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出门碰上被鬼强上(避雷:真的鬼哦,不是游戏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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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晚上,天将将暗下来,月牙弯上柳梢,照一池春水。 阁楼里,披红挂彩,灯火通明,高台悬五色丝带,有娇美舞姬伴丝竹琴音翩翩然起舞,罗裙轻摆露出赤条条的白嫩大腿。台下众位看官,美人在怀,美酒入喉。几个美人倚在楼上围栏处,纤纤玉手指着下方看台上自己中意的客人,相互调笑着,眼波流转间摇曳生姿。 这是提瓦特最大的青楼,各国高官政要都会来这里消遣,钟离也会去,和其他人左拥右抱不同,钟离每次只会点一个人,每次都是——空。 空是楼里的花魁,年岁很小,身量也小,偏偏长了张颠倒众生的脸,勾的人神魂颠倒,愿意捧着金玉翡翠来博美人一笑。 空从不和旁人谈起自己的过去,可还是有好事者打听到了,空入青楼前是良籍,家里有个meimei,据说还有个未婚夫,只是突遭变故,他迫不得已来青楼卖身。 “钟离先生,您来了,这边请,那位已经在房里等着您了。” 下人引着钟离将人带到四楼。 钟离来的时间很固定,每月的初一,有眼力见的下人早早等在门口,候着这位出手阔绰的大人。 “嗯,下去吧” 钟离出手的确很大方,直接赏了他一颗质地圆润饱满的珍珠,下人高兴离去。 钟离推开那扇雕花木门,长腿迈过门槛,一双深沉凤眼直直往里看去。 屋内挂着层层叠叠的透明纱帐,故弄玄虚的掩住床上美人的身姿,可钟离还是能透过五色纱帐看清美人的轮廓。 “先生来了。” 悦耳清脆的声音从纱帐后面传来,斜倚在床榻上美人从床上下来,朝钟离走来。 那双玉质的白皙下手拂开纱帐,美人披着白纱款款朝他走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赤足踩在白玉地板上,连脚趾都是圆润可爱的。 “久等了。” 钟离望进一双多情的眼眸,空扑在他怀里,细瘦的手臂抱住他的腰,娇慎道: “我还以为先生是忘了我呢。” “怎会。” 钟离也回抱住空不盈一握的楚腰,贴在他耳边回话。 美人在怀怎能坐怀不乱,钟离低头含住少年圆润耳垂舌头绕着耳蜗舔舐着,大手也抚摸上白皙胸乳,拉扯着小小的乳粒,只一会儿,那乳粒就红肿的挺起来,变成红豆大了,钟离便又去折腾另一边。 “先生别欺负我。” 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让人弄着,过电般的快感将空折磨的浑身颤抖,他红了眼尾,小声求着钟离慢些。 房内灯火暗淡,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蜡烛只点了一支,仅仅是被碰触耳垂和胸乳空软了腰,下身秀气的性器也兴奋的挺起来。 “一月不见,你身子又敏感了。” 钟离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含得湿漉漉的耳垂,带着些醋意掐上空的性器。 “啊,疼。” 空小声喊疼,他当然知道钟离为什么会这样,空不止钟离这一个客人,一月内空会接待很多位男人,有至冬的执行官、稻妻的社奉行、须弥的书记官……钟离是在醋那些人将空的身体cao敏感了! “至少今晚我是你的。” 空安抚着男人,他脱下男人的长衫随意扔在地上,露出精壮rou体,空伸出小舌舔弄着钟离紧实的肌rou。下身男人的手也放过他的性器,转而摸上小小的菊xue,不过瞬息,便探入一指,艰涩的在温热xue里拟着性交的动作在xue里进出。 “唔啊。” 美人趴在钟离宽厚的胸膛上轻轻喘着,大概是被男人们cao出肌rou记忆了,钟离手指插进来,xuerou便咬上去,yin水也流出来,将手指吃得啧啧作响,钟离眸光暗沉,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换来怀里美人更加妖媚的呻吟。 夜更深了,地板上的寒意渗入脚底,空便将一双裸足踩在钟离的鞋上,不仅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钟离。 “乖,自己把xue掰开。”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钟离解开腰上皮带,掏出粗大的硬的发疼的阳具,抵上空的xue口。 空听话照做,一双柔荑掰开两瓣rourou的屁股,将自己的屁xue暴露在钟离阳物前,菊xue还往外渗着yin水。 “啊!好深!” 钟离挺腰插入湿漉漉的xue中,整根没入,惹得空惊叫出声,掰着屁股的手也放在了钟离的腰上,来固定自己不让被钟离cao的自己倒下去。 “怎么这么紧?嗯?cao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 钟离吸了一口气,空的xiaoxue好像是一处神仙xue,xuerou紧紧地缠上来,仿佛带了无数个小吸盘,吸得钟离头皮发麻,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cao坏空。 “别……太快了哈太快了。” 钟离开始用巨大阳物大力鞭挞着空的菊xue,浅浅抽出又狠狠插入,每一次都顶到肠道深处,勾出大股肠液,阳具抽出时媚rou紧紧贴着柱身,翻在外面露出艳红的xuerou,带出泛白的浮沫。 极致的快感让空脑子缺氧,他踮起脚尖,小嘴大大的张着,想要呼吸更多空气。 “啊——” 不知道cao了多少下,空尖叫一声,只觉得大脑空白,眼白也翻上来,整个人都好像在浪里摇晃着然后被带到浪尖,他高潮了。xue里剧烈痉挛着,夹得钟离腰眼都麻了,大股yin水也涌出来,都被粗大的阳具堵在xue里,少量的yin水被阳具带出来,流在大腿根上。 “不要了……哈啊不要了。” 空胡乱摇着头,才高潮过的身体又被钟离撩拨起恐怖的快感,巨物毫不顾忌刚刚高潮的xiaoxue,快速的抽动着,带起恐怖的快感,将空的意识都消耗殆尽。 “不要?可是你里面可是紧紧吸着我不放。” 男人完全不在意空的求饶,继续挺腰在温柔乡里抽插着。 空眼角都泛出泪来,手紧紧绞着白色薄纱帐,不让身体摇晃的幅度太大。飘摇的纱帐被他紧紧抓住,直直的垂下来,盖在两人紧紧交合的身体上,像是蒙上了一层光。 钟离的耐力很好,每次都能将空cao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起,他才射出来。这次也是一样,他已经抽插了几百下,将空cao的高潮连连,连呻吟声都哑了下去才狠狠抵住菊xue的肠道深处,将一股股jingye喷射在里面。 “你是我的。” 钟离紧紧拥住空,力道大的似乎要将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巨物疲软着伏在xue里,将jingye和yin水堵在甬道里。 “嗯,我是你的。” 空脸上浮起餍足的神色,趴在钟离身上,喘着气,眼微眯着,附和着钟离。 ……………… 往生堂的客卿迷恋上青楼里的一位花魁男妓并不是一件隐秘的事,钟离并没有刻意隐瞒。 所以当堂主胡桃询问钟离为何不为人赎身,将人堂堂正正的娶进门时,钟离沉默了。 堂主走后,钟离叹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空那双多情的眼眸,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一次提起时,都被空巧妙的撇开话题。 空看起来多情却最是无情,看似是空困在青楼,实际上是钟离困在空身上,并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