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价让渡（4）

    “您在想什么？”系统抬眼问她。

    他的乳链拽在她手里，他穷尽技巧舔吮她的阴蒂，希冀以至高快感献给她。

    她若有所思：“我能履行诺言。我说过的，都做到了。婚约，我确实也答应过。”

    系统明白她已有决断。

    他更加卖力地舔舐并让她舒服地到达了高潮，她往后一躺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她的一只手臂拽着乳链迫使他贴近她，一只手则在他头上胡乱地撸动——这原本是他们的温存时刻。彼此都感到温和宁静。

    “您要听我的真心话吗？”系统问。

    王顿两只手都松开，坐起身，定定地看着他，她为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而感到迷惑。他低头抚了抚那条乳链，调整姿势端正地跪坐在她面前。尽管此刻一身狼狈。

    或许王顿的直觉先于她的思维领略到了什么，她感到不快，并脱口而出：“系统商店的真心话药水对你也起效吧？”

    系统微顿：“我不会对您撒谎。”

    但他还是照着她的意思用大笔积分从商店买了一瓶真心话药水攥在手里，暂时他还没喝：“我直到现在才想明白。在此之前我所做的一切都遵循讨您欢心的本能。”

    “你想明白了什么？”她问。

    他答：“一些已经做下的事。”

    他仰头服下真心话药水，她在他喝下一半时把药水瓶抢了过来。事实上一般只需要一滴，半瓶？也许药效会持续很久。

    他说话的语调平静得仿佛是在汇报工作，她想他现在也的确是在汇报工作，她又靠回椅背上，把脚踩着他的肩膀，琢磨着该给他的乳链整个加长链，然后，当然，这条链同样也可以连上yinjing圆环。

    “之前我把攻略调整为显示您对他们的好感度，事实上，这是极为正确的。”

    她心想：口里说着这是正确的事也一点不见你骄傲呢，语调还是那么平板。她把一只脚下移去踩他的胸，踩一踩，又踩一踩，她然后蹬掉鞋用脚趾撩拨那乳链。

    他不受干扰地继续说着：“因为这片大陆上的最高危的天灾已经是您了，这就意味着按照原本的能量应取方法来计算，您才该是这片大陆上唯一存在的攻略对象。”

    “所以，”系统说，“如果您无法被攻略，我们的任务终将宣告失败，并且因为您与此处世界核心的羁绊，您将无法因任务失败而被回收。”

    听到“我们的任务”时她笑了笑，但到听到“失败”“被回收”，她的心情已经回落到很不愉快：“我不会失败。”

    系统不为所动：“如果您成功被攻略，那么还有两个困难：一，您有很大的概率舍不得离开，二，与此世关联如此之深的您如何继续作为攻略者活动在其它世界？”

    “我说过，”王顿说，“我会背负此世一同前行。”她的脚踩到了系统的脖颈上。

    他说：“从无此先例。”

    “赌吗？”她问，“我赢了，你……”她一时间想不出要什么，她想要的他能给的他早已全部奉上，“你就是我的奴隶！”

    “我早就是您的奴隶。我在色欲谷中坏得彻底，并且不打算再修复。”他说。

    她的心情有了些好转但又感觉微妙。

    怀抱微妙的心情她一口干了手里的剩下的半瓶真心话药水：“那我也说真心话吧，是的，我就是在模仿过去的我自己，作为魔王我的情感早就宛如黑洞了。所以你会觉得我就不是我了吗？”

    “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但不是你最爱的主人。”

    “我只有一个主人。”

    快问快答后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儿。系统先出声致歉：“之前是我钻了牛角尖……”真心话药水不知何时失效：“……这件事是永远过不去了是吗？”

    “是啊。”她坚定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