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同人小说 - 与骑士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晨勃,叫老公

晨勃,叫老公

    一日的早晨,雷狮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自己的下身湿湿黏黏的,难受极了。

    昨日是他和安迷修的婚礼,两人在凹凸大赛结束后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在一起了。在宴会结束后,他们玩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性事的最后,雷狮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已然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承受安迷修无止境的索取,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而现在,被cao弄过一晚上的xiaoxue又开始欲求不满,正涓涓往外留着yin液,期待有什么能够捅进去,搅一搅饥渴的花xue缓解内里的痒意。

    雷狮闭眼唾弃了一秒自己yin荡的身体,随即便将这点耻意抛在了脑后,他一向是个遵从本能的人,想做了就做,没必要亏待自己。

    雷狮翻了个身,朝向枕边自己的丈夫安迷修,或许是昨晚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安迷修此刻沉浸在黑甜的梦乡,一点都不像雷狮那样为了情欲烦恼。

    雷狮危险地眯起眼,一手探向安迷修的下身,男人在早晨时总会有那么一些冲动,虽然人没有清醒过来,但下面那根roubang倒是诚实地半勃着,雷狮随意taonong了几下,便迅速硬挺了起来,将薄被撑起了一个高耸的弧度。

    雷狮忽然觉得有些渴,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掀开了安迷修下身的床被,那根勃起的roubang欢快地脱离束缚,立在那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以往两人的性事基本是脱裤子就干,这还是雷狮第一次仔细观察这根每次都搅得他欲仙欲死的孽物,狰狞的柱身上盘旋着根根凸起的青筋,雷狮用手比划了下,惊异地发现恐怕要两只手才能握住,他后怕地感叹自己居然每次都能吃下这根玩意儿还没被cao死,些许腺液从鹅蛋大的guitou顶端溢出,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雷狮着迷地捧着性器放到颊边蹭了蹭,深吸一口气,男性浓重的麝香味瞬间将他包裹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挑起了全部的情欲,下身yin水如洪水般喷涌而出,打湿了双腿根部,沿着腿部皮肤流下滴落到床单上。

    雷狮分开双腿跪坐在了安迷修腰部两侧,水流不止的xiaoxue正对着紫红的性器,些许yin液从中滴落在柱身上。雷狮缓缓坐下,两瓣yinchun被柱身分开,正正好将roubang夹在了rou缝中间。

    虽然没有被进入,敏感的阴蒂磕在坚硬如铁的roubang上让雷狮一阵颤抖,他难耐地弯腰喘息了一会儿,确认xiaoxue已经适应了roubang的粗细,便迫不及待扭动着腰身摩擦起来。

    “哈……嗯、好舒服……”

    火热的柱身不断磨蹭着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就将这个yin荡的小rou蒂cao弄地红肿不堪,勃起的阴蒂脱离yinchun的保护挺立在空气中,雷狮还嫌不够似的,两指拉扯着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揉捏搓扁,有意无意地引导饱满的guitou撞击这个小rou块。

    “嗯嗯!sao阴蒂被撞到了!安迷修……好厉害……再用力点……cao死我……!”

    雷狮爽得口水直流,似乎是吃准了安迷修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整个人yin荡地骑在他的跨上摇摆扭动腰身,各种平时不怎么好意思说的yin词脱口而出,可惜现场唯一的听众此刻无法给出反应。

    睡梦中的安迷修觉得自己仿佛在骑服一匹烈马,剧烈的抖动使他无法稳住身体,他的手中没有缰绳,只得随机抓取眼前一切可以抓握的东西,被捏住的马儿挣扎得更加厉害,安迷修觉得自己快要制不住这个畜生了,他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手上也有技巧地揉捏拉扯,随着一声惊响,他的下身被浇灌上什么温暖的液体,整个人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只见自己的爱人此刻正扬起头颤抖着身子骑在自己身上,他两手抓着雷狮胸前两块柔软的乳rou,似乎是被蹂躏过一番,两个原本雪白的小奶子上布满红掌印,红肿的rutou从安迷修指缝中露出,饱满地似乎随时能喷溅出乳汁。

    而他下身的花xue则已被自己的铁棍给顶开一个小口,似乎是刚经历一场高潮,涓涓yin水喷涌而出,打湿了自己下体的阴毛。

    “雷狮……?”

    还处在潮喷余韵中的雷狮被安迷修这一声呼唤叫回了神智,他低头瞟了一眼安迷修一脸状况外的傻样,拍掉了安迷修还抓着自己奶子的咸猪手,随意撩起衣摆擦了擦口角的涎水,也不顾自己的酮体就这么完全暴露在安迷修面前,优雅地俯下身,猫喝奶般轻轻舔了舔安迷修的唇角。

    “早晨叫醒服务,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贴心?”

    雷狮语气轻松地好像刚才被玩到潮喷的不是他本人一样,安迷修也见惯了雷狮这副看似放荡的样子,他没有点破,双手环住雷狮纤细的腰肢,凑上去含住了雷狮的唇,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来了个深吻。

    “明明昨晚都被我做晕过去了,今天还这么有精力?”

    “唔……废话少说……给我。”雷狮被安迷修亲得喘不过气,狠狠拽住安迷修的呆毛把人推开。

    安迷修吃痛地放开雷狮,委屈地盯着雷狮的侧脸,撇了撇嘴,两指伸进潮热的女xue,经过昨夜一整晚的cao弄,雷狮的xiaoxue还很柔软,方才经历过几次高潮的内壁滑滑的,也不需要再做扩张,安迷修翻绞了两下确认了直接进去也不会让他受伤,他抱着雷狮翻了个身,将人桎梏在自己身下,roubang又蹭了蹭雷狮的女xue,让yin水均匀地涂抹上roubang,对准了贪吃的小口,狠狠cao进了翕张的女屄。

    “啊!哈啊……好舒服……”空虚已久的女xue终于再次被填满,雷狮餍足地蜷起脚趾,双手攀住安迷修坚实的肩膀,随着安迷修的挺动扭动纤细的腰肢。

    无论cao了雷狮多少次,安迷修都感叹于雷狮身体的美妙,蠕动的rouxue好似一张张小嘴,在roubang碾过xue璧时争相吸吮着这根能给它们带来欢愉的器物,在顶部快要离开xue口时恋恋不舍地夹紧试图挽留尊贵的客人,重新捅入后又被cao得服服帖帖。

    “雷狮,你真的好棒……好会吸。”安迷修在床上向来是不吝于表达自己感受的,雷狮也从一开始被躁得不行到现在的麻木,已经学会无视安迷修的sao话了。

    “少特么废话……给我动快点。”

    安迷修闻言也不恼,专心开发着下面的xiaoxue,他的动作又重又快,将雷狮的腹部不时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安迷修好奇地抠挖着雷狮小小的肚脐眼,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与自己的性器相贴。

    雷狮被他抠得有些难受,抬腿敲了敲安迷修的背部以示警告,不想门户大开的样子给了安迷修乘虚而入的机会。安迷修狠一挺身,粗壮的rou刃就这么突破了两瓣rou片的阻挡,直直捅进了那个狭小的zigong。

    “呃!……哈……”

    体内最隐蔽的地方被突破,雷狮一时没忍住又被带上了一次高潮,jingye喷勃而出溅在安迷修的腹部,滴落着没入两人交合的地方。

    安迷修略微停顿了下等着雷狮适应,接着便迅速抽插,直将zigong内的yin水搅得天翻地覆。

    安迷修每次动作都是大开大合,两个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雷狮脆弱的臀部,直将那片皙白的皮肤撞得通红。

    “好爽……再用力点……嗯……”

    雷狮攀着安迷修的肩膀,忘我地在他耳边呢喃,显然已经被cao迷糊了。

    安迷修卖力地动着腰,只想让雷狮感到快乐,他一手握住雷狮身前翘起的yinjing,一手摸向雷狮的身后那个翕张的小孔,就着交合处留下的yin液,试探性地捅进一根手指。

    “噫!”

    雷狮瞪大了眼,他的性器在平日的性事中一般是被忽视的,被安迷修cao久了,他已经不太能从前面那根中获得快感,此刻被安迷修握着撸动,获得的刺激还没有被入侵后xue来得大。

    “等下、那里不行……嗯!你别动了!”

    雷狮泪涕横流地摇头推拒着安迷修,似乎是真的受不了被侵犯后xue,安迷修没想到他反应会那么大,赶忙退出了手指,将雷狮抱在怀里,顺着雷狮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

    “对不起!在下这就退出来,不动了……乖,别哭了……”

    雷狮埋在安迷修怀中小声啜泣了一会儿,待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想到方才自己哭爹喊娘的丢人样,他羞地一口咬上了安迷修的耳朵,下口之重甚至见了血。

    “嘶……!”安迷修不敢反抗,只得任由雷狮咬着泄愤。雷狮咬了一会儿消了气,两条大长腿夹着安迷修的腰扭动着,下身不安分地夹了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铁棍,朝安迷修的耳朵内吹了口气,魅惑道:“继续动啊,我看你不是很能耐?”

    “……”安迷修深吸了一口气,将理智彻底抛在脑后,下身如打桩机般重重凿着雷狮yin荡的花xue。

    “嗯嗯……呼,好舒服……”

    “唔,老公……你好棒……再快点嘛……”

    “安迷修……嗯……呼,老公好厉害……再、再用力cao我……我的xiaoxue都要被cao烂了……saozigong好痒……你再多caocao我……老公……!”

    “雷狮……雷狮……!”

    两人彼此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安迷修重重cao了上百下后,guntang的jingye从顶端射出,一滴不漏地注射入雷狮的zigong内,被填满的快感使得雷狮又一次被带入了一轮高潮,只是他的性器内实在没有多少存货了,漏出点滴白浊后,另一股不一样的液体从顶端射出。雷狮呜咽了一声,空气中隐约传来一股腥臊味,他才醒悟自己射出了什么,顿时臊到了极点,双臂遮着自己的脸不想看到安迷修。

    “别害羞,雷狮,就是被cao尿了而已,我不介意的。”

    “闭嘴!又不是你被cao……唔!”他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个词,恼羞成怒地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往罪魁祸首身上打,安迷修笑着没有反抗,在他看来雷狮这番举动实在可爱得可以。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儿,牵扯到了连接着的下半身,雷狮没忍住喘了一声,安迷修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身还深埋在雷狮的体内,他抱歉地拔出了性器,抱起雷狮打算去浴室洗澡。失去堵塞的小口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白浊缓缓流出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滩水渍,雷狮将脸埋入安迷修的颈窝,不愿面对这yin糜的场景。

    不一会儿,浴室里又传来了隐约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