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同人小说 - 【综游戏】玩家今天也很头疼在线阅读 - 雅利洛-Ⅵ:你有没有说过自己真的很有钱(桑博)

雅利洛-Ⅵ:你有没有说过自己真的很有钱(桑博)

    重岳把你端正放在床上摆好后,你的第一句话就是对爷爷舌尖上的银钉发起提问。

    “宗师,那个?”

    你的两只手乖巧地缩在膝盖上,眼睛因为期待亮晶晶。见他瞧过来,手指抬起指了指嘴巴的位置。

    重岳还在你的小房间里晃悠。你不阻止,他就从房间的这头看到那头,拿起干员们送的花里胡哨小礼品看看又放下。然后翻翻你放在柜子里当摆设从来没打开过的书。听到你问问题的时候,他手上刚好翻到一本食谱大全。

    不知道这本是怎么混进你的藏书……你的装饰品里的。宗师翻到其中囊括粥种类大全的那一页,爽朗地抬头一笑。

    “是年建议的。她说现在的新兴文化就流行这种。一直只戴在耳朵上太单调了。”

    哦哦。

    干得好!年!

    你默默鼓掌。另一方面,来自这具身体的,对万事都具有的深刻好奇心,让你的大脑升起了另外一种思想。

    戴着这种东西吃饭会漏吗?

    你这么想,于是也就问出声。

    “宗师,会漏吗?”

    “嗯?”重岳没跟上你跳脱的脑回路。他茫然而饱含善意地微笑。“什么东西漏啦?”

    你张了张嘴,但很快又意识到你的嘴藏在布料下。于是转而用手在嘴巴边,并拢四指张合。你解释:“这个,吃饭,会漏吗?”

    这样孩子气的举动约摸是招了宗师的怜爱了。他慈爱地呵呵笑。大脑过了遍你的意思,便在你眼前张开了嘴。

    红润的舌尖伸出来,两根手指在嘴唇的两边抵压外拉。骨节分明的手指尖头长着稍许锋利的指甲,戳在脸颊两旁时,rou就往下陷入一点。重岳的两眼微弯,含着暖而亲切的笑意。月牙般的眼睛,弯弯的,含着笑意。这样的眼睛,就像夏日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让人感觉舒适安宁。

    但与这双令人安心的眼睛相对的。宗师张开的嘴巴色情香艳。他的作息健康,唇瓣也就红润丰厚,唇红齿白。舌也是红润的,比唇更红,简直是艳丽的车厘子,最甜最饱满的那类,是光看着就很令人垂涎欲滴的舌头。顶端还有颗银闪闪的舌钉。

    倘若不是你知晓眼前的人是宗师,你一定会觉得对方在有意勾引。他嘴张开得足够大,甚至足够你看见他的上腭和一点更往里的熟红喉腔。就如同没说出口的,若有若无的性暗示。引诱着你往深处把它填满。

    有不该硬的东西支棱起来,你咳一声赶忙扭头,不敢去看:“啊,我知道了。”脸颊烫得根本降不下温,索性叠穿的衣服遮得严实。

    重岳却像是似乎没听懂你的意思。脸颊是扭转过去了,声音却更加靠近耳边。抬眼去瞧才发现是宗师单手附在嘴边,用一种说悄悄话的距离贴近你。

    重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促狭:“看,一点都不漏。”红艳艳的舌尖就在拉下面罩就能吃下去的地方伸。

    你:……

    你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不,稍等。

    他就是在勾引你吧。

    ……

    充足又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大腿上,光滑,偏向白皙的小麦色,富有弹性,薄薄的脂肪包裹住大块的肌rou,有点像是刚刚蒸出笼的馒头。看上去就充满食欲的rou体,很能吃饱的样子。

    “看,一点也没漏。”

    你揉搓重岳的臀rou。

    激烈的拍打将这两块软rou打得烂红,在黑色手套的指缝里溢出rou花。xue口cao得松软,白色的jingye灌满了xue道,液体量早早就超出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没有溢出是因为重岳的姿势,乖乖地依照你的要求,仰躺在办公桌上抬起臀rou。

    倘若他有个zigong,jingye和yin水就会径直顺着重力方向流入。这是一个最佳的受孕姿势。宗师要是怀了孕,作为mama奶水一定很足吧。

    你被这个想法念得心动。

    苍白纤长的手指脱下手套,抓握起重岳健硕的胸肌。放松状态下的肌rou柔软而富有弹性,你捏得用力时,胸肌就如同蓬松的面包一样被手指按压塌陷下去指腹的形状。胸肌过于饱满,对比之下乳粒就小起来。比豆子大不了点点的圆,在手指揉搓的过程里被顺带玩弄,碾压得东倒西歪。

    “宗师好厉害。”

    你温柔地夸他,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因为刚刚射精过,满足得浑身放松。懒散地伸出手指在撑满jingye的后xue抽插,两根手指在肠rou里撑开,粘稠的jingye便拉出丝。噗叽噗叽的沉闷水声在房间里色情地响。

    “宗师的xiaoxue很能吃哦。”

    说的话很孟浪。

    宗师却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那张俊美的脸上早已经尽是情欲之色,眼神涣散,没有半分焦距。拒绝不了的连续高潮把他欺负得够惨,脸颊充斥仿佛要坏掉一般廉烂的殷红。

    这场性事持续时间应该超出了一场正常的性爱,宗师赤裸的身体上因为情欲而泛起一层薄红。常年习武锻炼的身体匀称线条流畅,肌rou块状分明,仅仅是看上去就充满力量威严的rou体,此刻却被潮红覆盖完全,每一寸rou都轻轻地颤抖。只是一碰就会浑身很厉害地哆嗦。

    四个小时。

    你看了一眼一旁的终端。

    正好已经到了食堂马上开门的时间啊。

    jingye的触感是粘稠润滑的,在满腹的乳白推动里,指腹只是一挑就又找到了重岳的敏感点。被坏心眼地故意顶弄戳得红肿,鼓起一个包一样凸出了周围的肠rou。重岳的身体又开始激烈地颤抖。

    “宗师——”

    你去咬他的rutou和耳朵。脸颊贴着他的肩膀往下滑,高挺的鼻梁戳在他乳粒的上方。

    诱惑人心的恶魔那样发出徐徐善诱的声音。

    “——在这里也打一个好不好?”

    重岳的身体震颤得更厉害了。

    ……

    你是知道宗师身份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个知道。

    但确定不是唯一一个知道。

    不过秘密。

    这心照不宣的,只在两人之间才能结出的花苞,哪怕种子相同,生长的荆棘到底是错落的。

    只有彼此才能够共鸣的答案——

    ——秘密。

    当然也不是没有干员会疑惑,为什么如此不凡的年、夕、令小姐的兄长会是平平无奇的人类武师。不过在泰拉大陆,各式各样的情况都拥有一定的可能性,岛上的干员们稀奇古怪的经历也不见得少。既然没有专门对于这点进行解释,干员们也就不往深探究。

    偶尔有些性子直,不太了解人与人之间一些默契的,可能还会兴致勃勃,充满好奇地提出疑问。重岳会打圆场着呵呵笑,几句话就将这事情转移过了。等再提起来的时候,又一次被俊郎长相的男人这么稀里糊涂的被绕过去,多少也知道下次换个能够提起的话题了。

    按照本人的意愿来说,重岳倒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想要隐瞒自己原来身份。他甚至公然的,在一次拉上他进行的战术会议中,闲谈一般的叙述自己的经历,再将其结合于此次的战事。

    凯尔希,华法琳,你,可露希尔。罗德岛未来领袖的守护者们沉默着围坐于圆桌前。你从兜帽里抬眼去瞧他波澜不惊的,沉稳的,好像永远带着一些宽容和笑意的眼睛。看不透他到底是不是赌定了在座的各位都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

    “嗯,我知道。”

    寂静之中你先行打破沉默。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把这微妙的空气的暂停撕下,开始了下一段话题。余光扫见重岳笑着,含着温和的红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你的侧脸。

    你:……

    微妙。

    既然被揭开了,这原本放于舌面之下的话题也就可以在几个知情人之间搬上桌面。之后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本来对各种各样新奇事物就具有探索兴致的可露希尔天天扒拉着年的脑袋从东询问到南。

    昨天打听打听重岳能不能凭空捏造一把扳手,今天问问武术指导可不可以当神笔马良,天马行空什么都问了个遍。最后问得年一手拍在她脑门上,唉声叹气:“哎呀,你既然都从他自己嘴里问出来了,这些东西就自己去问大哥不就好了。老是问我做啥子嘛?”

    从大哥嘴里自己问出来?

    你看过去。

    可露希尔对你吐吐舌头。

    “嗯,对啊,我第一遍问的时候他还不承认呢!但是我不死心!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推理出错误答案!于是我又紧接着追问了他一遍,结果呢?你猜怎么着!”

    黑发的萨卡兹重重点头。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很高兴的样子。

    “就是!”

    哦,这样。

    这种合理之中又微妙,透露着一些异常的行为。有说实话,有一些……显眼到你难以忽视的特性。第一遍拒绝承认是在避免麻烦,而且正常人会拒绝。第二遍承认是因为——无所谓和有趣?他人无法理解的思路,对你来说异常的熟悉。

    “好像……”

    你轻声呢喃。

    “嗯?什么很像?”

    可露希尔的耳朵尖得很。

    你面不改色,声音的起伏没一点变化:“今天的地图长得很像中午吃的蘑菇奶油意大利面。”

    “什么嘛!”可露希尔鼓鼓嘴,说不上信没信,但跟着你的话走了。“博士可不能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想着吃啊!”

    但其实不是的。

    浅灰的瞳孔藏在纤长的睫毛下,兜帽的阴影下。把迷茫和思考藏得很好。

    你想。

    和自己好像。

    ……

    路边一朵平常的花。处于热恋期的人路过会想起另一方送自己花,想起微笑的模样,刚刚结束葬礼的人脑海中会闪现过黑白相片之前围成圈的花环,感受到鼻尖的酸涩。

    人们的记忆,感情,对待事物的方式是和自身的经历分不开的。插入过同样的超链接,才能打开同样的思想概念。

    你于是抓住了其中一点。想起自己猜测出重岳身份的原因。因为隔阂感——

    ——因为想要融入他人却无法全然共鸣于人群的,那种默不作声的隔阂感。

    作为一条龙,他和人类天生不同。

    “…说来,我还不晓得博士的真名?”

    吧嗒。

    你的炮被对面的马吃掉。

    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兵,宗师问你。这盘棋他下得游刃有余,你暗中感到早在几次交锋之前自己就能被将军,不过被轻飘飘地放过。

    “……”

    忽地有了些孩子般的性气。长久地作为救世主存活,你早就忘了控制不住一人是什么感想。

    但重岳,他已经完全成体。是一个完整的,知晓怎么面对世界怎么爱世界的成熟大人。不求荣华富贵,却以凡人之躯攀登上了常人无法到达的顶点。散不去的大漠风烟和说不尽的江湖豪情,一代宗师,他无愧于这个名号。

    他和你很像,又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一个……这个词在你的齿间酝酿了一会。

    完美。

    更完美的你。

    你不免有一些挫败。

    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全方面的压制了。更让你感觉挫败的是,宗师并没有想压制你的想法。他只是站在那儿,然后你就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仰望的视角。

    于是你沉默着没有说话。

    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抗议。

    “我怎地惹了你不快啦?”

    宗师哄孩子般放下旗子。他的龙尾巴像某种具有自己思想的小宠物,凑凑摸摸地绕过桌角,靠近你的脚踝。明明是他作为需求的一方来向你求助,最后早饭没解决,还换成了宗师去哄棋艺不精的小孩。

    更挫败了。

    被当成孩子哄了。

    你不自觉地噘嘴。

    他越是这么哄你,你就越感受到自己的不满与自卑。赌气一般地闷闷说。

    “补偿我。”

    “好,我要怎么补偿你呢?”

    重岳依旧是那般温和的,长辈的包容一般笑。

    你忽然就想吓他一跳。

    最好是把这张令你烦躁的面具一样的表情打碎。

    “让我用jibacao你。”

    你有意把这件事说得粗俗不堪入耳,最好是把重岳气到眉头紧锁,面色凝重。要么是给总是羞耻得浑身发烫也有意思。

    要么说游戏世界有意思呢?

    宗师的反应是——

    ——温热的鼻息喷撒在你的耳垂,你的手被宗师握住,从敞开的内衬里摸向裸露的胸肌。

    “嗯,给cao。”

    他贴近你眉眼带笑。

    ……

    龙性本yin。

    重岳猜想这句话或许是有些道理的。

    没人教授过他该如何去勾引。但关于如何引起你的注意力这一点,他做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如何用适当的微笑吸引你的目光,怎样用低敛的眉眼拉扯住你所有的关注。他能看见周围的人默不作声的嫉妒,若有若无的打量。博士这个名字在罗德岛的身份远远不像仅仅是一位军师或指挥官。觊觎,仰慕,病态的宠爱……某种意义上,你更像是罗德岛才特有的一类宽慰剂。

    用性爱去开袋食用。

    “宗师的腿可以再张开一点吗?”

    在性爱的时候,平常冷淡丧气下一秒就倒过去长睡不醒的声音就立马不一样了。包裹着棉花糖的棒棒糖一样,甜甜软软的。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目的性的,想吃蜂蜜的小熊,绵软地撒娇去拜托。

    炽热的坚硬的性器头部顶弄在xue口。

    带着下一秒就要挤进去的力气,抵在xue口柔软的rou上慢慢地磨。

    亲吻。

    一个念头忽然挤进脑袋。

    你的guitou在和他的后xue色情温柔地亲吻。

    仅仅用大脑思考过这样的想法,后背似乎就开始发软了。连带臀rou也开始颤抖,xue口松软下去,在下一次顶弄时吸进了小半个guitou。

    “啵唧。”

    很色的一声。

    压在身上的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像不像在亲亲?”

    中性的,冷淡的声音带点坏心眼地问。

    把脑海里的想法说出。

    龙角也似乎开始发痒,微小的电流窸窸窣窣地在身体里流动。在脊柱周围扩散,乃至于腰都没了力气软下去。

    他的身段很好,宽肩细腰长腿,屁股尤其地翘。仅仅是普普通通地躺在桌面上,两条腿自然地落在地上,没有做一点任何撩人的姿态。但是肩背线条流畅优美,腰身窄窄一束,胸肌却大得吸引人,rutou雀跃地挺立,麦色的肌肤很快地被情欲磨红。压抑着喘息,脸颊潮红,整个人都泛起一种湿漉漉的,情色的气息。

    你目不转睛地看。

    漫不经心地一边慢慢用yinjing去戳他的后xue,一边拿起他的腿往腰上架,俯身去慢慢舔他的唇。

    “说点让我喜欢的吧。”

    懒散地撒娇,你说话的方式很温柔。很轻,很柔,贴着男人的唇甜蜜地讲话,含糊得像刚刚睡醒后含了一口蜜。

    还没真正地开始欺负他呢。

    宗师似乎就软了。

    喘息声逐渐变了调,尾音发颤,紧绷的后背宛如一张拉开的弓。从修长的脖颈渗出细密的汗珠,沁湿了一块块柔韧的肌理。你腾出一只手去taonong他已经硬挺完全的yinjing。高挺的鼻梁在黑色的面罩下遮挡掩饰,微微上挑的眼尾因为垂眸而显得更为细长,半睁着,很惬意的样子隔着面罩去含宗师的唇珠。

    身体下方,尺寸惊人的,几乎可以用怪物去形容的存在却用截然不同的态度凶狠地顶进了大半个柱身。

    “痛不痛呀?”

    狭窄的xue口被迫承载着巨大的rou根,干涩的甬道被一寸寸侵入。按理来说自然是痛的,但你是坏孩子,就是知晓着这样会痛,有意想要让宗师去包容你。

    宗师果然只是闷闷地哼喘了一声,攥紧了手指,疼着额头冒点细密的汗珠。还维持他那张雷打不动的长辈版本温润笑,低声喘着回答。

    “不痛。”

    明明是你想听他去顺着自己话说的,宗师真的怎么讲了以后反而又有点不高兴。说来没见过宗师哭过,你的手指在有些软下去的yinjing上灵活转动。最后抵弄着马眼,扣弄那个敏感的小口。

    你不可避免地兴奋。顶着一张冷淡的,没有生气的,到现在也只是在苍白的皮肤上冒了点红的脸。你把兜帽往下拉得更加严实,遮住翻涌异彩的灰瞳,坏心眼,恶劣地想——

    ——那么就努力让他哭吧。

    ……

    宗师的敏感点不算深,大约在离xue口五六厘米的地方,有一处分外绵软的嫩rou,和周围的肠rou没有什么分别。至多算是更加柔嫩。

    你发现的原因是因为每一次guitou擦过这一处时,重岳颤抖得就会很厉害,算得上狠狠的一抖。身体本能地先大脑一步反应,在主人甚至都没意识到发生什么时,肠道已经食髓知味地攀附上去,绞着整只巨大的yinjing细细发抖。

    你有意来回擦着这处摩擦,又用手照顾他青筋都活跃跳动的yinjing。用快感把重岳的大脑做到昏昏沉沉,像被卷进湖水的落叶,水中浮沉,晕晕乎乎地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呜……博士我要……”男人在这沸腾般的疼痛和快感里几乎算溃不成军。被强行进入的痛楚只是短暂的存在后就被酥麻替代了,紧随而来的就是无法理解的,未曾想象过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往下砸,连自己的腰都不自觉地开始摇。

    隔着掌心抚摸的yinjing跳动得更加活跃。健硕的,被薄薄肌rou覆盖的小腹抽动着,精囊鼓鼓囊囊,看上去就是一股积攒许久的精水想要喷薄而出。

    他想射了。

    你看出来。于是恶劣地拿手指按住偾张的马眼。

    “哈啊!”

    难以描述的酸涩感窜上脊推,手指攥得越加用力,满身是湿淋淋的汗水。他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狼狈地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吟。小腿的肌rou越加明显,用劲地双腿环住你的腰往前按,却又因此把体内的yinjing按得更加深入。

    “博士……嗯…慢一点…我哈…啊……"重岳似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是在令人疯狂的难以承受的过激快感里哆哆嗦嗦,爽得头皮发麻,失去神智。

    他现在看上去又狼狈又漂亮。

    你埋在肠rou里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

    宗师感到快感时总是一副很隐忍的神色。偏生他又被你欺负得浑身都散发情欲的气息,于是越想让人逼迫他叫出来,想看他完全崩溃哭泣的样子。

    手指牢牢地按住了马眼。

    你温柔又轻轻,眉眼弯弯,在重岳的眉心盖下一吻。

    “再忍忍吧,宗师,您还没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