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同人小说 - 【姬祁】珠玉在侧在线阅读 - 占春魁

占春魁

    姬别情并未用力,只故意做出些暴怒模样,抡圆了手臂,将人狠狠一甩。祁进便借着他的力道将身一翻,假装被他打得足足跌出一丈远,伏在亭中的石桌上,满头满身的首饰坠了一地,钗横鬓散,倾珠碎玉。

    “一会儿不见你,竟是在外头偷男人!”

    “爹爹,你听女儿说……”

    “说什么?说你小小年纪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姬别情怒得一掌拍在亭柱上,回转头,目光剑刃也似刺向站在原地的沈隽彦:“沈学士,‘yin人妻女,夫为寄之,杀之无罪’!”

    “爹爹恕罪——”

    清清惊惶万状,趋步扑跪到他脚边,仰着脸哀泣求饶,“沈学士什么都不知道,莫要牵连无辜者丢了性命!是清清仰慕他风采,一时蒙昧,自甘下贱做出这等事体……清清知错,不会有下次了!”

    沈隽彦正要开口为她解释,却瞥见小姑娘转过脸来,含着眼泪,冲他摇了摇头。

    ——这名与宜安有着相似容颜的少女,也有着同样的勇气与痴情;她也试图担下所有的罪名,以她孱弱稚嫩的肩膀,为他挡下来自上位者的怒火。

    “还帮他说话?”

    姬别情酒劲上头,愈发怒不可遏,单手拎起了才到他胸口高的娇小妻子,用力掼到亭中的石桌上。小美人瑟缩着倒在桌上,因着疼痛与即将降临的悲惨命运啼哭不休。

    “小心肝,你一身细皮嫩rou,风吹不得雨打不得,爹爹本不想重责你,但你总也不长进。既然不吃爹爹的好处,就要吃点苦头了。”

    姬别情拎起桌上酒壶,自饮了几口,就往小美人嘴里灌。

    清清被迫吞咽烈酒入喉,呛咳不已,急忙偏过头躲。那酒便从两颊、唇鼻间肆意流泻,冲散才精心扑上面庞的芳馨脂粉,与眼中潸然的水液一径,淌成了美人幽怨的斑斑红泪。

    “不喝?那就换个地方喝!”

    滥饮一夜的姬别情,动作是醉汉特有的野蛮粗莽,腾出一只手来将人按住,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便开始撕扯美人上身唯一蔽体的布料。清清又怕又羞,抱紧了胸脯就要逃。

    “不要!爹爹,不要在这里……”

    她哭得满面涨红,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是蹂躏一朵含苞的莲,姬别情的大手粗鲁、利落、不容抗拒,猛力撕扯她身上最后的花瓣,逼迫她徐徐开放,绽出从未呈露于人前的蕊。

    霜白月光下,这朵花蕾终于被男人罪恶地剥开了半边,露出一团发育得正好的雪乳,顶端一点樱红盈盈而立,被湖上夜风一吹,随呼吸不断起伏着。

    “爹爹,好冷……不要在这里,我们进去好不好?”

    姬别情无视了少女的苦苦哀求,旋开酒壶,径自将剩下的酒“哗哗”地淋到她胸前。大量酒水自壶口泼洒而下,被风吹得冰凉,在美人裸露在外的圆润雪球上肆意倾泻涌流,乍时水花迸溅,如碎琼乱玉一般。

    小美人顿时恓惶无助地尖叫起来,腰肢扭摆,双腿踢蹬,难受得伸手去挡,试图阻止被冷冽酒水反复冲刷着温热敏感的乳尖。然而作弄她的男人实在禀性顽劣,壶口随心所欲地左右挪动,壶中流出的椒浆忽急忽缓,时不时忽换了方位上下浇淋,饶是她努力护着自己脆弱的蓓蕾,但仍如沐浴一般,从发顶到脐下,被一壶酒淋得通透。

    很快,无力反抗的小美人便喘息着倒在酒泊之中,玉体横陈。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覆着一层薄薄水光,润泽如缎绸,发丝似瓷器开片的碎纹般黏在身上,全身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醉香。

    “爹爹……”少女酡颜半酲,星眸泫然,开口便是浓腻的醉意,“女儿、女儿喝不下了……”

    “好喝吗?”男人俯下身,在她耳廓中色情地湿吻着,低语如恶魔,“爹爹还没喝呢。”

    冰冷酒水再度毫不留情地兜头淋下。像是对待某种稀罕的玩物一般,姬别情迫不及待地将湿漉漉的雪顶红樱含入口中,一壁倒酒,一壁大力地嘬舔嚼弄起来,同时品尝着少女初绽的蓓蕾与美酒的甜香。微贲的椒乳香酥绵软,白润如脂膏,被男人吃得淅淅沥沥、汁水淋漓,留下一道道鲜红的齿印,又疼又舒爽地颤栗着。

    半个时辰前,当rufang的主人被他搂在怀中颠弄亵玩时,它们也裹在菲薄的布料下,摇出一阵阵白腻的浪,宛如一对活泼的雏鸽,撒娇也似地轻啄男人粗糙的掌心。没有一个男人胯下的阳物不会为它们鼓胀如硬铁,恨不能当场撕开最后一层装模作样的伪装,将美人的香娇玉嫩尽情饱尝。

    吃腻了一边,另一边也不落下。濡湿的胸衣紧紧绷在胸前,根本遮挡不住身体轮廓,勒出美人在酒液刺激下早已渐渐挺立起来的乳尖。姬别情如法炮制,以近乎蹂躏的力度开始噬咬撕扯另一边乳团,齿尖隔着胸衣叼住胸前柔嫩,舌尖刮扫舔弄,俄而尽口含住整颗乳珠,嘬吸不休。美人体香隔着胸衣渗入唇齿之间,薄薄的布料吸饱了酒,尝起来竟有一缕掺着寒梅气息的脂粉香,愈发令她身上的男人情欲勃发,难以自持,将乳rou吸得啧啧有声,如盛盘上桌的珍馐般被食客如饥似渴地品尝着,一片狼藉。

    未过多久,另一边嫩乳也从胸衣中彻底剥离,毫无阻碍地露出了红蕊。被酒水和晚风吹得冰凉的乳尖又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恣意采撷,小美人舒爽得拱起了腰背,媚眼涟涟,乳rou颤颤,羞耻又贪欢的身体诚实地挺着胸脯,献贡一般往姬别情口中奉送着自己的柔腴软糯。红唇翕张,拖出一道道娇柔妩媚的yin呶,她情难自禁地将手伸向被冷落已久的一边雪乳,无师自通地按揉起来。

    “爹爹……这边,这边也要吃……”

    男人叼住一边香乳咬嚼着,就用手擎住了另一边,从底部开始紧紧握住,缓缓收拢,整个儿粗重地搓揉起来。少女光裸在外的雪肤浓香带腻,浑身如酒醉般染出一层情欲的粉,被姬别情又掐又捏,很快留下一片显眼的指印,尤以胸前的痕迹最多最密。乳rou不堪yin弄,在男人粗粝大掌下摇晃弹动不休,几乎要化作香甜的蜜与奶,随酒浆从指间汩汩流淌。

    宛如展开一副美人图卷,姬别情轻而易举地展开了少女的身体,然后用构陷政敌时的耐心谨慎,舒张了野兽般的利爪,将画上所有褶皱一一抚平,驯服,软化。

    他附到她耳边,压低嗓音:“小sao货不是仰慕沈学士么?别害羞,让你的心上人好好欣赏你这具yin贱的身体,再看看爹爹一会儿是如何疼惜你……”

    “不是的,女儿不是……我的心上人只有爹爹一个……”

    美人眼中噙泪,遥遥望向岸边的人影。沈隽彦早在一开始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二人,自顾自盯着湖面,心中暗骂“有辱斯文”。

    “读书人脸皮薄放不开,小心肝,你得大点声教他也听听。”

    “爹爹轻点……哈啊……揉得女儿好舒服……”

    少女婉曼的轻吟始终在亭中萦回盘旋着,柔妩如春日乳燕、花底雏莺,悦媚销魂,不离耳畔。

    “乖女儿,过完年又长一岁,奶子大了不少。”

    “因为、因为爹爹说喜欢大一点的,女儿睡前都会偷偷揉……啊……爹爹为我挑选的几个侍卫哥哥,他们有时候也会把手伸进女儿的裹胸里,好心帮忙揉一揉……”

    啪啪两声脆响,小美人尖声尖气地呼痛,是被男人凶狠地掌掴了幼嫩玉乳。

    “婊子!勾引侍卫把胸都揉大了,还说自己不是sao货?”

    “也没有揉太多,只揉了一点点嘛……爹爹知道了会不高兴,所以女儿每次都有反抗,可越是反抗他们就越凶,还会把热热的rou棍也硬塞进来,磨得女儿胸好痛……”

    “痛?我看是爽得恨不得多来几个男人玩你。”

    “不爽的。rou棍会和爹爹一样硬起来,射得又多又浓,喷得女儿脸上胸上到处都是,还要我一根根舔干净……又得洗衣服又得洗澡,好累的……”

    沈隽彦两耳灌满了这辈子能听到的所有yin言媟语,尴尬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想要一走了之,却不放心把清清一个弱女子丢下。他知道姬别情向来行事肆无忌惮,却未料到对方脸皮已然厚到乐于当众表演野合的程度。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姬台首,可否先停一停?此处不宜……”

    “沈学士,你们读书人管天管地还管周公之礼?本座爱在哪儿办事就在哪儿办事,cao自己家的sao货,也要你允准?”

    沈隽彦被他粗俗的用词噎住了。

    “或者,沈学士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就喜欢留下来看?”姬别情头也不抬地讥讽他,自顾自松了腰带,伸手就掀小美人的裙子,“你个小sao货,一说被人看,肯定高兴得流水了……”

    美人温顺地卧在男人身下,娇嫩腴润的乳珠滚在男人掌中,揉捏得充血红肿,艳色欲滴,显然是被狠狠疼爱过。她被揉得花枝散乱,莺声嘀呖,好似全然不在乎会被外人瞧去自己的身子:“爹爹,别和沈学士多费口舌了,让他走罢,女儿想要……”

    “小yin妇,叫这么大声,不怕附近的侍卫也来干你?”

    小yin妇风情万种地咬着指节,竟思索了片刻,红着脸吃吃地笑:“如果爹爹想看的话……上次在花园里,女儿被三个侍卫哥哥轮了三次,最后还一起cao进来了,好撑的……”

    “那这次得再加,爹爹待会儿叫人来,就在这里。”

    “好的呀,爹爹可要仔细数着,小yin妇现在能同时吃下几根……”

    沈隽彦不能再听下去了。他最后阴沉地望了姬别情的背影一眼,拂袖而去。

    他前脚刚走,祁进一骨碌翻身坐起,抓起丢在地上的衣服遮在胸前,旋即抬手干净利落地赏了面前的男人一耳光。

    姬别情尚沉浸在前一刻的温柔乡中,被打懵了:“你这……我……不是,祖宗,又哪儿让您老不满意了?”

    “还有脸问?你怎敢——演戏有什么必要做到这地步……”祁进在他胳臂上又拧一把,羞愤欲绝,“公狗,色鬼,yin魔!”

    这次下山既作女冠打扮,小道士索性大着胆子解了束胸,只觉浑身松畅自如,连脚步都轻盈许多。谁曾想平日里用布条紧紧束牢、连自己都不敢多看几眼的敏感部位,今晚猝不及防之下就被男人rou贴rou地捉住又揉又舔,还淋了酒,像妓女一样被玩弄个彻底。更令祁进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反抗,反而被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玩软了身子,不仅按计划背诵那些一知半解的yin词浪语,配合扮演一对luanlun父女,到最后甚至被挑动春心,无法自控地从身下滴出水来……若非沈隽彦走得及时,只怕自己还会半推半就地被姬别情按倒,当场剥出裙下秘藏的女xue,幕天席地真刀真枪地演完这场大戏罢?

    想起母亲的谆谆告诫,祁进愈发羞愧难当,绝不愿承认是自己本性yin佚抑或意志薄弱,只怪罪于姬别情实在是天下头一号色魔——如此老道手段,竟将一个清心寡欲的道士也挑拨得欲情难耐,着实可怕得紧。

    此外,眼前还有一个急迫的危机不得不面对:胸前刚被姬别情彻彻底底地看光摸完了,要如何编造理由,才能捱过诘问,将身体的秘密隐瞒过去?

    姬别情与小美人贴身坐着,只消微微垂首,就能望见他攒眉蹙目的怒容,泪意盈睫,胸前落满冰冷酒渍与指印齿痕,尤为情色yin靡。半掩半露的外衣下,胸脯处微微鼓起,似躲藏着两只卧兔,一片裹不住的嫩白莹润,吹弹可破,诱人一探究竟。

    “摸几下能怎的,反正是百相斋的易容手段,这么怕羞……”姬别情咂摸着那份柔软触感,颇不服气地嘀咕,“在大哥面前担心什么?任务需要,凌雪阁中男弟子乔装女子也是常有之事,我早就司空见惯。”

    祁进一愣——姬别情竟没有怀疑他男子之身,而是误认作凌雪阁的易容。他眨了眨眼,索性将错就错,在脑海中飞快编出一套说辞:“就算如此,你当众轻薄无礼、出言不逊,难道不该打吗?”

    “好好好,小殿下你金枝玉叶身娇rou贵,但老姬我今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你道怎生是好?治我的罪?”姬别情说着说着就开始暴露无赖本性,一边松着没系好的腰带,一边又将衣襟扯得大敞,攥着小美人的手就往自己胸前肌rou上按,“大哥也给你摸摸,咱俩扯平算了。”

    祁进呆呆地摸了摸,反应过来后气得攮他一把,小脸通红:“臭不要脸!”

    “好好好,大哥不要脸,都是大哥的错,以后一定注意……下次让百相斋把我也扮作女人,你再来撕我衣裳解气,这样总行了罢?”

    “谁见过身长六尺五的女子啊!”

    “你也知道?百相斋的人嫌我个子太高肩太宽脚太大,扮相欠佳,从不给我这个机会。”姬别情一摊手,似是十分遗憾,管不住自己的眼神直往美人胸前瞟,“话说回来,殿下,你这儿——他们给你穿了什么东西,栩栩如生,竟教我这老江湖也看不出?”

    祁进大大方方地冲他扬起了颈子,反唇相讥:“凌雪阁的看家本事,台首倒来问一个外人?我是应你所求,不得不扮成这副丑态,少拿我当女子作弄。”话音未落,他警惕地拦住了男人突然伸向自己胸前的手,“你做什么?”

    “无他,不过想起一桩陈年傻事。”姬别情轻佻地笑了笑,又换了另一只手在他胸上捏一把,“西域人都管牛羊奶喊‘奶子’,我刚回长安那会儿还不习惯,每每夸赞姑娘白得像奶子一样,就被她们红着脸骂,好生不解……”

    祁进注意到男人盯住自己胸脯的贼眼,登时涨红了脸,往他手背上一拍,拢着衣裳起身便走。

    另一头,宁王悠悠醒转,从桌底下探出头来。满堂宾客走的走散的散,喝得不省人事的则被小厮们一一扶起,送去客房歇下。

    “什么时辰了?”

    “禀殿下,子时将尽。”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环视四周,开口问道:“姬别情呢?”

    “一直派人盯着呢。”

    瑶卿躬身,附在他耳边将今夜诸事一一详述。宁王听着,拧紧的眉头渐渐舒展,终而抚掌大笑:“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那位清清仙子,更衣时被我和琴儿略试了一试,倒是没瞧出什么异常来,一副情窦初开的痴情模样。她对台首的感情,不似作假。”

    “哎呀,她勾搭人的本事可不简单,三言两语,唆弄沈学士要救她离风尘,姬台首都为她争风吃醋!”琴仙掰着细细的手指,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地讲起来,“我瞧这妖精貌似清纯可人,实则sao媚入骨,对付男人颇有一套心术,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尤物移人,只怕姬台首从此真要醉死在婊子裙底,乐不思蜀了。”

    “本王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宁王摸着下巴,沉吟良久,“有时,为了掩盖一桩不欲人知的丑事,人们往往会选择主动暴露另一桩不那么耸人听闻的,以掩人耳目。”

    “王爷的意思是,此事尚有内情?”

    此时有风拂过廊下风马,叮叮咚咚。宁王抬头看去,原是先前出门的父女俩去而复返。

    “乖女儿,身上好香……爹爹何必喝酒,喝你就能醉……”

    姬别情觍着脸,胡乱往美人的粉颊香腮上凑,又嗍又吻,亲得滋滋作响。他显然已尽狂醉,步履迟缓、衣冠凌乱,深邃的眼底聚着厚厚雾霭,视线漫无焦点,整张脸上都是酒瘾与情欲未得饕足时的躁求。清清则被他裹在外衣里,发梢仍滴着水,纷披在肩头。

    “还想着喝喝喝!醉成这副德行,今晚说什么都不给你进屋了……”

    “乖乖,没有爹爹,夜里谁来疼你?”

    两人一路上牵牵缠缠,没走出几步就停了步子,缠藤般扭结一处。清清笑着后仰躲他热吻,却躲不开,在滴水檐下被男人直接托着臀后抱起来,双腿悬空地扑棱了一会儿,终于软软地微垂下来,勾起了裙摆。

    宛若久旱之人乍饮甘醴,他们紧密无间地抱搂了彼此,如饥似渴地将唇揉到一处,热切厮磨起来。姬别情含住小美人嫩唇香舌,大力嘬吸,甚至以犬齿勾着轻轻啃咬碾磨,戏耍了好一阵子。

    待得他终于亲够了、舔够了,心满意足地把人放下地来,清清一张俏脸已红似天边云霓,水润唇瓣娇艳欲滴。双脚刚一落地,她便直直向前栽去,险些跪倒,被男人及时捞回怀中。

    “乖女儿也喝多了?”

    “腿软呢……”

    清清嘤咛一声,将全身的重量倚回了父亲身上。娇娇的小美人,她被父亲吻得腿都软了,走起路来愈发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筋酥rou软,没个良家体统。

    “那爹爹抱你回去?”

    小姑娘一抬头便望见宁王诸人,登时涨红了脸,好似很为自己娇惰的模样羞怯。她被姬别情打横抱起,飞快地问了声好,便低垂了粉颈,讷讷不言。

    姬别情坦然地向主人家告别:“小女是不能再喝了,弟先走一步。”

    宁王也很爽快,叫了几个婢女送客,服侍两人上船:“还是快回去罢,省的小侄女受了风……男人有闺女就是享福啊!”目送他们出了门,自己也一边一个,将两个小娈童往胁下一夹,转身往内室走,“本王也乏了,咱们回去就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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