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脂镂冰:替身/露出/中出/暴力微血腥/zuoai但是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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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你被他囚禁在这座小房子重重复复的第二个月,每一次你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他常识匮乏,你知道,就像不是一个真正的人类,而是某种怪物,一个精致的人偶,你常常这样评价他,他眨着碧绿色的眼睛几乎是天真的,然后手慢慢攀上你的脖颈试图勒死你,像一只不知道自己有毒的蜘蛛用毒液拥抱你。 他为你戴上眼罩,又偷偷吻过黑色眼罩的边缘喘着气说我爱你,无力地瘫软在你身上眼泪打湿一大片,股缝因为润滑已经做好了准备,被你抱住的时候恍然觉得这是错觉,手臂不断发抖着,指节无力地抓着你衣服,似乎在感受你虚幻的温度。 那一刻决绝到绝望,眼角泛着红浮现一个难以形容的悲伤的笑容,他犹豫不决,最后还是狠心没放开手,你在窒息里叫了一声,路辰。 他终于怔然地放开手,浑身汗液地躺在你怀中,偶尔还不安地抽动,你开始悄悄在背后解开绳子,他怕你难受也没绑太紧,支支吾吾地说着对不起,支离破碎得叫人可怜,你却不听,你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吻上他,那种柔软的触觉是他没有感受过的,他大抵没想到你那么主动,被亲地迷迷糊糊的连名字都缠绵。 舌尖都忍不住伸出来,烂红的被吮吸得发出水声听得他耳烫,你解开后的手臂突然抱住他的腰,缓缓向下滑,他被吓得一抖没有拒绝,指尖从后颈顺着脊骨往下滑到尾椎,暧昧地摸被磨得发烫的臀缝,他浑身发软,你一个发力把他推到在床上。 他腰上有一颗rou乎乎的深红色红痣,和学长一样,被舔的时候忍不住腰侧颤抖,他匆忙想推开你了,又被你狠狠压回去,眼罩摘下转移到他苍白的脸上,让你出神地想这是旖旎的玫瑰。 你说他刚刚不还是很主动吗?现在怎么了?现在装什么呢?婊、子。他被称呼刺激得下身湿润,咬住手腕堵住呻吟又被顶住腿心轻吻颈侧,身体瘫软着推开的手都僵住只是拉着你衣服,也许这种侮辱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也许他甚至都没听懂,只是依着你的语气猜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词,被你轻轻用性器磨蹭下身。 你一边摸一边说这样很舒服吧,比你自己弄的时候,他羞耻地小声承认,任由你拉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点火,轻声说你自己摸摸看,身体这么诚实都有反应了,不疏解一下吗?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就像逃避的小兔子一样听从你的命令生涩地抬起臀部,手到摸xue口时沾了一手自己的水,你问他有没有做什么准备?他便可怜巴巴地说看书学了一点。 但是实cao很糟糕,润滑过了xue口还是很干涩,脸病态苍白着被顶入,腿抽搐着想逃又被抓回来按到深处,甬道几乎撕裂性器混着血液不断抽插,他感到腹部像破了一个空洞,疼得他高仰起头哭叫又被你吞下,你安抚性地叫他不要害怕他才慢慢放松下脊椎,乖顺地躺在你怀里习惯着这份你亲手给予的疼痛……和书里的不一样,他含糊地说着,疑惑地觉得自己应该主导,扭动腰肢想摆脱,但是被你十指相扣着说放松下来又软下腰带着委屈地轻轻问应该怎么做……? 你故意不捅敏感点,看他在细微的快感里难耐地颤栗紧闭的绿眼睁开一条缝不知是委屈还是不满地看你,你才压向前列腺顶出他湿润的媚叫,看他一直咬着枕头忍着不出声,便慢慢俯下身说路辰叫出声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然后突然用指尖刮过他马眼,理所当然地听见他尖叫出声,被情欲染满沙哑的声音在他的恍惚中忍不住溢出。 你还问了些什么,他没有听,白色的西装已经被剥下露出略微平坦却绵软的胸,正好可以被一手包住,挤压一下便逼出一声呻吟,他眼神涣散着已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在燥热里小声叫你名字,尾音带着媚意像撒娇,咬着唇自己毫无章法地撸过自己前端,被你从手背交缠着手指就如同真正的恋人一样,他依旧困惑地望着你,绿眼水雾一片,嘴里还带着鼻音喃喃着喜欢你……爱你……你爱我吗…… 你告诉他这就是爱哦,让我来给你更多的爱吧?渴求爱的罪人被审判者侵犯,仰着头抽搐着接受你的顶弄,被你吮吸着浅色的乳尖,青涩地绽放。 要是乖一点,我就更爱你啦。你继续说。他用湿漉漉的额发抵住你的额头小声问真的吗?我以后会很乖很乖……请不要,抛弃我……呜! 你为他戴上口球,他吞咽不下去的涎水黏糊糊地沾满下颚,狼狈得可怜,你用鞋底隔着粗糙的裤子踩他鼓起的下身,就算被踩得疼痛到蜷缩忍不住哭叫也还是蹭着你的腿小声呜咽着说想要,你说你想要就靠过来便乖乖地用发红的膝盖爬过来了,豁出去了一样像小狗依恋地蹭你的手,满眼情欲和你的倒影,爬的时候膝盖还被磨成可爱浅红色,咬着口球只能发出不像样的声音,露出的球面光滑地泛着水光。 你权当作他乖巧的奖赏拉开裤链渗出透明黏液的前端直接跳出来,你笑了一下,他有些害羞别过脸不敢看你,口球拿下来后听见他缺氧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拍了拍他大腿告诉他结束了,他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小声说一句嗯,手揽上你的脖子慢慢掐紧。 窒息的黑斑布满了视野,你的血流到他眼睑上像干涸的河流,他满脸血迹说我爱你,将你的头放进盒子里,拿出一个新的头颅,如同母亲一样吻了一下额头,柔声说: 早上好,我新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