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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丰号兄弟情(3P/凌辱)

    

远丰号兄弟情(3P/凌辱)



    提着垃圾袋从舱室走出来,陆盈双不自觉地抬脚走向侧舷。望着奔涌的海流,久违的晕眩涌了上来。陆盈双撑着栏杆大口大口喘着气,但不管怎么深呼吸氧气都无法顺利进入肺部。

    恐怖的一夜结束后,陆盈双有一瞬间想到了死。她好不容易从小渔村考出来,凭着自己的努力摆脱了贫穷落后的家乡,眼看着就要在大城市站稳脚跟。她不惜一切代价往上爬,她勤奋上进,考证考会计,原以为有大好的未来,可是现在,她关于未来的所有美好期待,全都被季怀林毁了。

    那一声声羞辱还回荡在她耳边,说她sao,说她活该,说她摇着奶子屁股勾引人。他不止伤害了她的身体,更践踏了她的人格。更重要的是,季怀林毁掉了她对人的信任。她以为是朋友、是好大哥的人,能突然变了脸色,yin笑着对她施暴。

    往后,还能再信任其他人吗?

    陆盈双久久凝望着大海。

    不,她不能死。就像季怀林说的,她没有海员证,没有任何手续,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船上,掉到了海里,连尸骨都留不下,也不会有任何人替她讨回公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知道她受的屈辱,林夫人大约是称心如意了,连老季都不会有任何愧疚,只会扼腕少了一个泄欲工具,然后在船靠岸的时候揣着避孕套哼着歌下船去嫖娼。

    她不能死。

    陆盈双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早就不是推崇三贞九烈的年代了,她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黄花闺女。被老季日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他活好,爽到了也不算吃亏。只要坚持到船到港,上了岸回了国,一切又是新的开始,没有人会知道船上发生过的事,包括林总,也包括她未来的老公。

    她脚步虚浮,准备下楼去倒垃圾,却在舷梯上又撞见了胡睿。

    陆盈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现在的她见到男人就害怕,不管是平时多温和亲切的人,她都不敢信。不过看到眼前的男人是胡睿,陆盈双又松了一口气。

    如果一开始她听了胡睿的劝,如果她能再小心一些……

    她把垃圾袋往身后藏了藏,心虚地低声打招呼。胡睿心明眼亮,看出了陆盈双的异常,也看到了半透明垃圾袋里装着的、用过的避孕套。他沉下脸色,也不好明说,只好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后来回想起这一刻,陆盈双曾经苦苦思索:如果她当时就果断向胡睿求助,一切会不会不一样?但此时此刻的陆盈双犹豫了。她思忖片刻,想到自己上一次不肯听劝、过于信任他人所造成的恶果就出现在昨晚,季怀林的警告就仿佛在耳边。

    “老胡也是男人。你尽管告诉他,不过被他cao得哇哇哭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陆盈双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微笑,又后退了一步。

    “没,没事的,胡船长。”

    她失去了向胡睿求救的机会,亲手又把自己朝深渊里推了一小点。

    陆盈双推说身体不舒服,准备深居简出。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这点小伎俩根本拦不住季怀林。他也不兜圈子,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敲陆盈双的门,一开始还客客气气地说关心她的身体健康,后来索性撕下假面具威胁她如果不开门就嚷得全船人都听见,说她是个勾引男人上床又不认账的sao货,让全船的人一起排着队上她。

    陆盈双被逼无奈开了门,于是从那之后的几乎每天早上,船舱的走道里都会出现她提着垃圾袋的身影。

    平心而论,季怀林只要不动手打人、嘴里再放干净些,倒也称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性伴侣,毕竟他带给陆盈双的快感是她跟前男友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她不断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了,或者就当嫖了一个器大活好的免费鸭子,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麻痹自己的神经,让她感觉自己所受的屈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但生活总是这样。当人们觉得马上要好起来时,它又会给人一记迎头痛击,又把那一丁点翻起来的希望一脚踩进尘埃里。

    这天夜里,仍是在陆盈双的寝室里,在这一方小小的船舱内。昏暗的灯,摇晃的船,还有“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与两人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奇异声响,大概这一夜和其他的夜晚也没有什么不同。可舱门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打破了平静,吓得陆盈双绞紧了内壁。

    “老季在里头吧?开门!”

    隔着门听不太真切,陆盈双不知道是谁在敲门。她转过头看向季怀林,摇头哀求他不要开门,但季怀林大大咧咧扯着嗓子回答:“刘工是吧?马上来!”

    他在陆盈双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斥着让她别夹那么紧。然后他重重顶了几下,结束了最后的冲刺,毫不留恋地从陆盈双身体里退了出去,准备去开门。他甚至没有穿衣服,roubang就这样直挺挺地立着,套子的储精囊翻起褶皱,像被扁担挑着的货物似的挂在guitou下端。

    陆盈双呆若木鸡。她抹了把脸,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头,蜷缩成小小一团,又拿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门口。

    季怀林没一点儿避讳。他大大方方开了门,炫耀似的挺着胯下的巨兽站在来人面前。刘阔笑骂道:“得了,别显摆你那宝贝了,出息样儿!”

    季怀林把刘阔迎进舱室。

    现在,这间船舱容纳了两个大男人,外加一个陆盈双,就显得有些逼仄拥挤了。这间船舱原本是属于刘阔的。刘阔是船上的大管轮,算是核心管理层,属于高级海员的范畴,这间卧室也比寻常水手或者底层船员的要大很多。因着陆盈双意外被困在船上,刘阔主动让出了舱室,跑去隔壁跟季怀林睡了一间。

    刘阔今年32岁,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大管轮,是集团的先进分子,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他比季怀林小三岁,年龄相近性格也相投,所以尽管大管轮在船上算是要职,比起水手长地位要高很多,两人却始终保持着友谊。

    “宝贝的不是这根玩意儿,是里头的精华。”季怀林挤眉弄眼地笑道,“哥能射娘们儿小saoxue里,羡慕不?”

    季怀林扯下鼓鼓囊囊的避孕套,和往常一样打了个结,挂在床头的栏杆上。

    “行啊老哥,有好东西藏着掖着不跟兄弟分享。我还以为隔壁这小娘们儿扩音放毛片呢,天天晚上动静这么大。”刘阔半真半假地责怪着。

    “老子还没cao过瘾,哪能叫上你!”季怀林在刘阔胸口轻轻捶了一拳,又假模假样地赔罪,“得得得,算你来着了,来一发?套子不够我再去隔壁拿。”

    陆盈双惊魂未定,瞪着眼睛盯着刘阔。刘阔皮肤很黑,人很瘦腿也很长,冲着陆盈双呲牙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这不好吧?你看人家小姑娘吓得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刘阔摇了摇头,但胯下已经支起了一顶帐篷。海员的生活无聊透顶,只能靠打手枪纾解性欲的男人,见了陆盈双这副香肩微露、眼角含春的模样,小兄弟立刻立正敬礼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你管她?jiba一插进去她立马亲爹都不认识了,扭着屁股求cao,水淌得跟河一样。”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征询过陆盈双的意见,只当她这个人不存在。季怀林说完,弯腰伸手去剥陆盈双的被子。陆盈双这才挣扎起来。

    “别,别,哥!求你了,别……”陆盈双的泪水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被季怀林侵犯,她尚且还能安慰自己,说自己也爽到了不算吃亏;现在再多一个刘阔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cao!叫这么甜。”

    刘阔听得头脑发热,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他动作很快,皮带扣的金属端跟着裤子一起掉在地上,发出“咔”的一声,刺激着陆盈双脆弱的神经。

    刘阔和季怀林一样,脱得光溜溜的,性器直在身前,张牙舞爪地走向陆盈双所在的床榻位置。他的yinjing和他的皮肤一样泛着健康的黝黑。都说黑色显瘦,可是刘阔的尺寸看起来和季怀林一般无二,甚至因为颜色偏深显得更加可怕。

    陆盈双是真的被吓哭了。季怀林三下五除二剥开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让她一丝不挂地迎接着刘阔赤裸裸的、充满欲望的目光。季怀林又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拖着她活生生拉下了床。刘阔接力一般托着陆盈双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船舱中间那一张不算太大的台面上,提枪就要干。

    “别,先戴套。”季怀林拉住他,“这娘们儿sao得很,谁知道……小心点好。”

    陆盈双的挣扎僵住了。

    在这之前,她原本又拍又打,又踢又蹬,也不管自己拍在了桌子上、墙壁上还是刘阔身上。她哭得撕心裂肺,宁死也不肯让刘阔干。

    对于季怀林,她尚且可以给自己洗脑,说那是你情我愿的炮友;可她要是当着季怀林的面,被刘阔cao了,那又算什么呢?

    但此刻她明白了:她的那些自我催眠都是笑话。季怀林没有拿她当炮友,刘阔也不会把她当炮友。她是这艘货轮上的最底层,是他们眼中肮脏下贱的公用玩具,是一个谁都可以插的女人。

    ——就因为她被人捆着手脚塞到了远丰号上。

    就因为她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和一具前凸后翘的身体。

    她恨把她塞到船上的林总夫人,恨笑里藏刀的季怀林,也恨此刻挺着黑不拉几的阳具、跃跃欲试要进入她的刘阔。

    她不再挣扎,木然地承受刘阔粗长性器的入侵。

    他甚至不需要做前戏,只用借着季怀林上一轮捣出的yin水就能轻轻松松滑进陆盈双的身体。与其说是刘阔插进去的,倒不如说他的性器被陆盈双的xiaoxue吸了进去。小腿被刘阔黑乎乎的大手攥着,白嫩的大腿又被刘阔小麦色的身体支着左右撑开,最要命的是两腿中间诱人的隐秘器官被刘阔牢牢钉着。陆盈双皮肤白,私处更是白里透红,粉嫩圆润,入口被刘阔黝黑的yinjing劈开时怒张成了一个圆形的孔洞,在他抽离时又迅速合拢成一条细细的缝。这样周而复始,黑与白、丑与美、满与空交相辉映,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让刚刚已经射过一轮的季怀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再去拿几个套。”季怀林说。

    刘阔“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卖力地抽插着。

    他的性器鼓胀有力,虽然对陆盈双的身体并不熟悉,不能像季怀林那样一下子干到她的G点,但他有着自己的节奏。青筋虬结的rou柱刮蹭着内壁,花径内重叠繁复的褶皱像一个个迷宫,但刘阔用自己充满蛮力的方式将那些迷宫一一揉碎瓦解。

    万念俱灰之中的陆盈双,仍旧不可抗拒地因为他的cao干产生了些微的快感。她腾出一只手捂着脸嘤嘤哭泣,时不时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哼哼两声,又赶紧羞愧地闭上了嘴。

    抽插处已经从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发展出了带隐约水汽的“咕啾”声。季怀林匆匆从隔壁拿了几个套回来,饶有兴趣地继续观摩着兄弟搞女人。他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终于还是伸出手,捏了捏陆盈双的rutou。

    “唔唔——”陆盈双再也压抑不住,尖锐地浪叫出声。

    刘阔的动作顿了一顿,因为她的敏感而感到匪夷所思。季怀林得意洋洋地说:“她这sao奶头一捏,底下就跟开了水龙头一样,又吸又嘬,爽得很。”

    “别、别说……”

    下面被一个人干着,胸部却被另一个人捏在手里玩弄,这种yin乱的感觉太过强烈,让陆盈双头皮发麻,两条长腿也绷得直直的。前二十三年里她一直都过着循规蹈矩的人生,按部就班地交男朋友,3P这种事她只在法制新闻里听过,从来没想过更没见过。可如今,季怀林捏住了她最最要命的乳尖,还蠢蠢欲动地煽情地揉捏;另一个男人和她交集甚少,满打满算今天也只是第三次交谈,但此刻这个只比“陌生人”好一点儿的男人正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甚至还有样学样地伸出手来,抓住了她左胸前的软rou。

    “不要!不要这样弄、刘工……”

    刘阔无师自通地照着季怀林的动作,用手掌心的纹路碾压着挺立的乳尖。大管轮是船上的工程师,跟重型器械打交道,手掌心也都是粗糙的老茧和伤痕。这双手要是用来牵手呢,就有些太粗硬了;但对于陆盈双sao浪的酥胸来说,这手就是一个正正好好的情趣玩具。两边椒乳都被把玩,被搓成或圆或扁的形状,快感从乳尖一直传到大脑,花xue也不自觉地流出更多的水来。交合处的快乐因为连带效应放大了无数倍,陆盈双再也无力抵抗,喘着粗气高亢地呻吟起来。

    “什么不要?爽得都翻白眼了。”季怀林戏谑道。

    “呼——呼——真爽——”刘阔也火上浇油般地说。

    “刚刚还鬼哭狼嚎说什么不要,你看,我早跟你说了,被谁cao不是cao?”

    “别、别说了,哥——”

    似乎是嫌光玩弄rutou不过瘾,刘阔和季怀林齐心协力,把陆盈双的身体翻转了一圈,变成头和胸朝下贴在桌子上的样子。翻转时刘阔甚至舍不得把yinjing拔出来,浑圆的guitou抵在yindao内壁上硬生生地转了一周,让陆盈双尖叫着蹬着腿高潮了一次;等她停止了颤抖时,季怀林已经挺着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凑到了她的嘴边。

    “这、这不行的!”陆盈双意识到季怀林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拒绝。

    可是季怀林从来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她早就被刘阔干得里外都酥软,更没有力气真正反抗。季怀林力气大,大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仅仅是将伞形的柱顶含进嘴里,陆盈双腮帮子就已经酸得胀痛了。眼泪糊了一脸,她也只能机械地含着那个可恶的东西,承受着它腥臭的气味,让吞不掉的口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桌板上。

    臀部被扣住,刘阔一下一下地顶着。鼓鼓囊囊的睾丸拍打在她脆弱的外阴上,工程师的精壮身体更撞得她身体不受控地往前耸,要是耸太多了,刘阔又会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体拖拽着拉向自己,以便能够保证每一下cao干都抵达最深处。在这一耸一耸之间,敏感的rutou在桌上被压得扁平,被磨被蹭,被她自己的体重压住碾磨,带起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

    因着她的身体不断向前耸着,口腔也一直保持着吞吐的动作,侍弄着季怀林勃发的欲望。刘阔和季怀林一前一后配合着,让陆盈双成为两人roubang的连接器,上下两张小嘴全都用来发泄他们无处抒发的性欲。陆盈双爽得不行,随着两人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哭叫着,弓着身体高潮了两三次,可是还来不及等高潮的余韵平息,她便再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啊——哈!”

    大约是花xue的触感太过销魂,也可能是因为季怀林此前已经率先射过一次了,最终还是刘阔败下阵来。他低声吼着射了精,又心满意足地拍拍陆盈双的屁股,从她身体里抽出自己的性器。

    随着下半身roubang的抽离,理智也终于回到了陆盈双的身上。她愣了神,看着自己用娇嫩的唇舌吞吐着一个粗鄙海员的性器官,腥膻的味道直冲她脑门。她抬眼望去,季怀林一脸洋洋得意的陶醉神情。她恨得要命,怒从心起,恶狠狠地用牙齿咬了那根rou茎一口。

    季怀林“啊”的惨叫一声,登时火冒三丈。他高高举起巴掌,下意识便要扇向陆盈双。但在巴掌落下前的一瞬间,他接触到陆盈双流着泪、带着恨与绝望的目光。

    他悻悻地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