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同人小说 - 【all霍啸林】人生岔路 (单性,抹布)在线阅读 - 09 祸不单行(轮jian)

09 祸不单行(轮jian)

    霍家灭门的噩耗是突然传来的。

    传话的,是从那场灭门惨案之中,侥幸逃脱的樱桃。

    如此霍啸林便在山上便待不下去,急匆匆往山下赶。霍啸林心里总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万一是樱桃出了错呢?

    况且再怎么说,他也是霍家唯一的大少爷,如今霍家出了此等大事,他总是得一探究竟的。

    霍啸林心里着急,一路上只来得及和半路遇到的一个叫小六的乞丐换了身衣服,就朝着西阳县赶去。

    怎知霍啸林此行,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半山腰处,霍啸林被一伙大汉拦截住,这伙大汉皆身穿粗布短打,手持一尺有余的大砍刀,各个面目狰狞,满脸横rou,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

    霍啸林不知道,这一伙大汉,乃是鬼逍遥山上养的土匪。这几个人平日里放在鬼逍遥,不过是群小喽啰,可如今下了山,仗着手上的砍刀,也算是横行霸道,为害一方。

    鬼逍遥上这群土匪今日突然下山,乃是有原因的——前些日子,这西阳县的保安司令赵金虎,拿了金条联系了鬼逍遥二当家,要抓一个叫“霍啸林”的人。

    要不怎么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而这鬼逍遥上的,归根结底不过一窝土匪,自然是见钱眼开的。赵金虎那边,金条都已经拿出来了,事情也就好说了。

    所以话不多说,这二当家就带了自己的几个徒弟上了天目山,为的就是找出那个霍啸林。谁知天目山的郑老道阻挠,这二当家的竟是无功而返。好歹他在鬼逍遥也是二当家的,像今天这样,好赖话都说了,不入流的手段也使了,却无功而返,面子上如何挂得住?

    于是这二当家的前思后想,在天目山的山脚下留下五个人盯着,以防霍啸林下山,自己回了鬼逍遥另谋计策。

    这留下的五个人,也就负责盯着上下山的路口,专程负责堵霍啸林。

    这原本是个侥幸之计,霍啸林如今知道了有人在抓他,估计轻易是不会下山的,可是谁知道,还真的就让他们撞上了。

    几个土匪眼看着霍啸林打从他们身边走过,拦住了他。

    霍啸林吓得腿都在抖,还以为是被认了出来。却听得领头的土匪说,“要饭的那个,你下山还见到过人吗?”

    听他的意思,不像是认出来了,霍啸林伸手摸了摸假发,摇摇头没有出声。转身正准备走的时候,又被几个土匪挡在面前,拦住了霍啸林的去路。

    领头的土匪接着问,“那郑老道,他还一直在山上?”

    霍啸林抖得更厉害了,战战兢兢地回答说,“郑、郑道长他老人家很少下山,大约、大约还是在山上吧。”

    土匪心里起疑,问霍啸林,“问你话,你抖什么?”

    霍啸林勉强陪着笑说,“不敢不敢。”

    领头的土匪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耐烦地摆摆手,冲着霍啸林说,“你走吧。”

    领头的旁边有个不知名的土匪笑话霍啸林,“瞧给他胆小的,像他这样当乞丐,迟早饿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无心的话启发了领头那个土匪,他突然重新叫住了霍啸林,“等会。”

    霍啸林站在原地,只觉得腿抖得更厉害了。

    土匪站在他背后说,“你过来,给兄弟几个说说,你是怎么当上乞丐的。就当讲个故事,给兄弟几个解解闷。”

    霍啸林没想到这个,现编怕露破绽,于是找借口说,“您看,这眼看天不早了,我还赶着进城要饭,您就饶了我吧。”

    谁知领头那个土匪不依不饶,压根不听霍啸林的借口,说,“你只管讲你的故事就是了,正好弟兄几个今儿领了命,在这么个破地方守着,正无聊。”

    说着,刀往霍啸林脖子上一架,吓得霍啸林当时就迈不动步子了。

    领头的土匪一咧嘴,“说不出,是不是?要我说啊,你这小乞丐当的,不对。我上山当土匪这么多年,跟着我们二当家,长了不少见识,可唯独你这号白净的乞丐,我没见过。你说这怪不怪?”

    霍啸林站在原地,冷汗刷地一下流了下来,咬咬牙扯出一个笑来,回答说,“您可真会开玩笑。”

    领头的土匪不再多话,走到霍啸林面前,一把撕开了霍啸林的上衣。小乞丐那衣服每日风吹日晒的,不结实,土匪这一扯,裂开好大一个口子。

    刀还架在霍啸林的脖子上,领头的土匪伸手在霍啸林的身上摸了一把,冷笑着说,“妈的,我倒是不知道,能有哪个乞丐能嫩成你这个样子。”

    霍啸林被吓得够呛,哆嗦着解释,“误会,都是误会。前些天我途径此地,遭人打劫,身无分文,才做了乞丐的。”

    这话说了一半被土匪拦下,“小子,你这瞎话编得也忒大胆,这地方还有我们弟兄几个没听说过的土匪?”

    霍啸林心道不好,赶紧给自己往回找补,“也不是正经土匪,多半是有别的谋生手段的,许是赶上灾年收成不好,我又手上没劲,连只鸡也抓不住。这才只能临时在此地讨口饭吃,其他再做打算。”

    土匪听了话,将信将疑,对着霍啸林说,“把手伸出来。”

    霍啸林不敢不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那土匪一把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手心里细细摸索了一遍,觉得手指极软,指节又细,不由得对霍啸林的话信了几分。

    土匪又打量了一眼霍啸林,眼见他还是一副胆小怕事的丢脸样子,张口便骂了一句,“滚。”

    霍啸林的腿抖得不成样子,迈不动步子,只能小步地向外挪。没两步,却听其中一个土匪说,“上次弟兄几个上窑子里找的都没这个嫩,就这么让他走了可惜了。”

    霍啸林心里一凉。

    那领头的土匪听了,当真对着霍啸林说,“那小子,你回来。”

    霍啸林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回转过身来,看着几个土匪,张口求饶,“几位好汉,您列位看相貌都是英雄豪杰,有品性有担当的,想您几位不会难为我。”

    几个土匪哈哈大笑。笑够了,其中一人一把揪过霍啸林的领子,拖拽到几人跟前,当着他的面说,“小子,你是不是傻,以为恭维我们几句,就能放过你了?”

    霍啸林害怕了,只一心想挣开土匪的手,跑得越远越好,可是他的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根本跑不出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名土匪将自己按倒在路边,顺顺当当地扒掉了自己从小六那里换来的这身衣裳。

    其中一个土匪还伸手在霍啸林的屁股上拍了两把,于是霍啸林抖得更厉害了。

    这几个土匪将霍啸林死死按在地上,领头那个捏着霍啸林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另一只手抬起来在霍啸林的脸上拍了拍。

    霍啸林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随即落了下来。他只能心里气恼,面上却不敢显露,生怕惹这群土匪不顺心,手起刀落,到时候死得不明不白,又如何给霍家上下那些条人命报仇。

    领头的土匪见他哭,兴致一下子起来了,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将yinjing直接拍在了霍啸林的脸上,说,“小子,看时间,今天你去要饭已经来不及了,还不如让我们弟兄几个高兴高兴,完事赏你点,就当你今天的饭钱。”

    想这土匪出身,山上条件恶劣,劫掠而来的金钱财宝又多半落在大当家、二当家这样的土匪头子的手里,底下这群土匪难得攒些钱,又全都花在了酒菜窑子上,哪里来的多余心思收拾打扮。这yinjing往霍啸林脸上一拍,直熏得霍啸林一阵反胃,咬住了牙,死活不肯叫那土匪掰开了嘴。

    领头的土匪跟着二当家手下,横行霸道多年,这点事如何难得住他,一伸手捏住了霍啸林的鼻子,净等着他憋不住气,自己张嘴。

    霍啸林被他憋得撑不住,到底还是换成了用嘴呼吸,于是被土匪逮到了空,将yinjing塞进了他嘴里。霍啸林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掉了出来,狠了狠心,一口咬了下去。

    土匪被他的牙磕了一下,一巴掌扇在霍啸林脸上。霍啸林被打得嘴角渗血,眼前发黑,残留的气味还在令他作呕。霍啸林除了哭,似乎也没了别的选择。

    似乎不解气,那土匪又抬腿一脚狠踹在了霍啸林腹部,这一脚踢得结实,霍啸林伏在地上,吃力地吐着酸水。

    领头的土匪蹲下来,掐着霍啸林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说,“还敢不敢咬?”

    霍啸林含着眼泪,不敢再反抗,只能瑟瑟发抖地表示再也不敢。于是那土匪便毫无怜惜之意地自己那不干不净的yinjing捅进了霍啸林的喉咙,压着霍啸林的软腭,抵得霍啸林干呕不止,又无能为力。

    临了,那土匪直接射在了霍啸林嘴里。霍啸林如何受得住这等气味,等土匪退出去以后,一低头将那令他作呕的东西尽数吐在了地面上,而后止不住地反胃。

    领头的土匪似乎是尽兴了,拍拍霍啸林的头顶,跟其他几个土匪说,“这小子不错。”

    另有土匪捏住霍啸林的脖子,将他按在地面上,转头跟其他几个土匪说,“上次逛窑子,学了个新的,不如咱就拿这小子试试?”

    其余土匪听着新鲜,叫他演示。

    于是这土匪也不推辞,就对着霍啸林的臀缝啐了一口,一把解了自己的裤子,胡乱揉搓两下算是硬起来,对准了肛门的位置,一下子捅了进去。

    霍啸林疼得声音发抖,哭着求饶,一时也算是好话说尽,只求这群土匪下手能留些情面。但是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撞上的乃是一群土匪,哪里还跟他讲情面这种东西,压根不应他的话,也不顾什么几浅几深的规矩,只知抽出来,再狠劲捅进去,循环往复。

    霍啸林虽然哭着求饶,可是落在他们耳朵来,却权当是没有的事,一概充耳不闻。

    一个土匪眼看着霍啸林嘴里闲了下来,竟是又绕到霍啸林面前,威胁着霍啸林,而后着前一个人遗留的痕迹插了进去。霍啸林受不住疼,收不住牙,这当中,又挨了不少打。

    这伙土匪就这么堵着霍啸林,当中两个人前后围着霍啸林。

    说来也讽刺,这群人又哪里知道他们领了命要蹲守的那个“霍啸林”,此刻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甚至连“霍啸林”这个名字,都早就被他们抛至九霄云外。他们哪里想得到,自己就这样与那一根根黄澄澄的金条擦肩而过。

    如此轮换几遭,等到所有人抖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霍啸林终于撑不住倒在地上。

    领头的土匪从身上摸出几枚铜板,塞进霍啸林手里,扬长而去。

    霍啸林就这样瘫在原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又平息自己的颤抖。他此刻躺在污浊之中,就如同好端端的活人坠入了炼狱一般,全身布满了恶鬼留下的牙印和爪痕。他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就连眼睛都哭得有些胀痛。

    缓了许久,霍啸林才终于在仇恨的支撑下,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西阳县城的方向一步步挪过去。

    霍啸林生来便是大少爷,如何看得上手里的那几个铜板,恼怒之下险些将铜板扔进了山里。但是转念一想又留了下来。就是这几枚铜板,在霍啸林进了城以后,尽数换成了薄饼。

    可是饼拿在了手里,霍啸林却生不出丝毫的食欲来,他鼻子里依旧充盈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搅和得霍啸林大脑除了报仇的念头之外,一片空白。

    于是那饼,到最后,在霍啸林翻回霍家的老宅之后,终于是进了霍家老太太的肚子里。老太太饿死鬼似的急匆匆地吞咽着饼,眼神上下打量着霍啸林。有一瞬间霍啸林觉得她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但是好在,直到他离开去复仇,那讨嫌的老太婆也什么都没有说。

    就好像她真的什么也没看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