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干柴烈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脚步声在她门口停顿时,她的心就会剧烈狂跳。

    除了紧张,隐隐还藏着兴奋。

    凌远并没有打开那扇门,自然也没有看到过当脚步声远去时女人失望的神情。苏和在矛盾中苦苦度日,她依旧守着对凌远的承诺像个妻子一样洗衣做饭帮他整理西装。

    午夜无关生育的性爱不见了,道别前凌远也不再吻她。甚至又一次她分明感觉他的唇要落下,他还是推开了闭眼期待的自己仓皇离去。

    苏和越发觉得自己不堪,寂寞的身体在每个难以入睡的夜晚自动回忆起凌远有力的cao干,而她只能守着空床,依靠手指满足空虚的xiaoxue。

    安静的下午,她坐在画室里发呆,提笔胡乱地描绘着。电话铃声响了,她飞快地拿起,却发现是陈母打来的。

    眼中期待的光芒晦暗,她看着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   ...

    许久,她接起电话。

    陈母依旧是不耐烦的语气,下着命令:“今晚你爸说要全家一起吃顿饭,既然启源还没回来,你今晚必须回来参加。”

    “嗯,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下来。

    苏和落笔,将围裙挂在未完成的画作旁边。一双明亮犀利的眼睛出现在画板上,无论是谁,都能一眼就能认出是凌远。

    她洗了个澡,摸到rufang上结了疤的齿痕,突然用力地揉搓将疤痕破坏露出里面的新rou芽,鲜血汩汩外流,掺在温水里,最终消失在地面上。

    陈家老宅不是个好地方,这顿饭注定也是场鸿门宴。苏和细致地描绘着精致的妆容,不过分浓艳,珍珠耳环和配套的项链衬得她格外端庄大气。

    婆婆最喜欢她这样,像个豪门贵妇。

    也像一个傀儡。

    胸乳上的嫩rou不堪衣服的摩擦,生疼生疼。苏和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只能用肤色创可贴盖着,雪白的乳rou比创可贴白上许多,带着莹莹的色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纤秾有度,却又表情圣洁地不可侵犯。

    她觉得可笑,谁有知道这副身子已经yin荡的离不开男人了呢?想起昨晚自慰高潮后的空虚,xiaoxue又泛起一阵热气。

    她拉好衣服,拎着名牌包包出了门。

    凌远并不知道苏和不在家,完成一项大订单的他早早的回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他打了好几次苏和的电话,无人接听。

    他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待,看着一圈一圈转动的时钟,等待变成了担忧,担忧又变成了烦躁,一团火在胸臆灼烧。

    凌远发现一个事实当苏和想要逃避他的时候,他没有理直气壮地理由可以去找寻她。

    ...   ...

    是夜,高跟鞋嗒嗒的声音在门口想起。

    苏和被劝了几杯红酒,此刻酒意泛了上来。

    她打开门,打了个酒嗝。

    家里黑漆漆一片,想来也早,才十点多,凌远还不知道找了哪个新欢在狂欢。那又与她何干?

    她只是个生育机器,是陈母拿来为陈启源保证股权的武器。

    踢掉高跟鞋,客厅的灯啪一下亮了。

    习惯黑暗的眼睛眯了眯,沙发上隐约坐了个男人,苏和一时没有看清,话音带着酒意格外甜腻:“你是谁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难道是李湘玉知道她儿子不能生,干脆给我找了个精库?哈哈哈!”

    想起陈母今晚的各种暗示,她胡言乱语抱着肚子笑倒在大门口。

    逆着光的男人逐渐走进,身姿是她熟悉的轮廓,还有那淡淡的古龙水味,她喃喃自语:“阿远?”

    “怎么,是我你很失望吗?”凌远大概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看着失了魂买醉的女人既心疼又气她认命的态度。

    他一把将她拽起身,苏和站不稳靠在他怀里,嫣红的唇印印在雪白的衬衫上,鲜亮地刺眼。

    苏和哼哼唧唧被他架回卧室,她被扔在床上抗议地说着醉话。凌远打量着她最后的安全区域,觉得讽刺。她防备了那么久的堡垒,却依旧为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家庭轻易被自己踏入了。

    苏和爱着陈启源,她的丈夫,而不是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这里充斥着她和他的回忆,他突然觉得自己恶心又可笑。

    想要逃离的凌远被苏和一把拉住。

    他转身,漆黑幽深的眼睛盯着她,严肃地问:“苏和,你认清我是谁了吗?”

    苏和的眼神依旧带着酒意的慵懒,却也清明,她点点头,声音微哑轻轻吐出两个字:“cao我。”

    她笑得像糜烂的罂粟。

    凌远的瞳孔急剧收缩,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苏和还嫌不够,拉着他的手探入她的裙下:“小屄好湿了,要大jibacao。”

    滋滋的水泽声在他耳边炸开。

    凌远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冒火,他艰难地开口:“苏和,这是你和陈启源的卧室,是他每天cao你的地方。我是凌远,你的...   ...弟弟。”

    “我知道。”她抵着他的唇低喃,“求求你cao我,不要戴套cao进来,把jingye都射到我zigong里,我给你生孩子。”

    呵,不就是孩子吗?与其等到陈母真的将别人送到她家来,还不如要凌远来,至少这个孩子是她们家的骨rou。

    她是在用最愚蠢的方式反抗这桩婚姻。

    凌远也知道她是在报复,可是那又怎样。苏和那般的美,他也只是个撩拨人妻的龌龊小人。

    在这圣洁的婚床上cao她,不也一直是他的梦想吗?

    “啊...好深,再用力一点...都插进去...”她湿的已经不需要任何爱抚,两人衣服都没有脱,凌远将她按在床上充血的yinjing在湿滑的xiaoxue里一阵猛干。

    后入的角度让roubang顶的更深,他掰开她的两条腿露出精致的菊xue,一边狂肆地干着用力收缩的rouxue,一边用拇指利用yin液的润滑将菊xue小心翼翼地撑开。

    她伸手往后探,摸到一截外露的yinjingyin荡地喊着:“啊啊恩...好大的jiba...xiaoxue被撑坏了,还要吃...都给我...”

    被cao的泛白的xue口起了一阵泡沫,rou体的拍打声和yin浪的叫声像春药让两人更兴奋。

    粗壮的拇指捣入菊xue狠狠抠挖,前后两个xiaoxue都被照顾到苏和爽的像离开水的鱼身体疯狂地扭动,臀部狠狠地撞击着男人的耻骨。

    “被这么大的jibacao是不是很爽?”凌远想到陈启源曾经和苏和在这个床上无数次翻云覆雨,roubang又粗了一圈,xue中的褶皱都被抹平了一般,苏和被撑得连连娇喘。

    他压着女人的臀,两只手指塞入菊xue跟着roubang抽插的节奏猛力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yin糜水声。

    “cao,后面的小屁眼都会吐水,真是欠干。是不是要两根jiba才能满足你这个荡妇。”

    “啊啊啊...   ...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