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ǒ1捌.cǒм 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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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 乔桥不禁感叹萧曼雨不愧是职场白骨精,这话说得多有水平,先把自己摆在‘异性朋友’的位置上,若宋祁言还要拒绝,反而显得他不够有气度。同时无形中黑了乔桥一把,旁人听到难免会以为宋总的女朋友小气善妒。 ……可惜你话说得再漂亮也没用,因为我不想让你说话了。 远远的,乔桥感觉宋祁言好像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她也没多想。 那边还在拉扯,乔桥‘啪’地端起一盘蛋糕,昂首挺胸地过去了。 宋祁言那边围得人比较多,挤进去不太方便,乔桥就拖过一把椅子,大致目测了一下距离,选了个视野最开阔的角度墩好椅子。 周围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都奇怪地看着她,连一直对她冷嘲热讽的邻座也放下了酒杯。 嗯,你们最好看仔细一点,因为错过以后就看不到了。 乔桥站到椅子上,掂了掂手里的蛋糕盘:有点轻,不过问题不大,她现在准头非常好。 瞄准—— 乔桥眯起一只眼睛,对准萧曼雨张张合合的嘴,把蛋糕盘掷了出去。 蛋糕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越过层层人头,糊中萧曼雨的脸。 萧曼雨发出一声尖叫。 场上瞬间寂静,大家都被这个不知从哪儿飞来的蛋糕惊呆了,乔桥拍拍手,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确保口罩戴严实了,然后嗷一嗓子喊开:“天啊!你没事吧?” “对不起,我手滑没端住!”乔桥演技浮夸地冲到萧曼雨面前,“你还好吗?太抱歉了,我带你去洗洗吧。” 萧曼雨一脸奶油,眼睛也睁不开,耳朵中只有乔桥坚定不容置疑的声音,慌乱之中不自觉地就被拽着走了。 幸亏乔桥以前来过这栋别墅,还记得卫生间的位置。她把萧曼雨带进去,却不找水给她冲洗,反而把她往浴室拽。 萧曼雨再迟钝也感觉到什么了,她开始反抗:“喂,你是谁啊!放开我!” 乔桥一声不吭,把她拖进浴室后利落地反手关门落锁,下一步直奔洗手池下的旋钮,把浴室的水切断了。 萧曼雨拍着玻璃大叫,她脸上手上衣服上全是奶油,剔透的浴室也被弄得一团糟,乔桥欣赏了自己的作品一会儿,这才满意地擦干净手离开。 “你到底是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找来—— 乔桥噎住,因为宋祁言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乔桥一点都没察觉。 她第一反应是摸脸上的口罩,确定口罩好好地戴着以后心脏才放回肚子里,但随即悲哀地想到宋导肯定全看到了。 乔桥故作凶狠,压低声音:“让开,别多管闲事。” 萧曼雨听到声音更激动了:“是谁在外面?快去告诉宋总,有坏人混进来了!赶紧叫警察!” 宋祁言侧身让开一条路,乔桥快走两步想越过他。 没想到擦身而过时,男人突然出手,将她一把拦腰抱住。乔桥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摁到了墙上,后背撞得生疼,脑子也晕乎乎的,宋祁言单手撑在她耳边,慢慢逼近:“做了坏事就想跑?” 萧曼雨听出了宋祁言的声音,一时更激动了,语调里也带上了哭腔:“宋总!宋总是你吗?” 宋祁言充耳不闻,清冷的黑眸紧盯着乔桥。 乔桥心虚地别开脸:“老板,那个,这是误会,有事好商量。” 男人突然一笑,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我忍了她一晚上,就是想看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乔桥:……我裂开! 乔桥垂死挣扎:“老板,你好像认错人了吧?” 宋祁言低头,隔着薄薄的口罩准确地吻住乔桥的嘴唇,低声道:“你就算只露出一寸皮肤,我也认得出来。” 靠! 果然卖糖葫芦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我了! 萧曼雨这时候也终于消停下来,她听不清两人之间的对话,但本能地察觉到事情不太妙了。 乔桥咽下一口唾液,尽量让自己的眼睛看起来真挚诚恳:“宋导,其实我卖糖葫芦是有苦衷的。” 宋祁言:“嗯,我今晚没事,你可以慢慢说给我听。” 乔桥:“这……” 宋祁言:“去卧室。” 乔桥:“……”这还有外人在场呢,说这种虎狼之词不太好吧? 乔桥衡量了一下双方武力值,果断选择了屈服,灰溜溜地跟着宋祁言出去了。 萧曼雨听到脚步声:“喂?!喂!!!有人吗?!宋总?!宋总!!” 乔桥回头望了卫生间一眼:“不放她出来吗?” 男人淡淡道:“不放。” 好的,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刚拐进卧室,乔桥的口罩就被一把拽掉,接着男人身上清新的薄荷味道便瞬间将她包围,微凉的嘴唇覆上她的,唇齿交融。后脑勺也被宋祁言扣住,下颌更是被高高抬起,确保当她想撤退时也无法动弹。 这个吻又深又绵长,乔桥一开始还能撑得住,到后面肺里空气都仿佛被吸走了,腿也跟着发软,到最后不得不抱住男人才不至于倒下去。 宋祁言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轻轻吮吸着乔桥的嘴角,直到吮出一个明显的红痕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宋祁言:“越来越有本事了,不去找我,反而去摆摊?” 乔桥眨眨眼睛:“也不能总花你的钱啊。” 男人伸手进西装胸袋摸出一张卡:“以后你晚上的时间我买断了,年付。” 乔桥大义凛然:“钱还是次要的,卖糖葫芦能让我感受到自己的价值!” 宋祁言挑眉:“哦?跟我在一起是没价值的?” 乔桥瞬间哑火:“……挣钱能带来成就感。” 宋祁言:“征服我也可以带来成就感。” 他腾出一只手慢慢扯松自己的领带:“我保证比卖糖葫芦的成就感更大。” 呜呜呜,你这是犯规! 乔桥的理智跟欲望在脑海中疯狂交火,宋导一本正经地说‘征服我’什么的也太欲了!他说完乔桥就觉得自己起早贪黑卖糖葫芦简直就是脑子有泡! 挣什么钱?卖什么糖葫芦?沉迷男色它不香吗?! 宋祁言又说了句什么,乔桥甚至都没听清,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上。他脖子上的领带已经松开了,衬衣扣子也开了两个,白皙的皮肤从领口中漏出,隐隐能看到锋利的锁骨。 乔桥突然觉得鼻子一热,赶紧抬手捂住,发现居然流鼻血了。 宋祁言拧起眉:“怎么了?” 乔桥:“没事没事,你等我一下!” 她捏着鼻子跑进卫生间,幸亏血流不大,冲冲就止住了。抬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一塌糊涂,连耳朵根都泛着赤色。 这身体反应也太夸张了吧,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啊! 凉水浇了下脸,物理降过温,她才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 宋祁言坐在单人扶手椅里,领带被他完全扯下来了,绕在修长的手指间无意识地把玩着,按理说是个挺正常的场景,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乔桥就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乔桥小心翼翼地坐他对面,小学生似的两腿并拢,双手平放在大腿上,满脸都写着乖巧。 宋祁言:“我刚才约了家庭医生,一会儿他会过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还有,以后不许摆摊了。” 乔桥一愣,立马意识到宋祁言看她流鼻血可能误会了,以为她是卖糖葫芦累的。 “啊?不用了,我身体很好,刚才流鼻血是意外啦。”乔桥也很无奈,总不能实话实说我是看你看得流鼻血吧? 宋祁言没说话,一般这就是‘反对无效’的意思。 乔桥讪讪地挠头:“你是怎么发现我卖糖葫芦的啊?” 宋祁言语调颇冷:“我不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 乔桥干笑:“哈哈哈,这不是刚营业没多久吗,忘了跟你说了。” 宋祁言:“哦?我好像一个星期前就听到公司的人在讨论糖葫芦。” 妈蛋,做的太好吃果然是种错误! 乔桥:“大家爱吃就行了嘛,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再说了,没有我的糖葫芦,这party也不够热闹啊。” 她完全是顺着嘴胡说,party热不热闹关她个卖糖葫芦的什么事。但乔桥现在迫切需要证明自己是有贡献的,最好能功过相抵。 宋祁言嘴角微微一扯,笑得白气森森:“Party是我见了你之后才决定办的。” 乔桥石化了。 419:我做的 宋祁言这么说,乔桥才恍然大悟般想到party上的诸多细节。比如手忙脚乱的侍者,装饰简单的草坪,以及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准备就能上桌的海鲜和烤rou。 所以,宋导这是为了把她骗来临时决定开个party? =皿=,还真是处心积虑呢。 过了一会儿,私人医生提着小药箱上来了,他战战兢兢地给乔桥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才谨慎地对宋祁说没有大碍,流鼻血是因为心情激动、气血上涌导致的。 乔桥在旁边听得无地自容。 医生下去之后,男人似笑非笑地看她:“心情激动,气血上涌?” 乔桥:“……”宋导什么时候学会的公开处刑? 宋祁言:“见到我很激动吗?” 乔桥动摇了一会儿,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宋导那么忙,她也没闲着,两个人离得没多远,见面的机会却少了很多。 男人微叹口气:“过来。” 乔桥走过去,宋祁言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牢牢地抱进怀里。 男人的胸膛很温暖,贴近了能听到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听着特别安心,好像天塌了都不怕。 乔桥鼻子一热,感觉自己又要流鼻血,吓得赶紧推开他:“party还在继续呢,一直不出现客人会不高兴的。” 宋祁言脸色一冷:“谁敢不高兴?” Emmmmmmm,好像还真是。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乔桥拉开窗帘往下一看,一团人闹哄哄地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几乎同时,宋祁言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来听了十来秒,回了个‘嗯’就挂断了。 乔桥:“是不是有人喝酒闹事啊?” 宋祁言:“是萧曼雨。” 乔桥:“……她出来得还挺快嘛。” 宋祁言淡淡道:“下次记得把她锁在个更偏僻的地方。” 乔桥:“……” 你这样挑唆人去绑架你的下属不太好吧? 乔桥:“你要下去看看嘛?” 宋祁言皱眉:“不想去。好吵。” 噗。 乔桥被他罕见的孩子气突然萌到,接着又想到如果不是为了她,讨厌噪音的宋导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在自家举办烤rouparty。 无论是烤rou,还是party,都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 乔桥:“还是去看看吧,都喝了酒,别闹出事来。” 男人还是不吭声,乔桥心一横,主动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走吧,我陪你。” 宋祁言:“好。” 乔桥:“……” 刚到一楼,就看见萧曼雨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脸上的奶油倒是洗干净了,只是沾在衣服上的没办法,可惜了一条价值不菲的裙子。 她是总监,自然有人鞍前马后地效力,一会儿送来热毛巾,一会儿端上压惊酒,萧曼雨都温柔地摇摇头拒绝了,像是伤心欲绝又强颜欢笑,看着就令人心疼。 宋祁言走过去,立马有人围上来:“宋总,萧总监被人——” “张主管!”萧曼雨截住他的话,“只是个玩笑而已,我没事了。” “萧总监?”张主管愤愤不平,“大家都知道你心软,但也不能任人欺负啊,那人往你脸上扔蛋糕,又把你锁进厕所,这早就超过玩笑的范畴了!” 萧曼雨看看宋祁言,又看看乔桥,眼眶一红,摇摇头:“算了吧,难得今天聚在一起,不想为这点小事破坏大家心情。” 乔桥真想给她鼓个掌,看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姜还是老的辣啊。 果然,她这么一说,周围人更不可能善罢甘休,一致要求宋祁言彻查。也幸亏当时事发突然,乔桥的速度又快,注意到她的人并不多。 刚下一楼时乔桥就想松开宋祁言的手,结果被男人更用力地抓回了。现在场面终于安静下来,自然就有人发现他们万年不许人近身的宋总居然牵着一个小姑娘出来了? 什么情况?大变活人还是金屋藏娇?他们可是很确定宋总今天并没有带女伴啊! “呀,是乔桥,乔小姐!”一个见过乔桥的秘书叫了一声,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宋总消失了挺长时间,原来是去接女朋友了。 不过……宋总女朋友的这身打扮,未免也太磕碜了吧? 乔桥去抓萧曼雨的时候就把套袖和围裙卸下来了,但她里面的衣服也没好到哪儿去,跟前面这些装扮精致的女人比起来掉了不止一个档次,就像是路边的狗尾巴草,廉价极了。 不过他们的宋总好像不这么想。 宋祁言:“你饿不饿?” 乔桥摸摸肚子,刚才吃了那么多,经过一番惊吓好像都消化了:“有点。” 宋祁言转头吩咐助理:“把我常去那家餐厅的主厨接来,给她单独做。” 在场的其他人:“……” 宋总,差别待遇要不要这么明显?您明明有主厨却请我们吃了一晚上的烤rou和海鲜TAT! 虽然您的烤rou和海鲜也是极品…… 他们刚想到这儿,只见宋总又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少女身上,还低头在她耳边亲昵地说了句什么,少女摇摇头,宋总就让助理搬来一张椅子,让她坐着休息。 真·被秀一脸。 萧曼雨一瞬不瞬地盯着宋祁言,嘴唇紧抿,但这个表情仅仅出现了一秒就消失了,在别人看来,萧曼雨很沉得住气,半分没有面对正宫的促狭,反而落落大方地微笑,比任何人都来得从容。 “对了,萧总监,你总该记得那个人什么样吧?” 萧曼雨欲言又止:“我忘了。” “萧总监,你别怕,正好宋总也在,他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周围人跟着附和,可无论他们怎么劝,萧曼雨始终不发一声,而且劝得人越多,她脸上的挣扎神色就越浓,一会儿偷看乔桥一眼,又偷看宋祁言一眼,好像是被压制着不敢吭声一样。 乔桥白眼翻上了天,宋祁言则气定神闲地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冷冷地回望萧曼雨。 萧曼雨终于坚定地摇摇头:“算了,那个人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可能是嫉妒我能力强,才一时糊涂办了傻事。” 我嫉妒你? 乔桥深吸一口气,这她可忍不了了。 “是我。”乔桥举起手,“是我做的。” 今晚全场第二次鸦雀无声了。 宋祁言静静地看着她。 萧曼雨也呆住了,她没想到乔桥居然头铁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罪认下来,她脸上闪过一丝狂喜,立马又被控制住,变成惊慌。 她看向宋祁言:“宋总,我、我什么都没说,是乔小姐她……” 乔桥站起来:“蛋糕也是我扔的,卫生间也是我锁的,你想怎么样呢?” 萧曼雨苦笑:“乔小姐,如果是我哪儿惹了你不高兴,我向你道歉。” 说完,她款款起身,对着乔桥鞠了一躬。 周围一片哗然,都没想到在公司干练利落的萧总监,居然为了爱卑微到这个地步,别人都踩到她头上了,她还要委曲求全。 一时,乔桥感觉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尖锐了不少。 “我那么做是有原因的。”乔桥和善地笑笑,“既然你知道我家宋总有我这个女朋友,怎么喝酒的时候,不知道保持点社交距离呢?还是你觉得我不在,故意做的?” 萧曼雨:“乔小姐,我跟宋总没什么……” 乔桥:“你跟宋总有没有什么,不该你来判断,应该我来判断。既然我选择糊你不去糊别人,自然是因为你让我这个女朋友不舒服了。我想,在场所有非单身人士,应该都会同意我的观点。” 女性之间天然容易产生共鸣,萧曼雨身后站的几位中年女人对视一眼,赞同地点头。 乔桥一笑:“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糊,因为我就是很讨厌其他女人蹭我的男人啊。” 420:今晚下不了床 乔桥这一番话,立刻把重点从‘乔桥做错事’转移到了‘萧曼雨做错事’,而且跟萧曼雨的错处比起来,乔桥的错处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啧,我真是聪明绝顶。 乔桥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她扭头看向宋祁言,得意地想分享自己的这个高光时刻,没想到蓦地接触到男人的深邃幽深的视线。 宋祁言看着她,眼睛漆黑如深夜,连餐桌上水晶摆件折射的灯光都照不进去似的。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乔桥,仿佛天崩地裂沧海桑田了,他也不会挪开目光。 他向后一靠,换了个坐姿,左腿交叠在右腿上,掩盖住两腿间不安分的反应。 乔桥额角落下三滴冷汗。不至于吧,宋导对她说得那句话反应这么大?在她记忆里,宋导的自制力可是非人类级别的(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在这么多下属面前起反应,好像还是头一回? 萧曼雨脸色变了变,随即又镇定下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乔桥也笑:“我跟你无冤无仇,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我怎么不去怪别人,单单怪你萧曼雨呢?” 其他人听了也暗暗点头,你萧曼雨对宋总什么心思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乔小姐没出现之前,公司里多少人盛传你是宋总的情人,现在想想,那流言蜚语怎么不去找别人,单找你萧曼雨呢? 乔桥:“我虽然不常在公司,但不代表我是聋子瞎子,再说正常人知道自己跟上司被传绯闻,不应该更小心地保持距离吗?” 萧曼雨:“乔小姐,虽然你这些话是在污蔑我,但我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我知道你还在上学,没有进入过职场,更不了解职场的复杂。我跟宋总只是正常的工作往来,在其位谋其政,你想让我离宋总远点,不如直接让宋总开除我好了。” 短短一句话,就给乔桥挖了三个大坑,先给乔桥扣了个污蔑的帽子,再暗讽她学生思维,想法幼稚。最后以退为进,自己率先要求被开除,如果宋祁言真当场开除了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一定会落下个任人唯亲,有失公允的恶名。 毕竟她萧曼雨只是跟宋总的女朋友拌了两句嘴就被开除,那这样不顾员工情绪的上司,也没什么好值得追随的。 乔桥好笑地看她:“哦?所以喝了酒往宋总身上倒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咯?” 有人嗤笑出声,但随即被萧曼雨的眼刀吓得不敢再动。 乔桥:“你也不用偷换概念,这里不是公司,是私下聚会的场合,说白了,已经不是职场了。我糊的,也不是职场上的萧总监,是私底下没有跟我男人保持距离的萧曼雨。” 说完,还不忘天真烂漫地补刀:“你自己说,我糊错了吗?” 萧曼雨手指猛地攥紧,她发现她低估这个娇小的女孩子了,前几次见面,她都躲在宋祁言身后,凡事自有宋总为她料理解围,让萧曼雨误以为乔桥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所以这次发难,她特地选择了举办party的场地,当着公司上下几十号高管的面,让宋祁言不好明着袒护她,就算想袒护,也会束手束脚,投鼠忌器。 本以为没了宋祁言,乔桥就会像失去保护的小白兔任她宰割,没想到她根本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刺猬。 萧曼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乔桥反驳得滴水不漏,下不来台的那个,成了她自己。 乔桥见萧曼雨的样子就知道这场仗她打赢了,她微微一笑,还想趁胜追击,腹稿都打好了,突然腰部一紧,双脚腾空,头上脚下地被人扛了起来。 “啊!” 面对下属们惊骇的脸色,宋祁言则一如既往地冷淡:“结束了。” 也不管别人怎么想,扛着乔桥进入别墅,同时大门重重地关上,隔绝一切探究的视线。 萧曼雨紧紧抿住嘴唇,目光阴毒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萧总监,宋总既然说结束了,我们就先走了啊?” 萧曼雨调整了下表情,故作轻松道:“好,剩下的我来处理吧。” 她无视众人复杂的目光,径自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安排侍者按区域把垃圾和吃剩的餐点收拾干净。 你以为这就可以打败我吗?萧曼雨轻蔑地一笑,宋祁言是强者,只有有本事的女人才配站在他身边,你可以暂且得意一会儿,或许宋祁言也会觉得你伶牙俐齿地足够可爱。但这些都是暂时的,人是利益驱动的生物,他早晚会发现,谁才能给他最大的助力。 乔桥感觉自己快吐了。 她不止一次地出声抗议,要求宋祁言把 她放下来,但男人充耳不闻,维持着一贯平稳地步伐进了别墅,上了楼梯,打开卧室。 如果不是宋祁言始终扛着她,乔桥会以为男人现在很正常,因为他的步子非常稳,也不急躁,一步是一步地往前走,只除了—— 他是直接把卧室门踹开的。 乔桥总算被放下来,只不过放得也不温柔,她重重摔进柔软的床褥里,四肢找不到着力点,像溺水似的四处乱抓。她头下脚上地被扛了一路,突然正过来以后难免血液下涌,让她眼前一片一片地冒着星星。 然后她就听到了抽皮带的声音。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以至于当时头发根就条件反射地‘啪’立了起来,乔桥觉得非常不妙,手脚并用地往声音的反方向爬。 她努力爬了差不多四五步,然后一头撞到了一个有点弹性但又不是那么柔软的壁障,接着,她听到壁障似乎笑了一声,同时,乔桥被一把拖起来,双手被拉到头顶上方,皮带一缠、一收,‘咔哒’一锁。 仅仅用了三秒。 这还不算完,床头上方挂着一盏壁灯,带一个弯钩的设计,宋祁言把乔桥的手拽过去,将皮带挂在了弯钩上。 乔桥莫名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腊rou,还是穿在绳子上,高高挂在房梁上的那种。 她后背靠着床头,手腕也完全挣脱不动,两条腿徒劳地蹬来蹬去,接着又一痛,原来是宋祁言也上了床,他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右腿。 男人半跪在她两腿中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房间里的灯光又暗,睫毛的阴影像一片黑色的鸦羽似的落在他眼睑下的皮肤上,像玉石上令人惋惜的‘裂’,却又没那么生硬。 他缓慢地抬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乔桥在party上看见他的时候就在想这个好看的暗纹衬衫如果解开一两个扣子会是什么景色,但宋祁言穿衣服一向保守到有些禁欲,多一寸的皮肤都不肯露出来,所以她在脑子里幻想了一遍之后觉得肯定美翻了。 但现在看来,她脑补的还不及现实的万分之一。 宋祁言仔仔细细地解开衬衣,脱下,然后把它稍微一叠,工工整整地放在旁边。乔桥看他做完这一切以后觉得自己都快当场燃烧了,宋祁言太冷静了,他平稳地像一缸水,凉得像一块冰。按理说她都这样了男人应该比她还急切,但宋祁言硬是做出了一种‘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感觉,反正乔桥觉得他叠衣服的那个动作很渗人,有点像猛兽进食前的磨牙。 “准备好了吗?”宋祁言终于开口了,声调都是温柔的,“你可能一晚上都下不了床。” 乔桥在心里呻吟一声,她觉得自己有病,宋祁言都这么说了,她居然一点不觉得yin邪下流。 她常说简白悠长了一张天使脸,可现在看来,宋祁言才更像天使。一个在皮,一个在骨。 請収鑶泍詀:んǎíτ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