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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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办法。你是我第一个交配对象,我又没有经验,”八岐的语气理所当然,好像须佐之男活该去承受那些掺杂着快感的疼痛,“之前把你吓得逃跑,是我的错。以后,我会试着温和一些的。” 须佐之男已经快听不清Alpha在说什么。此时,他能听清的只有自己心脏狂跳、口鼻不住喘息的声音,他因为空气中爆炸性的信息素而窒息,可每次呼吸都将更多的信息素摄入体内。迷乱之际,一只冰冷的手探进他衣领,轻车熟路找到他后颈腺体,不紧不慢地揉起那块敏感的软rou。 温热的皮肤冻得一激灵,敏感部位突然被又捏又揉,他几乎快要被折磨疯了。须佐之男甚至已经能感觉到身体开始瘫软,试图抬手去制止那只作乱的手,却被八岐轻而易举地拂开扣在地面上。过多的挣扎和反抗此时已经变成毫无意义的扭动,反而更像是在撩拨对方的擦枪走火。 “给点反应啊,素盏鸣尊?”明知故问的男人恶劣地露出笑容,看着被自己压着的、快要神志不清的须佐之男,他俯下身去蹭对方的鼻尖,“别让我在这儿唱独角戏。来,说点好听的。” 可怜的Omega脑袋发昏。他望着天花板,眼前却浮现出蛇王殿雕琢繁复的墙壁花纹。他好像逃出去了,好像也享受了六年侥幸的安宁;可眼下,他再次被死死压制在这个人身下,躯壳因恐惧而颤抖,灵魂早已飞脱出rou体,似乎是在用上帝视角注视着——这一幕幕重复过无数次的暴行。 ---------------------------------- 羽姬梳着双髻,两枚丸子头还扎了对漂亮的蝴蝶结。须佐之男俯下身给她整理好衣襟,看着女儿乖巧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抱过她在额头上轻轻一吻。 “mama,我也要。”一旁的小男孩语气酸溜溜,嘴巴撅得能挂个油瓶。 “小男子汉,多大了还要亲?”须佐之男笑着打趣,接着把两个孩子一起搂进怀里。 “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好好学习,按时吃饭睡觉,明天再来看母亲。”说着,他拍拍两个孩子的后背,轻声道:“去吧,老师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推开门,须佐之男意外地没看见夜刀。八岐一个人站在门口,像看陌生人一样扫了他的两个孩子一眼,而后让守在旁边的侍女送他们回去。 望着两个孩子逐渐走远,须佐之男便转过身向屋里走去,把杵在门边的Alpha完全当成了空气。可八岐并不气恼,将门外的宫人遣退,他自己也紧随其后,走进了软禁须佐之男的寝宫。 大门在二人身后紧紧关上,发出一声闷响。 须佐之男来到窗边看向外面的后花园,其中有一条小路,羽姬和羽每次回宫,都会在这里抬头和他打招呼。此时不同以往,八岐一般都在夜晚来找他,可这次青天白日,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而来,可须佐之男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一只手顺着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撩起他后背的衣物,直直戳上他的后颈。他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浑身一激灵,愤怒地回头,看向正撷着他腺体慢慢摩挲的罪魁祸首。 看着自己的影子映在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珠里,八岐大蛇才终于满意起来。见对方终于舍得搭理自己,他才停止那些狎昵的动作,面露无辜道:“你不理我,我才这样的。” “现在是白天。”稳住吐息,须佐之男道,“你来干什么?” 面前Omega满脸的戒备让八岐觉得甚是有趣。他假作惊讶状道:“素盏鸣尊大人,难道您在自己家里,也要礼貌地敲了门再进去吗?” 想到自己确实是客囚他乡,须佐之男咬咬牙,制止了想反呛回去的冲动。他把头扭过去想要让自己无视旁边这个祸害的存在,可性格恶劣的Alpha下一秒却揪住他后脑的头发逼迫他转过身,强行释放出信息素压制住Omega反抗的举动。 被突如其来的气息威压扼住咽喉,须佐之男猛然发现——八岐大蛇的气息并不对劲。他的信息素浓得不成样子,和以前那个疯狂却有理性设防的架势完全不同。等“易感期”三个字终于浮现在他两性知识匮乏的脑海里时,八岐已经把他压在地板上,把他身上松垮的羽织和系带里衣解了个七七八八,随即一口咬上须佐之男裸露在外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须佐之男渐渐迷乱的神智瞬间清醒。看着八岐明显不正常的样子,他心里不安到了极点。先前对方精神正常的时候,他都被咬得浑身牙印、青紫遍布,肚子里灌满jingye,嗓子喊到嘶哑;可现在,八岐大蛇的易感期到了。他接下来要承受的,恐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恐怖。 “——别动!”Alpha使劲将不断挣扎的Omega死死摁在自己身下,易感期的到来让他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更多诱导Omega发情的信息素,逼迫须佐之男即刻准备好承受自己的进犯。他的力气比平时大了不止一倍,把对方的腕骨捏得生疼;环镯在主人的催动下再度苏醒,须佐之男眼睁睁看着那条小蛇咬上自己被牢牢钳制的小臂。更多毒素被注入血管,须佐之男浑身又开始无力,Alpha死死盯着他惊恐的脸,缓缓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你……你给我滚……”虽然身体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力,他还是拼命去推拒,可此时此刻,他像块任人宰割的鱼rou,背后的地板就是俎砧。被毒素侵袭神经后,须佐之男已经没有了半点实质性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看着执刀者逐渐逼近,将自己任意摆弄。 蔽体的布料遭到暴力撕扯,他虽不能动弹,可还是能感觉到臀rou被掰开,露出已经开始分泌润滑液体的xue口。那根无数次贯穿了他的性器再度抵进,就着少得可怜的液体一寸寸嵌入甬道。身体被强行破开,疼痛使他漂亮的眼睛瞬间蓄满泪水;一声声被痛苦逼迫出来的喘息,不会让身上扯着他手臂的男人心生怜惜,只会让他因满足了变态的征服欲而更加疯狂。 肤如白玉、颜如舜华,这样的美好的人应当被仔细呵护、小心疼爱,可八岐却把对方完全当成泄欲的器皿一般,在须佐之男身上烙下一枚枚带血的咬痕。不同于以往的言语羞辱,这次的八岐大蛇反倒出奇的安静;只是动作的凶残程度,已然是要把人从此困死在自己身下。 须佐之男被牢牢钳住腰杆,八岐好像要把他捅死一样,整根拔出,再全部插入。xue道因为缺少润滑而渗血,血腥味让正叼住须佐之男胸乳又咬又舔的Alpha眼神些许清明,他低头向下看去,只见被撑开的xue口处,自己性器上正湿淋淋地挂着Omega湿滑的yin液,以及掺杂其中的殷红血丝。 脑子从欲望中些许理智过来,八岐大蛇抬头看向须佐之男的脸。 潮红的面颊,嘴微微张开,甚至还吐出一点点舌尖。他双眼失神,望着天花板上精美的雕栏。 对Omega“走神”的态度感到不满,蛮横的Alpha再一用力,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又全送了进去。这一下把须佐之男的神智又揪回情事,在被撞上身体深处的同时他发现屋外的阳光已经开始西斜,时间居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久到那些流淌在血管里的毒素好像都差不多失去了效用。在此期间,他被掺杂着痛苦的快感强制高潮了三次,可八岐还是一次都没射,欲望依旧昂扬着,试图通过一下下越发凶狠的撞击顶开那处闭合的腔口。 须佐之男抬手抵住Alpha的胸膛,反倒被男人捉住,强行贴到自己肚子上。 “感受到了吗?”八岐喉咙里低低笑着,他强迫须佐之男去感受自己把他的腹腔顶出轮廓,“我要进去,把它打开。” 基于之前每次被射进生殖腔都会怀孕的经历,须佐之男一边摇头一边奋力扯回胳膊,双臂支撑着身体向后爬。猎物突然的逃开令八岐心生不爽,可他没有急着把须佐之男抓回来,而是等着对方挪开一段距离、浑身发抖着停下来喘气休息时,捋了一把额前垂下的鬓发,紧接着就伸手过去,拽住Omega两条小腿,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胯下。 须佐之男正捂着自己后颈的腺体,八岐又狠狠咬了那里,他疼得流眼泪。双腿还在发颤,被易感期Alpha完全支配的恐惧萦绕在心头,他趁对方好像没反应过来的功夫悄悄发力,想要再挪远一些,可下一秒却又被拉了回去。这一次,他甚至直接对上了Alpha的脸。 八岐大蛇无疑是俊美的,白发似雪,瞳如红梅。可被蛇的眼睛盯上并不是件好事,更何况现在这个Alpha想进到须佐之男的生殖腔里,想成结,想完全标记。往日被碎发掩盖的目光,此时因鬓发被撩到额后而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赤裸裸的,尽是森冷可怕的欲望。 被卡住腰杆,在先前体液的润滑下,八岐再一次顺利挤进窄小火热的xue道。一下子被顶住xue心,须佐之男痛爽得仰过头,发出来不及压抑的一声惊喘。Alpha目的很明确地一下下撞击着生殖腔,此时那处入口已经逐渐松动。 大量逼迫Omega敞开身体的信息素再度压下来,须佐之男被烈火煎烤得神志不清。意识些微松动换来的是rou体上的懈怠,等他被挤进生殖腔的疼痛唤醒时,八岐已经把结锁在了腔口。对内射抱有恐惧的Omega万分惊恐,他想伸腿去踢对方,可八岐又狠狠向里一顶,让他伸出在半空的腿软绵绵垂了下来,最终无力地搭在地板上。 “我……我不要生……”感受着微凉的jingye被满满当当灌进腹腔,须佐之男突然流了泪。他双手微微颤抖着挡在自己面前,好像不愿意被八岐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 “我生了……你不喜欢,你不管,还不让我和他们……呆在一起……” 八俣天的眼泪,可能有自己溺爱的成分,但小孩每次委屈的模样,让他这个做母亲的看了只有心疼。羽姬是个让人省心的好孩子,自己每次看到她都会心软得不行。羽嘴巴甜,总是缠着须佐之男要抱要亲;可在自己抱着别的孩子时,羽总会偷偷爬到自己身后,变成他后背上一块暖融融的小披风。 他的孩子们很乖,每一个他都很喜欢。 可是八岐大蛇不喜欢,甚至厌恶,甚至想过杀掉他们。 不知什么时候,在他体内射完jingye的性器已经悄悄退了出去。八岐少有的温和让须佐之男感到不真实,他的两只手被拉开,露出一张泪痕遍布的脸。他以为对方终于清醒,把腿收回并拢,试图扶着旁边的床站起。然而易感期的Alpha不会允许——他贴过去把人压在柔软的被榻,锁住那些反抗的动作,再度把二人陷入更长久的纵欲之中。 须佐之男还记得,那场堪称恐怖的性事,总共持续了三天。但万幸的是,即便被内射,他并没有因此怀孕。什么东西好像发生了改变,有时候他甚至被允许和孩子们一起睡觉。可当他为了过敏休克的伊邪那羽暴露了自己的力量后,曾经繁复的禁制又重新束缚了上来。 那点短暂的安宁,转瞬即逝。