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引绳(剧情)- 算是一点响强 泰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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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折磨人的拉锯最后是在安欣甩门离去的巨响中结束,高启强看着微微晃动的紧闭着的会议室的木门,什么也没说。等那震颤结束了,他也恢复了笑脸,高启强转过身,几步走近了李响,伸手帮着理了理灰色外套上别过去的衣领,高启强挑着眼角往上看:“李队,我们只是上过床,我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吧?” “代表什么?”李响望着他手腕上晃荡的银色手链问。 高启强看到了他的眼神,故意解开袖口把衬衫袖子往上挽了一点,让腕骨那段的皮肤衬得手链更显眼,他扬起脖子往前倾了一些,贴上李响的胸膛,拍了拍轻声说:“代表我就是个婊子,谁他妈都能睡。” 李响紧咬着后槽牙,他没推开高启强,反而动作迅速地一手抓住了伸过来的手腕,一手捏住了散着发尾的后颈,把靠过来的人牢牢固定在怀里。“你想过这样的日子吗?”李响看着他黝黑发亮的眼睛问:“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想得到的东西去陪各种各样的人睡觉。” “我记得你问过。”高启强没有挣扎着往外躲,反而没了骨头似的赖在李响身上,他笑出来:“我有的选吗?” “有。” 高启强向下撇了撇嘴角,做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李队,你不会也像安欣一样,来跟我说教什么回头是岸吧?” “不。”李响看向高启强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坚定起来:“我不是安欣,我知道只要赵立冬和陈泰不倒,你永远上不了岸,我也一样。” 看到高启强眉毛皱了一下,又很快的舒展开,李响接着说:“这次的莽村的事不是因你而起,是建工里面的人勾结了赵立冬,要把你弄下去。赵立冬要钱,建工的人要你的位置,高启强你够聪明,我想你能看得清,我们合作才有出路。” “是谁?” “我不知道。”李响的手慢慢摸到厚实的背上,他用掌心捂着那块潮湿的衣料,感到它慢慢从冰冷转为温暖:“我也是不小心听到的,所以那时候才会去找你。” 思绪一时间百转千回,高启强盘算了好一会才说:“那你呢?李响,你既然不愿意,又为什么要上赵立冬的船?” “因为我懦弱。”抱着高启强轻声低语,李响觉得这种平和像是爱人之间的呢喃,他低下头,鼻尖顶在高启强的鼻梁上,慢慢开口:“我师傅就是给赵立冬办事的,我知道他死的不光彩,他死前让我用他的死去揭发赵立冬,但我做不到。” “我对安欣说,是为了保全师傅的名声,是为了京海人民警察的名声,但我其实知道,我是因为害怕。我怕我斗不过赵立冬,我怕我失去这么多年努力得到的一切,我怕被别人瞧不起。” 高启强感到李响的嘴唇张合着,轻柔地蹭过他的皮肤,说出来的话沉重地落在他心里。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从莽村那个穷地方一路爬上来,不为权不为利,真的就只想做个本本份份的警察。”李响闭着眼睛,难得把这么多年的话吐露给另一个人听:“我不想要他们的东西,但我没办法,我和你一样,都没有办法。” 带着体温的水滴落在高启强的嘴唇上,它滑过嫣红的皮肤,落进口腔里,和透明的唾液融为一体,彻底融化在高启强的身体中。 高启强从不是一个感情泛滥的人,然而李响说的话让动也动不了,高启强也没意识都自己抬起手,轻轻地在李响的后背拍了拍,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安慰遥远的自己。 “高启强。”李响松开他的手腕,摸了摸他干涸的眼睛和挂着泪的脸颊:“所以我们是一样的,你信我,我们合作,才有可能站着活后半辈子。” 高启强咽了口口水,他盯着李响笃定的眼睛问:“你要怎么做?” “莽村的工程你要拿下来,如果被赵立冬得手了,你在建工的位置就被动了。” “你说的容易。”高启强不乐观地说:“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建工里谁是赵立冬的钉子都不知道。” “谁想要你的位置,谁就是赵立冬的人。”李响说:“莽村的事上,最急的其实是清华区的区长,那一片原本在他的手里,被赵立冬截胡了他也不会乐意。” 高启强眼睛一亮,知道李响说的是条明路,他搂着李响的胳膊不禁紧了紧,问道:“清华区的区长是谁?” “是安欣前女友的爸爸,孟德海。” 高启强没坐自己的车,他提前给司机陆涛放了个假,一个电话打给正在忙着赌场重开的唐小龙,这种事到底还是唐小龙做的多,高启强也习惯了。唐小龙自己买的进口车座椅是真皮的,柔软舒适支撑得当,他也尽量把车开的平稳,但高启强的屁股根本就不敢坐实,他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难受的很。非要跟来的高启盛看他哥一头的汗,伸手扶着高启强的腰,让他虚坐着还能有点支撑。 “不行就先解了,到那在戴上不行吗?” “没事,能忍得住。”高启强憋出一个笑:“松下来再紧上更难受。” 高启盛烦躁地咬了咬下嘴唇,然而他什么也劝不出口,思索了半天才说:“哥,那个李响到底靠不靠谱?别是来阴我们的。” “放心。”高启强拍拍高启盛的腿:“你哥我别的不敢说,看人还是准的,而且他说的有道理。”高启强这两天把集团里的事来来回回过了好几遍,也不得不承认李响应该是真心想和他合作:“虽然那些个董事这么多年来没少给我使绊子,但是光明正大抢项目的这还是头一回,而且你看泰叔那个态度。”高启强“哼”了一声:“恐怕他也真的是想换人了。” 高启盛眉头锁得更深:“那这次网上照片下面人说的那些屁话,不是更雪上加霜?” “所以才要去探探他的口风,嗯!”进了别墅区,唐小龙就算再小心也避不开减速带,高启强抓紧了高启盛西裤的布料,浑身的肌rou都是绷着的,唯独腰软的像是没骨头,他喘了半天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说:“而且我现在越是伏低做小,建工的人就越不把我当回事,我们动起手来才更方便。” 高启强下车的时候没让人扶,他叫高启盛和唐小龙都待在车里,一个人理好了西装,右手强撑在车顶上,弯腰叮嘱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待着,我完事了会联系小龙。” “是,强哥。”唐小龙的眼睛里也满是不放心。 高启盛踟蹰了一会点点头,又说:“不行你就……” “没什么不行的。”高启强扬起眉毛笑了笑:“要是这点事我都摆不平,那才是真不行了。” 高启强走进别墅的会客厅时,陈泰正坐在他那张宽大的茶桌后,背着光,面前点燃的香和水汽袅袅盘旋,遮盖了他阴晴不定的脸。高启强只能朦胧地看到一只干枯的手托着巴掌大的一枚茶宠,他记得那是他几年前送给陈泰的,一只衔着铜钱的金蟾。 听见高启强来了,陈泰连看都没看他,转头把手里的金蟾扔在桌前,发出沉闷的声响,陈泰对坐在一侧烫杯的程程说:“这东西我不喜欢,你拿去扔了,给我换一个。” 程程执茶壶的手顿都没顿,她笑道:“这金蟾是招财的。” “它招得来财吗?”陈泰把那茶宠又推远了点:“天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捅出篓子还不够让我这张老脸去填补,我要它做什么?不如换个牛啊,马啊什么的,安安分分任骑任打也就算了。” 高启强哪里听不出来这话就是说给他听的,他当着屋里屋外的保镖,还有坐在一旁的程程,一点含糊都没有地跪在陈泰脚边,双手放在自己的膝头:“我错了,老爹。” “错了?”陈泰一拍桌子,指着高启强的鼻子骂:“你一句错了就完了?你看看现在给闹的!一群人在市警察局门口抗议,一口一个你高启强是黑社会头子!谁他妈年轻的时候手上没沾点血,我沾的血比你多多了,也没敢这么说我,你说你怎么办事的?!” 程程吓了一跳,她立刻扔了手里的茶壶,去拍陈泰的胸口:“您别生气,别生气,医生说了,您这个身体最忌讳大气大急,有什么事您慢慢说啊。” “老爹,您知道我是什么人的,我的能力你也清楚,是莽村那帮人拿我没办法,故意在网上抹黑我。”高启强往前跪了些,急切地解释道。 “你是不是黑社会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舆论!舆论声太大了就会吓着我的朋友,吓着我的朋友,他们就不会理我了,甚至会变成我的敌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 “老爹,您放心,外面这些关系,我尽量都会维护好,不会伤了建工集团的面子,也不会吓着您的朋友的。”高启强试探着把手放在陈泰的膝盖上:“莽村的事我也会尽快平息下来,让工程恢复,我带来的麻烦任凭您处罚。” “处罚?”陈泰扫了一眼高启强的脸。 程程听了,面色不是很自然地停下安抚陈泰的手,她像是在忍着笑,又像是在忍着讥讽,不过所有的一切表情都掩饰的很好,谁也没有看见。她慢条斯理地抽回手,轻声对陈泰说:“老爹,您别生气了,我上去准备准备给您量血压,要是太高我就要喊王医生过来了。”说罢也不等陈泰发话,程程得体地冲着高启强笑了一笑,仿佛有些同情还有些体贴地让出空间,给他留点面子。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慢慢远去,高启强听见她踩在楼梯上,一下又一下,他没有耽搁,也顾不上门窗大开,伸手自己把西装外套脱了扔在脚边,然后是衬衫,最后是西裤。敞开的黑色西裤里没有内裤,高启强打开双腿,露出被贞cao带箍紧的性器,鸟笼他故意选的偏小,紧紧勒在嫩rou里,没有半点勃起的空间。嫣红的guitou倒是露在外面,不过被金属丝横了一道,张开的尿道孔里也顶着根银色的棍子。一双卵蛋涨的又红又肿,看上去不正常的大,高启强把屁股往前挺了挺,岔着腿坐在陈泰手工制的千层底的布鞋面上,让他用脚背感受着自己xue里正在剧烈搅动的假阳具。 陈泰自从年纪大了,自己上阵玩不太动后,没少用各种花里胡哨的道具在高启强身上找乐子。他自己下面不行了,也喜欢拘着高启强不让他射,所以这回来示弱服软的高启强,提前了好几天禁欲,还喊着唐小龙唐小虎没少cao练,把身体调教到一个敏感的一碰就快射的程度,才来见陈泰。 “老爹,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高启强的面孔上是成年男人难的见到的乖顺,他故意用金属的鸟笼去蹭陈泰的腿,语气恳求地说:“您有什么气就撒我身上,消消火。” 陈泰看着被挤压的几乎变了形的男人鸡吧,这才稍有兴致的动了动脚趾,听高启强压在嗓子里哼了两声,问道:“锁多久了?” “我在网上看到出了事就锁上了。”高启强眨着眼睛,喘得更厉害:“就是怕您上火,憋了好几天不敢来。” 陈泰脸上慢慢带了点调笑,高启强看到他放松的嘴角,接着往火里添油:“今天求您好好罚罚我。” 重新把扔在一边的金蟾端在手里,陈泰拨弄着茶宠嘴里衔着的那枚铜钱,看它一圈又一圈的在手里打转,永远也逃不脱自己的掌心。陈泰看着高启强,他弯下身子摸着光裸的肩膀:“下午我有几个客人要来,你要是认罚,就在下面好好待着。” 高启强的嘴唇抖了两下,听见陈泰继续说:“放心,也不用你陪,我一会叫人在门口把炮机架上,你乖乖坐在上面就行了。你这个做儿子的,不得帮爹迎客吗?” “老爹……” 高启强的面色有些僵,陈泰笑着把金蟾放进高启强的手里:“启强啊,人前教子,背后教妻,这是老话了。你既然要受罚就好好受着,爹也疼你,你把鸡吧上箍的东西下了,什么时候把这金蟾的肚子填满了,你就什么时候从炮机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