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入珠手术
书迷正在阅读:[笑傲江湖×东方盈]一步之遥、慈悲眼、小小的郁金香(伪骨科高H甜文)、甜心欧蕾、难逃掌心(1V1 姐弟 强制)、鸢春小记、rou文女配的成长之路(快穿nph)、梦与君同、难抵(骨科H)、在劫难逃
天空中劫云散去,总算是突破了这一境界。男人在溪流中清洗了身上因为天雷所受的伤,而后在山洞中调理了内息便启程回自己的居住地。回程路上手机便响个不停,不必看便知道里面定是各类数面之交说着为了庆贺自己实力精进打算设宴为自己接风洗尘。冷哼一声,想也知道接风洗尘是假,试探自己的实力是真。男人最后只约定与几位挚友小聚了一下,美人,美酒,桃树就像寻常聚会,男人一时贪杯便有了微醺之意。“虓,怎么就一直没看见你身边有什么人,不如让燊这家伙测测你的桃花,看看准不准,反正这家伙现在也闲着,仗着自己能掐会算到处撩美人”。酒精的作用加上好友们身边都有了人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让男人居然同意了这个建议。“虓,你情缘居然是个人类啊!!这是什么人啊”“燊,你这卦到底准不准啊,人的话经得住虓这家伙玩吗”“那我再算精确点”“别算了,我可不相信这种东西”男人按了按太阳xue,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别墅内,镜前,占卜) “呵,情缘居然在千年前?居然还是个人类?就算真在千年前,那他也早化为一抔黄土了”男人又再次为自己算了几卦,却卦卦如此。“倒是让我有些好奇起来,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男人占卜出了名字,而后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了一下,上面寥寥数语便是丘神纪的一生“屠城?倒是颇合我的口味”在酒精的作用下让男人甚至没多考虑便撕裂了时空。 (丽景门前) 男人隐去了身形,在城门附近眯起眼仔细端详着被围在中心的丘神纪,“呵,人果然是一群勾心斗角的东西,真是烦得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不堪一击”直到看见丘神纪面对守军时那以一挡百的气势,男人瞬间酒醒了大半,脑中只有如何征服这只身手矫健的猎豹,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在自己胯下辗转求饶,尤其是那不屈不挠的眼神,这个人简直太适合作为一个收藏品收入囊中。男人眼看着丘神纪用长矛挑起敌军的尸体,看着他被手持彭排的敌人撞击吐了一口鲜血而后将那人掀翻在地,看着他身上受了多处伤却仍奋力厮杀着,看着他抓住机会想要取来俊臣的首级最后却被一箭射穿手腕摔倒翻滚在地,看着他膝盖被暗箭射穿钉死在地上被迫接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男人整个都兴奋起来,尤其看着丘神纪眼神黯淡心如死灰的样子,让男人有种异常的满足感,实在太令人血脉偾张,但是这么快就坏掉就不好了。 “丘将军,这就是你要守护的国家吗?狡兔死,走狗烹,你可真可怜”男人显了身形,用手轻轻磨蹭着丘神纪的后颈,真想当众咬上一口啊,但是有些舍不得啊,这样的宝贝就应该锁在家里任由自己把玩不让任何人看见。而丘神纪此刻一个激灵,男人的拇指在摩擦着自己的后颈,自己仿佛被男人当众亵玩着,其余四指则搭于自己的动脉处,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别人手中带给丘神纪强烈的不安感,声音极其陌生,自己定是从未见过那人,可是言行举止中所充斥着nongnong的性欲与占有欲也不似作假“你是何人,竟敢......”言语尚未说完,男人转身便聚气为刃直接削掉了那人的头颅,那头颅头颅在地上滚落了几圈,脸上还保留着怒意。不知谁吼了一声“一起上”,看着向自己靠拢的蝼蚁,男人动了动手指那地上的泥土却突然拔起呈手状限制住了那些守卫们的行动,而后以叶为刃,男人控制着那些树叶,明明如此柔软却一点点的割下那些士兵的皮rou,仿佛在施凌迟之刑,直到剔到只剩白骨,地上满是软rou。 “妖.......这是妖法”剩下的士兵向后退去,却碰到了无形的屏障,他们不断敲击着想要离开,突然数声惨叫声,应是谁丢了脑袋或丢了胳膊或大腿,原来男人不知何时竟布了杀阵,那丝线皆是由男人内力制成,如剑一般锋利,只要用手稍微调控,便是杀人利器,可以轻易把人分割成数段,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与屠杀,似是觉得不够,男人甚至召回了那些人的魂魄,看着他们在真火中哀嚎直至魂飞魄散。 男人转身抱起地上的丘神纪,“将军若是跟这个人走了,将军的家人该如何呢”男人只是与来俊臣一对视便知道他们是同类人,呵,都是变态装什么装“我不能走,我们丘家......”“我可不是在让你做选择,我只是告知而已,至于你究竟有没有谋逆都不重要了,无论如何你的家人都必死无疑,你以为他的行动会没上头的指示吗”看着即使受了重伤仍想反抗致使伤口再次开裂导致自己月牙白的衣服上染上斑驳血迹的罪魁祸首,男人皱了皱眉一掌劈向丘神纪的颈动脉便带着丘神纪回了现代。 (现代) 居然,就这样把人捡了回来.....真是捡了个麻烦回家啊。男人将丘神纪放置在手术台呈趴着的姿势,以防压到那些不同角度刺穿丘神纪身体的箭,而后便脱下自己身上沾染丘将军血迹的衣服,换上普通的衣服开始前往无菌房开始做一系列的术前准备,将手术用具分别用沸水煮开,酒精消毒,或是紫外线照射。真是的,弄得这么多伤还真是让自己头疼啊,男人似乎全然忘记造成这样也是自己放任的结果,毕竟若是当时直接掳了人回来丘神纪便不必受那样的折辱。 男人清洗着自己的双手,清水流过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又刺激到了哪根神经,好想......男人强压下想现在用手指让丘神纪达到高潮的想法,再等等,等做完手术,身体养好,不着急。男人穿上无菌手术服而后用术法系起了背带。其实男人大可以请家庭医生来做这个手术,根本不必自己亲自cao刀,但是想把丘神纪藏起来的欲望真的太难压制下去了啊。 用剪刀轻轻剪开因为血水而紧贴在丘神纪身上的衣服,即使再三克制自己的动作,部分伤口仍因为结痂时衣服紧紧贴合,所以衣服被揭下时伤口仿佛重新撕开一般,剑伤还好处理点,反而箭伤附近的衣服因为箭尚未拔出,还得担心若是cao作不当碰到箭柄而造成的二次伤害。等男人将丘神纪后背上的衣服全部剥离开来,才正式进入正题。男人轻轻的用酒精擦拭的丘神纪的伤口,开始着手处理背部右侧上方的那只箭。 当用手术刀划开丘神纪的健壮的身躯时男人便察觉到不对,呵,这箭的制造可真是阴毒,普通箭矢是带脊两翼箭,这个箭矢却仿佛一朵花,若是强行取出箭上的倒钩会剜下他周围的rou和神经,甚至箭杆上还有机关,当箭杆进入身体时候原本藏在箭杆上的两片金属便会因为受了rou体阻力而弹开,狠狠咬住肌rou(灵感来于犬齿倒钩箭),若不是碰见自己,就算箭被拔出,身子也废了,疼痛感让丘神纪惊醒。“别动”男人阻止了丘神纪想要起身的动作。“你这是在羞辱我吗,不过是几支箭,拔了便拔了”漫长而疼痛的拔箭让丘神纪不由得暴躁起来,说完竟想直接拔出右手腕上的箭“真不愧是将军,醒的真快,之前没将你绑起来是我的失误,但是现在也不迟”本来做手术时便应一心一意,更何况还是如此严峻的情况,以防他再做出什么事扰乱自己心神,男人直接用术法cao纵绑带将丘神纪的双手分别绑在手术台上固定住。 若丘神纪是妖,那拔了便拔了,不过是多点疼痛,身体还是能恢复的,问题出在于他是人,自己的血是补物但是太过霸道,身为人的丘神纪能不能挨过都是两说。等第一支箭拔出时,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三个小时,男人望着被取出的那带血的箭,浑身散发着压抑不住的暴戾之气,箭头上锈迹斑斑甚至还淬了毒,自己当时竟没有注意到只当是普通的箭,可惜当时在场的人除了一个被称为来俊臣其他人都死了个干净连魂魄都被自己烧得一丝不剩,现在想找他们报仇都做不到,男人敛了气息,仿佛刚刚一瞬间都是错觉,而后将箭轻轻贴在丘神纪的脸旁开始调笑道“嗯?这样的箭将军竟想直接拔,真是硬气” 等背部的箭全部拔出,已经将近花了十四个小时,而最难处理的两处手腕与腿弯的贯穿伤此时还未开始,丘神纪虽一声未吭但身上脸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薄汗,嘴唇也有些干裂,整个人因为出汗处于脱水状态。 之前没想到这箭如此阴毒,现在手术也不能中途停下,参汤未来得及备上,唯一随手可得的只有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只能吊些葡萄糖补充丘神纪的体力,男人拆出针头,刺入丘神纪左手的血管中而后继续开始处理那烦人的箭伤。可惜贯穿的不够彻底,若是只留箭杆在体内还好处理些,现在那箭矢半露在外面,箭杆处的铁片也被弹出。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先取出后,再做经脉缝合了。持续了一天一夜,葡萄糖也不知道吊了几瓶,丘神纪身上的箭终于尽数拔除,剩下便只有那些剑伤,其实不去处理也没多大关系,不过现在对于男人来说,用酒精酒精棉球擦拭着那些伤口,甚至用钳子将酒精棉球探入裂开的伤口,看着那肌rou本能的紧绷僵硬才是最大的乐趣,也算是替丘神纪处理完伤口后收了些许利息。 将伤口玩弄了好一会儿,男人强行打断了自己施虐的兴致,不急不急,还有大把时间,等丘神纪的身体恢复了再玩的尽兴些也无妨,男人将每块伤口上都敷上膏药。后背处理干净了,可以开始除了前面了,前面的衣服上的血已半干,但是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男人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将衣服剪开后清理着伤口而后再敷上药,最后拿绑带绕过丘神纪的前胸后背,再将膝盖和手腕单独包扎,这两处男人包扎的很紧,紧到丘神纪不能轻易弯腿和转动手腕,若不是要换药男人甚至想帮丘神纪打上石膏。 直到手术结束,男人解了手术服才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渍。“呀,真是不好意思,忘记给将军打麻醉药了,但是看起来将军也不需要的样子”“我的家人....”“丘将军,现在距离你那个朝代已经一千三百多年了,你的家人,你的敌人,你的朋友他们都死了,先养好伤,剩下的我们可以慢慢谈”男人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性欲,用手轻轻抚摸过丘神纪绑满绑带的身体,即使隔着绷带丘神纪也能感觉到男人在扫视着自己的身体,视自己为他的所有物吗,真是可笑。“不要想着自尽,我既然把你救了回来,那么你的命和身体便属于我,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男人顿了顿,说道“知道将军现在血气方刚不会自尽,这只是给以后的将军一个忠告”男人意犹未尽的抽回了手,好险,差点没克制住直接按在丘神纪的伤口处让那些伤口再次开裂的想法。“推事院的手段我都不怕,岂会怕你”“那.....我格外期待将军的表现” 是啊,男人自是知道丘神纪在推事院受刑到底没有认罪,最后是为了更多人的生才认了罪。但若是自己这场围猎根本不会发生,在妖族实力永远是第一位,即使亲缘也不过是脆弱的血脉纽带,胜者生,败者亡,能在妖界闯出名号的所走过的路哪个不是垒垒白骨,妖族就算败也想着如何拖更多的人一起同归于尽,一旦上位者显露颓势便会被挑战,这个人真是被三纲五伦禁锢的彻底啊。 现在没有在推事院待上一回的丘神纪即使现在处处受制于人都这么的意气风发,男人庆幸还好,还好,自己当初终究没舍得让丘神纪进了推事院而后才劫法场,不然看见丘神纪被那群杂碎折磨的满头白发真是有些小小的不忍心呢。“好好养养身体,之后我可得好好享用呢”男人从库房内取出各种名贵药材从中挑选药性温和且人能食用的药材,可惜了若不是丘神纪的身体太过虚弱,不能用上妖界的各种灵草,不然根本用不着这么长时间恢复,自己的血和与他双修倒是能淬体,就是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罢了,血的话还是等他恢复点,要修复脉络以及解毒的时候再用吧。等男人煎完药,端入房中才发现丘神纪竟硬撑着不让自己睡着,“想快点能活动筋骨的话便喝了吧,好好养养,这几天我不会动你的”过了一会儿男人带了香炉进来,当那烟袅袅升起,丘神纪顿感疲惫不堪,“这是...什”男人扶住还未说完便昏过去的丘神纪,终究还是人啊,人类的安神香当中只是稍微混了一点鬼香便这么大影响,看起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趣了。 之后的几天,男人不断端入熬好的药,除了喝药丘神纪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男人仿佛想让丘神纪把之前没补回的睡眠要一次性补回似的,清理伤口,换药甚至连排泄也是男人一手cao办的。男人连续用了十天的香确保丘神纪恢复了精神男人才停止使用。丘神纪睁眼便是在床上,脑袋还未从混沌中清醒,陌生的环境这是梦....吗,抬手想要遮住那灯光,“别乱动”有人??!,是他,那之前所经历的便不是梦,丘神纪看向绑着绷带的手腕,以及被子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膝盖和手腕......真能恢复如初吗”“那是自然,只不过你之前身体太过虚弱,不适合用药罢了,但是你现在体内的毒快压制不住了,只能提前了,把这个喝了” 战场上那熟悉的血腥味,丘神纪瞬间知道那一小盅里面的液体是什么,牙关被男人用巧劲撬开,脑袋被男人后仰抬起,液体被顺利灌入,而后男人便坐在丘神纪的背后,双手贴着丘神纪的后背,千年妖物的血先是刺激丘神纪短暂的产生了与男人同源的妖力,虽然只是一丝但也足够了,男人用自己的内息引导着丘神纪。好热.....血液仿佛沸腾了一样,“别分神,跟紧我”直到运行了数个周天,那一丝妖力消散于丘神纪的血脉中男人才停下。“噗”血从丘神纪的口中喷出,男人轻轻用手帕擦拭丘神纪的嘴角,而后用浸湿的毛巾擦拭着丘神纪的身体。“经脉虽然连上了,但是外伤还未完全恢复,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将军可要好好犒劳犒劳我啊” “不准出房门吗?”丘神纪出房门的要求再次被男人拒绝“将军在这里住的不是挺好的吗”“确实挺.....你指的把我当玩物把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的好吗”丘神纪猛的出拳,却被男人牢牢握住。“不错不错,学会偷袭了,本来以为你只会正面硬刚呢”“这叫兵不厌诈”男人从丘神纪出拳的速度与力量判断他身体恢复的程度,男人任由丘神纪施展拳脚一直不正面应对,直到背部抵到一个柜子,丘神纪抓住机会一拳下去,打碎了那木柜,飞溅的木屑划伤了男人的颈部流下斑斑血迹。“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因为我需要一个借口”男人用手抚摸了一下伤口,看着手指上的鲜血继续说道“一个调教将军的借口,看来将军身体恢复的不错,可以开始我们的游戏了” 丘神纪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体便被掀起,摔在了床上,而后男人骑在了丘神纪的身上,丘神纪从男人眼中只读出了驯服与性欲,反抗从一开始的中规中矩,变得乱无章法起来,最后甚至用上了牙齿。“牙口真好,继续保持啊将军”,到最后男人用蛮力将丘神纪的双手狠狠禁锢于自己右手下,双脚用自己的膝盖顶住,看着在自己身下丘神纪凌乱的头发,男人宣告着征服的结束而后打晕了丘神纪。 等丘神纪再次醒来时,双手被拉直呈一字型绑起后背靠在一个形似十字架的东西上,双腿被架起分开固定于皮质座椅上,说是座椅更像是分开的两个手柄,因为不像寻常椅子这个根本没有坐面,丘神纪现在身上所有捆绑住自己四肢上的绳子用的都是牛筋,且一圈圈密密麻麻从头到尾的绕起牢牢固定,例如手部的绳子与那木板牢牢捆绑起来,从手腕直至肩膀处,腿上的则是将大腿和皮质座椅捆绑起来从脚腕到大腿根部,手腕甚至连旋转都做不到,看来男人为了让自己动弹不得还真是费了一番力气。“明明制得住我,却大费周章的把我绑起”“这不是怕将军受不住吗?等会将军会做个小手术,这些是镇痛剂,这根香是特质的足够可以燃两个时辰,若是将军受不住了可以求饶,但是求饶也是有时限的,若是香燃了一半将军求饶,那就将一半的麻醉剂注入身体里面,若是燃了四分之三才求饶,那便将四分之一的麻醉剂注入体内,将军若是想少吃些苦头现在便可求我。”回应男人的只有丘神纪的冷哼以及眼底的轻蔑,啧啧啧,果然驯服野兽的过程才是最激动人心的。 男人点燃了那炷香宣示着手术开始而后调整了座椅,使整个椅子向后倾斜以方便动手术。“呵,这么小的刀能做什么”“足够可以挑断将军的手筋脚筋,不过开玩笑而已,将军不必当真”男人看见丘神纪的眼睛瞄上左侧的钢珠时说道“啊,那些钢珠吗等会可是要进入将军身体里面的”男人先是用酒精球擦慢条斯理地拭着丘神纪的下体,那处本来便敏感的很,又被酒精刺激,满是火辣辣的疼。直到丘神纪眼睁睁看着那冰凉的刀贴上自己的下体,丘神纪的瞳孔开始收缩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直到此时丘神纪才知道男人为何将自己绑的如此之牢。“你敢!”“丘神纪,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称你为将军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现在唐朝已亡,哪来的什么将军,区区人类,也敢这么和我说话”而后用拇指顶着丘神纪的喉结,感受到丘神纪吞咽口水时喉结的滚动而后松了手“咳咳......咳”丘神纪没想到自己仅说了一句话便不知触动了男人哪根神经“人的生命实在太脆弱了,放心若是让我满意定会帮你寻续命之法”男人明知双修即可帮丘神纪淬体却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哄骗着丘神纪。 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男人开始向丘神纪介绍他即将cao作的手术“入珠手术分为活珠和死珠,这次你所动的手术为活珠,这些珠子可以在你的皮下组织中滚动,鉴于我不可能让你再碰其他人,你的这个手术我做了些改进”男人将铁盘端在手上,确保丘神纪看见铁盘内的珠子,而后取出一个遥控器,遥控器上有多个按键,男人按了其中一个按钮,那珠子竟开始滚起来,丘神纪脸部不自主的抽动起来“别看这钢珠不大,每粒里面都装有芯片,可以由这个遥控器控制,而且还有多样模式,你看这个是弹跳模式”只见男人按下按钮,这些珠子竟弹跳起来,虽然不高,但那是放在下体内的,即使是略微的动作也能使那敏感的地方仿佛遭受酷刑,而后男人还将铁盘紧贴在丘神纪的脸上,让丘神纪感受到微微的刺痛和麻木感“甚至还会放电你说是不是很有趣,这只是最基础的三个功能,我们甚至还能调节强度。”男人顿了顿惋惜道“可惜,缺点是如果电用光了还得更换” “将军有自渎过吗”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拿在手中把玩着,丘神纪以为自己尝试着扭动着腹部脱离男人的掌控,实际上没能动弹分毫,双腿被牢牢绑住直到腿根,只能被迫承受男人所给予的快感。男人挑逗性地撸动着丘神纪的阳具,丘神纪哪里经历过这些,酥麻的感觉渐渐占据了意识,“勃起了呢”男人轻笑道,即使丘神纪再不想承认,身体也确确实实起了反应,即使再不想沉溺于这种可怕的感觉中,但是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手指不自觉的想握住些什么,脚背绷直,脚趾蜷缩,若不是双腿被限制住,定是一脚踹向男人,直到男人用指甲刮了铃口的那一瞬,丘神纪一个激灵便射了出来。男人四指托在丘神纪的左侧下颚处,拇指从靠近左侧眼睛泪腺的下眼线到嘴角,将白浊涂抹于丘神纪的面颊上。 男人清理了一下自己手和丘神纪的下体,趁着丘神纪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便直接动刀划开了表皮。即使丘神纪及时收了声,男人仍听见了那声闷哼。即使有无痛式手术,男人仍选择直接用手术刀割开的方式塞入。“想自尽?你的命属于我,将军要做什么总得经过我的同意吧”男人强行用张口器打开丘神纪的嘴边,确保他不能咬舌自尽。 “这是第一颗”表皮被掀起,异物被塞入,丘神纪从未当过逃兵,此时想逃却根本逃不掉。第二颗.......第三颗.......已经数不清是第几颗,意识因为疼痛已濒临溃散,精神根本无法集中,“将军可别睡过去啊”男人用手拍打着丘神纪的脸,丘神纪费力的转动眼球双眼却始终无法聚焦。看着丘神纪被痛感折磨得精神萎靡的样子,男人将清醒剂注射到丘神纪的身体里面,“啧,看起来药力有点不够啊”,直到打了三针清醒剂,丘神纪的眼睛才勉强聚焦,耳边却仍是鸣叫声。 真的.....会死的.....再这么下去真的会死的....连意识都不肯让自己丧失吗......只能生生承受那疼痛.......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所有的一切,想要活下去.....“求你.....”戴着的张口器导致话语含糊不清,“将军这是在说什么啊,完全听不清呢”“麻醉剂.....给我麻醉剂”“啊......话说将军真的好棒呢,你看香都燃了一半,将军还没求饶呢”男人甚至故意倒了一些麻药在地上,丘神纪只能不停的摇着头,努力发声却除了唔唔啊啊的声音其他都发不出来。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直到颈部。一旦丘神纪的眼睛开始扩散得到的便是一针清醒剂,地上已经六七个针头,而手术仍未结束。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的取下丘神纪所戴着的张口器。“将军先前想说什么?”“麻醉.....要......要死了.....救救我”杂乱无章的语序,模糊不清的声音。“真是可惜,将军要是更早求饶,哪会经此一遭”四分之一量的镇痛剂被注入丘神纪的血管中,针刺入时没有任何阻力,与那日手术刀划开时满是爆发力的肌rou所感到的阻力不可同日而语,显然丘神纪的肌rou早已脱力,无力绷紧。“虽然只有四分之一的量,但是也能让将军好受些不是吗” 地上已满是针头,丘神纪每次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又会被男人打入清醒剂拉扯回来,香早已燃尽,四小时的手术不知被男人拖了多久,丘神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脆弱的地方被划开,被塞入那些圆珠,连昏过去都不被允许,而现在虽然被注射了镇痛剂,但是剂量远远不达标,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像丝线一般将丘神纪捆紧,无法呼吸。 当男人将二十个珠子全部塞入后,丘神纪曾天真的以为终于能结束了“好了,就差缝合了”男人拿起一个弯曲的月牙形的针,脸上满是侵略性的笑容“这里的伤和将军背上的伤可不一样”针从外侧插入那敏感的地方再转个圈从伤口中抽出,再从另一侧的内侧插入从外侧抽出,之后将丝线绕出一个圈,针从那圈中穿出,再将两端抽紧使伤口的肌rou部分合拢,再剪去两端的线,但这只是第一处,每隔一厘米便要重复上述cao作,十八厘米的伤口要缝十九次,从眼睁睁看着珠子被塞入到看着那针一次次的刺穿自己的脆弱处,疼痛让丘神纪的精神接近麻木。等那十九个结打完,仍没结束,之前只是缝合肌rou,现在是缝合表皮,针从皮肤底侧开始交替缝合,从左侧插入再从左侧偏下一点穿出插入右上方再从右下方穿出,交替往复,被划开的伤口终于合拢,男人俊美英气的脸上满是前所未见的认真,丘神纪只觉自己所见的分明一个玉面罗刹。 “疼吗?”男人结束后用手指点了点丘神纪的铃口,饱受疼痛的摧残导致丘神纪怒目而视的神情显得有些声色内敛,男人笑道“看来是疼的,也希望将军从此长了记性,当我给你机会时,将军要好好把握住” 手上和腿上的牛筋终于被男人解下,但是因为被捆绑太久太紧导致血脉不畅,大脑已感受不到双手双脚的知觉,双手受重力影响垂落下来,而双腿根本支撑不住丘神纪站立起来。男人将丘神纪拦腰抱起放在床上用手帮丘神纪按摩着,以便让丘神纪更快恢复知觉。 (所有医学知识均来源于百度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