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下):蛋糕涂身体/强制喂食/呕吐/微jian尸暗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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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在你离去的三天前,在门口看见你淋着雨哭喊着他的心有松动,他发现你的书上满是他的名字,你攒了几个月的零花钱给他不太好的身体买了止痛贴,家里的设置,每一处都被你努力地,想要刻上属于你的无望的爱意,他会动摇。 当他在宅子里被你一遍遍按着发泄的时候,当他还没有完全忘记自身的时候,曾经无意间说出口过,那份不被理解的爱意,被你咬着后颈没有润滑地入侵。 你骂他把你的心意随意曲解,又从不去对他好。 他其实也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在被囚禁后,对于他而言,跟世界的联系只剩下了你,你却硬逼着他后入,不让他看到你,甚至不去扶着他,他能感受到只有你的孽根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着不被世俗承认的情欲。 他咬着身下的床单,不止一次地想你们到底是怎么到这一步的。 他当然想不明白,他从来把你当女儿,你对他独有的态度,你收藏他的每一个礼物,你吻他的脸,你夹带的感情,就像蛋糕上的奶油那样甜腻又堂皇,他却不愿去感受。 但他现在也许就是被蛋糕塞满了内脏、胃部,他被你顶得思绪紊乱,几乎要干呕,他挣扎着往前,又被你生生拖回来进入地更深,你试图把你能进去的所有东西都塞进去,甚至你有一瞬间想把自己也塞进去。 你缺失的母爱,你扭曲的感情,在他有意无意的纵容中生根发芽,最后吸食着他的养分成长,你咬着他后颈的力度越来越用力,就像一只真正的兽在和自己的伴侣交配。 你喊他父亲,他抖了一下,射在他刚洗的床单上。 你自从成年,就不愿再喊他什么父亲和爸爸,你通常都只喊你路辰,这是你第一次在成年后这样叫他,带着恶意和情欲,像抹了霜的毒药,一点点腐蚀他的心脏。 他在颤抖,他因为这个称呼而感到难堪,你只是更加用力地去开拓,去探索,仿佛你从他身体里出来,又重温他体内的温柔。 你的事物就像要挖出他的一切一样,你一直盯着他的所有反应,他羞耻的眼睛,他绷紧的脚趾,他无力的反抗,在他被你囚禁后愈发苍白的身体上呈现。 你现在如何去形容他?一朵将折的花,一个有裂缝的瓷器,他被灌满你阴暗的欲望,还是翘着臀服从了你,或者说包容了你。 你轻轻地对他叫,叫你能想到的,羞辱的称呼,他的体内在高潮,在吮吸你的阳具,仿佛在主动与你融合。 你咬着他的耳朵,述说着占有,述说着罪恶,他无声地仰着头,在属于你曾经的幻觉里,在你亲手给予的快感里失去所有控制,他失禁了。 当你抽出的时候,他甚至下意识地去挽留你,他的手指那样无力,上面印刻着你几十年的猖狂和恋情,你吻着他通红的脸说好孩子。 他明明是你的养父,你却是他情爱方面的老师,你夺走了他所有的第一次。 他的第一次,他被你按在桌上的时候,身边是那个无人下口的蛋糕,他那时的眼神是怎样的? 你将奶油涂满他的身体,他的rutou,他的下体,他痛苦的颤抖的睫毛,他一直在冷气中颤抖,感受到你露骨的舔舐,你无处不在的吻痕。 你教着他自慰,沾着他透明的体液,温暖他奶白的眷恋的皮肤,他通红痴态又绝望的面容。 他环抱着你,就像一个小孩,就像你曾经对他做的那样,路辰,路辰,我爱你,放松一点,你一点一点顶入他的体内,就像对那些人做的那样,我终于第一次在这张床上占有了你,你梦呓一样说着。 他一开始被你囚禁的时候,不愿吃任何东西,你就掰开他的嘴,把你买的蛋糕强行塞进去,奶油差点堵住他的气管,他剧烈地干呕着,粘稠感像泥沼一样扼住他的喉咙。 他吞咽下去,又留着泪吐出来,他的脸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扭曲着流下,他眼前有些模糊,看见尸体一样的白沫一样的奶油,混着其他残渣爆裂一样在他眼前。 他不断不断地吐着,好恶心,好恶心,那些呕吐物仿佛变成了他的血rou,在尖叫,在怒吼,他真的没有把胃吐出来吗?没有,你扶着他的后颈,说,还有一个蛋糕。 他终于吐不出来了,只有黄色的胆水,狼狈地溅在地上,他仿佛被掏空了,你的话语又开始在他耳边想起。 那样恬不知耻的,厚着脸皮的,他纵容着你,一直到你将他身边所有毁灭。 你抱着他说,你看,至少你有我,我会教给你一切,你吻过他的鼻尖,吻过他的眉眼,他始终没有厌恶的表情,只有疲惫。 也许他心里也在盼望这一天,可以自由地吻你,说他爱你的一天。 他被你囚禁,被你摧毁,他该是恨你的,但他又仰着头,仿佛一只引颈待戮的天鹅,美丽的,脆弱的,流着泪去承受的,你们在独属于你们的水潭上结合,仿佛永生不分离。 他有些疲惫地笑着看你,就像以往他每一次回家那样,甚至让你有一瞬间觉得你回到了从前,那些蛋糕一样甜腻又虚幻的时光。 你捧起他留着被折磨的而流下的泪痕的脸,轻声说我爱你。 你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一如既往,他的身体早在你过度的调教中经不起太多疼痛和疲劳,他沉沉地睡去。 明天他还会睁开眼吗?带着疲惫和绝望,带着依旧仿佛未散的情意,在往日的黄昏中弥漫开,又在阴暗的房间角落里繁殖再腐烂。 你望着他,开始害怕他的死,害怕他的离去,如果他变成一副尸体,我该怎样去面对他? 他的身体会不会落满霉菌,他的身体会不会变成怪物的温床? 他灵动的眼睛,他的灵魂,你会不会完全失去? 他曾经的恨与爱,他对你的好,在你脑袋嗡嗡作响,你总也得不到一个结论。 你思索着,重复着,他的死应该属于你,他的灵魂应该被你吞噬,就像你第一次遇见他时,他身上的草木味,他半披的风衣在风中摇缀,你至今都你想起他说话的时候的样子。 他说,以后,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了。 监护人?监护人是什么?你那时是怎样的模样呢?骗得他带你回家,以身饲养一个杀死他的怪物。他摸着你的头,说,就是对你生命负责的人。 那如果你死了呢?你还是不是我的监护人?那些人在大呼小叫,骂你怪物,骂你乱说话,他只是笑着回答,我死后依旧是你的监护人,从我牵起你的手起,我的灵魂会陪着你度过你所有的人生。 为什么不听他们的话呢路辰?他们说我是怪物,说我罪无可赦,你贴着他的胸膛轻轻地说,就像从前的某个生日。 他还在替你收拾蛋糕的残渣,忽然听见你的话,他回过头,用那双温软的却有力的手摸着你的头,念你的名字。 如果你是小怪物的话,那我也就是怪物了。他笑着说,轻轻地弯下腰吻上了你的额头。 你不断在他的身体里开拓,希望能找到温暖,希望能找到当初。他的身体在崩溃,你的声音在颤抖。 回答我,回答我,你的灵魂,你的rou体,陪着我,不要无视我,你吻着他冰凉的脸,仿佛终于发现他毫无体温的身体已经僵硬。 你还觉得我不是怪物吗?你还愿意为我去买蛋糕吗?你想起他第一次为你过生日,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生日,还没开始唱生日歌,就用手抹了一块奶油放进嘴里。 他愣了一下,然后失笑着把你嘴边的残渣擦掉,用温和的就如那时的灯光那样和煦的声音仔细地解释着生日。 你听进去了吗?也许是没有,那个蛋糕,被你失手打翻了,你没能吃到那个所谓庆祝诞生的奶白色的蛋糕,他笑着抹去你的眼泪,答应买个甜点给你吃。 那个蛋糕就这样躺在地上,白色的奶油飞溅着就像他的血rou,他苍白的皮肤,上面的草莓散落着,就像他身上的红印。 荒唐吗?那时你吻着他高潮的通红的脸说,现在我们都是怪物了。 你哭着问为什么,你试图找到他最后的体温,没有人答应,只有你的自娱自乐,只有你的亵渎。 他的一切仿佛一场梦,一个你从未吃到过的蛋糕,永远的,永远的,在地上破碎,而你是那个把他推下去的凶手。 你在一片恍惚中,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