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上药,的场上门提亲,夏目诀别斑,的场与狐妖的交易,
书迷正在阅读:【瓶邪/双A】我觉得我的暗恋对象是个Omega、火影里的色欲魔王、宝可梦调教师(allx小智)、犬夜叉同人(这真的是游戏吗)、虎入丘林(大理寺日志丘神纪同人文)、[笑傲江湖×东方盈]一步之遥、慈悲眼、小小的郁金香(伪骨科高H甜文)、甜心欧蕾、难逃掌心(1V1 姐弟 强制)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夏目似乎听见耳畔有人在轻唤他的名字,那声音细密而绵长,就像安眠的歌谣,夏目的眼皮沉重地一开一合着,似乎是看到了一张模糊的侧颜。 “把腿再打开一些~” 那个温柔好听的声音又在耳边回荡,是的场先生吗?夏目下意识地配合着打开了双腿,他忽的听见耳畔传来一声宠溺的嗤笑,夏目困倦地无心理会。 与的场zuoai到了凌晨,已经精疲力尽的夏目,在缓缓地闭上眼之前,只觉得下身似乎被什么细长的东西撑开,凉飕飕的感觉瞬间从下身的私密地蔓延开来。那种清爽的感觉令夏目昏昏欲睡,多日以来,夏目从没有睡得如同今夜这般感觉踏实,安详。 清晨,夏目于一阵凉爽的,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的晨风悠悠地苏醒过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眸,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还带着昨夜疯狂之后的余韵与迷蒙,身体满是狂欢过的暧昧痕迹,整个人略显疲态,可是依旧架不住那清纯美丽之下,妩媚动人的体态。 “咔嚓~咔嚓……” 夏目听见耳侧有人在修剪花枝的剪刀的清脆响声,他坐在床榻上,猛然地扭过头去,正好对上了不远处的场,那如水波般温柔的赤色眼眸。 的场正温和地冲着他一个微笑后,就是将手中那新鲜的沾满了晨露的栀子花的枝条三五几下修剪好了,再认真挑选着插瓶的位置,仔仔细细地矫正花朵的位置,到一个青瓷瓶里的花束都摆成了他所喜爱的姿势。的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行云流水,动作优雅地像是他与生俱来的如此古典清雅的气质。 夏目,此刻静静的看着不远处摆弄花草的男人,一袭玄黑色的和服,如木炭一般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束起,脸上带着恬淡的笑意神情,那张被符咒遮盖的右脸显得神秘而幽远。他赤色的丹凤眼专注地凝视着手里的花枝,的场俯身轻嗅着插好瓶的栀子花,脸上露出了一个恬静满足的笑颜。 “是我修剪花枝的声音太吵了吗,你这么早就醒过来了?嗯,既然醒了,就先吃过早饭后,再补一觉吧。” 的场的声音很轻很柔和,与昨夜那如同脱出牢笼的野兽一般的人,几乎是判若两人。的场扫过夏目满身的疲态,就像看到了风雨之后一朵饱经摧折的娇花一般,凄美令人心疼怜惜,夏目的身体还是很孱弱呢,昨夜自己也不太绅士了,要了夏目太多次了。 看来夏目还需要好好休养,自己也要多多叮嘱厨房做些补身体的膳食,毕竟夏目才十八岁,还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对了,十八岁,的场忽然记起,再过几天,就是七月一日,是夏目十八岁的生日。 “再过几天,夏目你就成年了呢~” 的场抬眸与夏目对望之时,忽然脱口而出这样突兀的一句话,丹凤眼眯成了一弯月牙,他的声音很清雅,很好听,映衬着他身后的窗棂还漂泊着淡淡的晨雾,青翠的绿竹在晨风之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眼前的男人,美得就像一幅山水画卷。 夏目的心灵,仿若下过一场甘霖,将昨夜的疯狂与欲望都冲刷了干干净净,夏目忽觉得,而今的自己,在面对的场之时,竟是可以平心静气,不爱,也不恨了。 “是~” 夏目垂下眸子,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却是不再去看那个就像古画里走出的俊美的男人,这个人,竟然还细心地记得他的生日,夏目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心,会有所动摇。夏目低头,手里攥着薄薄的凉被,正不知如何继续开口,门外的式神已经拉开了玄关门,送来了矮桌和早餐。 “那个,的场先生,请问可以放走猫咪老师吗?” 夏目一边用汤匙喝着味增汤,心不在焉的模样令的场见了都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夹了一片烤鲑鱼,盛在碟子里,轻轻推到了夏目的面前。 “先吃饭,然后再说其他的事。” 于是,的场吩咐着式神和仆从们在一旁完美的布置准备,夏目就像古时的少爷一般,被许多人侍候着吃完了早餐,的场接过式神递来的湿毛巾,俯下身准备帮夏目擦拭干净嘴角的残留,体贴入微的令夏目一时间难以适从。 夏目瞳孔微微颤动,心脏都在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的场先生,怎么突然对自己这样温柔体贴,是因为昨夜吗?看来,的场先生真的很喜欢自己这幅奇特的躯体。 想到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令的场对自己如此照顾,夏目眸光忽然有些失落和黯淡,在的场看来,或许自己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工具吧。夏目无法揣度此刻的场心中所想,可夏目依旧固执地坚持着想要试图恳求的场,放过斑。 “的场先生,我请求你放过猫咪老师吧。” 的场闻言,只是淡淡地一阵嗤笑,他随手将手里的湿毛巾丢进了式神手里的托盘上,拂衣起身,背转过身去,身影单薄地挺立在窗棂前的晨风之下,闭眼享受着晨风的清冷,似乎是在回避夏目的问题。 “果然,昨晚那样与我放肆的交欢,只是交换的条件吗?夏目,你或许太高看我的场静思了,我所决定的事情,很难会有改变主意的时候。昨晚的你,风情万种的模样,的确令我很难忘,可若是要令我尽兴的话,夏目,你知道我想要的远不止是一夜春宵,我是很贪心的。你得拿出比昨夜更有诚意的条件,或许,我可以考虑放走那只妖怪。” 的场如此道来,他还是未曾妥协,不过,他也对夏目的问话很是失望,夏目的心真像是石头,无论怎么用尽心思,好像都捂不热。 “夏目,或许有的时候,你应该放下成见,不要固执的自以为是,也不要做能力范围以外的事,逞能的后果,不是现在的你能够轻易承担的。” 这是的场在离开夏目房间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夏目不知道自己是该追过去继续开口请求,还是改去挽留,或者是就这样默默地,顺其自然下去。夏目的心,已经在几个男人之间,已经渐渐地摇摆不定了…… 三天后,一辆银灰色的雷克萨斯停留在了藤原家门口,当正在庭院里晾晒衣物的塔子阿姨看到夏目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回家时,塔子阿姨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啊咧,贵志君不是和名取先生一起出去旅游了吗?怎么突然……” 的场手里提着几个用漂亮的缎带和纸绳包裹着的精致的礼品,大致是名贵的茶叶与酒之类的,夏目在车上的时候已经问过了,另外还有一个定制的六寸的生日蛋糕,是特意为夏目准备的。 “我叫作的场静思,是夏目正在交往的男友,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的场西装笔挺,笑容谦和有礼,塔子阿姨却是被的场这样一番的自我介绍震惊的捂紧了嘴巴,她生怕自己会失礼的尖叫出来。夏目在一旁十分难堪地猛瞪了的场好几眼,见塔子阿姨就像是冰冻了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夏目赶紧出声解释: “不是的!塔子阿姨!他不是……” 塔子似乎是被夏目这句话拉回了现实,她双眼迷茫,皱着眉望了望一旁极力辩解的夏目,又望了望眼前恭敬有礼的的场,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 直到的场已经和滋叔叔在客厅里聊得十分投缘之时,那欢声笑语几乎像是相见恨晚的知己一般,在客厅门外抱着托盘的塔子这才恍然地拉住了夏目的手腕,急切地问道: “真的吗?贵志君,已经和静思君在交往了吗?” 塔子似乎是满满的疑惑,夏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纠结着正措辞,塔子阿姨已经松开了手,抱紧了托盘,语气惋惜地道: “唉~如果知道贵志君喜欢男生的话,我觉得周一君其实很不错……” 夏目听着塔子阿姨的嘟囔,一脸黑线,回想起名取的音容笑貌时,夏目忽然觉得心中微有悸动,也只是那一瞬间,夏目用力地摇了摇脑袋,立刻否定了自己花心的想法。 “对了,贵志君,喵太去哪里了?我已经好多天没有看到喵太了呢~” 塔子阿姨在询问关于猫咪老师行踪的事情,夏目避而不答,蓦然垂下眼眸,眼角余光瞥向了正端坐在榻榻米上,与滋叔叔谈笑风生的的场身上,的场似乎差距到了夏目打量的目光,笑容很和煦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夏目。夏目对上的场炙热的视线,赶忙扭过头去,脸上都羞得有点发烫。 可是为什么要害羞?明明的场那个坏家伙将斑封印在了玉瓶里,夏目忽然记起来,的场在来之前与自己提过的事情。 “夏目,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就把那只妖怪当做聘礼,一起送回到藤原家去。只是,为了防止他来捣乱,我在他的脖子上下了特殊的咒术,不过你放心,不会危及生命的,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夏目咬着唇,和塔子阿姨商量了一下,他请求塔子阿姨和滋叔叔同意自己和的场订婚,并且要劳烦作为监护人的塔子和滋要去到学校给他办理延迟学年的手续。看来不止是要留级了,到时候还要带着已婚的身份去入学,真的是伤透脑筋! 塔子面对夏目忽如其来的要成婚的消息震惊地大叫出来了,滋和的场同时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塔子觉得失礼地向两个正在攀谈的男人道了歉,然后神神秘秘地拉着夏目的手就是走到了楼梯间: “贵志君,真的决定了吗?” “是~我想,的场先生待会儿也要和滋叔叔正式提起这件事情了,所以……” 夏目还没说完话,滋已经又惊又喜地从客厅探出来了脑袋,让塔子阿姨立刻过来一下,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 果然,的场先生,为人处事真的是很圆滑,已经说服了滋叔叔了吗?夏目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悠悠地转到楼上,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着自己的物品,大概,以后都不能回到这个家了。 夏目抱着纸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房间里每个熟悉的角落,恋恋不舍地将玄关门给掩上了。 夏目最后一次和藤原家告别后,他望着那个被的场放在藤原家门口,已经解除了封印的玉瓶,斑是被封印在里面的,可是他为何迟迟不肯出来,至少,应当见上自己一面? 此时,天空下起了细雨,滴滴答答的从屋檐落下,夏目落寞地伫立在雨中,心里很不是滋味,泪水和雨水掺杂着从下颌滚落,斑却是依旧赖在玉瓶里,甚至不愿意出来看他一眼。 不知何时,夏目只觉得头上光线一暗,再没有了雨滴落下,一抬头,头上是一把黑色的油纸伞,夏目正好就对上了的场那情绪复杂的目光,不过的场在夏目看向自己之时,目光就瞬间柔和了下来。 “还是先离开吧,雨越来越大了呢,你这样会感冒的。” 的场一只手将手里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夏目的身上,一只手撑着伞,将伞面尽数向夏目的方向倾斜过去,夏目木讷地点了点头,脑子都已经难过地发怔,迟钝地没有了任何反应和知觉。 “为什么?” 夏目愣在原地,脑袋低垂着根本看不清神情,只是身体抖得厉害,连声音都带着无助的哭腔: “的场先生,为什么会选择我,的场先生为什么偏偏看中了我,你是那样优秀的人,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为什么就偏偏挑中了我……” 的场被夏目这句话问得彻底愣住了,他撑着油纸伞的右手都有些僵硬,为什么自己会矢志不渝地选择要夏目做自己的新娘? 或许,这个问题,的场自己也还没弄明白,如果真要讲,夏目那种天生的吸引力对的场是上瘾且致命的,的场的心里可没有一见钟情的概念,或是看重了夏目的强大的妖力,是利用?还是其他的? 也许,只是纯粹是自己一眼看中了目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自信,是征服欲,再或者,夏目是更为重要的特殊存在…… 夏目在汽车发动前,一直趴在车窗上注视着那个大雨里,一动也不动的玉瓶,斑大概是对自己很失望吧?夏目脸庞上,不知何时,又已经一片湿润了,的场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接着一阵的抽痛着,原来,夏目到底还是更偏向那只妖怪一些吗? 或许,是该做出一些改变了。 的场如此想着,他将夏目湿漉漉的身体越搂越紧,疯狂的占有欲和强烈的嫉妒心,令他再次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 在的场一门有一处禁地,那是一个类似于空间结界的地方,只要穿过这片结界,就会跨入另一片空间,而这道结界所连接的地方,就是聚集了强大而邪恶的妖怪的恶罗之乡。 的场身上背负着破魔的弓箭,身上还备有数不尽的符咒与法器,他全副武装地来到了的场一门的禁地所在。 的场踏入了满是腐朽的符文和枷锁的古朴的宅子里,眼望着四周破败萧条的景象,不远处就是一个近乎腐朽的高大的朱红色鸟居,鸟居上漂浮着陈旧而破碎的白色的经幡,鸟居上用墨迹书写的古老文字也已经风化腐朽到辩驳不清了。 的场缓步朝着鸟居走去,空无一物的鸟居前,的场却是伸手触碰到了有如湖水一般的结界,在波纹漾成一个小圆圈之时,的场伸过去的那只手却是已经rou眼不见了,看来鸟居就是恶罗之乡的入口。的场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的改变,虽然这是他第二次要去到那个极其险恶的妖怪聚集地,而且这次,同样是带着目的而去。 在的场毫不犹豫地穿过那道如同水面一般的结界后,他睁开眼睛时,入眼是一片混沌般的黑暗,一旁幽幽的狐火一团接着一团地悠悠燃烧跳动了起来,仿佛在迎接着他这位访客的到来。忽然燃起的狐火瞬间将一片黑暗之地映照地一片幽绿颜色,显得越发惊悚而阴森,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诡异的气味。 “的场静思,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一阵阴柔的男声从狐火都映照不见的幽暗深处传来传来,似乎是那阵声音传来的同时,阴风在这片混沌般的黑暗中怒号,那青幽的狐火都被刮卷地剧烈的左摇右摆,似乎是要熄灭。的场静思依旧是岿然不动,任凭席卷而来的阴风撩起了他的长发,露出了那个被符咒遮盖的右半边脸孔。 从最为幽暗的深处,黑雾渐渐的退散而开,几个狸猫的妖怪仆从在一旁卑躬屈膝地掌扇分立在两侧,中央的道路慢慢悠悠地转出来一袭淡紫色的身影,那是个身形高大,一身传统宫廷华服的男子。 男子玉面敷白,秀气似女子般的细长的眉毛又高高的扬起直太阳xue,显得张扬而高贵,眉毛之下是一双有如勾魂摄魄的紫鸢一般的眼眸,眼型狭长,眼角微微上挑,一颦一笑间,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男人的唇瓣轻抿着,似笑非笑,又带着一丝倨傲与轻蔑,被雪白的肌肤一映衬,那唇瓣更是红如鲜血般艳丽。 男子身上的宫廷华服的十二单的服饰过于华丽,脸上的妆容也是极其浓艳,红色的眼线也是添了一丝别样的魅惑,一头墨色长发如同光滑的绸缎一般,顺滑地垂到了男人的腰侧,男人手里握着的折扇“呼”的一下展开,就那样半遮半掩着那张魅惑的美丽面容,体态优雅而从容的朝着的场迫近着。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人类小子,居然有空来造访我吗?居然还敢孤身一人前来,是已经有了觉悟,准备将你的右眼献祭给我吗?!” 几乎是一个眨眼之间,紫色的身影骤然掠到了的场的近前,带着磅礴的怒意,那雪白的面孔瞬间变得狰狞,男子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却是长满了锋利的爪子,的场依旧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直到那恐怖的尖锐利爪生生停在了他的右眼之上,符咒生效。 顿时,那紫色的身影就像被天雷轰击到了一般,浑身抽搐着被那符咒弹开了,紫衣男人瞬间收敛起了刚才凶狠的模样,色厉内荏地退后几步,吃痛地握住了那只被雷电灼烧地焦黑的手掌,脸上带着阴鸷而隐忍的冷笑。 “果然,还是有备而来的吧。人类果然都是狡猾而无信的!” 紫衣男人收起来浑身爆发的戾气,渐渐地恢复成了刚才那个端庄优雅的模样,继续展开扇子半遮着面孔,脸上的神情却是晦暗不明。的场一直都是波澜不惊地立在这个紫衣男子面前,当然,这个紫衣男子并不是人类,而是被封印的九尾妖狐玉藻前的一个分身,他,叫做神无。 “神无,如果你还想着玉藻前会面的话,我想你会对我提的交易感兴趣的。” 的场勾唇一笑,那个叫做神无的紫衣妖怪在听到玉藻前的名字后,一双狐狸眼陡然睁得极大,瞳孔微缩后又放大,仿佛是被一道惊雷所震慑。不过是片刻,神无忽然又哂笑着半眯了起来,打着折扇遮掩住自己妖魅的笑容,声音尖而细,阴柔地不似男子: “的场静思,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你的当吗?” 神无紫色的眸子里跳动着仇恨的光,但他在面对的场之时,却是无可奈何,因为的场身上有一个可以净化一切妖物的符咒。 为了表示诚意,的场放下了手里弓箭,掀开了黑色的发丝之下,那个被符咒紧紧包裹保护着的右眼,道: “神无,我答应你,如果你拿掉一个少年脑中独属于某只妖怪的记忆,在我和少年的婚礼上,我会将我的右眼献祭给你。” 神无收起了手里的折扇,玉白的面孔上笑靥如花,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庞显得是那样的妖异,几乎是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不,你的右眼本该是属于我的。不是是你的祖先背弃承诺,不过,我可以考虑一下你提的条件,那就再拿你的长发来换吧。” 神无若有若无地瞥向了的场一头乌黑的长发,他白皙修长的指节挥动着那扇柄,轻轻地挑起了的场肩头垂落的青丝,冷冷地发出一声嗤笑,眼眸里流露出贪婪之色。的场却是一把拍开了神无伸过来的折扇,很是不耐地道: “成交!三天后,的场一门的领域内会有一场夏日祭,妖怪在那时候也可以扮作人类出席祭典的,你来到祭典上,我把那个少年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