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生番外鱼梦(强响欣3p盛子围观,记梦比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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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生番外·鱼梦 李响回市局回来交换经验了。 安欣站在会议室走廊外的鱼缸前,远远地看。 尽管他还是没郭局警衔高,但是那一身白色衬衣衬得他更精神了。 正事儿谈完了,李响却没走,去了刑警队和大家叙叙旧,和张彪陆寒小五聊了一阵,虽然喝了安欣桌上的好茶,但他左看右看都没看到安欣。 “就这么不乐意见我?”李响拉开了隔间的门,安欣背对着门在里面抽烟。 “您现在几颗星几条杠?” “我把高启强铐在楼梯边的那天夜里,就是在这里,他强jian了你。” 安欣抬眼瞥了一眼李响,他说话冰冰的,毫无感情色彩,见不得人的事他根本不介意拿出来讲,安欣莫名其妙感觉到一种很熟悉的嫌恶。 “不是强jian。” 我自愿的。后半句安欣还是没能毫无芥蒂地说完。 安欣有些泄气,那天完事之后他坐在高启强车上的时候,特别羞耻,闷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启强见他还是放不开,和他说:“刚才有个人在隔壁打手冲,我耳朵灵的很。不戳破我们jian情的,你们市局只有你们李队长。你信不信?” 那时候谁会当真呢?都以为是高启强折辱他的玩笑话。 可谁知道不愿戳破jian情的李响,现在已经不再在意了。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他。” 你知道个屁。 后来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了,刷的安欣的卡,两个人的菜堆在一起,不同的汤水和汁液在雪白的盘底交缠在一起,显得特别膨胀,以至于偶然筷子碰筷子,都拉出一条透明的丝。 李响会想起他吻安欣的时候,他黏糊糊的嘴角,尽管有高启强的痕迹,却也是这么不清不楚。 李响不得不佩服高启强。高启强昨天吃饭的时候看出他有心事,知道他担心明天去市局又要面对安欣冷脸,于是教了他一些对付安欣的手段。 “安欣这个人吃硬不吃软,得压着和他聊。你想和他吃饭或者做别的,就先提一件更过分的事,他就不会觉得你别的要求过分了。” 高启强一边回信息,一边说, “你和他聊下半身的事,他老脸一红,上半身就乖的很。也不像有的人,聊啥他都拿乔,一点儿也不乖,该拿皮带抽。” 安欣莫名觉得李响上午那样子像高启强,眼睛一睁一闭就以为自己把他看穿了似的。 “你以后别用高启强教你那副嘴脸和我说话。” 我可以拒绝你,但我很难拒绝他。 “好。” 李响觉得京海的阳光是真的好啊,市局的食堂菜好吃,位置宽敞,关键是,他喜欢饭友。 安欣看李响吃完了微笑的样子,才觉得他换了身狗皮倒也没变,还是憨憨直直的样子,刚才在厕所那副嘴脸真的有点坏。 晚上回到高家,高家人都回老家祭祖了,陈金默和女儿也不在。 安欣洗漱了躺在床上,平时高启强摸进他房间他总是嫌弃他急色,但真的几天没见到高家人,他自己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真的快变成高欣了。 晚上的,长春体校门口什么时候开的肠粉摊位? 安欣也不知道,他匆匆走过去,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这儿附近很多小巷,夜里乱,行人匆匆,快得都看不清他们的脸。恍惚几辆晃着红灯的警车飞过,安欣甚至觉得这儿又是他们市局的后门的小吃街。 没走几步,他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在路灯的下显得特别高大,是李响,怎么一个人走进了最深的巷子? 安欣也不知道跟了多久,一个不经意,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把他给拽进了了一条小巷。他回头一看,居然是高启强,他抿着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也不知怎么的,背着外面的马路的红绿街灯从后面打在他厚重的背上,显得他特别的高。 “高警官,你怎么这么大夜一个人乱跑?在找谁啊?” 安欣觉得不对,但是脚动也动弹不得,想说话却无法动嘴。 “sao东西还能找谁,到处乱窜想找我哥帮他泄火。”左边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眼镜的反光特别骇人,略略有些驼背,不是高启盛又是谁。 远处的巷口灯火辉煌,是安欣熟悉的人影…… “李响,李响!”安欣也不知道为什么慌张,他慌不择路地冲过去,差点摔在那人的面前。 五光十色,他背后升起无数流光溢彩的金鱼,从波光粼粼的地面,一只一只,波荡着红红绿绿的背鳍和尾鳍,蒸腾着旋转着扑腾到半空中,通身的星光,把李响的脸照成了一片琉璃色。 “高欣,你怎么在逃?” 李响的笑容不怀好意,他掏了掏衣兜,摸出来一副明晃晃的手铐。被背着铐在低低的小巷水管上,安欣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及其不舒服的叉开双腿。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换上了体校的夏季校服。而脚踝漫起的水波一阵一阵的起伏,把他的所有衣料都漉湿了。纯棉的薄布紧紧粘住他的身子,灰色的裤料极尽透明,完好地勾勒出他低伏的阳具的形状。尴尬的动作叠加尴尬的状况,那东西便直勾勾地指着李响的脸。 “哟,怕不是视jian都会硬起来吧,高警官。” 高启盛就像是一只怪猫,蜷着身子骑坐在半空的琉璃鱼身上,居高临下,看被束缚的安欣就像是看溪流里的鱼仔一样一样。那人的圆眼睛,不知从哪天开始总是带三分凶光,打探他从来都不怀好意。 “他就是这样的,哪怕我哥不怎么动,也sao成一滩泥。” 身下冰冷的溪流里,忽然窜出来湿漉漉的高启强,他皱着眉,凑在安欣的股间,从下面往上看打量他。 “我哥要他起来他就起来。” 高启强把手指停在他的马眼上,随他扬起手指,不争气的rou具便抬起了头,把湿透的面料费力地撑起,显得特别地狼狈。 “高总,你别欺负他。” 李响也凑下身,两个男人对着他的身子,不知怎么都笑了。 “我们直接上吧。” 李响的嘴里说出了虎狼之词,他也不多言,只一个眼神,从安欣的大腿肚看到他的会阴,那湿漉漉的衣物就全消失了,他赤着身子,被铐在小巷的水管上。 一时间仿佛整个世界的嘈杂,都随着半空中游冶的鱼儿而盘旋在安欣的脑海中。 黑暗的巷外走过了张彪,小五在买水果,陆寒甚至会敏感的察觉到灰暗的巷内奇怪的声音,肠粉摊的老板还认识孟德海,从小看他长大,经常给他加一份腊肠……他们匆匆而过,完全不知道平时正经严肃的刑警队长此时全裸着,阳具比任何人都更硬,铐在水管上。 但凡有个人,稍稍往这边看一看。 他就没法活了。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巨量的耻辱感反而让安欣体会到空虚,他感觉小腹以降闹起山洪一般,皮肤出汗而腔xue发热,黏膜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微微颤动,汇聚成一阵一阵的情潮。 反而安欣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感,若是被人看穿了yin荡的本质,那也便不再需要假装正经人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哥你看,高警官后面一动一动的,怕不是想你的那家伙想得很,恨不得你现在就日烂了他。” “想我日你吗?高警官。” 高启强嘴上问,手上却没停,他的指头顺着润湿的皮肤就插入了安欣rouxue,顺着他褶皱的方向,把他的xue给扩开。异物插入的酸涩,伴随着纠缠着神经的羞耻,让安欣忍不住暗呼出声。 安欣本以为高启强的手活已经很难招架,没想到李响也参合进来,他的手指比高启强的更细更硬,沿着高启强拓展的一点点空间,也钻进安欣的身体。两个人的手指一左一右,生生地把安欣的rouxue拨开来了,成了一片殷红的roudong。 两个男人的脸凑他很近,手动作不停,仿佛要把他身体里最深处的yin欲给拔出来,但他们望着他微微翕张的唇珠,却没有一个想要吻他的。 “高警官,你嘴唇一动一动的,不会是想我哥哥吻你吧?” 半空中的高启盛投来蔑视的神色,咯咯咯咯咯咯地笑。 我就是想要你哥哥亲我啊,就想让他陷落在我的身上,但我更想他忘记所有过去的事…… 如果可以,安欣不希望高启强经历任何罪恶,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孩子,生在一个圆满干净的家庭,好好读书好好长大…… 即使相见不识。 “像我家一样吗?” 还是有人从巷口走过,她还是驼色的大衣,披着栗棕色的波浪卷发,圆圆眼睛,雪白的容颜。 孟钰仿佛没看到他赤裸的身体yin荡的样貌,就站在黑暗和七彩的交汇处,斜斜地看他一眼便回头,消失在水母色的彩灯和巨型游鱼的潮流里。 “真的就好吗?” 安欣还没回过神,孟钰却出现在他脑后,仿佛他们青梅竹马时候一样,扎着蓬松的丸子头,留着几绺卷曲的鬓发,最让他瞩目的是那长长的睫毛,比高启强的睫毛还要长。 “欣哥,你真的想什么也不发生就娶了我,然后和我生儿育女吗?” “我们平时上班都忙,聚少离多,周末却还要被老家伙叫回家,带着两个宝宝。我们一起包饺子,弄得整个屋子蓬松着面粉,连你的鼻尖都染上一层粉霜……” “就在我爹的大书柜之前——” 孟钰的头,在安欣的眼前炸开了,像是一颗崩裂的水球,一瞬间化成了千万条光和游鱼,消散在混沌之中。 还没等他缓过神,自己的后面却被彻底地撕开了,巨大的阳物直接钻入了他的后庭,那速度和动量,直接到达天国的触感,过于熟悉,甚至他冠状沟的弧度,安欣都默念在心中。 是高启强。 高启强总是会在蛮力占有安欣的时候稍稍放松那么一点点,他掐着别人的脖子,都会留一丝缝隙,让猎物误以为自己能跑,放弃最后那么一分反抗的意志。 被占有的迷离中,安欣的嘴也被蛮力撬开,另一条巨物突入他的口中,稍稍睁眼,是李响。他按着安欣的头,直直地攻入他的舌根,引来了安欣一阵麻木的反胃,但身后火热的触觉一瞬又吞没了他。身体各处复杂的触觉好像让他整个身体被扯开,每一团块都不是自己的。 安欣略用余光去看,高启盛坐在高家旧宅的老窗下,一边用他哥哥的杯子喝水,一边微笑地看着他被前后夹击。 他散着头发,白色的牛仔夹克看上去看上去特别年轻阳光。 那就该是高欣的样子。 是安欣绝不可能的到达的彼岸。 是高启强真正喜欢的样子。 猛地睁开眼,安欣看到的已经是漆黑的天花板了,他喘匀了气,坐起身,才发现远处的茶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圆滚滚的玻璃鱼缸。 几条金色的长尾巴金鱼在里面悬停,无边的夜色里,酝酿着一种无忧无虑的情绪。 安欣走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把手伸进去捞出了一只金鱼,放在茶桌上。看他扑腾扑腾便窒息而抽搐的样子,安欣只觉得疲惫—— 人们对金鱼不会有多的欲望,就任由他们在狭窄的玻璃里沉沦,把这种虚伪的自由当作自己生活的背景色,甚至不贪求它们的rou和生命。 而金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外面围观他的人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介质之中。 它们只有七秒的记忆。 人却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