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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团糟,虽然每件事都按部就班,但她总是心不在焉,她在等,等连季回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做,她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三天后连季终于出现在班级里,陈惜抱住她就哭了

    第四十九章真相<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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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真相

    “惜惜别哭,好多人在看呢。”连季的眼眶也红了,还是忍住眼泪让陈惜冷静。

    可陈惜怎么停得下来,连季看上去很憔悴,她心疼的同时眼泪就像开闸的水,源源不断。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季果断牵起陈惜的手,带她跑出教室。

    她们逃课了,逆着萧瑟的秋风,踩着干脆的树叶,手拉手一直朝前奔跑。眼泪流下来,又被风吹干,目的地在哪?没有人开口,她们心里清楚。

    “嘭!”的一声,玻璃门被推开又自动关上。

    “同学!门轻点关!”宿管阿姨的提醒被远远抛在身后,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到宿舍。

    “呼哧……呼哧……”牵着的手终于散开,陈惜扶墙,连季扶膝盖。

    “手机……”连季边喘边说。

    陈惜立刻会意,她拿出手机,放进卫生间里,关上门。

    连季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水,两人喝过后,缓了缓,才开始说话。

    “这几天你去哪了?”陈惜的问题很多,纷纷堆积在她的脑袋里,她不加思索问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

    连季沉声道:“很复杂,政府、宿舍、协会办公室,我去了很多地方。”

    连季的答案当中没有监狱之类的,陈惜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担心连季被关起来了,孙淙南在骗她。

    “那天……政府没对你们怎么样吧?”看到连季完整、安好,陈惜猜就像那次她和连季上街发避孕凝胶一样,政府只是没收东西,没对人做什么惩罚。

    连季摇头,指出陈惜话中的错误,“不是政府,是闻丞。”

    “什么?!”听到真相陈惜一下子愣了,和她推断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是政府干的,“怎么会……”她不敢相信。

    “因为以晏。”连季一针见血。

    “那以晏……”

    “她被闻丞带走了。”

    连季接着说起那天的情况,“闻丞带了一队人闯进来,他应该是早有预谋,可能连协会会员的资料都查清楚了,来参加活动的Omega和Beta他不管,只抓协会中上层,后来孙仰北出面把我们保了下来,说政府来处置,他只带走以晏。”

    连季轻描淡写,一句带过,陈惜的心却揪了起来,一般人看到一支军队朝自己冲过来怎么可能不害怕?就算没做错事也要心虚啊!她想起那天在孙淙南电话里听到的哭叫声,现场一定乱了套。

    “以晏会不会有事啊,闻丞对她……她对闻丞……”陈惜的思绪乱了,如果是闻丞亲自来抓人,那他肯定带着愤怒,他会不会给游以晏带去新的伤害?而反过来,游以晏好不容易有了值得努力的事,放弃杀人,闻丞把她的希望摧毁了,游以晏会不会愤恨之下杀了闻丞?那岂不是……两败俱伤?

    陈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连季握住陈惜颤抖的双手,“惜惜,我也不确定以晏的情况,我联系不上她。”她对这件事也是无力的,闻丞的力量不是她一个学生能够抵挡的,何况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处理,这种时候,一定不能乱!

    “我们先等几天,看看以晏会不会来学校,来了就代表没事,没来,我们再想办法。”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陈惜反手捏住连季,惊叫起来,“淙南认识闻丞!我去求他问!”

    “不!”连季摇头,“不要让孙淙南去问,他们的问题别人插不了手,而且……”

    “而且什么?”陈惜怔怔地望着连季。

    “我当时怀疑过是不是政府联合军队一起打压我们,但是孙仰北最后却是在保我们。”

    连季脑中浮现当时的情景,她被一个士兵扣着双手,扯着头发,动弹不得,孙仰北就站在她身前和闻丞对话。

    “有劳上将亲自前往,我们监察女O协会的活动时日已久,能否给孙某一个薄面,把这些人交给我们处置?这样我们也好交差。”

    连季看不到孙仰北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听上去那么冷静,说话也谦卑有度,和站在她对面的闻丞形成鲜明的对比。

    闻丞当时单手扣着游以晏的脖子,表情狠厉,“孙检察长,我正愁没有什么名头能处理她们,那就多谢了,但我怀里这个,我要带走!”

    “当然,这是私事,我们不会插手。”

    ……

    如果当时孙仰北没有出来保她们,那她们现在早就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闻丞说的可是“处理她们”,野蛮而可怕,好像在对待一些垃圾,他真的只在乎游以晏。

    连季脑中孙仰北的身影一闪而过,又被陈惜唤醒,“所以政府没有参与?”

    “据我判断,没有,你刚刚说什么,孙淙南和闻丞认识?”

    陈惜点头,“我曾经问过他,他说认识,但是我没有见过他们有交流,可能,可能军方和政府都相互认识吧?”陈惜猜测,她还是会在不知不觉间维护孙淙南。

    连季想起孙仰北和闻丞之间的称呼,也缓缓点头,“这点我还要想想,你暂时不要问孙淙南,以晏比你想象中坚强。”

    “好。”连季说什么陈惜都答应,然后她还告诉连季,“我前两天其实已经问过他了,他说他不知道。”

    “也许他们真的只是认识……”连季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被她忽视了,但她一时想不起来。

    宿舍里只剩一个人住,桌子空了不少,但两张床都是铺好的,此刻两人对坐,好像陈惜没有离开过一样。

    两人沉默了一阵,陈惜绕回一开始被她忽视的那个问题,“那后来政府是怎么处置你们的?”

    连季不知怎么的,居然笑起来,“他们太文明了,单独盘问过一轮后,找不到什么法条给我们定罪,只能对我们批评教育,还要求我们移交协会所有的资料和资产,写保证书,否则就把我们拘留。”

    批评教育,这四个字现在看起来太轻了,陈惜嘴上说着那就好那就好,不敢问连季协会没有了怎么办,这是她全身心投入的事业。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问题,陈惜不问,连季却自己提起来,“白纸黑字是没有什么约束力的,闻丞这么做,估计很多人以后都不敢参加类似的活动了,她们畏惧军队的力量,但我们是不会放弃的。”

    陈惜被连季的话震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