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少年静思与夏目,缠绵悱恻,血气方刚,一夜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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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静思红着的一张俊脸,却是十分认真地盯着眼前的夏目,眸光一沉,似乎是掩饰住了眼底的羞恼情绪,他根本没有给夏目辩驳的机会,一个粗暴的吻落下,几乎将夏目吞吃入腹一般。 “唔唔……” 夏目此刻浑身赤裸着,被泡在不知名的药水池子里,身侧漂浮着一些奇怪的药草,少年静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和他一起泡了进来,只是回想起少年静思的脸上漂浮着不正常的红晕,夏目一边应付着少年人那粗暴而毫无技巧的热吻,一边阻止着少年静思那胡乱摸索的双手。 “唔……够了!” 夏目忍不可忍,一把大力地推开了少年静思莫名guntang的身体,同时也察觉到了身体上被符咒灼烧过的伤痕已经恢复了,可是为什么,静思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媚果的原因吗? 少年静思不满夏目推开了自己的行为,脑子里的莫名冲动,指使着他再次扑向了夏目。夏目被少年静思压在身下,单凡是裸露出的肌肤都被静思粗鲁地又亲又啃 特别是那对诱人至极的美艳rutou,几乎是要被少年人的乱来给吸肿了。 “静思……你清醒一点,别这样……” “住口!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妖怪!如果不是你引诱我,害我对你这只妖怪心软了,我也不会用蛟鞭那东西来救你,没想到……我现在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想和你做那样的事。” 少年人赤色的丹凤眼中,骄傲恣肆全然不见了,眼眸里充斥着满是欲望的红血丝,更多了一丝少年人幼稚的别扭感,显然他还在吃醋夏目的第一个男人居然不是自己吧。 “你……” 夏目哽了一下,猜测到来龙去脉的他,还是不由得感动了,自己也能被少年时的静思惦记着,真的很满足了,更何况少年静思还是为了救自己,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的,夏目不由得放软了声音,配合着少年,询问道: “那静思君,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夏目一双眼眸温和地凝望打量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静思,少年的躯体虽然很稚嫩,可是已经具备一个成年男子应有的体魄了,特别是那个高高扬起头的性器,几乎和成年后的静思没有太大的区别。 夏目瞥到那根青筋暴起的roubang之时,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了害羞的红晕,可是他这幅模样,在少年静思的眼里,更是像在故意引诱人一般,彻底唤醒了少年人的气血方刚。 “你别反抗就好了!乖乖地配合我就行!谁叫你自己撒谎说是我未来的妻子,自己撒谎,自己就要承担后果!” 少年人果然还是很幼稚,并且口是心非,夏目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随后便配合地点着头,故意做出一幅做错了事情,可怜巴巴的认错模样。 “如果静思君能好受一些的话,我怎么做都可以的。” 夏目讨好似的哄骗着少年静思,第一次觉得也有能拿捏一次静思的机会了,可惜,的场静思哪怕是个少年,也能把夏目吃得死死的。 “真的吗?” 少年静思声音低哑,眸色里早有抑制不住的疯狂在涌动,想要得到夏目的心念只要生根发芽,便是不可控地疯长着。 “真的,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只要我能帮到你就好。” 夏目还没意识到危险降临,他只觉得这个时候的静思还没成年,哪怕再鲁莽,自己也应该应付得过来,可是直到少年静思将他从满是药草的浴池里捞出来,把他压在榻榻米上狠狠地啃咬蹂躏的时候,夏目才知道哪怕是少年时的静思,也是狼崽子一样不好招惹。 少年粗大如同药杵一般rou红色的性器一遍又一遍地撞击在那两片湿答答,直流水的花唇上之时,夏目已经痛的只顾得哭喊着叫停少年的动作,眼泪花浸满了眼眶,带着柔弱的哭腔道: “不要~静思君~唔……好痛……你别撞花唇了……好痛……” 夏目痛得轻声嗔唤着,眼泪不自觉地流过面颊,视线里少年人双眼发红着顶撞着身下的夏目,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亦或是想要故意捉弄夏目,那根roubang竟是迟迟没有插进去花径口里,直到夏目迷迷糊糊间听见少年人低声嘟囔着什么。 “怎么回事……怎么…嗯唔~一直…进不去……” 少年静思社死当场的嘟囔却被夏目听了个清楚,夏目这才恍然,原来是少年静思太过于纯情的缘故,从来没有了解过男女之事,所以竟然一直找不到从哪个地方插进去,难怪夏目被少年蛮力地撞了那么久花唇,原来如此。 夏目强忍着痛,捧着少年的脸庞,泪眼汪汪的恳求诱导着: “静思君~可以让我来服侍你吗?我会努力让你舒服起来的~” 夏目眼角含泪小脸熏红,柔情似水的模样,真是令少年静思见了,也是气血贲张,可是又要耐住性子,等着夏目主动来服侍自己,那种急不可耐,只有少年静思才知道内心有多煎熬。 “好啊~那你做给我看~” 少年静思好整以暇地从夏目身上下来了,赤裸着强健的身体,悠哉悠哉坐在了一旁的蒲团上,一幅坐等看戏的模样。夏目低垂着脑袋,始终不敢去看一眼的场,心中只在默默地忏悔着,希望自己不要教坏了少年时的静思才好。 不多时,夏目已经磨蹭着跨坐在了少年的双腿上,夏目脸红得好似快要滴血一般,畏畏缩缩的伸手过去,就想扶着那根少年rou色的性器,阳物的颜色看起来新嫩极了,连包皮都还完整地包裹着guitou,看样子像是从来没有用过一般。 夏目立刻紧闭双眼,内心极度挣扎,可是听见耳畔少年人不耐的催促声与急促的喘息声,夏目也知道,恐怕少年静思到了如此地步,已经是被那个蛟鞭的效用折磨地万分不适了,应当是强撑着没有扑倒自己,夏目心一横,索性也不再作矜持的模样了。 白嫩的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那根高高翘起,guitou还在流着露水的roubang,夏目蹲起身子,就是挪动着身体朝着少年静思的roubang处移去。 由于刚才会阴处被少年人邦硬的roubang撞得微微发红发肿,那里还湿漉漉的满是自己分泌的yin水和少年人guitou上的爱液,夏目也是很方便地滑蹭过了少年人的guitou,一只手分开了两片湿答答的花唇,一只手扶着少年那根粗大满是青筋的roubang往花径口处送去。 整个过程,少年静思都是红着眼,目不转睛地尽收眼底,他呼吸愈发的急促,心跳也愈来愈快,好似即将揭幕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他无比的期待与憧憬,甚至开始感到了幸福。 “喔~” “嗯啊——” 直到那浸满yin水的花径口缓缓地吞下了少年人硕大的guitou后,热乎乎的紧致嫩rou与新嫩的guitou紧密相连着,随即roubang越嵌越深,两人开始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同样愉悦的呻吟。 夏目精致的小脸浸满了汗珠,更衬得面若桃花般诱人可口,少年静思此刻几乎要被那从roubang直接冲击到大脑皮层的紧致感而推向了更高的愉悦点,他清晰地感知着,自己的roubang正在一点一点地深入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妖怪少年的体内。 “好紧……好想动一动……” 那种紧窄湿滑,暖烘烘,湿润润的奇妙快感唤醒了男人原始的冲动,少年静思无师自通般的开始迎合着夏目缓缓坐下的动作,一个顶胯,那根原本只被夏目吞进去了一半的roubang顿时又深入到五分之四的深度,就那么一下子,就抵到了zigong口上。 “啊——” 夏目被少年人这生猛蛮力地一个深顶,直接尖叫到了嘶哑,眼泪一瞬间就已经浸了出来,湿润了眼眶,大叉开的双腿缓缓地瘫软下来,整个人像是一滩水一样,颤抖着无力地趴在了少年静思的怀里。 “好深……太深了……” 夏目无力地控诉着少年静思粗鲁的行径,可是已经尝到了甜头的少年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收手,的场一见自己一个抬腰顶胯居然这么厉害,把夏目弄得惊叫着瘫软在了自己身上,看来自己真的是很厉害的。 于是,自以为受了鼓励的少年静思居然自以为是地干脆将夏目给反压在了身下,可怜夏目还没以坐骑的姿势在少年静思身上找回面子,立刻就反被少年静思给吃干抹净了。 少年静思将夏目白嫩嫩的双腿分开,已经会找花径口的他,一回生二回熟地迅速握着roubang,guitou精准插进了花径甬道里,艰涩地抽动了几下后,觉得越差越顺畅舒服后,又是打桩似的动了起来,也不顾身下的夏目如何可怜巴巴地求饶着。 “啊啊啊……不~太快了~不能那么快……啊!别撞了~静思君~啊——别那么大力~呜呜呜……你还是第一次……不能那么快……你会受伤的……” 谁知,夏目原本是一边哭哭啼啼地求饶着,好心劝导着少年人第一次zuoai不要过于生猛,就怕会伤到根本,结果这话在少年静思听来,却像是在嘲讽自己是个处男,不懂技巧一般,听着就莫名来气。 “谁说第一次技术就会很烂的?!我立刻证明给你看好了,我的场静思在任何事上,都没有输给过任何人!” 似乎是赌气一般,静思突然拔出被yin水浸得湿润润的roubang,又将已经被自己cao得面色酡红的夏目翻了个身,用着后入的姿势,再一次强势地进入了夏目的身体里。 来来回回地抽插了上千下,夏目几乎是被干得跪趴在了榻榻米上,被cao得高潮之时,手指胡乱地摸索抓紧了身下的蒲团,少年静思也从对夏目极度的渴求中渐渐地收敛起了兽性,一脸得意洋洋地盯着眼前被自己干得哭泣求饶,身形颤抖的夏目。 “呵~真yin荡!居然这么会勾引人类吗?那里未免也太好用了~是不是和很多男人都做过这样的事了?所以身体格外的敏感啊?” 静思一边用手掌紧紧地包住夏目的臀瓣,一边悠哉悠哉的注视着自己的roubang进进出出着那个湿软暖紧的小roudong里,噗呲噗呲的插干水声不断,仿佛是在炫耀着那个rouxue有么多么的美味多汁。 “唔……唔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好舒服……” 夏目此刻已经无力反驳少年静思类似于羞辱的话语,香汗淋漓的上半身已经浸湿了身下的蒲团,他迷迷糊糊地发出无意识的嘤咛轻哼,rou体所有的感知都在身后那个不断高潮的rouxue里,灭顶般的快感充斥着脑子,飘飘欲仙,欲死欲仙。 夏目这幅被cao得接连高潮的模样,几乎令人怀疑被蛟鞭的yin乱效果而影响的人仿佛是他一般。 反观那个中了招的少年静思此刻却是一幅气定神闲,快意自在地cao干着夏目敏感的身体,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一会儿将浑身红痕的夏目抱在茶桌上狠狠地撞击cao干着;一会儿又把夏目搂在怀里,roubang保持着插入xiaoxue的姿势,像是小孩把尿似的,走来走去的cao着夏目;一会儿又拉开玄关的大门,到四下无人的庭院里,在地灯笼前的阶梯上,压着夏目狠狠地cao着;一会儿又抱着夏目躺进那个漂浮着珍贵药草的浴池里,在一阵阵激荡的水花声中,内射在了夏目的花xue里。 少年人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从黄昏直接将夏目玩弄到了深夜,终于在天光出现,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之时,少年静思搂着怀里的夏目,第八次射在了夏目的zigong里。彼时的夏目已经是昏睡过去的状态,又被少年静思射精时,那股冲击力给弄得敏感地浑身一阵痉挛,终于在嘶哑着的颤抖的哭泣声,被cao到失禁了。 “啊——” 夏目眼睛都哭肿了,至少从来没有这般高频次地被内射过,毕竟成年后的的场哪怕再饥渴,也会克制住自己的兽性,只会索取至多四五次就好了,时间最长也不会超过八小时。 可是,少年静思截然不同,精力极度充沛,加上少年的血气方刚,粗鲁蛮干,夏目哪怕是妖怪的身体素质,中途也累晕过去四五次,下面更是肿得不成样子。 夏目强撑着下身一片泛滥成灾,刚想爬起身到浴池里洗一洗的时候,结果还没迈出去第一步,就已经脚软的摔跤了。 “嗯唔……” 夏目顶着俩哭肿了的桃子眼,委屈巴巴地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少年静思原本是抱着夏目席地而眠的,不料刚刚合眼没一会儿,就听见扑通一声后,睁眼就看见了面前狼狈摔倒的夏目。 不过更为震撼的是,夏目那岔开的双腿之间,那发肿坟起的两瓣厚厚的花唇下,那个已经被cao成了roudong一般,久久不能合上的小花xue里,仿佛倾倒出了美酒一般,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少年的花xue汩汩流出,更加惹眼的是,那个紧紧闭合,粉粉嫩嫩的后xue此刻也在一翕一张的被浸润着反光,那场面当真是yin乱至极。 “那里的话……那是同性恋才会去碰的地方吧,不过,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的……” 那里,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犯罪。 少年静思强忍着心头再次燃起的兽性,胯下那根roubang因为昨夜的放纵,现在竟然依旧生龙活虎,可是一想到夏目是可以离开这里的存在,的场心下又不由得浮起一丝失落。 如果,能把他关起来,不让他离开自己,然后一直一直和他粘在一起不分开,将他的里里外外都标记上独属于自己的气味,把他永远锁在自己的身边…… 一个可怕又荒唐的念头油然而生,的场忽然有些慌乱而不可置信地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一脸不可思议地垂下了脑袋,心中还在惊诧于自己刚刚那奇怪而荒唐的念想。 “怎么可能?!我居然会有那种变态般的想法,我大抵是疯掉了……” 少年静思惊恐之后,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索性不敢去看一眼夏目,慌乱地起身,随意地穿上了蔽体的衣物后,就是准备仓促地逃离。可是真当少年静思真的打算不负责任地推开门离开之际,他猛然回过头,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夏目之时,竟还是不自觉地心软了。 不应该这么没有担当,不应该利用完了这个无辜的妖怪,就不计后果地离开,更何况……其实自己对这只妖怪,是有种特殊感觉的。 那种感觉,会是喜欢吗? 少年静思不敢深想下去,随手用国中的校服外套,转过身就将昏迷过去的夏目包裹着,又将其打横抱起,避开了仆从的视线,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而去了。 …… 夏目醒过来的时候,又是已经接近黄昏了,身上的痕迹似乎已经被清洗过了,除了被少年烙印下的红痕淤青还未完全消散,夏目便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 已经过去了五天了,夏目都不被允许外出,只是被软禁在这间屋子里,每天都有仆从送过来新鲜的食物,夏目味同嚼蜡般的吃着,心里却在纳闷为什么少年静思那么多天都没来看过自己了,夏目只能望着庭院的空空如也的大门口,独自一人落寞。 少年静思为什么五天都没来别邸探望夏目了,那当然是因为之前逃课被父亲知晓了,不得不被迫回到学校,继续完成高二的课业。 十七岁的静思,虽然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沉稳,可依旧是个傲慢的少年心性,更是对所谓的爱情与喜欢一无所知,懵懵懂懂,所以不知道因合而起了烦躁。 那个过分美丽的妖怪少年,他到底是哪里来的,他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闯进了我的生活里,而且好像一直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什么…… 静思拿着笔,心不在焉地在课本上写写画画,心中却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探寻夏目的名字,今天已经是周五了,只要再过几节课,就能回去别邸,去看一看那个妖怪少年,看看他是不是还存活…… 少年静思如此嘴硬心软地想着,可是手里的笔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课本上勾勒出了夏目的模样,或许是因为从小才能出众,他的美术课也是时常能得到最优,所以课本上勾勒出的夏目的模样,竟然是那样的栩栩如生。 少年静思注视着课本上,自己下意识画出的夏目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惬意的微笑,他回想起那个妖怪少年叫他名字时满心欢喜的模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诱人模样…… 夏目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宛如烙印在少年静思的脑海中,上课时想的是夏目,下课时想的还是夏目,甚至于午休时间做梦梦到的依旧是夏目。 这便是,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不过当少年面对着储物柜里塞满了的不知名的女同学的情书,静思也是一如往常的不屑一顾,默默地准备将其丢进垃圾桶里。 只是这次,少年静思多了一份心虚,他左顾右盼着,发现心中想到的人其实并不在场时,少年静思也没有了被抓包的负担,从容地将一沓厚厚的情书丢进垃圾桶后便潇洒离开了。 只是此刻的静思一边走,一边还在幻想,假如里面某一封情书是夏目写给自己的的话,他应该会仔细地阅读后,并且收藏起来,并且毫不犹豫的答应与夏目交往。 不过好可惜,他是个妖怪,他或许连字都不认识太多吧,更何况写情书,于是胡思乱想的少年突发奇想,又迅速的折回去了丢掉情书的地方,在厚厚的情书里翻找出了最为得体的几封,撕掉了女孩署名的部位,挑选了几个最顺眼的句子留下。 入夜,少年静思在别邸门口下车后,便是急吼吼地往夏目所在的房间赶去。因为下午天气突变的缘故,下了几小时的暴雨,大雨滂沱,直到夜里都不曾停下。 “好大的雨啊~樱花也快要凋零了吧~” 夏目坐在蒲团上,倚靠着走廊的梁柱,眼神扫过那被大雨摧折的樱花树,眼看着一片片花瓣被雨水打落,跌进去泥浆里,心中若有所思着。 樱之见曾说过,自己只能滞留一个花期,只要等到樱花彻底凋谢的时候,自己就会离开这个时空,而这个时空里所有人有关于自己的记忆,以及自己存在过的痕迹,都会被抹除掉。 那真是个美好又残忍的事实,夏目苦笑着,悲从中来之际,他仰头望着庭院四角的天空,却是忽然想给自己找点乐子。 或许夏目是个媚果妖怪的缘故,他一直很喜欢这种下雨天,潮湿润泽的感觉,于是他此时此刻最想去赤着脚在庭院里头踩水,庭院里枯山水的泥沙又细又软,经过雨水一浸泡,脚丫子踩上去舒服极了。 可是头发被淋湿了的话,又很难烘干,于是夏目索性用双手将紫藤色的羽织高高地举过头顶,当做遮雨的雨衣,穿着内层白色的和服浴衣,雪白的脚丫踏过积水,四溅纷飞的水花与大雨揉杂在一起,夏目就这样肆意散漫地在庭院里玩水,好似这狂风暴雨是一场狂欢的盛宴一般。 当少年静思撑着油纸伞,急匆匆地进到庭院里的时候,他一眼就瞧见了院子里,那个正在踩水嬉戏的美丽少年。 就像是雨中一只湿漉漉却在依旧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只是那明媚的笑容,就足以让周遭的一切顿时失去所有的颜色与光彩,只是那悦耳如同银铃般的欢笑声,便能令这位养尊处优,自视甚高的的场家族的静思少爷,摒弃一切对妖怪一直持有的偏见与怀疑,只是想牢牢地把夏目的音容笑貌,深深地烙印在心底。 “或许……他是不一样的……” 少年静思在长廊下撑着那把黑色的油纸伞,少年人长身玉立,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一般,他从容地一步步走下了石阶,走向了那个雨中漫步的美丽的妖怪少年。 “很喜欢雨天踩水吗?” 少年静思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了正在雨中踩水嬉戏的夏目,夏目双手依旧擎着紫藤羽织,只是蜜茶色的发丝还是淋湿了不少,身上的和服更是湿透了。此刻的夏目像极了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模样狼狈极了,可是少年静思一对上夏目那双含着笑意的美眸时,他竟然读到夏目脸上满布的欣喜。 “静思!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夏目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说这话时,少年静思已经快步走向了夏目,将那把大大的油纸伞停在了夏目的头顶上方。 于是两个美少年就在油纸伞下这不大的地方,紧紧地靠拢在了一起,暧昧的气息开始蔓延。 “你……一直在等我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