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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宗溪则也被父亲送去了寄宿学校。在这个宅子里的记忆实在不美好,宗溪仰面躺在飘窗上的毛毯上,他与顾戚说了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顾戚坐在一侧,认真的听着。窗外的光线有些刺目,顾戚垂下头,用手覆在了宗溪的眼上,薄薄的眼皮被温热的掌心覆盖着,宗溪顺应着闭上了眼,顾戚只觉得掌心被睫毛轻轻挠过,他看着宗溪漂亮的脸,指腹不禁碰了碰他的脸颊。“宗溪……”“嗯?”“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啊!”顾戚低下头,在宗溪的额面上亲了亲,宗溪本来放松的身子顿时一僵,他听着顾戚的话,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会和自己说起了甜蜜的情话,他都毫无准备的,宗溪想要起来,可被顾戚按住了,他只好乖乖的躺着,脸却红成了红富士。他磕磕巴巴的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别看他平时甜言蜜语说的很溜,但一到关键时刻就成了大哑巴了,顾戚笑他这幅傻样,摸摸他的脸,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亲,亲昵的蹭了蹭他,“我喜欢你的,宗溪。”宗溪哑着声音,“嗯”了一声,他的眼睛还被顾戚的掌心覆着,被顾戚这样一弄,刚才诉说时的那些阴郁心情都烟消云散的,留下来的却是……心里头的一股子烧起来的欲-火。他觉得有些丢人,手悄悄扯着那毛毯想往自己下面那个杵起来的小包上盖住,顾戚当然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他微侧目,挪开了手,宗溪重见光明,吸了一口气,起身就拽住了顾戚的手,把他逮到怀里,一番蹂-躏。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莫名不好,这个月姨妈没来,想当年半年不来,我害怕又会这样……哭了☆、第62章傍晚,宗家的老宅子边栽种着成片的树林,林边还傍着湖泊,晚霞余晖落在粼粼水波上头,橘色耀眼的光彩看上去格外让人舒心,顾戚站在窗前,宗溪洗好了澡从浴间出来,此刻正好晚餐铃响起,他往门口看了一眼,快速的用干毛巾掠过头发。等宗溪把自己给收拾打点好了,他们才下楼的,楼下餐厅里的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晚餐,宗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顾戚便依着他坐在了一边。晚餐时,只有宗溪和顾戚两人,宗溪的父亲和大哥都因为工作上的事宜没有回来,而他的母亲则是在房间里用餐。其实顾戚并不饿,尽管是饭菜丰盛,但他只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放下了筷子。他心里是有些害怕见到宗溪母亲的,此刻见宗母压根就没有下楼来见宗溪的意思,心里便不由得更惴惴不安了,宗溪看着顾戚没动多少的碗,他挟了一块碳烤的牛rou给他,“这里的厨子都是找的最好的,你吃吃这块rou。”宗溪自己则抿了一口酒,酒杯里的葡萄酒也是宅子里的老厨子亲手酿的,味道还算醇厚,宗溪记得有一年夏天,他带着顾戚从自己家院中摘了许多葡萄让顾mama酿酒。那个时候,他们把葡萄酒冰镇着,夏天热极了时,便喝上一口。顾mama酿的葡萄酒,酒味不浓,尝起来更像是葡萄果饮,宗溪抿着嘴,觉得家里的老厨子酿出来酒都没有顾mama做的好喝。晚餐刚用好,楼上却传来了重物撞击的声音,而后是玻璃砸碎声和女人尖利的叫喊,顾戚一惊,站起身朝幽深的楼梯口看去,宗溪蹙眉,管家急匆匆走过来,“少爷,夫人在上面哭闹,说是要见您。”宗溪让顾戚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他自个儿则去见他母亲了,宗母并没有住在主卧里,其实自从她和宗溪的父亲有争执之后,她便从主卧搬出来了。她房间门紧闭,管家站在门口,紧张的看着宗溪,宗溪朝他瞥了一眼,让他不要说话,自己则开门走了进去。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小灯,显得昏暗逼仄,宗溪进去后,扫了一眼,实木地板上尽是玻璃碎片,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脚,宗母原本是呆坐在床上的,此刻听到开门声,便僵硬的朝门口看去。见到是宗溪,她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一亮,可当她看到宗溪只是僵直的看着自己时,眼底的光又迅速黯淡了下去,继而是升腾出一股绝望的神色,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呆滞的表情变了。她突然暴怒了起来,刷的站起来,赤脚走在都是玻璃渣子的地上,也不顾自己的脚是否会扎伤,宗母来到宗溪面前,定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去你父亲的公司里,我看到了你的报道,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不务正业的去做歌星!”宗溪哑然的看着突然震怒的母亲,他想要退后一步,可当他低头看到宗母流着血的脚时,他还是忍住了,垂下眼,压低声音,“妈,你别动了,我们出去先把脚包扎一下。”宗母听到他这样说,却是突然冷笑,“你这是关心我了?”她表情极尽讽刺,像是故意的一般,宗母用受伤的脚在地上摩擦,弄出了更多的血。宗溪原本还是忍耐着,可当他看到母亲这样做时,便是一下子触到了他的底线,他把管家叫了过来,僵冷着脸,让医护人员过来给宗母包扎伤口。他冷着脸,站在暗处,他似乎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总要这样,他从母亲的心理医生口里听到,这些日子,母亲又开始抗拒吃药了,她不愿吃药,反复发病,原本好一些的情绪又开始变化,如此一来,竟是要一辈子都不肯好吗?宗溪不明白,可其实,归于那么一些自私的因素,他是真的觉得困惑又烦厌了。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一定要自己在父亲的公司里做事,他不是管理公司的那块料,即使强打起精神来,也不如大哥的,再说,大哥不也是母亲生养的儿子吗,让他来打理公司,不也是一样的。伤口包扎好后,宗母便呆呆的坐在沙发椅上,屋里很暖和,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她看上去很瘦,面容憔悴无血色,整个人都显出了一种无神,如开败了的花一般,到了凋谢落幕的季节。宗溪朝她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他顿了顿,还是试探的喊了一声“妈”。宗母转头看着他,她刚刚吃过了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此刻她脸上的表情还是祥和宁静的,她淡淡的望着宗溪,岁月虽然对她毫不留情,可也不能否认即使显出了老态,也依然能看的出她年轻时是个貌美的女子。可宗溪被母亲这样瞧着,只觉得惴惴不安,他低下头,轻咳了一声,宗母却突然伸手捧住了宗溪的脸,唤了一声,“儿子……”宗溪只觉得隐隐不安,壁炉里的火烧的旺了,木枝“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