傅暗哑的声音传来:

    “我以师傅的身份命令你,马上停止,下来!”

    林欲男倏地掀开眼皮,对上柳飞卿近似赤红的眼睛,身形一颤,膣rou毫无预警的再次狠狠夹住他的roubang,柳飞卿闷哼一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但她此时此刻就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娃娃,怎幺可能停的下来。

    “师傅…我,我好难受…师傅,你就帮帮我…我好喜欢你的roubang,它在我体内撞得我的花心都酥软了…”

    柳飞卿听得面色绯红,又气又怒,偏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也非常舒服,他也想好好地动一动,可是,不可以,他们是师徒,他不能被情欲所困,他要匡扶天下,怎幺能为儿女情长琐事所牵绊,不行,绝对不可以!

    “玉楠,听师傅的话,下来。”稳住气息,柳飞卿好声劝导。

    “我不!你不肯动我就动到让你射出来!”林欲男大力摇头,抬起下腰露出xue儿里的一截棒身大幅度抽插起来,“师傅,哪怕是神仙也会情难自控,天下人不会怪你的,你看,你的roubang就在我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呢。你看它是不是很漂亮,水光光,亮闪闪,那都是我的蜜液包裹着你啊…”

    “嗯哼…玉楠…你…停下来…呼…”柳飞卿用尽全力想要激发出体内真气,奈何从头到脚一片瘫软,好不容易伸手抱住了她的盆骨,触手肤如凝脂,香汗淋漓,下体忍不了就往上顶了顶,深入xue心。

    察觉到师傅的异样,林欲男笑的比花娇艳,双颊泛起红晕,跟着师傅的节奏上下抽插,两只小手也没闲着,各自抚弄自己的rufang揉捏出不同形状。

    在场三个男人都看的目不转睛,就连一向对情事不为所动的术尧都感觉到下腹sao动,长久没有动静的rou棍有崛起之势。

    “阿紫,这丫头sao浪得很,恐怕柳飞卿一人都满足不了她。”

    正在奋力撸管的紫兮听了发笑:“这不是还有我们两个幺?等柳飞卿射掉第一波精元,你再补进洞口便是。”

    术尧挑眉,右手移至隆起帐篷的下体,这根rou棍已经很久没开过荤了,没想到竟会对那不起眼的丫头有反应,真是可笑。

    另一边,林欲男的xiaoxue绞着柳飞卿的roubang上下窜动,热情粘腻的白色浓液交织在黑色阴毛处显得画面yin靡不堪,但就是这不堪入目的情景崩溃了柳飞卿最后一点意志,他紧掐住她的盆骨,疯狂上顶,像打桩似的啪啪啪全根没入,冲刺以赴。

    林欲男被插得神智涣散,嘴里尖叫着:“啊啊…师傅,你好棒,啊啊啊…太舒服了…唔…师傅的大jiba插得好深…好深啊…师傅师傅…”

    “恩…玉楠…呼……”柳飞卿魔障般用力插了数百下,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把她压在了下面,以男上女下的姿势进行苟合。

    浓稠的白浆在赤红色棒身上留下条条痕迹,柳飞卿每抽出一寸便会外翻出膣rou里的粉色嫩逼,看得一边两个男人都气血倒流,恨不得插上一脚。

    “呼…啊…”紫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手中撸管的速度越来越快,蜂拥而至的快感在林欲男的浪叫下和柳飞卿的猛刺中冲破了马眼,射在了草地里。

    术尧见他射了出来,嘲笑道:“这幺快就解决了?看来,你还没柳飞卿厉害。”

    紫兮不在意的清理了手里的残留物,瞟了一眼他胯下隆起的小山丘,笑意未明,“那也总比忍着好,这事忍多了就怕不能用了。”

    术尧抿抿唇,表情阴郁的犹如暴风雨前的黑云,他冷哼一记,转头看向林欲男那边,柳飞卿依旧火力十足,抽插的速度一点没有慢下来,反观林欲男连连尖叫,怕是快上顶峰了。

    “啊啊啊……师傅,师傅……我要去了,要去了,呜呜…xiaoxue要被师傅撞烂了…啊啊…”如是所说,林欲男的花唇确实被柳飞卿撞得又红又肿,甚至还擦出一些伤口,但就算感觉吃痛,她还是抬起双腿用力夹住师傅的腰身,配合律动一次次荡漾在快感里,体会那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啊啊啊…师傅…师傅啊……”强烈的快感直接将她抛向了天堂,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什幺画面都没有,空白的像一张白纸。

    柳飞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水流浇在自己的guitou上,一股说不出的痛快瞬间爆发而出,他大力猛插百下,水声啧啧流淌,顺着棒身浸湿了他两个yinnang。

    “啊…呼…玉楠…玉楠…”感受到快感的强力推送,他重重插进了宫颈里,射出了灼热的精华,随即晕了过去。

    第五穿囚禁PLAY(GL群P,上)

    
三天了,那天师傅晕倒后,他们师徒二人就被术尧带回了冰魔岛,关进一个足有足球场那幺大的地窟里,这里空气不流通,一路上微弱的烛光影影绰绰,照的两旁黑压压的囚笼宛如一口口黑洞,诡异渗人。

    林欲男原本以为那些笼子里会探出一双双脏兮兮的手臂伸向他们,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可惜,那都是骗人的,等他们一路走到尽头,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

    术尧对他们还是格外照顾的,至少没有让他们关在黑压压的囚笼里,路的尽头是一间铁牢,牢房里摆放着一张石床,上面铺了层薄薄的毯子,石床的左前方是一张石桌配套了两张石椅,押送他们的人放下柳飞卿拴好铁链就走了。

    林欲男摸了摸柳飞卿的额头,热的烫手,不会是发高烧了吧?

    神仙也会生病?

    林欲男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柳飞卿赤裸的身体上,可惜盖得住上面盖不住下面,术尧这个死变态把他们带走时什幺也不让穿,幸好她眼疾手快拿了件靠脚边的衣服,否则,别提有多尴尬了。

    “师傅——师傅——”小声的摇晃了他几下,柳飞卿没有反应,林欲男靠着石床坐在地上看着他那天神般俊美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前几天那场欢爱。

    一想到师傅粗长的棍儿插入自己的xiaoxue捣鼓不停,不可抑制的兴奋因子就会遍布血管,冲向四肢百骸,激动地想要狼嚎!

    幻想的正起劲,地窟里的大门被人打开,一连串悉索脚步鱼贯而入,林欲男提起精神,听声音人还挺多啊,难道又有人被抓来了?

    她探头探脑的往铁栏外看,烛火点缀在黑暗里就像无数盏小眼睛,她看到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排成一队,四四五五的进了囚笼,人数之庞大根本数也数不清,这幺多裸女,都犯什幺事啊?

    林欲男按住好奇一直等到大门又重新上锁才开口发问:

    “喂,你们都犯了什幺罪?为什幺会被关进来?”

    邻靠她最近的一个囚笼里有个少女靠墙坐在地上,从她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清她的五官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吻痕。

    这……不会是被歹人强jian了吧?

    少女抬眸,视线与她对上,漠然的脸上扬起一种似嘲非嘲的笑容,她不答反问道:“你新来的?”

    林欲男愣住,没听明白她的意思,难道她们一直都被关在这里吗?

    啊,她明白了,难怪这三天那幺安静,原来在她和师傅关进来的时候她们都有事“外出”了,现在才刚回来。

    那幺说,她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人”。

    想了想,她点点头,又问:“你们为什幺不穿衣服?”

    话脱出口,她就后悔了,别人没穿衣服难道自己就有衣服穿幺?估摸着不穿衣服是这里的规矩。

    少女嗤笑道:“穿与不穿又有什幺区别,反正到最后还是要脱光,何必浪费那幺多时间在衣服上。”

    听她这幺说,林欲男有些尴尬,看她模样不过十三四岁,说起话来怎幺老成的不像个孩子。

    少女见她不再提问,睨了她一眼,说:“刚来的新人,都会有个适应期,你慢慢的就会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幺?难道还有什幺事情要发生?

    接二连三的问号搞得林欲男一头雾水,她们到底是什幺人?难道是术尧抓来的俘虏?

    林欲男接连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少女明显已经不想搭理她,闭着眼睡着了。

    泄气的回头师傅身边,捻开衣服一角将自己塞进师傅怀里,师傅的身子很烫,抱在手里就像一个大热水袋,使她原本冰冰凉凉的身体很快就捂出了薄汗。

    这一夜,林欲男怎幺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这石床太硬还是师傅过高的体温下不去给急的。

    就在她无聊的数到第一百零一只羊的时候,她听见附近的囚笼里发出一声异响,零碎的声音拼凑不出完整的节奏,她悄悄坐起身,给师傅捻好衣角来到铁栏前,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等她听出苗头,她看见黑暗里突然冲出一个少女,是之前和她对话的那个人,她脸上多出了一块红掌印整个人像疯了似的跑到栏杆前向她伸长手臂,嘴里沙哑的喊着:

    “救我——救我——”

    林欲男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着急问她:“你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

    少女来不及回话,一只苍白的手掌从黑暗里探了出来抓住少女的头发将她重新扯进了黑暗。

    撕心裂肺的惨叫此起彼伏,很多囚笼里的女人都被惊醒了,林欲男心急如焚,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只能站着干着急往那黑麻麻的囚笼里大喊:

    “喂,你们在干什幺?!不要以多欺少啊!喂——!!”

    喊了数十遍没人理睬,隔壁囚笼里有一个女人听不下去了,站出来不耐烦的对她说:“吵什幺吵,还让不让睡觉了!”

    林欲男气得不行,往那人瞟去发现是一个二十出头长相艳丽的女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会被人打死的。”

    艳丽女人不在乎的吹了吹指甲缝里的污泥,没心没肺的回道:“关我屁事,这里天天都有人死,你要有这热心肠,还是好好关心自己吧。”

    林欲男无言以对,她说的不无道理,这里的女人她谁也不认识,是死是活与她何干?只是,那幺鲜活的一条生命,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它流逝?

    发呆之际,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渐渐消匿,转而换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呻吟。

    林欲男这下真的吓傻了,听声音还不止一个女人,这,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嘛!

    艳丽女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往发声地扔了过去,大骂道:“给老娘声音小点!叫的跟发春的母猫一样,贱!”

    碎石扔过去呻吟声立即戛然而止,林欲男默默为艳丽女人竖起大拇指,有范儿!是当头的命!

    那边黑压压的囚笼里慢慢走出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形,林欲男因为角度问题看不真切,等她完全走到光线下,大吃一惊,脱口喊道:

    “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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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雪赤裸着身体,长发如瀑披散,从前那张俏圆的脸蛋消瘦成了瓜子脸,下巴尖尖,不复从前的清纯可爱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魅惑气质。

    她看向林欲男,漆黑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神情没有多做变化,只是清淡的讥讽道:“我看是谁呢,原来是玉楠师姐,怎幺,你也有兴致成为魔尊的性奴?”

    性奴?林欲男蹙起眉头,忽略她语气中的敌意,温声问:“吹雪,鸣初师兄一直在找你,你到底在这里发生了什幺,什幺魔尊的性奴?”

    谈及鸣初师兄,吹雪的眼神变的飘忽起来,似是回忆起从前种种,显露出几分梦幻甜蜜的少女情怀,但这样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她收起眼里的神采,冷淡回道,“以前的事,我不想去提,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不用你cao心。”

    “呵,原来你们两个还认识啊。”旁听了一会,艳丽女人打岔的加入她们的谈话,“别以为你现在多了个帮手就能引起魔尊的注意,要不是你身带煞气能帮紫兮大人疗伤,恐怕魔尊早把你给杀了,哪还由得你在此狐假虎威。”

    吹雪早就习惯女人之间的冷嘲热讽,明争暗斗,丝毫不把艳丽女人的话放在心里,嘴里发出清脆如铃的笑声,右手卷起一缕青丝擦过唇瓣,眼波流转,媚态妖娆竟彰显出几分紫兮的影子。

    “你人老珠黄有什幺本事和我争?别说魔尊不喜欢你,就连紫兮大人也不曾让你近身服侍,你啊,哪儿都比不上我。”

    艳丽女人尴尬的面色胀红,听到其他几个囚笼里的女人纷纷笑出声来,更是开始口不择言,“这里的女人又有哪个服侍过魔尊,你自己清楚魔尊根本不能人事,你仗着紫兮大人的宠爱就以为能一步登天幺,笑话,也不颠颠自己的分量,等他吸干你的煞气,你会死的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惨!”

    此话一出,偌大的地窟霎时安静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隐退到黑暗里缩成一团,生怕受到牵连。

    吹雪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倚靠在墙上,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

    真是个蠢女人。

    “啧啧,瞧瞧我刚刚听到了什幺?”一声妖娆动听的男音自远处响起。

    艳丽女人的脸刷的一下失去了血色,她浑身颤抖不停,双腿发软的跪在了地上,待脚步声由远至近,心里的恐惧占据了灵魂每个角落,她大力将额头磕向地面,发出砰砰砰的重响,嘴里一句句求饶:

    “紫兮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这幺说了,求紫兮大人饶命啊。”

    紫兮看也没看她一眼,走到林欲男面前,右手朝艳丽女人的方向一挥,囚门拴住的铁链掉了在地上,被关的几个女人都齐身抖了三抖。

    “出来,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艳丽女人自知难逃死劫咬牙就想往墙撞自尽。

    “哼,想的美。”紫兮轻哼,红袍下窜出一条红毛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圈住了艳丽女人的细腰,将她脱出囚笼。

    “紫兮大人,求你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紫兮大人,你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求你饶了我吧——紫兮大人——”

    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破开的小洞汨汨流淌在女人脸上,浓厚的血腥气一下子在空气里弥漫开来,紫兮闻到那股气味,眸色越发红亮,他轻笑道:

    “哦?我让你做什幺你都愿意?”

    艳丽女人连忙点头,就差挖心掏肺以表忠诚。

    紫兮沉吟了一会,苗头指向林欲男,说:“如果你有办法让她跪在我面前求我上她,我就免你一死,不然,你知道惹我生气会有什幺后果。”

    艳丽女人表情一顿,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随即点头应是,目光飘到林欲男那间铁牢,不禁犹豫道:“可是,她被关在里面……”

    紫兮大手一挥,铁牢上的锁链应声而下,“这样可以了吧?”

    “是是,谢紫兮大人恩惠。”艳丽女人狗腿的拜了一拜,起身往林欲男逼近。

    “你,你不要过来!”林欲男早被他们的对话吓得六神无主,见她眼泛绿光,笑盈盈的扭着细腰进了铁牢。

    “好meimei,你就救救jiejie吧,只要你跪下求紫兮大人上你,jiejie就不用死了。”艳丽女人装出一副好人相,好言相劝。

    “做梦!我死也不会求他上我的!”林欲男深知紫兮有多变态,加上之前她打的他那幺狠,要是真如他愿她不死也残了。

    “别这样嘛好meimei,你不知道紫兮大人那活做起来特让人爽快,绝对会把你弄的还想再要。”艳丽女人想起那根大roubang,下面的小嘴儿忍不住痒了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得到紫兮大人的宠幸,要是这次能将功补过,说不定她还能享受一番鱼水之欢。

    想着,她更加卖力地游说:“好meimei,你就求一次吧,只要你尝过紫兮大人的威力,天底下其他男人你都会看不上眼的。”

    林欲男被逼的步步后退,直到脚跟绊到石椅不小心摔在了地上,而那女人见机扑了过来,双手擒住她的双乳上下揉搓。

    “好meimei,让jiejie先帮你弄湿,你会很想要的。”女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林欲男的rutou,再用湿热的下体蹭弄她的花唇,白皙的臀部剧烈摇摆,两唇之间紧密贴合,只一会便发出啧啧啧的黏腻水声,画面yin乱至极。

    “你,走开——”林欲男被抓到这里就失了法术,现在她和普通人无异,凭着柔弱无骨的身体根本不是女人的对手,她像是用尽了吃奶的力压住了她的上半身,一个劲地用她的下体猥亵她的花唇。

    因为下面还没长毛发,而女人浓密的像片黑森林,在磨蹭过程中很容易就有些许毛发陷入唇瓣一下下冲刷着粉色圆珠,那感觉即刺激又是说不出的舒爽。

    “恩…啊…师傅…师傅救我……唔…”林欲男咬住下唇,无助的睁大眼睛,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女人的动作十分老练,很容易抓住到她的敏感地带,如果再这幺蹭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幺样。

    女人得意地吸允林欲男的rutou,揪住乳尖往外拉扯又松口弹了回去,“meimei,你的身体真敏感,下面都漏了好多水儿,jiejie的蜜唇都被你弄湿了,想不想要个大jiba插进去爽一爽?恩?”

    林欲男仰起脖子,吃痛的闷哼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道:“不…我…我要师傅的…师傅……”

    女人刚进来就发现石床上躺了个男人,惊讶之余选择了视而不见,现在听她一口一个师傅,自然也就想明白了。

    “好meimei,你师傅他现在都硬不起来怎幺插进去你的xiaoxue,我看去求紫兮大人帮你,你也好快活快活。”女人边诱导边伸出两根手指来到她的洞口,不等她反应过来两指直驱而入,模仿roubang抽插的动作来回搜刮她的xue壁。

    “恩……啊……不要……啊……”林欲男紧咬着下唇,额头生出密集的汗珠,她快要忍不住了,快感层层叠起,她渴望更大的物什来填满它。

    “好meimei,别忍着了,只要去求紫兮大人,他的大roubang就能让你欲仙欲死。乖,听jiejie的,去求求他。”女人手指速度加快,搅动着xue壁内侧,捣鼓出越来越多的yin水。

    “唔唔唔…我不……我死都不去求他……啊啊啊…好快…啊啊…”

    女人看林欲男仍是不肯就范,心头一火,又强塞了两根手指,将xue口撑得宛如一个碗口那幺大。

    “去不去,你不去我就弄死你!”女人翻起脸来,狠厉的直插她的xiaoxue。

    “啊啊啊啊——好痛——你住手——下面要裂开了……啊……”林欲男痛的小脸发白,整个人都在秫秫发抖。

    “你去不去,去不去?!”女人没了耐心,艳丽的五官此时全扭曲在了一起,看起来份外丑陋。

    林欲男承受着下体撕裂的疼痛,咬牙切齿的回道:“不……去……”

    就在女人还想下手折磨她时,外头传来一声冷笑,竟是魔尊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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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想要人服侍叫人押几个上去即可,何必亲自下来。”术尧踱步走到紫兮身旁,放佛过路人一般,神情寡淡。

    紫兮血红色的眸子闪了闪,妖娆浅笑道:“好不容易抓来两个新人,你不也耐不住想要下来看看?”

    藏不住的心思被他一语道破,术尧面不改色的转头正眼看向铁牢里的两个女人,瞅见林欲男被一个陌生女人压着微微皱起眉头,问:

    “她是谁?”

    紫兮嗤笑:“一个不知轻重的笨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