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木葉傳統藝能(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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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這間與忍界畫風相差甚遠、西式奇幻風格的酒館是我的產業,完美承襲了老家一貫的風格,低調優雅而又不失大氣。 甫一開業便在我的火影養父的加持下,生意越發火熱,然後不知何時變成了夜晚情侶們的熱門約會地點。 對我來說等同於搖錢樹,讓我不用怎麼接任務,生活也能過得美滋滋。 我不動聲色的瞥了眼琳琅滿目的酒櫃,一般而言我會在吧台為情人調一杯酒,可是昨天才發生了那檔事,帶土估計神經再大條也不敢在我面前喝酒了吧。 “雖然是酒館,但也有無酒精飲料,要來一杯麼?” 我打開冰箱,拿出兩罐散發著森森寒氣的可樂朝他問道。 得到了有些猶豫的回應。 真奇怪,宇智波不是比起酒精更喜歡甜飲料麼?難道帶土已經到了對我產生pdsd的地步了? 我一邊打開櫥櫃拿出收藏的水晶杯,一邊單手拉開拉環。 “啵”的一聲響起,而後可樂被我倒入了它高攀不起的昂貴水晶杯中。 不規則的冰塊在琥珀色的液體中浮沉,看上去像是威士忌或者什麼,頗為符合這間酒館的情調,可冒出的細微氣泡卻走露了馬腳。 兩個男人大清早的來到酒館,就為了喝一杯冰可樂。 我的思緒飄遠,被自己逗樂,不禁勾起了唇角。 1. “喏。”我毫不客氣地拿起一杯,並將另一杯推給帶土。 “...謝謝。”他有些慌亂的拿起杯子。 我一屁股坐到他身邊的高腳椅上,搖晃著杯中的冰塊,起了個頭:“昨晚的事.......” 我想確認一下他早晨的‘告白’究竟是腦子一熱的想法,還是認真的? 【“在下覺得帶土君應該是來真的。”】 系統,你閉麥。 我無視了系統的話,目光停留在帶土的側顏上。 帶土指腹輕輕摩挲著杯緣,似乎藉此獲得了些許勇氣,才轉頭看向我。 從剛剛他就是如此。 低著頭不敢看我,卻又在我的視線移開的時候偷偷摸摸的瞅我一眼,被我抓到後便像是受驚的兔子似的,飛速移開視線。 我有些不悅的微微鼓起臉頰,我長得這麼好看,他就把我當成洪水猛獸? 好像我會把他吃了似的—— 哦,抱歉,我昨天的確將人吃乾抹淨了。 我在心裡懺悔了一秒,直男嘛,被好兄弟攻了,會有這種反應好像也很正常,不如說,他現在還敢跟我獨處已經很有勇氣了。 我都做好隔天一早、或者接下來一個月都見不到人的準備了,哪知道他竟然把自己鎖在浴室良久後,突然土下座表示會對我負責。 我:帶土,你究竟在浴室進行了怎樣的思維升華?? 2. “奧斯維德,我、我會負起責任來的...我是說,你要不要和我交往?” 帶土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當然了,我們還是好兄弟,只是——” “哦?會上床的好兄弟嗎?”我輕輕挑眉,抿了一口肥宅快樂水,感受到清爽的氣泡在舌苔上炸裂,忍不住瞇起眼眸。 “...奧斯維德,你不想嗎?” “哈哈,說的也是,畢竟你那麼受歡迎,不一定需要我這樣的......”帶土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露出一個笑容,近乎頹喪的破碎感卻滿溢而出。 我彷彿看到了失意地露出飛機耳的狗狗,不由露出了有些怪異的神情。 又來了,這種自卑感。 “不想笑就不要笑。”我打斷他的話語,“誰說要拒絕你了?” “欸?” “我是指——既然交往了,你給cao嗎?”說到這裡,我皺起眉頭,有些為難的道,“你是知道的吧?男人的生理需求......” 帶土露出了有些空白的神色,我覺得他沒聽懂,因此剖開了隱藏的意思一一解釋給他聽。 “按照你的說法,寫作‘戀人’讀作‘好兄弟’,只是名義上的交往...這除了讓我被迫禁慾之外根本毫無意義啊。” “我們又不是女孩子,不存在聲譽問題,也不存在會不會懷孕的意外,為什麼要堅持跟我交往?”我不解的問道。 “畢竟都做了那種事,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對你負責......” 帶土囁嚅的道。 那你是要我吊死在你這棵沒有果子吃的樹上嗎。 我露出一言難盡的神色,“我覺得你還是去追你的琳吧。” 帶土似乎以為我生氣了,小心翼翼的喊了我一聲。 “嗯?”我懶洋洋的抬眸望去,今天太早起了,我甚至沒能補眠就被迫出門處理爛攤子...同樣一整晚都沒睡,為什麼帶土還這麼有精神啊?我可是困到差點趴在吧台上。 “我、我給你cao,這樣可以了吧?” 青年手指拉住我的衣袖,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氣,羞的頭頂都快要冒煙了。 “真的——?”我立馬蹦起來,將他抱了個滿懷。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話題,變成了我哄騙帶土給我cao,但是系統都給我點讚了應該就是沒問題的吧! 帶土被我貼貼時似乎想要後退,卻不知為何僵住了身體沒動彈。 他神情掙扎,過了半晌才開口:“先說好,雖然交往了、我也會努力履行作為戀人的責任,但我們還是好兄弟...我、我還是喜歡著琳的。” “好,我們還是好兄弟。”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心裡卻快要被問號填滿。 所以說既然把我當好兄弟為什麼要和我交往啊?就為了對我負責?可是就邏輯而言不應該是我要對你負責嗎? 就不是很懂你們宇智波的腦迴路。 但是,興奮起來了怎麼辦? 會上床的好兄弟是吧...我舔了舔嘴唇,有點想要了,“要來做麼?” 帶土的臉瞬間爆紅。 “你你你...!你在交往的第一天就想要做那檔子事麼?”帶土嗓音都有些顫抖,像是責備又有點像是控訴。 “...太快了啊、笨蛋。”他小聲的低語。 “欸?會太快嗎?可是帶土的身體真的很舒服——”我超喜歡。 我的嘴被他的手捂住。 “...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言啊,奧斯維德!”帶土惱羞成怒的瞪著我,“你是沒有羞恥心的麼!” 啊,這個是真的沒有。 我親上他的掌心,濕熱的舌尖隔著粗糲的手套描摹他的掌紋。 帶土瑟縮的蜷曲起手指,我轉而親吻他的指間,一下又一下的認真舔舐著,一邊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直到他興奮起來,我才蠢蠢欲動的摸上他頂起小帳篷的下身。 帶土慌亂的收回手,手足無措的模樣似是不知如何是好。 “來做吧?”我扶著勃起的rou莖,親了一口性器的頂端,勾引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