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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

    “是的。我们也是费了许多力气，才找到——”

    “好。”

    井九挂断了电话。

    车停在路边，他坐在车上，从车窗处看出去，看这一片的状况。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老旧的小区，街边的石板路也有些坑坑洼洼，像是下雨天会溅起泥水的那种。路边有着一家老字号的火锅店，也是很破败了。再走远些有个小公园，里面聚集着三三两两的老头老太。

    井九静静看着，他心想，那人会在这里？

    他与那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并非不想见，而是找不到。

    因为当时那人和他分道扬镳很不体面，那人离开时也很不体面，太平退圈时闹得轰轰烈烈。

    井九在车中坐了很久，他与那人之间已经存在深不见底的隔阂，若是突然找上门能让那人忘却仇恨？自然是不可能。但那人既然活着，便总是要见见的。

    井九想了想，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知道那人住在这，却不知道那人究竟是在何处。

    那人最可能会出现在哪？

    井九心想，那人喜欢吃火锅、当年他也想的是，在火锅店能找到那人。

    于是井九下了车，便走进那家老字号火锅店，因为是下午，不到饭店，店里人很少，老板甚至没瞧见有客人进来，直到人坐了片刻，他才迎上来。

    这家老字号火锅店真的很老了，桌椅都是旧的，依稀能看出些污渍。

    井九看了菜单，他点了鸳鸯锅，却只点了一份青菜，老板接过菜单的时候还怀疑似的看了好几眼，又看了井九的脸好几眼，或许是在想他年纪轻轻、相貌堂堂，怎么偏生脑子有些问题——哪有人会只点锅底和青菜的？

    井九沉默着，直到汤底上来，白汤和红汤都烧开，他夹起了一片青菜，想了想，还是没有放下去。

    他本就不喜欢吃火锅，来这里是找人，而人没有找到，吃火锅便是本末倒置。

    井九在火锅店等了许久，直到锅底烧干，老板都忍不下去过来说：“要不加些汤，锅烧干了要有祸事啊！”

    井九沉默着摇了摇头，他说道：“不必了。”

    “结账。”

    老板似乎被他噎住，小声念叨了几句怪人也还是没多说什么，直到结账时那老板多瞥了他的脸几眼，才意识到不对劲：“你、你不是那个大明星吗？”

    井九不置可否，他也没有多停留的意思，付好钱便要离开，直到这时他忽然想起些什么，他犹豫片刻，问道：“有没有个年轻人，留长发，他喜欢吃火锅，应该经常会来。”

    这恐怕是他至今说过最长的话。

    其实话语里的辨识度也不是很高。

    老板说道：“您说的，跟许多人都对的上呢。”

    井九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他穿红衣很好看、很健谈，有很多朋友、他的双腿，应该有些不便......”

    老板也有些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忽然说道：“有、有的。不过，您看，能不能先给我签个名——”

    井九在他递过来的纸上签了名。

    老板说道确实有符合的一个人，那人叫太平，这个点，估摸着他该在家——公园旁那条街边的某个巷子的院落里跟人打麻将呢。

    井九说好。

    他说完好，又想了很久，他犹豫着问道：“那人一般何时会来吃火锅？”

    老板有些疑惑：“一般隔三岔五就来，点些辣锅毛肚之类。”

    井九心想，原来自己不在，那人便确实不吃鸳鸯锅了，他心中情绪有些不好，便嗯了声就走了。

    他要去找那人。

    可是街边巷子许多，太平在的又是哪一弄，找到巷弄后，又怎么找到太平所在的那间院子，都是麻烦事。

    井九此时不嫌麻烦，倒是仔细找过去，最后在晚霞来临时找到。

    院门未关，于是那人的声音遥遥地从门内传出，他听见那人高兴的笑声，于是自己也不自觉地情绪好了很多。

    井九没有受邀，也没有敲门，便径直进去。

    院落不大，却很精致，进门有假山流水，水中有鱼，池塘边种着兰花等等草木，地上也扑着石子地板，道路向内，里面吵吵嚷嚷的，井九进去时，便听见有人笑着将牌摊倒说道：“胡了！”

    年轻人看着很年轻，却是坐在轮椅上，看着有些腿脚不便的模样。

    年轻人说道：“我说我今日运气好吧。”

    与他同桌的都是些老头老太，赌的也是小钱，计较是不会，只是年轻人太高兴，也叫人打趣了一番。

    “你牌技好呀。”一旁的老头说道，“什么时候输一次？不然下次可不来咯。”

    年轻人笑道：“那就要各凭本事啦。”

    井九心想，你输了有时会不高兴，那样不好。

    井九走过去，年轻人似乎没有看到他，却又似乎看到了，因为年轻人随手拍了拍放在旁边的凳子，然而却没有对井九说一句话语。

    井九没有坐下，而是查看起院落内部的布置来，片刻后他找到了茶壶，去烧了壶水，将茶水泡开煮好，才是拿着茶杯过去。

    井九将茶杯放在年轻人手边，这才坐下。

    年轻人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水温不冷不热，是恰好的。

    井九说道：“什么时候结束？”

    “再说吧。”年轻人摸了一张牌，眉头微皱，他在竖起的牌堆里翻找一下，才是打出去，“你来做什么呀？”

    井九说道：“找你。”他没有说出后半句话，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年轻人叹气说道：“当年我走时，你不是说我们从此各走一边，无有瓜葛啦？”

    井九沉默片刻，说道：“但我找到你了，太平师兄。”

    这些年那人走后，他没叫过别人师兄——他们二人是从小一起长大，太平比他大些，二人一起学艺术，再以童星出道......他叫那人师兄再合乎情理不过。

    只是以前他向来不称呼那人全名。

    年轻人无动于衷，他照旧乐呵着打麻将，时不时抿口茶。

    牌局又转过几轮，果不其然，这次又是太平赢了。

    太平笑着又喝了口茶。

    此时，坐在他对面的那个老头不大乐意，说道：“把把都是你赢，有些没意思。”老头说罢，便起身要走。

    太平笑着，没有挽留的意思。

    老头摇着扇子走了，牌桌便缺了一人，少了一人这麻将便进行不下去，太平不着急，他抿了口茶。

    井九想了想，他坐在了空椅上。

    井九说道：“我来。”

    他说我来，可是牌桌上却无人动，就好像无人理会他一般。

    过了半晌，小院又传来吱呀一声，又有个男人从外边进来，于是坐在两旁的那两个老头老太也摇着扇子起身，走了。

    太平含笑看了井九一眼，说道：“散了散了。”

    原来是本就到了散桌的时间。

    太平没有回头，而是招呼道：“冥，你回来啦？”

    那个叫冥的，也是熟人，井九心想，当年他只知道冥是那人的挚友，却不知道那人隐退后，冥跟他一起了。井九不知道为何，情绪有些不好。

    冥走过来，这时井九也看见了他手上提着的大包食材，太平也看见了。

    冥在太平身边站定，他们两人似乎很有默契，太平转过头，便伸手去探那些袋里的食材，他像个孩子般笑着，冥也笑着，他们的笑容有些碍眼，冥对着太平说道：“今晚吃火锅。”

    太平说：“好呀。”

    冥瞧了眼井九，他微微皱眉，随后他又转头看太平。

    太平叹气：“有客人来，算是要招待下。”

    井九没有说他中午已经吃过一遭火锅，不需要再来一顿，再者他不喜欢火锅，只是听闻到客人那二字时，他的眉头也微微皱起。

    诚然，他们之间已经有深不见底的矛盾，但是这般生疏的称呼是不该被用在他身上的，井九想到，只是他没有说。

    冥走到太平身后，推着那轮椅进屋了。

    井九想了想，也跟进去了。

    只是这时他的心绪有些不宁起来。

    其实从进屋，看见那人坐着的轮椅时，井九就有些不平静。

    那人的腿伤大抵是和自己有关的，井九无法否认这点，也无法否认，因为这点，那人应该恨他、必须恨他，尽管刚刚那人瞧见他，没有恨，也没有赶他走，还把他称作客人。

    这般对待，有些客气的疏离，所以一时间让井九不知如何——那人恨自己吗？如果有，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他很快便不再想，还是要怪那人。

    井九跟了进去，他看着冥煮好火锅，汤底是鸳鸯锅，看到此处，井九心情忽然有些好转，他知道那人喜欢吃辣，白汤无滋味，那为什么要专程点鸳鸯锅？

    汤底也和井九中午看到的一般，似乎是专程去那家老火锅店打包来的锅底，看来那老板说的不错，太平确实爱吃他家的老火锅。

    井九在桌边坐下，他看着冥拿出食材，那些都是师兄爱吃的，冥夹起食材，很是熟练地放进辣锅里。

    只是没有青菜。

    井九沉默着，也看着冥将烫好的毛肚放进那人的碗里。

    太平夹起毛肚放进口中，他咽下guntang的毛肚，两颊泛起可爱的红晕，他又对冥说：“今日来客人，是时候让我喝几杯小酒啦。”

    冥笑起来，说道：“好。”他起身去拿酒。

    井九却在此时出声：“他腿残了，不能喝。”

    井九出声时，室内一时间都安静下来，那两人都看过来，周围只有火锅沸腾的咕噜咕噜声。

    太平愣了片刻，他叹息道：“是呀，我残废啦，后半辈子都要坐轮椅啦。”

    井九很讨厌那人此时的模样，也讨厌那人和朋友熟稔的模样，没有人会真心成为那人的朋友。

    井九说道：“师兄，你的天赋本就不如我。现在，你已经是个废人了。”

    他忽然有些期待那人的反应。

    那人会愤怒吗？

    若是会，那他们的过往倒还有些意义。

    太平苦笑片刻，没有应声。

    冥给他倒了一杯酒，也没有说话。

    太平喝了酒，两颊红晕更红，他叹气道：“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你啦。”

    井九说道：“你故意躲我？”

    太平说道：“当年你叫我不要回去的。”

    太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他的手指点在桌上，好似毫不在意、像是唱曲一般说出当年井九说过的话：“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别来烦我。我确实不打算烦着你啦。”

    井九心想，并非如此，那人多年来躲得不错，自己知道消息，必定是那人放出来的，他能够来到这里见到太平，也是那人的主意，所以说太平想见他，而不是他想找来，这就是那人来烦自己的意思。

    太平笑了笑，他抬起头看向井九：“这次为何来找我？”

    井九想了想，说道：“有事。”

    自然是有事才会找来，若说是没事，便显得像刻意想要见那人一面才找来。

    井九说道：“当年那部电影，我要拍完。”

    太平想了想，问道：“嗯？”

    井九不说话，他拿出一本书，递到太平手边。

    书的封面，赫然写着大道朝天四个字。

    太平没有接去，而是笑着反问：“我的戏份不是早结束了吗？”

    “已经杀青啦。”太平叹气道，“我不需要回去。而且，你都看到我现在残废了。”

    井九说道：“但是你还喜欢吃火锅，打麻将，这和以前一样。”他似乎极力要以此来维持自己的观点，那便是他们和以前一样。

    太平说道：“一样吗？也许吧。”

    井九默不作声了。

    冥在他们两人说话时并没有插嘴，他还是给太平夹菜、表现得极为亲热。

    井九说道：“我要再谈当年的事情。”

    太平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于是井九想到，那人因为那事声名狼藉，还断了腿，怎么想也不可能回去了吧？

    太平说道：“好吧。吃完火锅，我与你谈谈。”

    井九“嗯”了一声，情绪有些平复。

    ......

    吃完火锅花了许久，这期间那人和冥亲近的举动也叫人看着烦闷，后来火锅散了，太平与冥说了些什么，冥显然有些顾虑，最后却给他们留了二人空间、没有跟出来，太平乘着轮椅转出了小院，井九跟在那人身后——起初是并排跟着，后来井九忍不住推上了那人的轮椅。

    这是老巷子，老便意味着容易死，也慢些赶上潮流，井九不知道这些年那人在这过得如何，也不想知道。

    井九说道：“这些年，你的名声还是很差。”

    太平说道：“是吗？”

    井九说道：“你住在这里，想必不会看新闻。”

    太平说道：“是呀。”

    井九说道：“哦。”

    井九淡淡地、装作不经意提起：“当年那部影片，我删去了你所有的戏份后，它上映了。”

    太平诚实地说道：“看过。”

    井九问道：“如何？”

    太平说道：“剧本是你写的，要我评价吗？”

    井九说道：“你也有参与。”

    太平笑道：“是啊。”

    井九突然并不说话了。

    他想起来当年那事。

    剧本是他们一起做的，只是后来出了些分歧，那次争吵对于他们的关系是致命的，太平不喜欢剧本里的观念，譬如那修仙得道只为了永远无趣地活着、关于那些角色的存活去往，在一开始井九与太平之间便有过争吵——毕竟那是以他们同名创造的人物。至于后来会那样，那人宣布退出剧组，不仅是毁约的事情，还有些放不上台面的争吵，在最后那人遭遇了一场车祸，在几乎大部分人眼中算是活该地、罪有应得地走了。

    井九沉默片刻，才问道：“你回去吗？”

    太平说道：“嗯。”他低头，下意识地用手掌碰上了自己的腿脚。

    井九顺着看过去、忽然间便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推着轮椅，走在月下小巷中，说道：“我问的是，那部片子。”

    太平想了想，却是说道：“回去如何，不回去又如何？”

    井九说道：“不回去，我会让你回去。”他说得极为肯定。

    太平无奈地笑起来，他摆了摆手，也不转头：“你安排好啦，那我便去吧。”

    太平的心情没有很差，他还有心神打趣自己：“你觉得多年前那事，我还不够丢脸子，还想让我多丢几分呀？”

    井九说道：“但是你答应我了。”

    太平笑起来：“是。”

    井九却觉得心情不太好，有些吃味：“我订了酒店。”

    太平回过头，有些好奇：“你来这里，原本还想着住一晚？”

    井九说道：“是。”

    他推着轮椅便带那人过去，走到半途，太平忽然意识到些不对，他说道：“走错了、走错了。”

    井九说道：“没有错。”

    太平笑他：“多大人了，还要我陪你去酒店？”这分明不是去向自家小院的方向。

    “冥还在家等我。”太平说道。

    井九沉默许久，他说道：“因为他在等，所以你要陪我。”井九说得极为肯定，可是这话说得却没有几分道理。

    眼看太平又要问，井九想了想，补充道：“他是小三。”

    太平失笑问道：“啊？”

    井九很是认真地说道：“我算过了。”论起相识，是他和师兄最先，然后是兄长，再次才是冥，所以那人是小三，说法大差不差。

    师兄跟冥住在一起，算是和小三跑了？井九想到。

    ......

    尽管太平并不是很想来，却还是被带到了酒店。

    井九没有说话，而是推着轮椅便把太平带进去。

    轮椅被推到床边。

    太平被扶着坐到床上，还有些诧异，他转头看井九在床头柜翻了几下。

    井九似乎找到了什么，他的动作停止了。

    太平好奇问道：“找了什么？”

    井九淡淡说道：“避孕套。”

    太平脸上的笑容愣住片刻，他被抓着手臂拉过去，因着腿脚的残疾，显得很是狼狈。

    井九将手心里的包装递过去，太平也看见了。

    最大号的、还是带着凸起的款式，他看了后，便砸吧着嘴品出番不寻常的味道，这要是井九真用起来，自己可不好受。

    太平叹气道：“收起来吧，又不用。”

    井九问道：“为什么？”

    太平说道：“又不是当年了......”

    井九转头，很是认真地看向太平：“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什么，说道：“你不想我戴？”

    这倒也不是，太平心想，若是不用，岂不更差？

    太平说道：“你还是明星呢，与我闹出绯闻，多不好呀。”

    井九说道：“没有不好。”

    而且以前就是这样。

    井九淡淡说道：“师兄有很多朋友，与他们闹出那些绯闻，你就喜欢了？”

    太平说不来拒绝，或是说拒绝的话井九都不会听。

    就像如今情况，太平想了想，说道：“是呀。”

    太平没有些害羞，只是有些担忧：“你看，我都残废啦，受不起了。”

    井九不管。

    太平见如今做不到拒绝，也只好认了，左右不过和师弟睡一觉，以前睡过的次数多了，也不算做什么。

    多年不见，井九的性器依旧极粗极长，放出来时候勃起的样子便有些吓人，太平现在是个残废，被师弟抱在怀中也没什么反抗。井九把避孕套拆开，却不套在性器上，而是套在手指上。

    井九的手指生得细长，骨节分明，以前也是练过些琴类，所以生得很巧，而如今这双很巧的手指从太平的性器划过，直到腿根处，按压住太平腿间湿润的缝隙。

    太平呜咽一声，浑身便有些软了。

    井九知道他这是什么反应。

    师兄是和人做多了、变得很是敏感了。

    师兄会是和谁做？井九微微皱眉，这个问题其实没有意义，只是他想，自己不在的时候，师兄身边跟着小三，那师兄就是和小三做。

    师兄的腿脚不好，冥不仅让师兄喝酒，还cao过师兄，便让他心中有些不大平静。

    井九不平静，探入太平股间rou缝的手指便作弄起来，像是发脾气似的，冲着xue里的敏感点去。

    太平熬不住，自然是被手指按压片刻便喘息出声，额间出了许多汗水，身体都是颤颤悠悠。

    井九没有心情了，也不想多做前戏，此时他便把手指抽出，摘下避孕套，继而扶着自己胯下的阳根，抵在了师兄腿间的rou缝处。

    太平急促地喘息起来，他的腿脚不能动弹，自然也无法逃，这个情况实在太过难为，以至于他不得不出声。

    太平叹息道：“我腿脚不好。”

    井九说道：“但你喝酒了。”

    太平说道：“你怎么老揪着那点事。”

    井九反问：“师兄不也是？”

    井九说完，便握住了那人的腿根，guitou便是顶过去，蹭上了女xue，甚至将yinchun碾开，将红肿的女蒂露出来。

    太平哆嗦一下，只虚虚地喘息着。

    这是最适合乘胜追击的时候。

    井九也没有犹豫，他胯下的性器狠狠向上一顶。

    与此同时，他放在太平腿根的手掌也作弄般掐着那人的腿根下压。

    太平唤了一声，随即便有些茫然了。

    或者说，他被师弟这一下cao懵了。

    硬热的rou柱捣进去xue道，因为太粗太长，很难叫人接受，太平皱起眉，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直到稍后井九又用力插进去，因着宫口久经情事，rou根完全捣入宫腔，才叫人生出许多不对劲来。

    太平不得反抗，他双眼翻白，像是被cao傻了一般呆住。

    过了好久，太平才反应过来，这时他已经被撞得颠三倒四，全然逃脱不掉，“你、你......”

    太平说道：“师弟....进来得也太快了......呜！”

    井九想了想，说道：“我不快。”

    ......

    翌日晨起时，太平便听见嗡嗡的手机铃声。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抓手机，但是另一只手掌却比他更快地抓住了那只手机。

    原来井九还在。

    太平想到这点时，也感受到了浑身的不适感，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房事不怎么愉快，井九像是刚开荤的男生，压着他翻来覆去做个没完，太平心想自己是不是以前太过忽视师弟了？怎么看井九从前都是禁欲冷淡的人，怎么重新见面，便这般了，难道是报复？

    太平问道：“谁的电话？”

    井九说道：“是冥的。”

    井九说完，他的手掌便在被窝里摸索起来，直到掐到了太平的腿根。太平愣住片刻，便叹气一声，顺从地张开了双腿。

    果不其然，师弟晨勃的性器从后撞进他的女xue里。

    与此同时，井九的手掌也伸过来，揉住他胸前不大不小的双乳。

    太平喘息起来，他被撞得呜咽声不断，手指抓紧了被单。

    井九接通了冥的电话，放在太平眼前。

    井九说道：“师兄，冥在听我们。”

    太平闷闷应了声，说道：“我、知道啦.....呜！轻些、啊啊......”

    硬热的rou根在电话被接通时撞击得更凶更狠，太平无奈，便是颤抖着手抓紧电话，边是转头朝着师弟求饶：“舒服是舒服......就是再、再慢些....呀！师弟的东西、太粗了......”

    电话对面的呼吸声也粗重好多，过了很久冥才发声，他没有问井九，而是问太平：“什么时候回来？”

    太平被调整了姿势，他跪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巾间，被cao得迷迷糊糊，冥问了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太平说道：“....呜、中午吧....呀！做、做完就回来了.....噫！”

    井九从后面压过来：“师兄想做到那时候？”

    太平呜咽一声，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声音也更断断续续了：“不、不是.....哈.....到、到晚上......”

    冥说道：“好。”

    冥把电话挂断了。

    太平摸着手机，又是叹气起来，他不经意间瞥到手机屏幕上跳出的新闻。

    太平的视线模糊，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条新闻写的是——

    井九深夜酒店与人私会。

    太平迷迷糊糊地想着，那不是自己？

    他叹了口气，闷声与井九说道：“我说吧......你要被拍了。”

    井九说道：“嗯。”

    他的反应很平静，像是早就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